騎着大白,溫煦向着山坡一路小跑而去。
終於在師尚真的‘拳打腳踢’之下,溫煦離開了自己的牀,連飯都沒有吃,老實的去掛樹筒子。
因爲昨天想到了自己種下的葡萄,所以溫煦今天自然而然的要轉道過去看上一看,瞅瞅它們長的怎麼樣了。
走到了自家的小林地,溫煦這邊還沒有上坡呢,就發現一個挺稀奇事情,擡頭在樹看到了一隻猴子,而且還是可汗的手下的猴子。
爲什麼溫煦認的出呢,因爲可汗手下的猴子外貌很明顯,營養比也野生猴子好太多了,所以比純野生的猴子更加壯實一些,不像是野生的猴,精瘦精瘦的。
“吱!吱!”
蹲在樹上的這枝猴子也發現了溫煦,衝着溫煦叫了兩聲之後,居然伸手丟了一個東西過來,而且一邊丟一邊還吱吱的叫喚着。
“作死啊你!”
雖說沒有丟到溫煦,但是一隻猴子在自己的身邊放肆還是讓溫煦覺得不滿!
不滿怎麼辦?溫煦自然而然的就想着收拾它!
誰知道溫煦還沒有擡頭,就聽到由遠及近傳來一陣鬧騰聲,不光是鬧騰,時不時的還夾着一兩聲猴子慘叫聲。
這可是真正的慘叫,像是兩個猴羣打架的時候傳來的一樣。
這下溫煦就納悶了,怎麼還有不開眼的野猴子敢和可汗炸刺?想到了這兒,溫煦騎在大白的背上就向着聲音傳來的方向奔了過來。
沒有多久溫煦就來到了事發現場,擡頭炸對一看,這下可把溫煦給弄愣了。
溫煦頭頂四周的樹上,不斷傳來了猴子的慘叫聲,時不時的就有一兩隻猴子從樹枝上摔了下來,好在這些猴子的身手還算是敏捷,大多數落地的時候都沒有受什麼傷,不過還是有極少數掉到了地上之後,再翻起來的時候不是腿有點兒瘸就是手有點兒伸不直,就算是這樣,這些猴子也不示弱,齜牙咧嘴的衝着樹上吼着。
整個猴羣的表現讓溫煦極度的吃驚,因爲整個猴羣這樣的反應,在溫煦看來,那隻能有一種情況,就是爭奪王位的時候,而且是很多猴子一起爭王,這個現像在自然界幾乎是不可能發生的事情,但是現在卻是赤果果的呈現在了溫煦的面前。
“可汗!”
溫煦這時第一個就想到了可汗,如果是猴羣開始爭王,那麼一定是可汗出了意外,要不然溫煦可不相離猴羣裡有一隻猴子有勇氣挑戰可汗,別說是一隻了,就是六五六綁在一起也不是可汗的對手。
一想到可汗可能出事,溫煦第二個想到的就是常駐這裡的大黑豹子,也就是那隻以前被偷獵的打受了傷了的黑豹子,因爲在這裡,在溫煦這片山林裡,除了這隻大黑豹子,也沒有什麼東西可以傷的到可汗,也只有它有這個能力爬樹,攀峭壁如履平地。
想到了這兒,溫煦不由的撓了撓頭,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溫煦一下子不知道怎麼辦好了,殺了大黑豹子去可汗報仇?那明顯是不可能的啊,就這麼不聞不問?那也不成,今天它能吃掉可汗,萬一有一天它發了瘋要吃個孩子,吃個人怎麼辦?要知道這兒的人十有八九可都是姓溫的,吃掉了誰溫煦都有點兒過意不去。
就在溫煦胡思亂想的時候,頭頂傳來了一陣怒嚎!
溫煦一聽到聲音,不由的一愣,因爲這聲怒嚎的主人不是別人,正是自己正在擔心的可汗。
“可汗沒死?!”
溫煦詫異的望着頭頂的猴羣,心裡開始嘀咕:即然可汗沒死,而且聽着嚎叫聲還是中氣十足的,那爲什麼整個猴羣會這麼混亂呢?
這個問題讓溫煦十分的困惑。
就在溫煦胡思亂想的時候,可汗的身影出現在了樹上,明顯比其它猴子大了兩圈的壯實身材在樹上輕盈的就像是一片羽毛,在樹與樹之間騰挪輾轉着,快的幾乎就要帶出身形的殘影來。
這根本就不是受傷的樣子,不光是沒有受傷,而且看樣子比平常更帶勁一些!
接下來所發生的事情更讓溫煦吃驚,因爲可汗現在幾乎是像瘋了一樣,攻擊或許是嚇唬着自己遇到的每一個猴羣的成員,而這些成員居然膽兒都肥了,不少還衝着可汗眥起了牙,以吼對吼!
如果是平常的時候,這些猴子早被可汗揍成猴餅子了,不過這時很奇怪,可汗並沒有在這些猴子的身邊停留,而是繼續躥往了下一顆樹。衝着可汗眥牙的猴子也並沒有什麼勝利的表示,而是轉換了一下目標,轉頭欺負起了別的猴子來。
當然了,如果欺負到了更加壯實的,那麼這隻猴子立馬就由欺負人的變成了被欺負的,就在溫煦的注意中,一隻帶着小猴子的母猴現在都牛叉了,揹着小猴狂吼着一個壯年的公猴,而公猴這邊也不示弱。
“都特麼的瘋了!”
溫煦不知道如何形容自己所看到的景像,現在心中很擔憂,生怕這些猴子得了什麼怪病,要不怎麼會如此沒有上下尊卑?如知道猴羣的地位是相當嚴格的,有的時候嚴格到了讓人髮指的境地,而現在溫煦看到的全都亂了套了。
溫煦最擔心的還不是猴子們如何,最擔心的是萬一這些猴子身上瘋病要是傳染該怎麼辦?要知道猴子和人的基因可是很近的,它們的病很多都可以傳染給人類的!
越想溫煦的心中越是不安!
“吱!吱!”
就在這個時候,停下來的可汗發現了站在樹下的溫煦,衝着溫煦叫了兩聲,似乎是想打個招呼。
溫煦聽到了可汗的叫聲,轉頭和可汗四目相對,看到它又想繼續瘋,於是出聲大叫了一聲:“可汗!”
隨着溫煦的一聲吼,別說是可汗了,樹上所有的猴子一瞬間都停了下來,整個樹林立刻恢復到了原來的安詳與平靜。只可惜的是這種安詳與平靜時間很短,不到三秒鐘又亂成了一鍋粥。
只是可汗並沒有動,它對於溫煦的畏懼是發自內心深處的,也是不可磨滅的,聽到了溫煦的吼聲,立馬下意識的就從樹上躥了下來,直立起了身體一搖一晃的走到了大白的腳下,然後用力一躥,蹲坐到了大白的脖子上,和溫煦四目相對。
“呃!”
可汗老實的站着,不過沒有忍住,打了個嗝兒!
就是這個嗝兒,讓溫煦知道了事情的原因。
可汗的嘴裡傳來了一股子相當濃的酒味兒,雖說不是像白酒那樣濃烈的氣味,但是溫煦還是一下子聞到了,這酒精度絕對比啤酒高。
發現可汗這貨喝了酒,溫煦在仔細看了看它,只見可汗的兩隻小眼眯眯的,整個臉上泛着紅豔豔的坨紅,整個就是一喝醉了的酒瘋子。
這下整個猴羣的怪像就好解釋了,肯定是這幫猴子喝了酒了,雖說不知道酒哪裡來的,但是也只有喝了酒,才能讓這羣猴子沒大沒小的,在樹上的陣狂撓。
“哪裡偷的酒?”
溫煦對着可汗問道。
“吱!吱!”
“我問你酒是從哪兒偷的?”
“吱!吱!呃!”
“算了,快點兒滾蛋!酒嗝一個連一個的!”溫煦實在是受不了它嘴裡的味兒,直接抓着這貨的胳膊把它拎了下去。
看着樹上整羣的耍酒瘋的猴子,溫煦一時間也挺無語的,長嘆了一口氣,催着大白向着自己種葡萄的山坡走了過去。
到了山坡上的時候,溫煦發現,葡萄藤似舊的綠的那麼豔,就算是在如此強烈的陽光下,葡萄葉子也是翠綠翠綠的十分漂亮,只不過這葡萄可就不好說了,原本因該是圓不溜丟的葡萄,現在變得有點兒蔫巴,外面的葡萄皮都不光滑了,帶着不少的褶皺,像是被太陽曬蒸發掉了一些水份似的。
四周看了一下,讓溫煦發現了一個問題,那就是附近的地上沒有一個落下來的葡萄粒兒,按理說成熟的葡萄是會掉到地上的,然後自然而然的就爛掉了,但是溫煦種的這些怪葡萄並沒有落在地上,就這麼掛在葡萄藤上居然有點兒風乾了的意思。
溫煦站在葡萄藤邊上直撓頭,他也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了,因爲溫煦空間裡也種了葡萄的,一樣的東西,但是空間裡的葡萄完全就不是這樣的,雖說難吃了一點兒,不過照樣是水嫩水嫩的,並沒有像外面的葡萄長的這樣,像是老頭臉上的褶子似的,這麼多的道道。
忍着心中的好奇,溫煦摘了一顆葡萄放到了嘴裡,咬了一口立刻就吐了出來,因爲這東西一吃到嘴裡,又酸又苦,十分難吃!比空間裡的葡萄難吃一百倍!
溫煦齜牙咧嘴的好一會兒,才把自己味蕾中那讓人想死的味道給抗了過去,不過當溫煦一回味的時候,突然覺得嘴裡的味道有着一種很熟悉的感覺。
“我想起來了!”
溫煦吼了一聲之後,不由的拍了一下大腿:“這不就是可汗嘴裡的味道嗎?”
的確,葡萄那最後的一點兒回甘的確是和可汗剛纔嘴裡的味道挺像的,那就是說很可能可汗喝的不是偷來的酒,而是它們自己釀的猴兒酒,雖說不知道它們把酒藏在哪裡,但是溫煦知道,這些個皺巴巴的葡萄至少證明了一點兒,那就是它們可以釀出酒來,先不管酒的好壞,至少釀製是沒有問題的。
溫煦望着自己面前一大片的葡萄藤,覺得這些東西也只能釀酒了,如果要是生吃的話,還不如給提供給國安,讓他們用來對付特務分子,幾顆一喂,說不準連自己的祖宗八輩都給你吐出來了。
說實話如果這玩意兒不是自己種出來的,誰要敢把這葡萄拿自己嘗,自己說不準直接上去就是腳,因爲這東西太難吃了。
原本就是打算用來的釀葡萄酒的,現在溫煦更是不做他想了,望着眼前的大大片葡萄,溫煦決定明天或者後天就找人過來一起幫忙收葡萄,然後自己就準備把小酒給釀起來。
發現這些葡萄已經成熟到可以釀酒了,對於溫煦來說也是個好消息,繞着小型的葡萄園看了一圈之後,溫煦騎着白牛向着放樹筒的地方跑步奔了過去,這次溫煦去的然不是第一次放樹筒的地方,而是昨天和師尚真一起看到滿地野花那裡,溫煦準備在那邊放上一兩個樹筒子,然後在附近再放上一兩個蜂筒子,至於分窩?還有什麼比用空間來分更快的呢?
溫煦還沒有傻到放着方便不用,改用費時又費力的人工分箱,培養蜂后。
(ps:剛放假,家裡的事情多了一些,這一章來的有點兒晚,石頭對不起大家!今天依舊三更,剩下的兩章準時,從明天時間上就可以恢復正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