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劍的右手情不自禁伸起來摸在了剛剛被趙詩雨“啄”了一下的右臉頰上,一顆小心肝還在噗通噗通的跳的厲害。
被城裡的女人親好像和被雪山小村裡女人親有些不一樣。
那次被親,他有點兒發愣,春妮嫂還罵他是“不開竅的犢子貨”;但剛剛被趙詩雨親的這一下,他就覺得現在在胸腔裡還有一團火。
城裡的女人都這麼膽大?
郝劍開始思考,跟趙詩雨的“主動”相比,自己是不是有些太保守?
“喂,你發什麼愣呀?快幫我想想,他能在我身上留下什麼追蹤信號?”
趙詩雨柔柔的推了他一把,隨即自己又在沙發上坐了下來。
瞅他的樣子她就想笑。
看樣子,她剛纔那個獎勵在他的內心裡掀起了不小的波浪。這也難怪,他個大山炮,恐怕一腳踏進大都市,這是享受到的第一個香吻。
“呃,這個嘛,俺真還不太擅長。”郝劍回過神來,在趙詩雨身邊坐下,她身上那股好聞的女人香很快鑽進了他的鼻孔裡:“不過,咱們是不是可以找找?”
他被剛剛那一吻弄得心動起來,決定也大膽一回,省得被城裡女人給看扁了。
“找找?怎麼找?”趙詩雨莫名側目看着郝劍。
“呃,那啥,他不是在你身上放了追蹤信號嘛,那,那就只有在趙姐你身上找了。呃,俺,俺找仔細點兒,但趙姐你放心,俺絕對不會有私心趁機在你身上佔便宜的,就是,就是俺手有點兒糙,你細皮嫩肉的別摸疼了……”
郝劍的眼睛熱辣辣的盯着身邊的趙詩雨。
兩人幾乎近在咫尺,彼此能感覺的到對方身體的熱度,而且天色此時已經暗了下來,但誰也沒有開燈,屋子裡洋溢着昏暗光線所帶來的那種曖昧。
趙詩雨的大眼睛隨着郝劍的話一點點瞪的溜圓,終於沒能忍住,打斷他的話:“郝劍!我不得不說,你真的好賤!你想什麼呢?還手糙摸的疼,你,你,你混蛋!”
一邊說,趙詩雨一邊使勁兒
的用小粉拳在他胸前擂了好幾下,旋即又怕被侵犯一般,連忙站起身,走到沙發另一端坐下,遠遠離開郝劍。
“俺……”郝劍被她的“喜怒無常”弄得有些不知所措:“那不是你說讓俺幫你找的嘛?那俺又沒說錯……”
這次,趙詩雨直接將沙發上的一個抱枕使勁兒砸向他的面門,讓他不得不終止嘴裡的話。
“你……”一時間,她又不知道說郝劍什麼纔好,誰讓她剛剛先“撩”他的,親了他一下呢?
一對兒男女在封閉空間裡同居,她“撩”了他一下,他有點兒反應,實屬正常。
趙詩雨平定了一下心境,衝郝劍擺了擺手:“剛剛那個獎勵,你忘了吧,我也是一時心血來潮……哎呀,算了算了,不說這些了,我這樣跟你說吧,當初我離開鄭凱那王八蛋的時候,我倆根本沒有在一起,而且相隔好幾公里,我在……”
她差點兒說出來一個秘密,但好在馬上意識到了,於是住嘴。
“也就是說,我離開鄭凱是突發事件,他不可能之前就想到在我身上安裝什麼追蹤器之類的東西,所以,你不用在我身上找,而是幫我想想,這個追蹤器有可能在哪兒?”
她飛快的說着,但說到最後聲音越來越小,因爲她的腦瓜裡突然有了些想法。
只是這些想法剛剛一股腦兒的涌出在腦瓜裡,有些雜亂,還沒有來得及理出頭緒。
郝劍不明白爲什麼城裡美女會一會兒熱情似火,一會兒又拒他於幾米開外。他原本“積極”的情緒有點兒受到了影響,於是隨口道:“既然那個追蹤器不在你身上,那很簡單呀,一定就在你的隨身物品上。”
“追蹤手機號?”這是趙詩雨腦瓜中的第一個反應。
現在不是有種科技,可以根據對方手機號從而定位其位置嗎?
但她隨後立即否定了自己的這個想法:“不對呀,我決定離開鄭凱的第二天我就換了手機號,他怎麼可能根據這個來追蹤我?”
見她現在一心只關心自己是如何被追蹤了的,絲毫
不再有男女那方面的想法,郝劍泄了氣,無精打采道:“反正不是這個就是那個,不是手機,那你的隨身物品還有什麼?衣服呀手提箱呀……”
趙詩雨在一秒鐘的愣怔之後,突然眼光再次盯在他臉上:“你剛纔說什麼?手提箱?那個手提箱在到我手裡之前是在鄭凱手裡……對,太對了,很有可能,追蹤器就安裝在手提箱裡,因爲那是一大筆財富,他很有可能不放心。”
她倏然站起身,一陣風般扭動細細的腰肢在郝劍身前飄過,撂下一句話:“跟我來!”
她的話,郝劍聽的一半明白一半糊塗,他直到現在也沒整明白,那個手提箱怎麼會是鄭凱的卻在她手中,而鄭凱讓人搶奪卻爲什麼不報警?
還有,手提箱裡那些明顯並不相配的東西,爲什麼會同時出現在一起?趙詩雨對手提箱的來歷以及裡面爲什麼會有那些東西,一直神神秘秘,究竟又是爲了什麼?
郝劍跟在趙詩雨身後,他最喜歡看她腰肢的扭動以及相應頻率動作圓滾滾的翹屯。
趙詩雨走進臥室,從牀下將那個神秘的手提箱給拽了出來,平放在牀旁邊的桌子上,然後對齊密碼,取下掛在白皙脖頸上的玉吊墜鑰匙,找到手提箱側後面那一處微微凹進去的地方,用鑰匙打開暗鎖,掀開箱蓋。
“這箱子裡的東西,我確實沒有很仔細的看過。”趙詩雨盯着箱子裡那些寶貝:“現在我把它們一樣一樣的拿出來,你幫我一起找一找,看有沒有追蹤器。”
“呃。”郝劍木納的應了一聲,自從剛剛被趙詩雨的幾下粉拳澆滅了心中那股火之後,他就一直有種悵然若失的感覺:“趙姐,追蹤器什麼樣?俺見識少,沒見過。”
這倒是給趙詩雨出了個難題,她雖然見識多,但追蹤器可以是千變萬化的模樣,並不固定,她怎麼知道它會以什麼模樣隱藏在這隻手提箱裡呢?
想了想,她對郝劍道:“你就看這箱子裡有什麼東西是不符合常態的吧!”
一邊說,她開始一沓沓的將那粉色大鈔向箱子外拿。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