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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半個時辰後,在遠離港口的一個無人淺談處,寧風在瀚海域中,第一次踏上了大陸。
真正的陸地,而不是島嶼那種小地方。
情不自禁地,寧風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旋即,他警惕地望向高處,望向即便是黃昏時候,依然顯眼無比的鐵王座宮殿。
“天色越暗它越亮,怕是在夜晚裡,也會跟月亮一樣明亮。”
“這霞舉飛昇起來的是什麼仙,怎麼感覺像是……”
寧風臉上不由得露出古怪之色,他想起了前世每一個城市在夜晚時候都要亮起的輝煌燈火,彷彿不如此,不足以證明其繁榮一樣。
這鐵王座給他的感覺也差不多。
“那話怎麼說的來着?”
寧風摸摸鼻子,“越是要竭力證明自己有的,往往就是真的沒有。”
“且待日後驗證吧。”
說是這麼說,寧風這個時候除非是在海里面,不然還真是弱得可以,自然不敢挑釁,甚至沒有多看那高舉在空中的鐵王座,悄無聲息地向着夜裡依舊燈火輝煌的港口去。
次日,清晨,陽光明媚。
寧風漫步在港口街頭,左右已是早起川流不息的人羣。
“這是舊鐵港。”
“以前曾以鐵礦特產出名,出產的鐵礦品質極高。現在早已告罄。作爲一個繁榮的港口存在。”
寧風腦子裡迴響着收集來的訊息。不由得擡頭望了一眼空中,鐵王座依舊。
鐵王座,舊鐵港,讓他不能不將二者聯繫在一起。
“走過路過不要錯過,剛剛到岸的海外新貨了。”
“嬌俏可人的鮫人族,最多離水三天就會把魚尾巴褪成人腿,真心眼淚還能凝成珍珠,只有三隻了。”
“拳頭大小的海中金珠。論鬥賣嘍。”
“能儲存美好記憶的曾經果,往事可以過去不能忘記,一顆永流傳啦。”
“強壯的犛牛族,看這旺盛的毛,性感的角,還有那話兒,寂寞的人你還能錯過嗎?”
“火山爆發衝出來的地心源石,打造神龍炮的材料。”
……
亂耳的叫賣聲可不是來自擺地攤的,全是舊鐵港主幹街道兩側那些商鋪的。
每一家商鋪都有三兩個夥計,一邊往嘴裡面灌着茶水。一邊高聲吆喝着。
他們吆喝的內容寧風也就是聽聽,收集下資料。倒是那每家商鋪招牌上多有的各種不同王座圖案,引起了他的注意。
“包括鐵王座在內,有不下七種不同的王座,看來瀚海域中霞舉飛昇的也不在少數。”
寧風沒有賣東西的意思。
事實上,他現在身上能拿出來販賣的無非是曾經果、烘爐銅,以及海妖魔精華凝成的血球。
這些要嘛就是來歷上有問題,要嘛就是不適合在此時此刻販賣,寧風就只能無奈地做一個看客。
舊鐵港堪稱繁華,卻如所有的海港一般,稱不上多大,一條街逛完,基本上也就是精華盡了。
“以後呢?”
“要往何處去做?”
寧風眉頭不覺間皺了起來?。
信息收集得差不多了,也知道通過商業行爲,可以積攢出足夠的天道眷顧,從而獲得力量,進而霞舉飛昇,可那又如何?
寧風哪裡來的時間一步步,按部就班地提高?
他在瀚海域中停留的時間有限,現在眼看着兩界融合就要完成,到得那時候,他就等於強行脫離了瀚海域。
萬一七夜有什麼機緣,完全可能贏得這一場較量。
“頭痛!”
寧風是真的覺得頭痛,一隻手在眉角處一直揉,覺得那地方血管直跳,簡直就要迸斷了一樣。
他本以爲是如陰陽鎮一般的較量,那無非是鬥智鬥勇罷了。
誰曾想到,瀚海域竟然是這麼一個特殊世界,在這樣特殊性質的力量體系下的較量,變數是在太多了。
多到無法去算計對方,只能不斷地提高自己,不到勝負分明那天,誰也不敢鬆懈。
“麻煩~”
寧風嘆了口氣,不再把自個兒困在小巷子裡了。
他不知道的是,過去幾天裡,魔宗七夜嘆的氣有他十倍那麼多,苦惱得臉都要皺成過冬的橘子皮了。
“嗯,前面有一個茶館。”
寧風眼前一亮,一來是心煩的,二來是還有比這個更好的收集消息的地方嗎?
他踏步入內,尋了一個角落,小口小口抿着廉價劣茶,生生喝出極品靈茶的派頭來。
寧風的心神,自然不在茶上。
幾壺茶水下去,頗有收穫,最關鍵的是聽到了一個消息:
“你說什麼,算盡蒼生來到舊鐵港了?還開門做生意,只要拿出足夠的代價,就能讓她們給算一次?”
“這還有假,據說城裡的頭面人物,前天就已經去過了,還順手封鎖了消息。”
“我們現在去,估計都只剩下殘羹剩飯了。”
“得了吧,少抱怨,人還沒有走呢?去,同去,說不準是我們機緣到了。”
“……”
一羣人鬧哄哄地往外走,原本擁擠的茶館瞬間就只剩下兩個人。
一個寧風,一個則是一個看上去只有十三四歲,頭髮柔軟的少年。
“啊~”
寧風還在沉吟呢,耳中聽到一聲慘叫,扭頭一看,發現茶館掌櫃的臉色比劣茶還要苦澀三分。
他深感同情。剛剛還求一座不可得。這會兒空得都可以跑老鼠了。
緊接着。寧風就聽到一聲慘叫:“你們這些殺千刀的,還沒付錢呢!!!”
“噗嗤”一聲,柔軟少年笑出聲來,緊接着又想起什麼似的,扔下錢,掉頭就往外面跑。
掌櫃傷心欲絕,蹲在地上,恨不得就這麼蹲死過去。心頭都在滴血了估計。
他都沒能心算明白損失多少,只是向來錙銖必較的他覺得肝兒都在顫疼。
突然——
“掌櫃的,他們的賬我結了。”
“刷!”
掌櫃猛擡頭,看到寧風在衝他溫和地笑着。
畢竟是在舊鐵港這地方開了幾十年店的,這點眼力勁兒還是有的,他蹦起來,卻不忙接錢,而是弓着身子,跟蝦米似地問道:“不知道這位客官想要知道點什麼?”
寧風滿意地一笑,緩緩道:“我想知道……”
……
“竟然是這樣。”
“那就怪不得了。”
寧風從茶館走出來後。之前的疑惑已然盡解,身後則傳來茶館掌櫃劫後餘生般的滿足聲音。近乎呻吟。
之前在茶館裡聽那些人談“算盡蒼生”事,東一榔頭西一棒子的,聽得一頭霧水。
在剛剛那個情況下,使點兒銀錢,掌櫃的恨不得把他知道的東西直接從腦子裡掏出來,用嘴巴說都嫌不完全了。
寧風頓時就瞭解了。
所謂的“算盡蒼生”,並不是他所想的,某個人的綽號。
那是一羣人,一羣在瀚海域中極其特殊的女人。
據說在很久之前,能霞舉飛昇,高舉王座者中,有一個極其特殊的存在,那是一個女人。
有史以來,第一個女性王座。
此女最了得的地方就是在算計,能將天下當做棋盤,其餘王座爲棋子,一路高歌,將一種鬚眉盡數踩在腳下。
這個女王座沒想到的是,那些七尺軒昂的男兒們,竟然心胸狹隘到不能忍受一個女人站在他們頭頂拉屎拉尿的,於是乎一場大戰開始了。
從商業,到真正的戰場,一場酷烈的爭鬥後,女王座隕落,她的算盡蒼生王座從高空中墜落下來。
在此之前,算盡蒼生庇護她的族人多年,其族羣漸漸形成了以女爲尊的習慣,是一個典型的女尊男卑部族。
當其盛時,廣開部門,引無數英雄盡折腰,前往交易。
有那看得上的,大白天就會被拖入帳中,留下種子。
女王座隕落之後,以其王座號爲部族號的“算盡蒼生”部落破敗,無法在原處立足,只有流浪天下,出現在一個個地方。
該部族保持着原本女尊男卑的風俗,直至今日。
其原因倒不完全是女王座故,也不是傳統的力量,而是該部族最強的一點,傳承自算盡蒼生女王座的卜算之數,從來只有女子可以學習。
多少年來,算盡蒼生出現在各種地方,交易無數東西,以卜算爲籌碼,不知道引得多少人趨之若鶩。
當然,寧風無比地懷疑,剛剛茶館裡一涌而出,幾乎不存的情況下,有多少人是衝着卜算去的,又有多少人是希望被女算子們看重,大白天被拉進去做入幕之賓?
“倒可以去看看。”
寧風閒着無事,隨便抓了一個人打聽了一下,便往港外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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盞差功夫後,他就到了地方。
此處恰與他上岸之處隔着一箇舊鐵港,各踞東西。
看着眼前一幕,寧風嘴角一抽,情不自禁地想着:“這難道是瀚海域版的吉普賽人嗎?”
像,實在是像。
外面一圈子用木頭圍起來的營地就不去說它了,高大如龍,還長着翅膀的雪白馬匹也不是尋常可見,但那一頂頂的或紅,或藍,或各色摻雜之帳篷,卻讓寧風不能不生出聯想了。
寧風只是在外面看,沒有進去,一時半會兒,也進不去。
算盡蒼生營地外,黑壓壓地圍着一羣人。
寧風都不用聽旁邊同樣在等待的衆人抱怨聲,只是大致掃過一眼,將前方情況盡收眼底,腦子一轉,便知道緣由了。
營地之中,共有帳篷一十八頂。
故而,每一次只放十八個人進入。進入者任選一個帳篷進入,花費代價,詢問卜算。
寧風本來還有些無可無不可的,可就在他仔細觀察時候,異變突生。
“刷刷刷~~~”
一道道奇光,從一頂頂帳篷處迸發了出來,氤氳處幻象,有海市蜃樓般的感覺。
縱然是眼睛再尖,反應再快者也來不及看清楚,那些氤氳之氣就飛快地被抽入帳篷當中,彷彿那裡有一隻饕餮,深吸了一口氣。
“果然詭異!”
“看來還是值得期待一下的。”(天上掉餡餅的好活動,炫酷手機等你拿!關注起~點/公衆號(微信添加朋友-添加公衆號-輸入dd即可),馬上參加!人人有獎,現在立刻關注dd微信公衆號!)(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