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趙詩雨的嫵媚以及她領口裡那白花花的一片,回想着這幾天和她“同居”的各種幸福,郝劍突然怕她離開。
趙詩雨端起面前的啤酒杯,又飲下去一大口,愜意的舒出一口長氣:“待多久?咯咯,我不是告訴過你嘛,東海對於我來說是一個有着特殊意義的地方。如果總是被鄭凱的人騷擾,我可能不會在這裡待很長時間,因爲我必須要擺脫他們……”
她今晚的心情看上去很好,難得一直用如鮮花綻放一般的笑臉對着郝劍。
“現在好了,追蹤器處理掉,鄭凱不會那麼快就找到我的,東海我就要待很長一段時間了,因爲我要在這裡做一件事。”
她突然直起身子向後輕靠在了座椅靠背上,雙臂交叉抱在胸前,柔和的眼光落在郝劍臉上。
趙詩雨換了坐姿,一秒鐘前還被郝劍看在眼裡的那一片白花花圓鼓鼓大福利此刻立馬消失,他有些失望。見她的眼光射過來,他急忙掩飾性的端起酒杯喝下一口。
事實上,以她做爲女人的敏感,早就發現了郝劍眼光的“不軌”,但她今天卻是一點兒也不生氣,反而看着郝劍那老實而又欲罷不能的樣子有種驕傲感。
她驕傲,她的女人味道能如此吸引一個男人。
“趙姐能告訴俺,你要做什麼事兒嗎?說不定,我可以幫你!”
郝劍隨口接了趙詩雨的話道。他的腦海還被剛剛那一片白花花的場景給佔據着,美滋滋的回味。
“當然可以告訴你我要在東海做什麼事兒,而且這件事情不是讓你幫忙那麼簡單,因爲它還和你有很大關係!”
就在前一分鐘,一大杯涼冰冰的扎啤喝下肚之後,一股愜意的涼爽之意升上心頭,同時涌上來的還有趙詩雨的一個決定。
“乾杯!”她右手端着酒杯把,右肘支撐在桌面上,纖細的小臂看上去很姓感,酒杯朝着郝劍所在的位置伸了伸。
郝劍連忙也端了杯子和她的杯子碰出一聲聲響。
“咕咚,咕咚。”杯子裡的金
黃色液體順着他的嘴巴灌進他的胃裡。
他不喜歡啤酒那種騷騷的味道,總讓他想起老鬼叔冬天放在牀頭前的夜壺裡飄出的氣味兒。
但他願意陪着趙詩雨喝。在雪窩小村那旮旯,老孃們都能喝酒,男人不喝酒那就是“慫”。
“你聽我說!”趙詩雨呡了呡溼潤的嘴脣,似乎在品嚐啤酒殘留在嘴脣上的甘醇:“鄭凱那個王八蛋加在我身上的屈辱和傷害我一輩子也不會忘記,是他毀了我的生活,所以我要報復他。”
郝劍凝神細聽,插嘴道:“對,削他個癟犢子的玩意兒!趙姐,你放心,我幫你削他,我一定給他用我最好的毒藥,讓他這一輩子都痛苦。”
雖然還不知道鄭凱對趙詩雨究竟做過什麼,或者說趙詩雨和他之間究竟發生過什麼,但郝劍做爲男人的保護欲在嬌柔的趙詩雨面前已經被激發了起來。
美女的力量是不容小覷的。
趙詩雨伸出右手纖細食指,虛空搖動了幾下,眼光迷離道:“不,我不但要讓他身體痛,我還要讓他精神上也痛!他這輩子最看重的是錢,我要讓他一無所有,在事業上打敗他!”
說完話,纖柔的食指收回,五個指頭握向手掌,成爲一個拳頭。
“……”郝劍無語。
趙詩雨的話對他來說有些難懂,什麼精神呀什麼事業呀,這些對於一個山裡娃來說有些遙遠。
“郝劍,你知道我那手提箱裡的錢爲什麼不輕易用嗎?”趙詩雨看着郝劍問道。
郝劍搖頭。
“因爲那筆錢我要留着派大用場!那曾經應該是鄭凱的錢,我就是要用這筆錢爲資本,發展事業,最終讓他敗的很慘。”
“趙姐,你就說咋整吧!”郝劍有些着急:“俺那旮旯,整事兒就整事兒,沒這麼多磨磨唧唧的話。”
兩大杯扎啤下了肚,他現在已經覺得酒意上了頭,本性露出,說話更爽直了一些。
“爽快!”趙詩雨伸手捋了一下額頭一綹秀髮,習慣性的輕甩一下頭:“我的
計劃說起來很簡單,我會用手提箱裡的那些錢開一家古玩珠寶公司,公司發展的目標是進軍春城古玩珠寶市場,通過一系列的運作,徹底將鄭凱的古玩公司打垮!”
郝劍在大腦中回味了一遍趙詩雨剛剛說的話,有些迷糊:“呃,這些和俺有什麼關係呢?”
可趙詩雨剛剛明明說過,她要在東海做的事情,和他有着很大的關係。
趙詩雨伸手隔着餐桌指着郝劍:“當然有關係,你會是我開的這家珠寶古玩公司的法人代表,哦,說通俗一點,你就是這家公司名義上的老闆!”
“俺?”郝劍吃驚的程度絲毫不亞於那日爬樹想偷看院子裡的山杏兒洗澡,沒料到卻看見洗澡的是山杏兒的媽王寡婦:“俺怎麼可以當老闆?再說了,那什麼珠寶古玩,俺是一竅不通呀!”
“你是一竅不通,但你別忘了,我是個優秀的鑑寶師,我可以讓你從不懂變的什麼都懂,有我撐腰你什麼都不用怕。”
看得出來,趙詩雨今天越說越興奮,原本白皙的臉上現在蒙上了一層好看的桃色。她伸手將杯子放在扎啤桶的出酒口,擰開開光,金黃色的啤酒嘩嘩啦啦的流進杯子裡。
事實上,郝劍並不勝酒力,雪窩小村鄉鄰們自釀的地瓜酒倒是還能喝上一碗,唯獨這啤酒,喝着喝着就會頭暈眼花。
現在,他已經感覺到了微微的眩暈,有時候一眼看去,對面坐着的趙詩雨就會變成兩個人。
趙詩雨給自己的酒杯裡接滿了扎啤,很快又殷勤的將郝劍的啤酒杯接滿。
看着眼前的滿杯啤酒,再看看粉面桃花,喝的正愜意的趙詩雨,郝劍只好在心中道:“怎麼着也不能在老孃們兒面前慫,喝!”
又是一口啤酒下肚,隨着翻起來的酒氣,郝劍開口問道:“趙姐,俺還是不能坐老闆的位置,俺見識少,別到時候出洋相。”
“不,這個位置我已經想好了,非你莫屬!”
“爲,爲啥呀?”郝劍覺得舌根有些不太聽使喚,說的話有些含糊不清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