syler把我送回樹屋,他安頓我坐在桌前,就出屋了,再回來手上拿着些草。他把那些草搗碎,然後拉過我,把我肩膀的衣服撕開。
身上衣服的布料真的不算結實,他不過輕輕一拉整件上衣都被撕開,因爲沒有內衣,所以t恤裡面也只有學着古人用布條把胸前裹上幾圈。此時,除了胸前的布條我幾乎已經春光乍泄了。
我的臉頰發燙不敢動也不敢看他,他走過來站在我身旁彎下腰把搗碎的草敷在被人魚咬傷的肩頭。
“我不會得狂犬病吧?”我低着頭問他。
“她們是能聽懂人類語言的,如果你剛纔在她們面前講她是狗,你猜她會不會咬得更用力?”syler把自己的披風蓋在我身上,在旁邊坐下,我發現他現在也會和我開玩笑了。
“你怎麼知道她們能聽懂,莫非你沒事就跑去和她們聊天?”我挑着眉反問道,腦海中又再次浮現他和赤身*的人魚相視的畫面,板起臉。
他的眼神在我的臉上來回掃視,之後他笑了,勾起的眉梢脣角彷彿都在笑,我更怒了,我就那麼好笑嗎?我白了他一眼。
他沒有停留很久就離開了,夜晚我躺在木牀上,想着發生的一幕幕驚險的場景。我們最終也沒有發現syler爺爺的蹤跡。
可回想起來我卻發現了一個重要的信息,如果真如syler所說他被他爺爺帶到這個島上後他的爺爺就離開了,那他之後又是怎麼知道他爺爺失蹤了。按理說他9年沒有離島沒有和外界接觸,從何而來的消息?而且他的爺爺把他一個人放任在荒島這麼多年,這樣還讓syler對他那麼尊敬?
這個發現讓我渾身戰慄,我慢慢覺得這個和我朝夕相處的男人有着不爲人知的一面,他似乎隱藏着什麼從不對我說。
我對他越在乎就越無法假裝無知這一切的不對勁。
一晃來到10月份,我在這個島上已經一年了,也迎來了我25歲的生日。那天我早早起牀穿上以前爲自己做的那條掛滿樹葉的短裙,露出自己修長的雙腿,因爲長期在野外生活,皮膚早已不似從前般白皙,略顯肌肉的線條透着小麥色,我覺得自己的身材越來越歐美範兒了。
我把額前的兩撮長髮編成魚骨辮夾在腦後,其餘的頭髮自然散落在背後,接着去溪邊照了照自己,哈,欣喜的發現如今的我看上去健康而性感,原來我總覺得自己看上去太瘦弱,扔在人羣中也不過是姿色稍出衆而已並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
但現在的我顯然是不一樣的,和這叢林萬物也能融合的如此貼切,我在自己的身上彷彿看到了那特有的野性,那屬於大自然的張力,和我初見syler時的感覺一樣。
我滿意的笑了笑就往着海邊行去,那片海還是那樣,我輕輕地走到盡頭,長髮被海風吹起,短裙上的樹葉也隨風飄曳。
我定神的望着這片熟悉的大海對着它說:“文浩,我來了,今天我漂亮嗎?你從來不會忘記我的生日。”
回答我的是一波又一波的海浪聲,此刻我的內心無比孤獨。我想起以往的每個生日身邊總有家人文浩朋友的陪伴,他們會製造驚喜,晚上會瘋到很晚,那麼多個熱鬧的生日記憶和此時的我形成鮮明的對比,我蹲下身雙手抱住膝蓋,頭埋在雙膝間,眼淚最終還是不爭氣的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