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的處理了出雲城事物後,我突然想起一事。
遂轉首詢問高山,“我們的船隊是否再次去了日本”。
高山回答:“路途遙遠,怕不容易。”
我點點頭,問高山:“你知道我上次爲什麼要到日本,購買回大量的日本婦女嗎?”
高山答:“不是爲了報復他們曾在我國強徵慰安婦吧。”
我搖搖頭,對他說:“這時代,我們要航行到日本,路途是遙遠,但是如果我們以韓國爲跳板,在韓國相對於日本最近的島尖上,設立一個補給點,建立一個城,如此一來,通過這個城,我們就可以把韓國,綁在我們征服日本的戰車上了。至於購買日本婦女一事,要把它當作大事來辦。因爲從科學上來說,只有年輕力壯的婦女,生育下的後代,生存力才強盛,我們大量購買日本婦女,一方面可以解決出雲城男女比例不當的問題;另一方面,我們可以擡高日本的婚姻成本,讓日本只有少數人,才娶得起媳婦。至於第三方面,當十年後韓國統一時,日本身強力壯的人已老了,生育率降低,導致他們下一代素質低下。那時,如果我們鼓動韓國與我們一同遠征日本,殺光日本男人就不是難事。”
擡起頭,仰望日本方向,我悠然嚮往的說:“等我們佔領全日本,就可以把日本海叫做“我們的海”,日本島將構成我們太平洋東北方向的外層防禦網。向南,我們再把印尼、馬來西亞拿下,這樣我們大漢民族的太平洋島鏈就完整了。如此一來,退可守,進,我們可以以此爲跳板,向東向北航行到美洲,向南西航行到印度,到羅馬。
我不敢奢望,凡太陽照耀的地方就有中國領土,但這樣一來,漢民族的騰飛,就沒有了外在束縛。通過此舉,我們還要讓人們知道,外面的世界很大、很精彩。中國人啊,別老是內鬥,要去征服,要去掠奪。”
對日本的攻略方針就如此定下了,我們決定,用那些好看不實用的玻璃,瓷器等等,換光日本的金銀、糧食、青壯婦女。等把日本的國力抽空,再瞧準機會,對它發動征服。當然,現階段我們不打算給予婦女人權,這樣就不怕那些婦女翻天。如此一來,陷於分裂狀態的日本,就像一條美味的魚,等我們下筷子了。
隨後,我帶着50侍從,立即返回了幽州,現在出雲城大事已定,政府框架都已搭好,剩下的工作就是全力爭取出雲城的政治地位了。
一到城門口,普裕已焦急的迎了上來,“玄德大人,你這幾天到哪去了,使君(州牧的尊稱)大人已多次詢問了”,說完。
他伸手拉住我的馬,“大人快去州牧府吧,小人爲你領路。”
真是勢利啊,或許我的任命已經下來了,所以普裕才這麼獻殷勤。不過我轉念一想,任命一個從事,劉虞不該如此着急,或許有什麼事找我辦。會是什麼事那?我一邊疑惑着,一邊隨普裕而行,帶着半喜半憂的心情來到州牧府。
劉虞一見我進廳,立即從几案上站了起來,發出一聲驚喜的長笑:“玄德,你回來的,聽說你去了流民屯寨?”
不錯,我是這樣叮囑公孫府的,目前公孫瓚的從弟公孫越、公孫範都已跟隨他出徵,只剩兒子公孫續在家。爲了不引起他人的懷疑,我只簡略告訴公孫續打算去屯民點看一下,這樣的說法應該不會有問題。
“正是”,我回答。
“此屯民點一個月前曾遭烏恆襲擊,營寨盡毀,軍民遭到屠戮,屍骸遍地,慘不忍睹。”
我的把情形說的恐怖一點,免得有那個官員認爲它是肥肉,準備到那收割果實。
“當日我追擊烏恆賊兵,曾奪回一些虜去的婦孺,但目前屯營點周圍賊兵環繞,目前雖是農忙季節,但農夫不敢下地幹活”。
我一邊說着,一邊打量着在廳內的人,一個宦官模樣的人,兩三個文人,大家似乎正在商議事情。
我接着說到“幸得遼東公孫度大人慷慨,派來500士卒衛護屯民,農夫纔敢下地。”聽到此話,他們的表情一鬆,我心裡一哆嗦,怎麼回事,真有要錢不要命的主,還是我嚇得他們不夠。
我馬上又說:“奈何賊兵勢大,已數次攻擊屯寨,500士卒死傷過半,寨中無法支持,所以派人急告,要我回寨主持。”
“玄德即已到此,想必賊兵已經退去。”看來劉虞到是對我充滿信心,他說話的語氣很輕鬆,看來我還得給他加一把勁。
“賊兵勢大,此刻不與我交鋒,退去復來,真讓人無奈。”
劉虞淡淡的一笑,“玄德勇冠三軍,只有200餘人也敢思謀着與賊兵交鋒,如此我就放心了。”
放心,壞了壞了,看來恐嚇力度過大了反而弄巧成拙。
我立刻辯白到:“使君大人過獎,賊徒上千過萬,我們不可不防,稍有差遲恐怕必有大禍。”
說到這,我思謀着,或許我也可以組織一隊人馬,假裝異族賊兵,四處恐嚇,來阻塞通往出雲城的道路,讓劉渾部族的勇士來擔任這項工作正好,若是他們在恐嚇行動中,殺人放火,正好有藉口把他們滅族。好主意,回頭一定通知高山,讓他來策劃此事。當然,這事一定要瞞着管寧王烈高堂隆等人。
“好,勝而不驕,勇而不懈,玄德可謂軍中之霸也,只看玄德一到屯寨,賊兵迅即退去,就知賊兵也知道玄德之不可勝。有玄德坐鎮幽州,我幽州安如泰山。”劉虞讚歎道。
聽到泰山這詞,我又一哆嗦,安如泰山,這詞可不確切,我來到三國時,泰山可是地震了。
不過,劉虞這樣誇我,他想幹什麼?雖然劉虞是個忠厚長者,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這句話,可是我們民族幾千年總結出的真理。我心中越發警惕,戰戰兢兢德等着他說出下面的話。
“玄德,朝廷旨意已下,今後各州舉孝廉,由州牧自己決斷,所以你現在已是孝廉啦,我任命你爲幽州兵曹從事”,他隨手從几案上拿起一封文書交給我,我心驚肉跳的接過文書,隨便瞄了一眼,擡頭看着劉虞等他的下文。
“張純叛亂,四野震動,州郡殘破,流民涌入幽州,我欲安撫四方民衆,但流民太多,不知玄德屯營點可能安置2萬流民。我知道,這個屯營是由公孫度大力相助,你才得以建成。不過你屯營點地處幽州,遼西有屬國5個,再加你一個不多,你若能安置3萬流民,我上報朝廷,准許你自選官吏管理屬國”。劉虞慷慨的說。
“這三萬人安置起來,所費太多,不知使君大人撥付多少種子、磚石、農具?”,太好了,真是瞌睡來枕頭,不過要是能壓榨出更多的東西,就更盡善盡美了,我毫不客氣的向劉虞要物資。
“幽州地貧,朝廷撥付的糧草遠遠不夠,若有物資給你,這些流民就不用找你安置了。我看,玄德與公孫度關係非淺,如能讓他撥付一些糧草,災民度過春荒應該不難。況且,公孫度即已出兵衛護屯寨,再讓他出些糧草也不太難。”劉虞飛快的說。
“此事就交於玄德了”轉頭又對那個宦者模樣的人說:“左公你看如何?”
“咱家倒沒有其他看法,不過,你那屯寨中有何好東西?”那個左公用公鴨般的嗓子尖叫着。
公然索賄,我喜歡,以我現代人的觀念來看,對方即敢公然索賄,就表示他的後臺很硬,敢於承諾。我就怕當了婊子還要立牌坊的人,這樣的官員收了錢後,經常翻臉不認人,不給你辦事反而要害你。不過,在劉虞面前索賄,他可以不顧及名聲,我還要面子。
“不知左公大人如何稱呼?”我儘量用不亢不卑的態度問。
“咱家是中官左豐,你小子可要記住了。”那個尖細的嗓音說。
左豐,這不就是在黃巾之亂後,向盧值索賄未果,將盧植押上囚車的中官左豐嗎?我一陣怒氣上來,殺了他?迅即退後一步,手按在刀柄上,殺機不可遏止的涌上心頭,我惡狠狠盯着他虛肉叢生的脖子,心中在想,現在不是動手的好機會,等他回京的路上下手,這一刀砍在脖子上一定很痛快。第一次,我有了嗜血的快感。
感受到我的怒氣,左豐立即拔高了聲音,用更尖細的嗓音喊:“怎麼,小子,咱家叫你小子你不高興了嗎?小子?”。
這人可不是一般的討厭,居然如此撩撥我,欺我不敢殺你。
#¥%%¥#*,算你狠,我還真不敢殺你。
我正在考慮如何下臺,一隻大手拍在我肩膀上,劉虞關心的衝我一搖頭。
我趁勢鬆開了握刀的手,“那裡,左公大名,我久仰了。”我行一禮,說。
誰知左豐仍不以不然的說:“小子,我量你也沒那麼大的膽子,敢惹我。我叫你後悔生出來。”
我這個恨啊,我恨不得把大海喝乾,我能喝乾大海嗎?不能。所以我搶上前去,飛速的在他手中塞了一支水晶琉璃雄雞杯,杯子不大,剛好可以讓他肥厚的手掌抓住。
我低低的說:“此物價值萬金,左公切切收好,我還有一支,待今夜送到左公府上。”
左豐飛速的瞥了一眼手中的東西,那東西迅速像變魔術一樣,消失在他寬大的袍袖中,那張肥臉上也立即堆上了油膩的笑容。
“玄德到是乖巧,今晚你到我府上,我有事找你。咱家就先告退了”。
看來,他急於回去欣賞手中的東西,以判斷它是否價值萬金。當然,如果價值不高的話,他也會讓我把缺少的價值補齊。
恨恨得看着死肥佬扭着臀部走出大門,我不覺又把手放到刀把上,這個肥屁股砍上去一定很痛快,我惡狠狠的想。
“玄德,我還擔心你忍不住,不過看來你還是挺住了。”劉虞關心的說。
“安置流民的事就這樣定了,你匆匆回來,先下去安歇吧。”真是個忠厚長者,連我給左豐送什麼禮,也不問。我默默無言的退下。
當晚,我來到左豐的寓所,當我把另一支水晶琉璃雌雞杯遞上時,他那張肥臉滿是笑容。
小眼眯起對我說:“玄德,這就是水晶琉璃盞嗎?常侍張讓有一對水晶琉璃蟾蜍盞,常侍趙忠有一對水晶琉璃冰兔盞,這應該是水晶琉璃雄雞盞,這樣的琉璃盞你有幾對。”
我強壓着火,殷勤的說:“這等寶物,竟有3對之多,我實在不知道還有其他的琉璃盞,此物是我費盡萬金購得,本以爲世間無雙,遂拿來孝敬左公,不知左公可滿意。”
“唉,不知其餘的琉璃盞都是何樣,不知是否還有同樣的琉璃盞,玄德可務必替我留意。”左豐笑着說,我心中大恨,這混蛋,有一對還不滿意。還要更多。
出了左豐寓所,我心中暗暗傷心,那兩對琉璃盞也都到了宦官手中,看來宦官搜刮的能力真是不同一般。這其中又不知有多少悲歡離合,家破人亡的事。
在這東漢的舞臺上,皇帝庸碌無爲渾渾噩噩;宗親面壁形影相弔;臣子坐冷板凳,無用武之地;只見貴戚、閹宦上躥下跳,輪番折騰。東漢末這最後的一幕簡直糟糕透頂,眼看就要到了曲終人散了的時候。
想到這,我不禁爲我們當初的打算感到憂傷,這個王朝值不值得我們去挽救?無官不貪,無吏不黷,上位者把天下百姓作爲自己產業之花息,個個以殘民爲樂,不以爲恥,反而認爲這是天地綱常之道,個個都振振有詞。這樣的社會還是讓它毀滅最好。
天予萬物與人,人無一物以報天,這個天就是百姓,這個人就是官吏。我暗暗下決心,既然我來到這個世界上,我就必須全力爲百姓爭得平等的權利,哪怕是用血與火,我也要用我的汗水和辛勞,爲百姓爭取平視官員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