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徵跳崖時傷了面目,又被魚羣啄食,渾身傷痕累累,被逢家商船救下時,已是奄奄一息。幸得隨船醫師外科拿手,船上藥物也不缺,費了很大力氣救了司馬徵一命。
司馬徵學識驚人,又習家傳兵書,武藝不行,卻是天下數得着的智者。司馬徵養傷年餘,方能起身,本想投奔司馬朗,後來想想既然已經毀容改名,不如潛藏在逢家,拉攏冀州世家爲助力。
後來逢紀歸家探親,與司馬徵聊了半天,爲他學識折服,用他爲謀主。司馬徵跟隨逢紀上任,參與機密,負責處理一些見不光的事情。司馬徵自此開始暗自佈局,收養些孤兒孤女以爲己用,又尋回不少族中殘餘子弟行走左右,竟然拉起一股不小的勢力。
曹操執劉協歸降姜述,司馬朗被神鳥機構秘密清除,司馬家族長安文武又被清洗一遍,族人基本被清理乾淨。司馬徵毀容改面,又未與司馬朗聯繫,因此逃過此劫。
逢紀由太守轉任南州刺史,司馬徵出力不小,從此更得逢紀信任。司馬徵藉助逢紀的權力,暗中拉攏官員,收養孤兒,佈置眼線,潛勢力在南州一地已是不小。
Wшw⊙TTKΛN⊙¢ 〇 逢紀引起姜述不滿,八成原因出在司馬徵身上,所行數事引起了姜述猜忌,藉助付丘案發,罷去了逢紀的官職。此事對司馬徵影響很大,本想謀害張靖,藉此生出事端,暗奪南州軍政權力,沒想到突然之間成了喪家之犬。
正在司馬徵潛思對策時,天書一事流傳開來,以司馬徵的才智,對此事一直半信半疑,但是能夠藉此惹起事端,收攏世家爲助力,達到渾水摸魚的目的,司馬徵自然不會放過如此良機。
軍工廠碼頭火炮失竊一案,司馬徵本來策劃得十分到位,但是遇上了張靖這個剋星,被迫海上逃亡。若非馬誼機智,司馬徽即使逃過搜捕,也會大病而亡。
火炮失竊案司馬徵未能趕到,只是逢律主持,漏算了不少事情,不知張靖不僅是水軍營將,還是皇子身份,而且與姜陽私交很好。若是普通營將,姜陽所轄軍隊即使配合,也不會立馬到位。參與火炮案的諸人,每一個皆有很大背景,南洋水軍主將甘寧最終處理時,都覺得左右爲難。若是普通營將,敢直接抓捕敬江之弟敬湖,得罪曹妃堂弟嗎?
張靖當初拿話擠住軍代表劉聖,抓捕敬湖等人,絲毫沒有手軟,憑得不僅僅是謀略,還有背景和底氣。因此說司馬徵敗在張靖手中,實在有些背運,若是彼案成功,不僅水軍五營將校會受牽連,兵工廠包括姜陽轄下,皆會發生官場地震,司馬徵能否得到天書並不重要,關鍵是可以憑藉在南州多年的底蘊,藉機在關鍵位置上安插暗子。若是暗子謀得兵工廠權力,從中運出大量兵甲,再借用探險隊的名義,在購置的海島上,大量招聘護衛,秘密發展武裝力量。
司馬徵此計失敗,身份已經暴露,又患重病,不敢再回南州,馬誼護其潛回內州,暗子又想辦法幫他重新落籍。司馬徵心計深沉,布了諸多棋子,馬司就是司馬家族孤女司馬長,司馬徵四義女中的老四,奉命潛伏宮中。
司馬徵屢次壞在張靖手中,對張靖深惡痛絕,派人在南夷新港潛伏一段時間,想要暗害張靖。彼時東華真人正在南夷新港教導張靖,數次手段皆被東華真人有意無意化解。
後來張靖回到洛陽,司馬徵一直派人監視張靖,又生一條毒計。在張靖那夜宴請弟妹時,密令司馬長毒害關鳳之女姜莉,準備嫁禍給張靖。
說起司馬徵四義女,與王熙兒皆師出同門,曾是修飛燕的弟子,其中以司馬長天姿最好。馬情等人先後被司馬徵召到南州,諸女感恩修飛雁授藝之德,被捕後並未招出此事。
司馬長化名馬司潛到宮中,本想暗中加害姜述,佈下不少厲害手段,但姜述不僅自身武藝道法厲害,還有個神秘的超級大保鏢,所以皆沒成功。黃菲羽生子前,前期的投毒案、鬼叫案都是馬司所爲,後來見宮中查得緊,就潛伏不動等待機會。
司馬徵掌握信鴿飼養技術,有好幾條途徑可與馬司通訊。馬司對付姜述找不到辦法,加害無人保護的姜莉,有不少辦法可以置她於死地。
若非張靖閱歷豐富,那夜恐怕會被馬司得手。姜莉若被毒斃,即使後來查出兇手,關鳳先入爲主,也會記恨張靖。在姜述眼中,張靖也會因此失分不少。
後來齊隸出手,以馬司引出後面不少暗樁,幾乎將司馬徵在洛陽的暗子一網打盡。司馬徵在洛陽停留不得,手中力量大半喪失,再無興風作浪的能力,又面臨情報機構的追殺,無奈之下逃到淳于家族避禍。
世上與遠古神將有關聯的家族,共分爲四撥,十二家族是神將後人,十二子分爲十二脈。其次是追隨神將左右的五位將領,各娶神將一女,後來成爲五大世家。其三是神將的五名弟子,後人是五大世家的護族者。最後是神將的僕從,原本距離神將最遠,卻是最爲顯赫的歷代皇族。
還有一件事十分奇怪,十二家族家訓不參與世外之事,基本與世隔絕,即使五大世家及五大弟子後人,多年也不曾往來。但與神僕諸家卻有聯繫,雖然並不緊密,但司馬嫡系卻知道十二家族秘事,司馬家野心也是因此而來。
當初司馬家族族滅之時,司馬朗曾經造訪處於雍州的夏侯家侯,夏侯家族回覆等到十二家族聚議之時,將此事商議一番。還沒等到聚議時間,司馬朗已被清除,此事因此被拖了下來。
司馬朗身爲嫡系長房長子,又是長安朝廷高官,並不需要證明自己身份。但是司馬徵毀容改姓,直接尋上門去,誰會相信他的身份?自司馬朗亡故後,司馬徵從朝廷抄獲物品登記拍賣檔案中,尋出司馬家信物線索,窮數年之力,才從益州一位世家子弟手中贖回信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