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來了啊。肖烈發現自己的聲音有點不利索了,或者說有點顫抖。
“嗯,我看到你晚上沒有吃飯,所以就拿了一點飯菜過來。”李秋韻說道,然後她走了進來。
肖烈看到她提着一個保溫筒,找開裡面是幾樣精緻的小菜與湯,看這成色一定不是食堂裡做的,好像哪個首長開小竈纔有這樣的待遇吧,肖烈沒有問這麼多,也沒有什麼客氣,雖然牛肉乾能填飽肚子,但是老吃那個,對味蕾是一種考驗啊。
“雨下這麼大,估計停不下來,你還要回去麼?”肖烈邊吃邊道。
“不了,晚上我和楊雪肖住在一起。”李秋韻道。
肖烈和李秋韻再沒有提前不久發生的事,好像從來沒有發生過什麼,兩個人像一對老朋友交談着,肖烈感覺到他與李秋韻之間的關係好像有點變化了,到底發生什麼變化了,他也不太清楚,反正是向好的方向變化去了。
七天後肖烈回到了t5基地,他的入隊儀式估計創建了t5特種作戰大隊有史的一個第一,他是第一個全隊高級軍官單獨爲他一個人舉行入隊儀式,如果以入伍的時間來算,那麼他是不折不扣的第一個以個人出現的新兵,哪怕像陽賢,雷好琳這類的新兵蛋子從時間上來算,在他的面前都是老兵了。而因爲他在俄羅斯西伯利亞的出色表現,也讓在基地所有人員出席了這一次的入伍儀式。
穿着作戰裝的肖烈昂起頭,擡起胸看着面前的那面軍旗和國旗,在他的面前站着的是t5最高指揮官蘭嚴光少將,將軍的個頭不高,但是極爲結實,花白的頭皮下的雙眼顯得十分精神,他走到肖烈的面前,然後重重地回了一個軍禮,中氣十足地說道:
“t5特種作戰大隊成立的意義在於打擊那些敢侵犯中華人民共和國國家利益的一切之敵,我們的戰鬥前線不僅僅在於我們的邊防線,哪裡有我們的敵人,我們就會出現在哪裡,哪怕是天涯海角,犯我中華者,雖遠必誅。我們訓爲戰,戰爲勝!我們知勝而不驕,欲敗而不亂,聞鼓即忘死,遇強則更強,陷絕地而不驚,知必死而不辱。士兵肖烈,你準備好了麼?”
“時刻準備着!首戰用我,用我必勝!”肖烈大聲地回答道。
“士兵肖烈,告訴你面前的軍旗與國旗,你的信仰是什麼?”
“忠於祖國,忠於人民!”
“士兵面對敵人你是否有勇氣也敢去打硬仗,敢打!敢死?”
“我的身後是我的祖國,我的民族,我不能後退,也不敢後退,如果他們敢侵略的我的祖國,就請先從我的屍體上踏過
!”
“士兵肖烈,你是否永遠忠於你的祖國,你的信仰。”
“我生是中國人,死是中國魂。”
……
也許對於一些人來說那國旗與軍旗這定的誓言就像電影或者小說那樣好像是走過程或者藝術的需要,可是當你有一天,或者有那個機會站在國旗下一遍一遍地大聲說出你的誓言時,那種信仰與誓言就像用刀一樣一遍一遍地刻在你的骨子裡,你的靈魂上面,那是一種永不會磨滅的信仰。而那一遍一遍的誓言也將會存放在t5的檔案室,作爲你曾經存在的證據。有些炙熱的陽光照在肖烈的臉頰上,高空中飄揚着一面黑色的旗幟,那是t5的隊旗。
蘭嚴光親自走上面,將t5的胸貼與臂章親手貼在肖烈的胸口與右臂上。
那一刻,他驕傲之極。
這世上並不每天都會有戰事發生?在沒有任務的時間裡,戰士唯一的責任與義務就是日復一日,年復一年的訓練。訓爲戰,戰爲勝。一名特種士兵不像一般的專業部隊只需要掌握本部隊的技能就行了,就像炮兵不可能去開坦克,空軍不會去學開艦艇一樣。但是作爲集三軍精華一體的特種部隊每天都有學的新花樣兒。在這裡,不需要特長生,需要的是全能冠軍。所以光培養一名能全天候作戰的特種部不僅僅需要花費大量的時間,更需要國家花費大量的金錢,一名真正合格的特種兵的價值與一名王牌飛行員相差不多。起碼飛行員下不了海,潛不了水,不能狙擊作戰,而且在收集情報與心理作戰也不能發揮什麼作用。而t5所培養出的特種兵雖然不如像某種終身制軍校那樣從嬰兒時就開始挑選最強壯的嬰兒開始培訓,這樣培訓出來的純粹的戰士已經不能叫戰士了,經過從嬰兒開始對其人體的改造,無論在體質上還是基因上已經比一般人類不止強悍多少,這樣的戰士也許叫叫兵人更加合適一點,當然這樣的部隊只適合出任國家最終戰略的終級任務,而且這樣的部隊每一個國家都會存在。但是在常規作戰與特種作戰時都十分少見他的蹤影。
肖烈站六樓的頂樓上往下看的時候,有一種腳軟呼呼的感覺。這是一幢訓練樓,前幾天天學習如何駛用繩索上下樓的方法,前幾天只是用一遍一遍地練習動作,最多也只是在六米高的高度練習滑降,但是當站在六樓近二十米高度的時候,肖烈發現自己有恐高症。雖然如此,但是作爲t5特種大隊小有名氣的戰鬥英雄怎麼可以會被這小困難給難倒呢?但是,真他媽的高啊,肖烈想到。
如果許多人認爲特種部隊在視頻裡很拉風的繩降僅僅是帶上一個厚手套,然後緊握僅僅10毫米左右的細繩來進行繩降的話,那就大錯特錯了,那樣的話自己怎麼摔死的都不知道什麼回事。
所以在進行垂降的時候繩索是專用的,一般太滑或者摩擦力高的繩索是不能用的,而且繩索的強度達不到要求的話,很容易摔死人的。如果在條件與時間充分的情況下都要會使用垂降專用保險帶,那個玩意兒的造型和內褲差不多,而中有保險鎖的o形垂降主鎖是用來連接保險帶和緩降器的,最常用的緩降器是8字緩降器,當拉下繩子下端時,繩子和8字環摩擦力增大,這樣就可以迫使身子停止下降,只要用很小的力,就可以輕鬆控制身體下降的速度
。
看到樓下面擡起頭看着肖烈的陽賢,他發現象他的面上有一股讓人不輕易發覺的笑容,而且雷好琳和譚宏中也抱着看熱鬧的心態,因爲陽賢早告訴他們倆個肖烈有點恐高的地,所以三個“損友”就在下面看笑話,要知道看肖烈出一次狀況是一件多麼不容易的事啊。陽賢甚至都與譚宏中下了賭注。
這一關是躲不掉的,自己也許是在叢林與沙漠作戰上有了心得技巧,但是在城市作戰上還算是一個幼兒園的兒童。肖烈響起兇狼邊做示範邊說的話:
“左手抓住繩子的上端,防止身體後仰,右手抓住繩子的下端,拉繩,鬆繩控制下滑的速度,兩腿分開,雙腿支撐蹬住牆壁。下降時臂部後坐,雙腳蹬牆,右手鬆繩,雙腿離開牆壁,向下倒腳。雙腳向下移動速度要快,有節奏。下降的速度和倒腳力度,頻率,左右手配合密不可分,如果要停止下降,右手拉繩。剛開始,安全第一,可以慢一點。”
在所有人目瞪口呆的表情中,肖烈把兇狼所說的安全第一,可以慢一點的精神發揮的十分徹底,用陽賢的句說就是一隻蝸牛都比他走得快。
肖烈看着下面,右手握着那條繩子,這時他發現這世界上有時一條小繩子就可以給人安全感了,然後他雙眼一閉,慢慢地開始往下滑,當身子懸在半空中的時候,他能感覺自己的心臟好像一下子提了起來了,後背開始冒冷汗地,兩帶着手套的手緊緊地抓住那根繩子,好像一鬆手就要摔得粉身碎骨。
站在樓頂的兇狼看到肖烈的樣子時,二話不說向下面的人打了一個手勢,很快一名t5就提出了一桶水出現在樓下,兇狼用繩子把水提上來後,二話不說直接向肖烈給倒了下來。在下面的肖烈冷不防被冰冷的井水一澆,渾身一個顫抖,雙手一鬆,身子嘩的一下子飛快的向下滑下去,肖烈一下子反應過來的時候,一下子抓住繩子,但是身子還是沒有停下來,身子繼續往下掉去,他又手力抓住了下繩子,這一次哪怕自己把繩子抓得死死的,但是身子還是繼續下滑。
問題不在自己身上?肖烈馬上想到,然後他擡起頭一看,兇狼再抓住他的繩子一點一點地把他放下,看着兇狼站在那樓頂的邊緣,什麼保護措施也沒有,如果他一個不小心,那麼他與肖烈會同時向地面墜下,從十八米的高處摔在硬實的水泥地面上,如果沒有粉身碎骨,那麼終身殘疾也不是不可能。爲了不讓隊員有僥倖心理,在t5所有的訓練場上都沒有保護措施,如果不想受傷的話,那麼就膽大,心細吧。
那瞬間一種情緒涌上肖烈的心頭,是自責?是不甘?還是自尊被深深地打擊了?十八米高空很高麼?
不高,因爲再高摔下來的摔的速度也沒有子彈擊中眉心的速度快。
“看什麼看?全都幹活去。”陳一成轉身向後面的隊員大叫道。
聽到命令後,所有的開始向各自己的區域前去,今天的科目叫特種垂降。一些隊員不由把陳一成給鄙視了一下,剛纔可是你讓我們看肖大英雄垂降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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