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煦被地上的這些人弄的很無語,覺得這幫子人自己犯下的賤,最後怎麼還一起指責起自己來了,尤其是定界於春強這貨,不在自己的身上找原因,反而一個盡的怨恨自己,好像特麼的哥們沒有回來,你小子就已經溜了號吧,把自家的媳婦孩子扔下了擋債主算特麼啥男人?
就是再傻,溫煦也知道這一次不能放過於春強了,至於這幫子趁火打劫的,溫煦到是沒有過份在乎,因爲這幫子人也就是嘴上痛快了,真的要是讓他們對付自己他們又不傻,憑啥因爲別人衝鋒陷陣。
別看現在一說起來個個都是義薄雲天的,但是現時的人往往一說起來天下無敵,一但真正做事的時候連人影兒都看不到。
準備收拾這幫混蛋,溫煦這邊自然要給自己弄點兒證據,於是立馬掏出了自己的手機開始拍起了照來,把這些人最主要的是綁在牲口上的獵物全都給清楚的拍了下來。
拍完了之後溫煦覺得有獵物還不夠啊,這玩意兒不足以讓警察立刻出動起來,於是開始琢磨着是不是把槍給這幫傢伙先弄到牲口上,然後拍個照再取回來什麼的。
不得不說今天溫煦的運氣那是大大滴好,就在溫煦想着這個事情的時候,地面上一個漢子開始的扯着嗓子吼了起來。
“五叔,五叔,傢伙什我給找出來了!”
溫煦一聽哪裡能放的過這個機會,兩個五六半,這傢伙穩穩的警局那邊要出動特警了,真的自己找死啊!
咔嚓!咔嚓!
地面上的這些傢伙一個個的傳看着得來的五六半,最後傳到了壯安的民夫手中,只見他拉了幾下槍栓,非常熟練的檢查了一下槍的各個部件,然後檢查了一下彈夾端起來瞄準射擊,一氣呵成,看到壯實民夫的動作溫煦明白了這個一定是練過,很大的可能是當過兵,要不是不會有這麼熟練的手法。
地上的這羣傢伙看着壯實的民夫打了幾槍之後,坐了下來開始吃起了東西。
於春強這嘴皮子還真是了得,哄人的本事那更不凡,愣是憑着一張嘴把自己和洋妞兒全都從危險裡摘了出去。
“我說五爺,您這些人就這麼在村裡窩着也不是個事兒”
於春強腦瓜子夠靈活,現在脫了險,安全有保障了立馬把主意打到了這幫子山民身上,於春強明白啊,這幫子留下來的,都是吃不得苦的,現實中是越吃不得苦的人越是做着發財的春秋大夢,沒什麼怕的了,自然啥都敢幹,於春強自己就是這樣的人,當然極爲明白這些人留守山民的心理。
於是一邊吃着吃的東西,一邊和壯實的民夫繼續聊了起來。
壯實的民夫說道:“你覺得這個生意可做?”
這位也不是什麼傻人,一聽到於春強這麼說,立馬猜到了原由,不由的對着於春強問了一句,老實說他對於於春強有點兒吃驚的,覺得這位不是凡人啊,一般人脫了困之後那恨不得插上翅膀離的遠遠的,而這位呢不光是沒離居然還打起自己這幫人的主意來。
“可不可做那得看你們怎麼想了!”於春強伸手指了一下自己身後的兩馱獵獲說道:“我這麼說吧,這一樣的一張皮子,咱們不說販到國外,就在國內!”
說到了這兒於春強伸出了兩隻手,來回翻了一次之後繼續說道:“賣的出這個價來!”
“這麼多?”
“當然了,這是終端的價,咱們這取貨送貨的沒這麼多,行情就是這樣,一般來講是這個數,運氣好遇到有定的單子能上到這個數……”。
於春強給壯實的漢子說着自己的生意經,錢的魔力那是一等一的,於春強這邊一開腔,很快有幾個山民湊了過來,安靜的蹲在於春強的身邊,睜大了眼睛聽着於春強講這門生意。
他們這幫子山民信息嚴重的不對稱,山貨都能賣出白菜價的人,聽着於春強侃着這個一萬,那個兩萬的,聽的眼睛都直冒綠光。
“活的霸王猇一隻,你只要逮的住,三十萬!一分不少”於春強扔出了大頭消息:“如果是幼崽,出生兩到三個月的,七十萬人民幣現錢……”。
“五叔!”
“五叔!”
聽着於春強一張嘴幾十萬,幾十萬的往外摟,沒有一會兒,這幫子人就按奈不住了,齊刷刷的望着壯實漢子,眼巴巴的等着他拿主意。
壯實漢子這下有點兒坐蠟了,他現在心中有點兒畏懼於春強了,因爲他知道現在不是以往了,以前寨子憑着血親還有點兒疑聚力,現在雖說疑聚力還有,但是一面對錢的時候,連個屁都不是,可能連個屁都不是有點兒誇張,但是最多也就算個屁吧。
“這門生意做了!”壯實漢子一伸手拍了一下大腿發出了啪的一聲。
一聽說這生意做了,四周的人就更熱切了,於是這幫子人吃完了東西之後,不但沒有打道回去,而且向着林子深處繼續挺進。
等這幫子人一離開,溫煦直接顯了身,把傻雕從空間裡拽了出來,調整了一下傻雕的方向,直接回家。
到了家之後,溫煦鑽進了書房就是一通折騰,主要就是把自己拍下來的東西轉到了優盤裡,然後從空間裡拿出了快遞的單子,把優盤全都放了進去,爲了防止一些突發事件,溫煦還準備了三份,一份是給市局,一份寄省局,還有一份直接寄的縣局。
當然了溫煦這兒也使了一點兒手段的,快遞的包包括單據、優盤都是溫煦順來了,而且所有的東西都擺弄好之後,又小心的檢查了一下自己的指紋什麼的,別到時候舉報了別人卻把自己給陷了進去,因爲和伍明賢的關係不錯,所以溫煦這兒也懂一點兒刑偵知識。反正是溫煦能考慮的統統都考慮了進去,最後才封了口。
把三件東西放進了空間裡,溫煦下樓出了門。
誰知道在門口迎面遇到了自家媳婦師尚真,正準備進院子。
師尚真瞅着溫煦急急忙忙的於是張口問道:“都到了吃飯的點兒了,你準備上哪裡去?”
“你們吃,我這兒出去一趟!”溫煦一邊說着一邊跳上了自己的陸巡,想了一下之後溫煦又從車上下來,他覺得自己這車太顯眼了,於是決定到村口去攔一輛車。
“今天我沒有做飯,來不急,你和娃子們去訂餐好了”跑到了門口,溫煦這纔想起來,今兒自己沒有做飯,於是轉頭和師尚真說了一句。
師尚真望着溫煦一溜煙的跑沒影了,不由的嘟囔了一句:“今天這是怎麼了,慌慌張張的!”
說完這話,師尚真就瞅見了自家的兒子們正在院中攆着白鼠狼跑,立馬臉上的笑容出來了,笑咪咪的問兒子有沒有想自己。
溫煦到了村口,很快攔了一輛順風車到了鎮子上,想找一家快遞公司把自己手上的東西給送去出,溫煦知道現在快遞公司都要身份證,並且屋裡都是有攝像頭的,溫煦都準備匿名了,自然不會進去讓人家逮個現行,於是只得在快遞公司的門口找了一家小吃店,一邊吃東西一邊慢慢的等。
等了差不多一兩個小時,運件的車子纔過來,溫煦這邊直接等着車子上了貨之後,正要開走的時候,站起來匯了帳,然後迎面和車子這麼一擦而過的時候,用空間玩成了這次‘投遞’!
就在溫煦和車子一擦而過的時候,溫煦聽到了有人叫自己,一轉頭髮現也真是巧了!許景蓉正從車裡伸出了腦袋對着自己揮着手呢。
溫煦臉上堆着笑,心裡卻是不由嘟囔了一句:我靠,今天是什麼日子?剛纔是於春強,現在是許景蓉,難到今兒不宜出門?
溫煦之所以這麼想就是覺得自己被於春強恨的有點兒冤枉啊,自己碰到沒有碰過許景蓉,現在卻背了這麼大一個鍋,冤枉的很吶!不得不說,溫煦以前是沒有在意這東西,但是現在在意了心裡要是能痛快那纔是有鬼了呢。
既然人家和自己打招呼,溫煦自然得走過去了,於是左右看了一下車,走到了許景蓉黑色的奔馳旁邊。
靠近了許景蓉車子的時候,溫煦發現車上不光有許景蓉還有她的一對兒女,心中想着於春強的事兒,臉上衝着兩孩子笑了笑,誰知道兩孩子根本就不搭理自己,尤其是她兒子臉上明顯的帶着幾分敵意。
“幹什麼呢,一個人在街上溜躂?”
現在的許景蓉不光是自信了,而且更加漂亮了,三十歲正是女人最有味道的時候,再加上人長的漂亮,現在事情也蒸蒸日上,算不得是縣裡的首富,不過提起來也是有名有姓的人物,暗地裡惦記這位離異少婦的人不知凡幾。
“隨意轉轉,你呢?”溫煦現在的心情不好,看到於春強的兒子瞄自己的眼神,心中就更不爽了,偏偏的還不能收拾,於是聊性就大大的降低了!
眼角的餘光再瞅了一眼大奔後座上瞅自己的小東西,溫煦心中嘆了一口氣:特麼的不是自己的兒子,你再有恩,人家那也是親爹!一從被人追賬的擔驚受怕中活過來,立馬就想起自己親爹來了。
“我啊,從村裡剛回來正準備回縣城呢!”許景蓉說道。
溫煦聽了於是揮了揮手:“那你忙你的吧,我一個人轉轉!”
說完也不待許景蓉說什麼,自己邁開了腿徑直向着走了去。
許景蓉也納悶了,不由的嘟囔說道:“今天這人怎麼啦?”
許景蓉帶着孩子下了車,進了一家小賣部買了點兒東西,溫煦也沒有走遠,轉角進了一家小飯店,點了幾盤子菜,從空間裡摸出了瓶老酒,就這麼坐在窗子旁邊的桌上獨斟獨飲,心中有點兒小鬱悶嘛!
沒有多久,旁邊一桌也坐上了客人。
“喏?”剛坐下來,其中一位三十來歲長相猥瑣的男人瞧見了買完東西正出門上車的許景蓉。
“老劉,看什麼呢?這麼入神!”他同伴一看,順着他的目光發現了許景蓉正拉車門上車呢,於是笑着說道:“看人小媳婦呢?”
“這可不是一般的小媳婦?聽說身價上億,億萬大老闆啊,最主要還單身,許景蓉聽說過沒有?”男人挑了一下眉毛說道。
“她就是許景蓉啊,怪不得人家說賊漂亮了”同伴一聽立馬伸着腦袋向着外面多瞧了兩眼。
“娶上她,這輩子都不用奮鬥了!”猥瑣男眼中跳着渴望的眼神。
“別瞎幾巴相了,這樣的女人輪的到你?”同伴笑着講道:“我聽說她是靠着溫煦起的家!”
“哦?還有這事兒?”
“這麼漂亮的女人有錢我也借啊!”
這話一出來,桌上的幾人頓時發出了一陣淫笑。
溫煦這心中更鬱悶了,覺得這黑鍋背的也太那個啥了!
心中不爽,少不得收了幾人的手機,隨帶着把他們的錢包也給收了,心道:讓你們嘴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