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也慢慢的過去了,我不用擔心,因爲女真人對出部落,到城裡來,那是相當嚴格的,如果擅自出部落,就是殺死,只有部落首領的女人,纔可以出來,帶回一些種子,和一些技術,就是她想出來,也不是隨便的。
我想,最好沒有一個女真的小巫師,那就圓滿了。
入冬了,這才放心下來,我擔那昔會找來,沒有。
老愛似乎也和我保持着一定的距離。
我開始對譯本,我一點一點的弄出來,十分的麻煩,這件事我弄了兩個多月,一直到過完年,我才弄完。
我開始系統的看,我目瞪口呆,我說一件《巫秘》上的巫術,就是入身,你可以進入到任何的人身體裡,然後改變他的想法,或者是決定。
平常生活中,有的人就出做了和自己平常違背的事情,熟悉的人都理解,吃驚,這就是被入了體,這就是巫術的一種,這種巫術太邪惡了,讓我感覺到害怕。
《巫秘》二十四種巫術,詳實的記載巫法,一共達到一百二十多頁。
老愛想看,我沒讓他看,就說沒弄出來呢!
我感覺到了害怕,第一次對巫術感覺到了害怕,都說巫師邪惡,在任何的一個地方都沒有把巫師當成一個好人來對待,我也完全可以理解了。
我不再研究《巫秘》了,而且是每天在書店裡安心的賣書,過着自己平靜的日子。
那天,愛新覺羅·娟突然進來了,我一個高兒跳起來,我以爲她已經死了。竟然沒有,而且似乎活得有精神頭了。我愣愣的看着,伊玲推了我一下,我才醒過來。
“您……”
“小巫師,我來找你有事。”
“希望你不要這麼叫我。”
“還生氣了。”
我看出來了,愛新覺羅·娟不僅是沒有死的問題,而且活得相當不錯了。
我們出去,站在街上,愛新覺羅·娟說。
“你告訴愛新覺羅·凌風,我要入巫族。”
“你有了巫術,這是不可以的。”
愛新覺羅·娟詭異的一笑。
“三天後,巫墓見。”
她走了,我的汗就下來了,這就是我所說的,留下的無盡的大麻煩,當時還不如就做到底了,我有這個想法,自己都吃了一驚。
我跟老愛說了。
“沒事,回光反照。”
老愛到是輕鬆,我心想,回光反照會這樣嗎?簡直就是開玩笑了。
三天後,我和老愛還是去了巫墓,愛新覺羅·娟已經等哪裡了。
“凌風,我玩陰招子,我不怪你,你也是沒辦法,可是這次你別想了,你必須得給我入巫族。”
“我不給你入,你還能怎麼樣?”
愛新覺羅·娟突然就詭異的笑起來,“咯咯咯”的,跟母雞下蛋一樣,我皮都緊了。
愛新覺羅·娟突然就巫坐,只是瞬間,就將一棵樹對移了,在巫墓的旁邊。
“我想,這兒應該有一棵樹。”
愛新覺羅·娟站起來冷笑着,我和老愛是目瞪口呆。
半晌,老愛擦了一下汗說。
“你的巫術……”
“是,我沒有巫術了,可是我還能再修行。”
“那不是一天半天的,那需要十年二十年,甚至更久……”
“那是對於別人,我不一樣。”
我和老愛徹底的尿了。
“我給你們時間準備,我也不限定你們時間,不過我要是煩了的話,你們的麻煩可就來了。”
愛新覺羅·娟走了,老愛剛纔是一直撐着,愛新覺羅·娟一走,一屁股就坐到地上,把地砸出一個大吭來,我腿也軟了。
“老愛,我們惹上麻煩了。”
“是,大麻煩。”
我扶着老愛回去的,他腿一直是軟的。
這件一直拖到了四月份,伊玲生了一個女孩子,老愛竟然高興不起來,他知道,大麻煩還是沒有解決,我也提着心。
愛新覺羅·娟再次出現。
“恭喜,凌風,小巫師出現了,不過我想,如果我帶走養着,那真是不錯的事情。”
這話的意思我和老愛都聽明白了。
“我答應你入巫族。”
老愛臉色蒼白,愛新覺羅·娟怪笑着走了。
“老愛,你說她的巫術能那麼快就有了嗎?”
“這叫絕巫,最厲害的巫師在達到一個境界後,就絕巫重生,那巫術就在另一個層次了,但是沒有人敢,那樣的話,成功的機會很小,甚至命都搭上了。”
老愛這麼說,我才知道,看來真的是麻煩就大了。
“你同意她入巫族了,可是那巫罪怎麼辦?一個巫咒跟着。”
“現在沒有辦法,到時候看情況再說。”
我不想讓老愛有事。
“那我來做式。”
老愛搖頭。
五月十號,入巫族式。
我們三個人在巫墓裡,老愛總在走神,他現在要面臨着的是巫罪,那囫圇罪可是不好受的。
然而,誰也沒有想到, 愛新覺羅·娟巫坐定後,入巫族式剛進行到血染的時候,整個巫墓就晃動起來,要塌了一樣。
然後就是鳴響,我捂着耳朵都不行,我們三個滾來滾去的,十多分鐘才停。
老愛幾乎是快死了,愛新覺羅·娟也靠着牆,臉色蒼白。
“我說不行,這是巫祖之怒。”
“再選日子。”
愛新覺羅·娟晃着走了,我扶老愛出回家,他躺在炕上說。
“再折騰一次就死定了,這巫祖之怒可是讓巫墓消失數年。”
“那怎麼辦?”
“我休息幾天之後再說。”
我回家,看着愛新覺羅·安波,搖頭,生在巫師有家裡,到底是幸,還是不幸呢?如果做爲一種職業,也許算是幸福的,可是當做另一件事情來做,那就是邪惡的。
請了保姆照顧孩子,伊玲幸福着。
我在書店也是發呆,愛新覺羅·娟就認準了,自己要入巫族,這個軸到家的女人,真是沒招了,而且巫術絕巫之生,太可怕了。
我想,不管怎麼說,愛新覺羅·娟也是說不通的,如果再有一次,巫祖之怒,那巫墓消失了,到也是一件不錯的事情,那就沒有辦法了。
但是我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
七個星期之後,愛新覺羅·娟就去老愛家了。
老愛什麼都沒說,就是三天後,再進行巫式,但是老愛沒讓我跟着,看來是危險了。
我勸老愛,讓我跟着,老愛搖頭。
那天,我一直就不安,一直到天黑後,老愛也沒有回來,去他愛,也沒有在家裡。
我去了巫墓,我要進去看看,我盤巫,進巫墓,竟然沒找到入口,我就知道壞事了,老愛說,如果弄不好,巫墓就會消失幾年,消失,他們在裡面,那不是也跟着消失了嗎?
老愛不讓我去,大概就是這個意思。
我汗就流出來了,心想,這下完蛋了,完蛋了。
我下山就四處的找老愛,我知道,我有點發瘋,根本就不可能找到。
第二天接着找,高爾重知道了,也幫着找,可是一星期後,還沒找到,我就不找了,我知道,也許在這個世界上,我是找不到老愛了,我永遠的失去了老愛,那天我一個人捂着哭了。
“老愛,你不能死,你死了,我跟誰打架去呀……”
書店幾天沒開業,我就在家裡呆着,伊玲還是知道這事了,她安慰着我。
那天,我正在家裡喝酒,我擡頭看到老愛坐在我對面,看着我笑,我一激靈,然後就接着喝,我想,我是太想老愛了,出現了幻覺罷了。
“你小子也不給我倒一杯。”
我勒個去,我當時就尿了,我跳起來,抱住老愛,那是真實的,確實是真實的。
“你跑什麼地方去了?我都要瘋了。”
“行了,別麻我,巫墓確實是消失了,但是我沒有想到,愛新覺羅·娟的巫術竟然達到了可怕的效果,她把我送出來的,她要過巫墓,一直到巫墓再出現,大概要三四年。”
“她吃什麼?”
“她自然有辦法,她說要用承心感動巫祖。”
我到是一個不錯的結果。
“你當初就想到了,會出現這樣的情況,如果愛新覺羅·娟不是絕巫再生,你們誰都沒有辦法出來。”
“對。”
我拉着老愛的手,從來沒有那麼親切過。我發誓不再和老愛打架,可是沒有想到,兩個小時後,我們就打起來了,老愛摔了瓶子走了。
伊玲站在一邊不說話。老愛走了她才說。
“你說你們兩個,生死之別,見面了,不好好的,說幹就幹起來了,真有病。”
伊玲回臥室哄女兒。
我抽了自己一個嘴巴。
“我讓你犟嘴,我讓你犟嘴……”
伊玲就樂得不行了。
那天,我睡得非常的美好,至少目前爲止,我們可以安穩的度過三四年的日子。
我沒事的時候還研究巫學,伊玲偶爾會抱着孩子去書店。
高爾重一直就單着,一直到五月份,小草泛綠了,寧縣長的女兒寧小紅和高爾重在一起處對象,這是我意料之外的,寧縣長的女兒那是縣花,長得漂亮不說,還有文化,這小子命就這麼好呢?我都奇怪了。
高爾重飯店開得紅火,他竟然又成立了一個工程隊,縣裡的不少工程都是他幹,這個我明白,寧縣長。
寧縣長的算盤打得精明,把寧小紅嫁給高爾重是看中了他的能力。
我和高爾重吃飯的時候,他並不高興。
“你抱得縣花歸,多少人恨你?你還不高興。”
“矣,兄弟呀,你有所不知呀,寧方把如花似玉的寶貝女兒要嫁給我,你難道沒有看出來點問題嗎?”
我一愣。
“你想複雜了。”
“沒有,如果我沒結過婚,沒有倒架,我還不會多想,可是現在你也知道,我的飯店是火,可是一年能賺多少錢呢……算了,不說,現在我是身不由己了,就是火坑我也得跳。”
我想明白了,高爾重沒有想多,如果是這樣,那肯定不行。
“這是玩火。”
“兄弟,你放心,我敢玩火,我就準備好了消防車。”
我擔心,但是再說什麼大概也沒有什麼大用了。
他們結婚了,熱鬧,但是我從高爾重的眼睛裡看出來了一絲絲的冷。
那冷光能殺人,讓我感覺到了他是那樣的陌生,那樣的害怕。
我對昔的這件事,這個老婆,心裡總是有一點不對勁兒的地方,毛,發毛,不知道爲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