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練師不由痛呼一聲,感覺身體似乎被撕成兩半,那有半點美妙滋味?步練師痛得珠淚直流,嬌媚的俏臉雙眉緊皺。姜述此時還不知破了步練師身子,輕聲在步練師耳邊道:“感覺緊得很,真是舒爽。”繼而用力耕耘,不自覺用上了虎腰動作,形神結合,絕似猛虎下山。
步練師到了如今這般程度,反而不敢亂嚷,擔心被別人聽見,只得咬緊牙關硬挺,旁邊又有穗兒看着,心中倍感屈辱,真是身心俱痛。這事兒卻是奇怪,疼痛慢慢變成麻癢,繼而變成酸癢,再變成癢,最後竟然生出一絲愉悅,而這一絲愉悅開始慢慢膨脹,最終無邊的舒適取代了所有感覺。步練師無意識中開始大聲嬌喘,強烈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嬌吟聲再也抑制不住,這時只聽姜述一聲呼喝,股股熱浪開始大力衝擊,步練師舒服得似是到了九霄雲外,開始不能抑制地緊縮抽搐,直至渾身軟癱下來。
穗兒愣在那裡,燭光下看了整整一臺戲,渾身滾燙,那裡早已氾濫成災,呆在一旁不知如何是好。只見步練師美眸緊閉,俏臉掛着無限春情,還在迷離中沒有清醒過來。再擡頭去看姜述,發現他不知何時已經清醒過來,正看着身下美人發怔。穗兒不由驚呼一聲,繼而發覺不對,用小手捂住自己的紅脣。
姜述發泄過後,出了一身汗,酒意已解了大半,看着身下嬌媚如花的步練師,明白方纔潛意識中纏綿之至的女子不是貂嬋,而是身下的絕代美嬌娘。又聽旁邊有人驚呼,循聲往視,原來貼身美婢穗兒。一瞅穗兒那副模樣,估計應是欣賞了真人秀全程,細看穗兒身體已經長成,比身下步練師還要豐滿幾分。見穗兒要起身出帳,道:“莫走,在旁邊伺候。”
穗兒是姜述貼身女婢,姜述說話,哪敢不聽?規規矩矩低頭站在榻前,臉色羞紅,不敢擡頭。姜述又認真端相步練師美麗的螓首,雖沒有貂嬋精緻無雙的美貌,也有沉魚落雁之容,閉月羞花之貌。
姜述自從修習五禽戲以來,勇猛異常,在東萊之時每日要穿梭諸妻之間,酒醒之後,雖然一度風雨,願望卻依然強烈,此時伏在步練師身上,貼胸並股,肌膚相親,一時間又是蠢蠢欲動,想來個春風再渡。
步練師剛剛從九霄雲外飄回來,渾身氣力都已耗盡,還未恢復過來,忽然覺察到異狀,睜開美眸一看,見姜述又要上馬,不由求饒道:“夫君,初經風雨,不經征伐,饒過妾身吧。”
姜述自覺方纔行事有些糊塗,再行逼迫,有些欺負弱女子之嫌。但是下邊卻硬得難受,將步練師的小手放在硬物上,在她耳邊輕聲道:“這裡難受得很,怎麼處置?”
步練師小手盈盈一握,只覺滾燙堅硬,不由嚇了一跳,但是周身無力,舒服過後又痛得厲害,實在無法再行奉迎,軟綿綿擡起胳膊,道:“那邊室內還有一個夫人,你去尋她便是。”
姜述一聽,啞然笑了笑,道:“你壞得很,還想拖別人下水。”
步練師美眸露出哀怨之意,道:“你才壞,妾身在這洗浴,你一步就闖進門來。別人好心爲你擦臉,你反而強迫人家。你說清楚,到底是誰壞?”
姜述見她較真,輕摟着她,道:“投降。是我壞。”
步練師見他那副無賴樣子,不由笑道:“想不到你與白天完全是兩個樣子。”
姜述故意曲解話意,道:“誰說的?明日白天試試?”
步練師初經風雨,困頓不堪,道:“夫君,妾身困死了,容我歇會。”
姜述道:“那可不行,那裡不消,豈能讓你安睡?”
步練師內心正在忐忑,擡眼看到穗兒,眼神一亮,道:穗姐姐,侍候好公子,我要睡一會兒。”
穗兒已經十六,自小跟隨姜述身邊,早到了思春年紀,自然會產生非份之想,能與姜述一度風雨自是求之不得,往常以爲出身低賤,不敢奢望,心中早是大大願意,但是未得姜述言語,卻是不敢亂動。
姜述身邊妻妾已多,不願動府中丫環婢女,但今夜卻弄得不上不下,難受得很。穗兒小時長得十分清秀,如今長開了,實則算得上是個美人,不過姜述的妻妾太美,相比之下自然略有不如。
自從穿越到了漢末,穗兒一直在姜述左右侍候,兩人之間的感情與主僕之情不同,與姐弟之情也不同,與青梅竹馬還是不同,姜述對穗兒的感情十分複雜,曾經有過收她爲妾的念頭,但後來想到妾室沒有地位,就想爲她尋個好人家做正妻,哪會想到穗兒內心最大的願望就是給姜述做妾。
姜述打量一下穗兒,想起以前她隨在左右的情景,不忍糟蹋她,道:“穗兒,你今年十六歲了,想尋個好人家做正妻嗎?”
成爲正經人家正妻是婢女極好的歸宿,但是穗兒的念頭卻不在那裡,很堅決地搖頭道:“不想。”
穗兒很大膽地直視着姜述,姜述也認真地看着她的眼睛,兩人對視了很長時間,穗兒雙眼蒙上了一層薄霧,她能感覺到姜述很關心她,否則他不會問方纔那個問題,也不會如此猶疑不定。
“做妾委屈了你。”姜述說完,招手讓穗兒近前。
穗兒心中歡喜,眼裡激動得流出淚來,道:“公子,只要你不嫌棄我,沒有名分我也不會感到委屈。”
“以後再補酒吧,你上來吧。”姜述道。
穗兒一臉嬌羞,脫下衣物,鑽入被中,卻不知如何伺候,躺在姜述身邊大氣也不敢喘,一動也不敢動。穗兒胸大腰細臀肥,除了皮膚略黑一點,身材確實很好。姜述方纔心火就已按捺不住,這下又被勾起,大手開始撫摸起來,穗兒身體圓滑珠潤,與步練師的骨感相比另有一番趣味。
姜述從穗兒的眼神裡看出了那份真摯,不禁有些動情,將她摟在懷裡,望着那雙溫柔的美眸,吻向花瓣般的紅脣,尋找甜美的小小丁香,纏綿悱惻之極,這是一個讓人透不過氣的深吻。
穗兒透體通香,有股淡淡的脂粉味道,檀舌更是香甜,給人沁入心扉的甜蜜。再看穗兒嬌羞無比的俏容,yu體上下透出晶瑩的粉紅顏色,與步練師並列一起,玲瓏剔透的絕美裸體同榻,交相輝映,讓人目眩神迷。
步練師的嬌容似天使,身材瘦弱了些,穗兒補充了這一點,到了成熟的年紀,擁有魔鬼般的身材,比步練師相差最大的就是氣質不如。此時穗兒渾身輕輕顫抖,姜述的手漫山攀嶺,最後到達幽境溪谷,道:“大水漫堤了。”
穗兒羞得無地自容,輕聲道:“公子莫笑話我。”
隨着手指動作,穗兒已是嬌喘連連,yu體不時向上聳動,姜述見時機已到,翻身上馬,一槍斃敵。榻上落紅飄飄,嬌呼連連。
穗兒到了牀上,卻比步練師放開許多,所謂媚骨天成,與平昔小家碧玉的感覺大不相同,特殊的嫵媚氣質讓姜述趨之如騖。
初春的略有些寒冷,室內溫暖如春,榻上熱火朝天,抑制不住的嬌呼不斷飄散到室外,除了外室的巧兒,還有幾人夜不成寐?
東萊日益繁榮,隨着春暖花開,人流量逐漸多了起來。春耕過後,新開良田景象一新。良田基土經過無數年沉澱,積累了無數營養成份,又經過數月風吹日曬,土壤非常肥沃,莊稼瘋狂生長。
另一個奇蹟悄然發生,國淵去了一趟海島,去看育種中心的情況,樂得嘴巴一直沒有合上。試驗田所選種苗單株健壯,密度分配合適,島上又有大量鳥糞,經過漚爛發酵成爲絕佳的糞肥,島上有數名老農主持。這個季節小麥漸漸抽苔,長勢十分健壯,已經長出稚嫩的青色麥穗。國淵是個內行,知道這般長勢,畝產估計得六石以上。又看育苗記錄非常細緻,精耕細作的各項數字都很精確,可以當作種植經驗來推廣,加上良種肥料,一經推廣開來,農業產量必然會大幅度提升。
距離大成還有很遠的路要走,但是奇蹟一再發生,許多百姓更加迷信姜述,認爲得了神授的姜述是百姓的福星,讓他們看到了希望,看到了美麗的前景。
雖逢戰亂,信息不通,東萊消息幾經輾轉還是傳到京城。因爲戰事平穩,已經將張氏兄弟壓縮在冀州、兗州,朝廷大軍佔得優勢,這班朝廷重臣逐漸放下心來,也有了空閒。別有用心的人在後推動,東萊初步取得成功的傳言越來越邪乎,最後變成姜述自立的謠言,一時間京城流言飛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