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章 解情毒

正廳裡,容凜腦子越來越昏亂,他努力的睜開一雙血一樣的眼睛望着那朝着自己走過來的女子,女子睜着迷霧一般的大眼睛,小鹿似的望着他,不時的往他的跟前走來,看着這個女人,他身上無數個叫囂的聲音叫起來,撲倒她,壓倒她,蹂躪她。

可是那僅有的一絲絲的理智提醒他,不要,這是蕭墨的詭計,你若碰了這個女人,便是中了蕭墨的詭計了,你和臻兒走到這一步不容易,千萬不要中了蕭墨的詭計,傷害臻兒,也會傷害自己,即便最後臻兒依舊嫁給他,他們之間也有了裂痕,此生再不會開心了,所以他必須剋制住自己。

容凜的心裡有兩個人在打架,而且是那個邪惡的越來越佔上風。

這是因爲情毒能吞噬一個人強大的意志力,讓你完全的昏亂,聽從感官走。

何況花廳裡的女人正一步步的往前靠近,那女子身上纔有的體香,直往他的鼻端裡鑽,這使得他越發的昏亂。

容凜此刻除了忍受情毒的吞噬,還有恐懼害怕,他怕自個兒真的失控到做下無法挽回的事情,所以他不停的用手中的長劍去劃手臂上的傷。

唯有這疼痛才能使得他的神智保持着一絲的清醒,可是他的手臂已經劃了好幾道的傷口了,鮮血順着手臂往下流。

花廳裡的穿白衣的女子花容失聲,飛撲過來伸手便去奪他的劍,不想看到他再這樣傷殘自己。

“王爺,你不要這樣傷害自己,我可以一一。”

容凜感受到這女人撲上來時,他的腦子轟的一聲爆炸開來,無數個聲音叫囂着要碾壓這個女人,壓她,睡她,這樣他就解脫了,他就不用承受這樣的痛苦了。

可是他不能,他不能,容凜陡的啊的一聲大叫,一掌打飛了靠過來的女子,把女子直接的打飛到門邊,死死的撞在了門上,女子防不勝防,被這一摔,直接的給摔昏了過去,而容凜朝着外面冷喝:“水呢,冰水呢。”

外面弦月聽到裡面的動靜,並不理會,因爲他知道就算有冰水也解不了王爺身上的情毒的,唯有女人才可以解,王爺現在還有一絲神智,纔會忍受着,再等一會兒他就忍受不了,定然用那丫鬟的身子解情毒的。

所以弦月沒有動,屋子裡的容凜忍受不住的抱住頭,在花廳裡打轉,不時的拿劍去劃自己的手臂。

就在這時,花廳的窗戶外面有人閃身飄了進來,一進來便看到容凜痛苦的在用劍劃自己的手臂,來人不由得大驚失聲的尖叫起來:“容凜,你怎麼了?怎麼用劍劃傷自個兒。”

容臻沒想到自己進來看到的竟然是這樣一幅畫面,滿廳凌亂,容凜像一隻瘋狂的小獸似的不停的亂轉着,不時的用劍去劃傷自己的手臂。

容臻看得心疼不已,衝過去一把抱住他,緊緊的不鬆開。

“容凜你瘋了,你在幹什麼?”

她這一靠近,才發現容凜周身滾燙的氣息,氣喘如牛,臉上一片赤紅,豆大的汗珠往下滾落,容臻一靠近便知道容凜這症狀乃是中了媚藥的樣子,而且看上去還是很強霸的媚藥,要不然他不會這樣的。

容臻忍不住叫起來:“流雲進來。”

慕容流雲閃身奔了進來,同時進來的還有南宮離瑤。

兩個人一進來看到容凜的樣子,便知道這位主看樣子是出事了。

慕容流雲趕緊的走了過來,上手便給容凜檢查,然後飛快的說道:“他被人下藥了,而且還不是尋常的媚藥,而是情毒。”

“有辦法解嗎?”

“若是容我慢慢的研製,肯定能解,可是他這樣子,只怕等不了了,唯有用女人來解藥,否則他這樣只怕熬不過去。”

慕容流雲冷靜的說着。

此時容凜神智越發的昏亂,他唯有一個意識,牢牢的記在心裡。

不要,他不能背叛臻兒,絕不能背叛臻兒,雖然他此刻周身叫囂着想睡了身邊的女人,可是他還是堅定的狠狠的推開了容臻。

“滾,你給我滾,滾出去。”

他說着又拿了劍欲去劃手臂,容臻臉色陡的變了,飛快的上前一步擋了容凜的劍,沉聲開口:“容凜。”

容凜迷糊中聽到容臻的聲音,不由得努力的擡首望過來,可是眼前卻是一張明豔動人的容顏,這容貌過去在他的腦海裡出現了很多次,這是臻兒沒錯,是臻兒。

容凜上手便想抱,忽地想到一處不對勁的地方,臻兒眼下並不是從前的樣子,這人是誰/。

又是一個膽敢冒充臻兒的壞女人,找死。

容凜擡手便欲襲擊向容臻,卻被容臻飛快的攔住了:“容凜是我。”

“你個騙子,竟然膽敢冒充臻兒,分明是找死。”

他低吼一聲又想出手,容臻一擡手動作俐落飛快的點住了容凜的穴道,然後她掉首望向花廳裡的慕容流雲和南宮離瑤兩個人。

“既然情毒無藥可解,那隻能我來替他解。”

慕容流雲和南宮落瑤臉色都變了一變,公主乃是黃花閨女,這情毒十分的霸道,公主若是替這人解毒,只怕整個人都要被拆了。

這對公主來說十分的不公平。

“公主。”

容臻卻不再理會別人,她總不能眼睜睜的看着容凜自殘,眼睜睜的看着容凜被情毒所害吧。

而且她也做不到找別的女人來給他解毒,所以只能她自己來。

不過她會把今日之事算到蕭墨的頭上,蕭墨,我不會善罷干休的。

容臻伸手拽了容凜的身子閃身便走,扔下一句話:“你們兩個替我守護四周。”

“是,公主。”

慕容流雲和南宮落瑤沒辦法,只得應了,幾個人從窗戶閃出去,花廳門外的弦月早已經發現護國公主來了,所以纔會沒動,現在知道公主帶自家的主子去解毒了,心裡總算鬆了一口氣。

主子沒事就好,只不過終是委屈了護國公主。

容臻帶着容凜在謝府找了一個最僻靜沒有人到的院子,挑選了一個最乾淨的房間,把容凜一路拽了進去。

慕容流雲和南宮落瑤則領着容少卿等人把小院四周圍得水泄不通,不讓任何人過來,另外南宮流雲還派了一名手下把這裡的情況稟報給慕容痕,讓慕容痕知道這邊的情況。

小院的房間裡,容凜正在大發狂怒,不停的出手攻擊容臻,憤怒的咆哮着:“滾,趕快給我滾出去。”

現在的他神智混亂,他唯有一個意識,不讓任何人靠近,就算是死也不要讓人靠近。

因爲大腦皮層裡有這麼一個意識,所以誰靠近他就抓狂發怒,即便容臻說:“容凜,我是容臻。”

他也根本不相信,但是情毒越來越厲害,他的喘息聲越來越大,自殘已經完全的不能使他保持清醒了。

體內如有萬馬在奔騰一般,使得他完全的控制不住自己了,但是他還記得這屋子裡有一個女人,如若他再不做點什麼,只怕就要做對不起小臻兒的事情了,所以他寧願死也不要做對不起小臻兒的事情。

容凜心裡如此一想,手中長劍陡的便欲往胸前刺去。

容臻大驚失色,閃身便上,幸好此時的容凜,因爲受情毒影響,所以功力大減,再加上神智昏亂,這給了容臻可乘之機,容臻一衝過去,伸手點了他的穴道,使得他動彈不得,然後她伸手拖拽了容凜往房裡的牀上走去,待到把容凜拖拽到了牀上,她一把揮掉了容凜手裡的長劍,身子一壓便壓了上去,然後毫不猶豫的親吻上了容凜的脣,狠狠的親着。

容凜只覺得周身的舒暢,這一刻神智微微有些清醒,他努力的睜開眼望着眼面前的人,低吼:“你個騙子,趕快滾開,信不信我殺了你。”

容凜這是想起之前蕭月香冒充容臻的事情了,現在依舊當眼前的女子是有人冒充的容臻。

容臻溫柔的親吻他的臉頰,然後緩緩說道:“容凜,我是容臻,我做了修復容貌的手術,恢復了從前的容貌,本想給你來個大婚驚喜的,沒想到卻發生這樣的事情了。”

容凜迷迷糊糊間聽到這樣的話,不由得心裡喜悅,再次的努力的盯着容臻,使勁的盯着她,從她的眼神,以及溫柔的神容中,確認一件事,這就是他的臻兒,是他的小臻兒。

不是別人冒充的。

這意念一落,容凜的腦海轟的一聲所有的堅持都瓦解了,他再也控制不住身上的那頭兇獸:“臻兒,臻兒。”

容臻看他已認出自己,逐一伸手解開了他的穴道,他大手陡的伸出來緊緊的抱住了容臻,然後吻如火焰似的落到了容臻的脣上,他的手不受控制伸了出去。

他知道他會傷害到她,可是他沒辦地控制,他已經完全的沒有理智了。

房間裡,容凜完全的化作了一頭狂猛的兇獸,不停的碾壓,不停的索取着,他知道身下的人兒會承受不住,可是他控制不住,這一次不僅僅是情毒的作用,還有那長久以來的壓抑,使得他在這一刻完全化身成兇猛的野獸,不停的索取着。

天色慢慢的暗了,房間裡不時的傳來低低的咆哮聲,以及婉轉的輕囈聲,以及咬牙切齒的怒罵聲。

待到一切風平浪靜。

房間的大牀上,兩個人完全的遍體傷痕了。

容凜身上除了手臂上的血痕外,還有前胸後胸多處被抓傷的痕跡,因爲他的擄奪得太厲害,容臻承受不住,只能不停的狂抓他來緩解自己身上快要被拆掉了的骨頭。

此時她整個人就像散了架的一癱爛泥似的,不但周身疼,而且動都動不了,整個人昏昏欲睡。

不過她沒忘了關心的望身側的容凜。

看他臉上赤紅的色澤已經退了下去,身上再不再滾燙了,呼吸也正常了。

她終於放下了一顆心。

可是容凜看到身側被自己給蹂躪得完全沒有一塊完好地方的容臻,只覺得心疼得揪成一團,他伸手抱住容臻入懷,不停的吻着容臻的臉頰,不停的道着歉:“小臻兒,對不起,對不起,我該死,竟然讓蕭墨給得手了,竟然讓你受這樣的委屈。”

容臻擡眸虛軟的望他一眼,然後沒精打彩的說道:“算了,事情都發生了,還自責什麼,反正我們再有幾天也大婚了,不過這一次你沒有碰別的女人,我還是比較高興的,就原諒你了。”

容凜聽到容臻如此說,越發的心疼,緊緊的抱着她:“臻兒。”

不過他一抱容臻只覺得周身疼,疼得蹙眉,忍不住輕呼出聲:“疼。”

“哪裡疼,哪裡疼。”

容凜上下的檢查,再次的確認一件事,容臻身上沒有一處完好的地方,全是青色的吻痕,不但如此,下面直接的全腫了起來,可想而知她現在有多麼的痛。

容凜懊惱自責不已,不過容臻提醒他:“你別顧着懊惱了,還是去前面看看吧,不準意外,蕭墨給你下了藥,定然安排了女人來給你解毒,然後再讓人引來賓客,已證明你曾做出的事情,所以之前那個女人一定是蕭墨的人,你趕緊的去抓住她,審問她,眼下蕭墨在什麼地方,一定要把這人抓住,若不抓住他,只怕後面他還會出來搗亂。”

容臻說完直接的閉上眼睛睡覺,她一點力氣都沒有了。

容凜則精力旺盛,他想着容臻的話,周身佈滿了戾氣,不過低頭望着容臻的時候,滿目溫柔,伸手抱起了容臻,小心的替她穿衣服,不過有些衣服被他撕壞了倒是真的,不過幸好撕壞的衣服,乃是內衣,外衣因爲布料好,所以沒有撕壞。

容臻任憑容凜擺佈,待到她穿好了衣服,容凜才動手撿自己的衣服穿上,然後伸手抱住容臻,如抱住寶貝似的一路走出了房。

外面各處已掌上了燈,一片燈光迷離。

小院外面站着不少人,有容凜的手下,還有慕容流雲和南宮落瑤等人候着,容凜凌厲如利刃的眸光從衆人的視線直射向最側面的弦月,弦月自知理虧,所以一直儘量的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可是王爺還是一眼便盯上了他/。

這樣的眼神,殺氣騰騰,充滿了殺機。

弦月的腿下意識的往下一跪:“王爺。”

“立刻給本王去自裁了,你可知,你那樣做,差點要了本王的命,若是本王做了對不起臻兒的事情,本王寧死不獨活,你以爲你在救我,其實卻是害我,一個奴才竟然妄自猜測主子的心思,論罪該死。”

弦月臉色一白,他倒是忘了自家爺對護國公主的情意了,他是寧死也不願意和公主心生裂橫的,如果那樣,就是要了爺的命,所以他是做錯了。

弦月想着,擡手便欲朝自己的腦門上劈去,身爲屬下不能通透主子的心意,該死。

不過弦月手腳剛擡起,容凜懷中抱着的,本來正睡覺的容臻卻冷哼了:“死什麼死,眼下還是留着精力對付別人吧,要死也要死在該死的地方。”

她一發話,容凜冷冷的瞪了弦月一眼後,下命令:“自去領二十板子。”

弦月一怔,隨之深望了容臻一眼,最後給容凜磕了頭:“是,爺,以後屬下再不敢隨意猜測主子的意思了。”

他說完轉身便走。

這裡的一衆人一路直奔謝府之前容凜所待的院子。

他們還沒有走過去,便看到前面的小院外面,熱鬧得不得了,其中有人嗓門兒很大的說道:“你們說的真的假的,賢王爺血性來了,拉了一個婢子便欲強上,這太猛了吧。”

“再有幾天便是賢王和護國公主大婚的日子。”

“你們說若是公主知道這件事,會怎麼樣?”

“這倒是熱鬧的事情,我們等着看吧。”

容凜抱着容臻,不動聲色的落在後面,一路尾隨着這些人走進院子。

不過前面的人進了小院不一會兒,便發現花廳裡並沒有人,既沒有賢王爺,也沒有那個丫鬟,前面再次的議論起來。

“不是說賢王爺拉了人強上嗎,人呢。”

“是啊,人到哪去了,難道是找了別的地方了?”

這些人話落,立刻便有人要去找。

容凜實在是看不下去了,這些人不看他的笑話會死啊,不就是想看他做了強上丫鬟的事情,然後臻兒會怎麼樣嗎?

一幫子渣人。

容凜想着,周身攏着戾氣,臉色黑沉沉,不過懷裡抱着容臻卻是又輕又柔,步伐沉穩的一路走了過去,他一邊走一邊問:“喲,這裡好熱鬧啊?”

前面的衆人聽到後面的話,齊刷刷的回頭望過來,便看到一身錦繡華服的賢王爺,丰姿玉色的從後面走了進來,同時賢王爺的手裡還抱着一個女子,一看到這女子,衆人不由得伸長了脖勁的看,容臻窩在容凜的懷裡,並沒有遮掩自個兒的容貌,所以她的臉便叫別人給看到了。

這一看,頓時驚爲天人,好一個明豔動人的女子,安靜的窩在賢王爺的懷裡,更是如一朵怒放的海棠花一般,肌膚吹彈可破,黛眉翹鼻,紅粉櫻脣,那又長又密的睫毛就好像一柄小扇似的,看得人好想落一個吻在她的睫毛之上。

這賢王爺豔福不淺啊,豔福不淺。

一出手便得了這麼一個美嬌娘,現在賢王爺不但有護國公主,還有這麼一個美豔嬌娘,真是羨慕死他們了。

不少傢伙心中嫉妒起來,所以不陰不陽的說道:“恭喜賢王爺了,賢王爺這是又添一美嬌娘啊。”

“是啊,是啊,賢王眼看大婚了,這又添了一個美嬌娘,確實可喜可賀。”

容臻的眉蹙了蹙,擡手點了點容凜的胸膛,容凜立馬便明白了她的意思,她累死了,快點處理完,她要回去睡覺。

容凜抱着她一路走過人羣,往前面走去,走到最正中的位置上,臉色沉沉的開口:“就在先前,有一名婢女假意接近本王,事實上她是欲刺殺本王,後護國公主趕了過來,因爲護着本王,所以被這婢女給刺傷了。”

容凜不想讓人知道容臻給他解毒的事情,所以編了個理由,他一言落,陡的沉聲下命令:“來人,把謝府內內外外的人全都攔住,不準走一個,誰若膽敢走,格殺勿論。”

容凜聲音一下,他帶來的手下以及慕容流雲和南宮落瑤等人迅速的離開,眨眼的功夫,便迅速的定位,有人圍住這小院,有人則圍住整個謝府,把謝府圍了個水泄不通,同時又有賢王府的人去調集府裡的另外的親衛。

謝家這邊有些混亂了。

謝尚書接到下人的稟報,趕緊的帶人過來,陪着笑臉問容凜。

“賢王爺,發生什麼事了?”

容凜望着謝銘成,沉聲說道:“謝大人,本王沒有要爲難你的意思,只是有人要行刺本王,公主爲了護住本王,所以受了傷,本王現在要拿住這名女刺客。”

之前衆人聽說賢王爺欲強上一個丫鬟,現在又聽說有女人慾行刺賢王,這前後一整理,便認定那女子是想刺殺賢王爺的人,卻誤傷了護國公主。

下面議論聲再起,衆人說着說着,便停住了,護國公主?

在哪?在哪?

賢王爺懷裡抱着的不是別人嗎,怎麼倒成了護國公主了。

有人上前一步追問:“王爺,護國公主現在何處?”

容凜直接的鄙視這人一眼:“你眼沒瞎嗎,本王懷中的便是護國公主,你以爲本王會抱誰,你以爲本王會抱別的女人不成。”

如此一說,衆人才知道賢王懷中抱的原來是護國公主,可是公主怎麼和之前不一樣了。

容凜傲然的說道:“眼下公主的容貌,纔是她本來的容貌,先前只不過是她易容的容貌罷了。”

此言一落,不少人心中真是又嫉又妒,原來護國公主長得這麼美啊,比起先前的容貌更是出色,真是讓人羨慕啊。

容凜懷裡的容臻,不滿的嘟嚷道;“你磨磨嘰嘰的做什麼,我這樣躺着不舒服,你讓謝府裡的人把所有的燈都熄了,那女子自然就顯出來了,因爲之前我離開的時候在她身上撒了會發光的藥粉,只要熄燈,她就無處可藏了。”

容臻話落,容凜立刻下令,謝家的人,把府內所有的燈都熄了。

這一熄,整個謝府都黑漆漆的,而容凜他們所處的院子也一片漆黑,而在這片漆黑之中,一處卻有幽幽光亮耀起,容凜立刻冷靜的下令:“把那人抓去。”

身後的手下閃身便上,直衝向那人,那人一看被發現,轉身便跑,同時心裡後悔着不該來看熱鬧,她本以爲今日人多,應該不會有事的,卻誰知道那個賤女人卻在她身上灑了會發光的藥粉,實在是太可恨了,。

可是這女人只跑了幾步便被人追上了,她和追她的人打了起來,只不過交了幾次手便被抓住了。

容凜手下的弦月和絃夜兩個押着這被抓住的白衣女子,一路走了過來。

容凜望了一眼,最後確認這女子就是之前在花廳的女子,雖然之前他神智不清,可那時候還有些意識,能認出這女子來。

這女人之前在花廳,明明看到他發瘋抓狂,竟然還膽敢往前靠,分明不是一般人,是別有用心的人,所以她定然是蕭墨派出來的人。

容凜心裡想着,陡的沉聲:“把她帶走。”

這女人一聽到容凜的話,尖銳的叫起來:“你不能帶我走,我什麼都沒有做,我沒有刺殺你,是你抓了我欲強上,我沒有刺殺你。”

容凜直接的丟了一個鄙視的眼神給這女子:“你認爲你比護國公主還美嗎,本王會棄公主而選擇你。”

此言一出,那些本來想開口說話的人閉緊了嘴巴,沒錯,人家護國公主多美的一個人啊,沒人傻到棄公主而選這麼一個女人吧,也不咋樣。

容凜森冷的說道:“立刻把人帶回賢王府,給本王審,本王定要查清楚是什麼人在背後指使的她,幹出來這樣的事情,若是叫本王查到,本王不介意把這該死的賊子給抄家滅族了。”

四周所有人都沉默了,不敢多說話。

若說以前還有一個皇上壓住這位爺,可是現在卻沒人壓得住他了。

先皇去世了,眼下小皇帝還小,太后乃是女流之輩,不可能壓制得了他的,何況太后也沒有理由壓他。

所以一衆人眼睜睜的看着賢王府的人把身穿白衣的女子拉了走,一路往外走去。

身後的一堆人,待到賢王容凜抱着容臻走了,纔敢說話。

個個不滿賢王爺的囂張霸道,竟然就這麼把人帶走了,誰知道那丫鬟是不是刺客啊。

有人望向謝尚書:“那是你們謝家丫鬟,你們不出面嗎?”

謝尚書一臉若有所思的說道:“事實上那女人不是我們謝家的丫鬟,她可能真是刺客。”

“啊,原來真是刺客啊。”

“竟然真的是刺客,什麼人要殺賢王爺啊。”

一時間議論紛紛。

前面容凜卻已抱着容臻一路回賢王府去了,馬車上沒有人吵鬧,容臻累得再沒有半點的反應,睡得死死的,容凜則滿眸愧疚的望着她,然後親了親她的臉頰後,命令外面的弦夜:“你先回府,讓人準備熱湯,再準備一些上好的去淤傷的藥。”

“是,屬下立刻去準備。”

馬車一路回賢王府,容凜抱着容臻下馬車後,往自己住的院子走去,待到進了院子,命令所有人守在外面,他則抱着容臻一路進了浴房,然後把容臻給放進熱水裡泡着,容臻被熱水一泡,整個身子舒服了,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望着容凜,嘟着嘴不滿的說道:“累死了,你又把我給吵醒了。”

她這樣眉眼攏着媚氣的樣子,實在是讓容凜愛入骨,他擡手,修長如玉的手輕輕的摸容臻的臉頰,現在他才知道她十幾天不見他,原來是爲了修復從前的容貌,想到她修復容貌時所吃的苦,一定是極苦的。

容凜說不出的心疼,摸着她的臉柔聲細語的說道:“臻兒,你受苦了。”

容臻知他所說何意,搖了搖頭:“不苦,只是人家本來想給你一個驚喜的,現在驚喜沒有了。”

一想到這個,她才叫鬱悶,本來想在大婚之時給他一個驚喜的,可是現在呢,驚喜沒有了,她還被他差點給整個的拆掉了,真是太倒黴了。

容凜深邃漆黑的瞳眸滿是氤氳迷離的霧氣,緊緊的鎖着容臻,眼裡有熾熱的火焰在跳躍,在燃燒着。

“臻兒,我很驚喜,看到這樣的你,彷彿時光回到了從前的一般,謝謝你爲我做了這麼多,以後我再也不說你愛我沒有我愛你多了,臻兒愛我的心意是這麼多,我感受到了,只是你受苦了。”

容臻幽幽的笑起來:“有你這句話,再多的苦我也知足了。”

女人啊,原來要的這麼少,明明自己爲他受了很多苦,明明都被他給碾壓得渣都不剩,可是聽着這樣溫軟的話,還是軟到心底去,心甘情願的付出。

容凜輕笑起來,伸出手舀了熱水往容臻身上澆去,浴房裡一片的熱氤氣息。

雖然容凜的身子再次的火熱燒燙了起來,甚至於身子再次的有了衝動,不過他並沒有再打容臻的主意,等到容臻泡了一會兒澡,他便用大白布像裹嬰兒似的包裹着容臻,一路回房間。

這搞得容臻十分的不好意思,豔麗的臉上滿是紅暈,把臉縮進容凜的懷裡,動都不動一下。

容凜自然看到她紅豔豔的臉頰了,不由得寵愛的輕笑出聲。

進了房間後,容凜把她一放下來,她便伸手拽了牀上的錦被把自己給蓋上了,容凜卻不客氣的扯掉了她身上的錦被,這害得容臻的臉更紅了。

“你做什麼。”

“我給你擦藥,尤其是下面的。”

這下容臻的臉更紅了,完全像煮熟的蝦子,伸手搶被子,然後躲在被子下面不滿的抗議:“我自己會擦,你趕緊的走。”

容凜卻並不走,軟軟的說道:“你又看不見,我來給你擦吧,我們兩個難道還分彼此嗎?”

“雖然可以不分彼此,可是我眼下還沒有習慣。”

“那這樣,我把眼睛蒙起來,你看可行。”

容臻一臉的黑線條,眼睛摸起來,他不是用手摸她了嗎。

“不行,”容臻堅決的抗議,不過容凜不理會她,強行把她身上的被子給掀掉了,然後動作溫柔的給她上藥,容臻開始不好意思,不過隨着容凜的藥上了,身上一片清涼,慢慢的她覺得很舒服,竟然睡着了。

容凜則沒有停下,一直給她細心的上藥,連最私密的地方也沒有放過,直到全身都塗滿了藥,他才替容臻小心的蓋上被子,然後俯身親吻容臻的脣,起身的時候,才發現自己一身的汗,身上再次的滾燙一片,沒想到這才一會兒的功夫,他竟然又動綺思了,色鬼,容凜罵了自己一聲,然後自去泡澡。

這裡安靜了下來,慕容府裡,卻不太安靜。

慕容痕正在房間裡不停的轉悠,一邊轉悠一邊悲傷的朝天嘆氣。

“我嬌花似的女兒就這麼被豬拱了,我真想去殺了這傢伙。”

想到那麼美的一個女兒就這麼便宜了容凜那小子,慕容痕心裡十分的不是滋味兒。

房裡蔣靜姝看他轉悠了半夜了,不由得嘆氣:“好了,本來他們就要大婚了,何況這也是沒辦法的事。”

其實誰也不想發生這樣的事情,本來該是個圓滿的大婚,誰會想到容凜竟然中了黑手,只能委屈了自個的女兒。

蔣靜姝不用深想也知道,那個過程不會愉快到哪裡去。

不過相較於蔣靜姝的理解,慕容痕說不出的鬱悶;。

“我知道,可是想想還是悶哪,我千嬌百媚的女兒啊,就這麼白便宜了一頭豬,他也太笨了,這種人臻兒怎麼會喜歡呢,若是我早知道他這麼笨,我就不讓臻兒嫁給他了,竟然給人暗算了。”

“人一生中哪有不吃虧的,你不是剛吃了虧。”

蔣靜姝一說到這茬,慕容痕不吭聲了,沒嘴說容凜了,不過依舊心緒難平。

蔣靜姝喚他:“快睡吧,別折騰了,事情已經這樣了,我相信容凜以後定然會百倍千倍的對女兒好的。”

慕容痕氣狠狠的往牀前走去,一邊走一邊猶不解恨的發着牢騷。

賢王府的地牢裡,弦月和絃夜正領着人審人。

弦月之前被打了二十板子,雖然屁股開花了,不過依然支撐着,自己犯錯,就要帶罪立功,他做夢沒想到這女人竟然是個害人的傢伙,之前還以爲她是謝家的婢女,太可恨了。

正因爲心中的這份惱火,弦月下手毫不留情,所以白衣女子很快承受不住的叫起來:“不要打我,不要再打我了。”

“說,你叫什麼名字,是誰派你來做這種事的?”

白衣女子怔愣了一下,然後飛快的動腦子,想編些瞎話矇混過關。

弦月一看就知道她打的什麼主意,所以臉色陰沉的說道:“你別想矇混過關,難道你以爲你落在我們的手裡,還能逃得出去。或者你認爲還會有人救你,你以爲我們賢王府是誰想進來就進來,想走就走的嗎?”

弦月的話一落,白衣女子失神了,然後終於認清了眼前的現狀,不管她交還是不交,她都沒辦法輕易的出賢王府,至於指望有人來救她,白衣女子悽然的笑起來,誰會來救她啊,這次的事情不成功。她再沒有一丁點可用的價值,沒人會來救她的,既如此,她何必強撐着,只不過是多受些皮肉之苦罷了。

“我要見賢王爺,我要見他,我什麼都告訴他,我要見他。”

弦月擡手便想一鞭子抽下去,不想門外有腳步聲響起,有人推門走了進來,弦月和絃夜二人一看,來人正是容凜,趕緊恭敬的施禮:“王爺。”

容凜先前已經聽到白衣女子所說的話,此時面容攏着冷霜,陰沉沉的望着白衣女子。

“說吧,本王倒要看看你是何方神聖,竟然膽敢跑來算計本王。”

白衣女子盯着賢王,忽地哭了起來,一邊哭一邊叫起來:“容凜,爲什麼,爲什麼你就是對我一點感覺都沒有,我從很小的時候便喜歡你,喜歡了很多年很多年,一直在堅持着,爲什麼你就是不能喜歡我嗎?那怕是中情毒,你也不願意碰我,爲什麼?”

白衣女子放聲大哭,容凜的眉蹙了起來,盯着這女人,慢慢的挑開了濃黑的眉,凌厲的開口:“蕭月香,沒想到你竟然沒有死。”

白衣女子正是蕭月香,當日蕭家被斬,她被蕭墨給順手救了出去,這一次蕭墨更是派了她出來給容凜獻身,蕭墨的本意就是想羞辱容凜,他不是最喜歡容臻嗎,可是最後他還不是照樣上了自己最不屑的女人,可是到頭來,容凜沒碰她,反倒是她落到他們的手裡了。

蕭月香傷心絕望的嚎哭:“容凜,爲什麼這樣對我,我有什麼錯,只不過是因爲喜歡你罷了,爲什麼你就不能喜歡我一點呢,爲了你我付出了多少的努力,之前承受了多少的痛修復成鳳玉璇的樣子,這一回我又承受多少痛苦,修復成這樣的容貌,我爲了你做了那麼多,你爲什麼就是不喜歡我。”

容凜嫌棄的望着蕭月香,陰森森的喝道:“癡心枉想罷了,只是本王倒是沒想到你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的賊心不死,既然你這一回落到本王的手裡,本王斷然沒有再讓你逃了的理由。”

他說着望向蕭月香:“說吧,蕭墨眼下在什麼地方。”

蕭月香搖頭,悽然的說道:“我不知道,自從他順手救了我後,我再也沒有見過他,他有什麼事讓我做,是他手下下的命令。”

容凜瞳眸陰驁的望着蕭月香,忽地下令:“把她的手筋腳筋給挑斷,對了把她的舌頭也給剜了,她不是喜歡男人嗎,把她送到邊界的軍營去做軍妓,另外你們和人說,凡是睡了她的女人,每人給一兩銀子。”

蕭月香一聽,啊啊的叫起來:“容凜,你太殘忍了,你竟然這樣對我,你以爲你能稱心如意的娶到護國公主嗎,蕭墨不會讓你如願的,你以爲他是簡單的人物嗎,你以爲他拿你沒辦法嗎,你等着,我不好過,你也不會好過的。”

容凜臉色難看至極,瞪向弦月和絃夜,陰森森的命令:“馬上拉她下去執行命令,另外立刻送她去軍營,每天讓她接五十個客爲止,直到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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