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你小心一點,主子!”
沁蓮臉色一變,馬上上前攔住主子,周嬪聽到沁蓮的聲音才意識到不對,她一昂頭,就看到侍衛,國色天香的臉很不好,她後退一步,臉色難看的在沁蓮趕過來後,扶着沁蓮再次後退。
那個侍衛也嚇了一跳。
他不等周嬪退開,已經忙恭敬的低下頭,退後幾步。
“你是誰?怎麼在這裡?”
侍衛剛要行禮,周嬪國色天香的臉上帶着傲色還有難看,扶緊沁蓮的手,她沒想到自己差點撞到一個侍衛,她很不高興。
“主子。”
沁蓮聞言,有點急,主子忘了這裡是哪裡嗎?
周嬪狠狠的瞪了那個低着頭的侍衛一眼,側過頭,發現沁蓮的擔憂,她順着她的目光一看,國色天香的臉又是一變。
“這位娘娘!”
侍衛這時開口,微微擡頭。
“走!”周嬪聽到他的聲音神色不好,她拉着沁蓮,不準備再呆下去,也不等侍衛回答,轉身就要離開。
忽然她看到侍衛的臉。
不由怔了怔。
侍衛有一張很俊美的臉,眉目清俊溫柔,周嬪怎麼也沒想一個侍衛長得這樣清俊俊美,一時呆了。
沁蓮扶着主子,很快發現了主子的目光,她看一眼侍衛,看到侍衛清俊的臉,也不由怔在那裡。
好一會纔回過神來,回過神後她想到主子,發現主子還看着那個侍衛。
那個侍衛居然也膽大包天盯盯的望着主子的臉,連話也忘了說,看得沁蓮很急。
那個侍衛是長得不比皇上差。
可是隻是一個侍衛。
主子怎麼能?
最重要的是那個侍衛就算長得好,可也不能這樣看着主子發呆,主子是長得美,但誰給他的膽子?
“主子?”
沁蓮越想越急,再看主子和那個侍衛還看着對方,她不由輕聲的拉了拉主子。
“沁蓮。”
好在周嬪很快反應過來,只是臉色就不是很好看了,她想不到自己會看一個侍衛看得發呆,忍不住又看了對面的侍衛一眼,看到侍衛清俊的臉又禁住呆了一下,發覺那個侍衛居然呆呆望着她,她臉色一變,頭昂得更高。
看什麼看,有什麼好看的。
看他那樣子,跟個傻子一樣。
周嬪忘了她方纔還看人家呆了,過了一會,纔想到自己也看着對方發呆,國色天香的臉黑了。
“主子。”
沁蓮不知道主子在想什麼,她注視着主子,又拉了拉主子的手。
“走吧。”
周嬪聽罷,再一次瞪了那個呆呆望着她的傻子一眼,她對着沁蓮,昂着頭,哼了聲。
沁蓮終於稍放下心。
就要扶主子離去。
她怕主子再待下去,被人發現就不好,想着她瞪了一眼對面還望着主子發呆的侍衛一眼,都是他。
讓她知道他是誰,她一定——
主僕倆拉着很快離去。
“這位娘娘,你是?”
看到兩人離開,被留下的侍衛才如夢大醒一般醒過神,他站直身,看着她們急切的想要開口,又覺得不妥。
待到想好開口,兩人已走遠,他再次張着嘴,呆呆的望着,片刻他小心的望了一眼四周,沒看到人,他抹了一把額頭的汗,再看向那位娘娘和宮人離去的方向,不知想到什麼,神色又有點呆呆的。
不知道那位娘娘是誰,長得真美。
“不知道是哪一位娘娘。”
侍衛呆呆的,良久,想到對方的身份,肯定是後宮的娘娘,他臉色變得很沮喪,很不好。
後宮的娘娘不是他們這些侍衛能看到,能接近。
他從來沒見過這麼美的,也只有皇上的妃子後宮的貴人才有可能長得這麼美。
他再次醒過神來,拍了拍自己的臉,自嘲的笑笑,不讓自己再去想,可是還是不由想了想。
聽說後宮最美的是宸貴妃和周嬪娘娘。
應該是周嬪娘娘。
周嬪娘娘。
侍衛苦澀又自嘲的想着。
宸貴妃娘娘跟着陛下在乾清宮,只有周嬪娘娘纔會來這裡,一定是想見陛下,可陛下呢,想到傳聞名陛下只專寵宸貴妃娘娘,其餘的貴人娘娘並不得皇上寵愛。
平時宸貴妃娘娘都和陛下住在一起,對於後宮陛下和宸貴妃娘娘的事宮裡宮外誰不知道,陛下眼中只是一個宸貴妃娘娘還有宸貴妃娘娘生的昭陽公主。
後宮餘下的貴人再是身份高貴,再是出生世家,再好也入不了陛下的眼。
不是沒有貴人試過,陛下認定了宸貴妃娘娘。
以前他只是聽到一些傳聞,並不覺得有什麼,陛下寵愛宸貴妃娘娘,肯定是因爲陛下喜歡宸貴妃娘娘。
如今見到周嬪娘娘,想到周嬪娘娘國色天香的臉,他有些可惜。
不知道還能不能再見到這位周嬪娘娘。
在侍衛想着這些的時候,周嬪帶着沁蓮回了永和宮,揮退有些擔心的沁蓮後,周嬪有些出神,腦中是那個侍衛清俊的臉。
隨即她想到皇上。
皇上!
御書房,蕭繹在見靜嬪,靜嬪帶着身邊的宮人,跪在地上。
“起來吧。”
良久,蕭繹對着靜嬪。
靜嬪身邊的宮人忙起身,扶起靜嬪
宮人忙起身,扶起靜嬪,靜嬪又行了一禮才由着宮人扶她站起來,大公主蕭蘭的事她早就知道。
大公主倒是聰明瞭一回,總算聽了她的話,她很久之前就和她說過,可以試着認錯,親近杜氏。
大公主一直不聽她的,她只能先放棄,轉而教她別的,決定等一等再慢慢和她說認錯的事。
還有親近杜氏的事。
不曾想到大公主突然變聰明瞭,一開始知道她便讓派了人打聽,得知是怎麼回事,她只能說大公主真的長聰明瞭。
至今她雖然不知道皇上如何想,不過大公主親近杜氏了,又認了錯,皇上可能會懷疑是不是她教大公主,可能會見她,她便準備着見駕。
以前她做的,還有上一次的事,皇上一直還沒表示,靜嬪心裡來之前是有點期待的。
當然她不會表現出來。
仍舊是一臉冷若冰霜,此時扶着宮人起來後,她冷冷看着皇上恭敬的微俯身,御書房沒有人,只有總管公公守在外面。
“陛下。”
“靜嬪。”
在靜嬪開口的時候,坐在御案後的蕭繹沉沉的盯着她道。
“不知道陛下有何事召妾來。”靜嬪恭敬的起身,依然冷淡的。
“靜嬪你一次次另朕刮目相看。”蕭繹定定的。
“陛下,妾不敢當!”靜嬪面對皇上的稱讚,還是穩穩的。
蕭繹還是盯着她:“不敢當?不,你一直教蘭兒,一直陪着蘭兒,上次朕就說過,你很不錯,一次次改變蘭兒,連惠妃做不到的你也做到了,你說你是爲了什麼呢,這次你讓蘭兒向朕認錯,朕真的想知道你到底在想什麼,怎麼想的。”
他語氣帶着嘲弄和玩味。
靜嬪心中的期待一下子不見,皇上找她來似乎是懷疑她,她心中滯了滯,很快她讓自己平靜下來。
她擡起頭,對上陛下審視的目光,原來皇上今日找她來,見她是審視她,和她想的完全不同。
靜嬪心裡說不出是什麼感受,她以前好像有些自以爲是了,以爲了解皇上,自以爲是做了那麼多,還等着。
現在再看,皇上明顯和她想的不同,她心中擔心。
要是皇上真懷疑起她,她不解釋清楚,以前很多事都會讓皇上以爲她有什麼目的,她還能得到什麼?
“陛下。”
靜嬪鬆開宮人的手,昂着頭,跪在地上。
“說。”
蕭繹還是看着她,嘲弄的看着她。
靜嬪臉上還是保持着冷冷的表情,頭昂得很高,堅定而不屈:“妾不知道陛下是不是懷疑妾,妾——”
“你想要什麼?這次又想要什麼?”
蕭繹不等她說完,沉聲道。
靜嬪:“……”
“說吧,你想要什麼,到底想要什麼,直接和朕說,朕看能不能滿足你,何況你一直教蘭兒,先不說你的目的,光這一點讓蘭兒認識到錯誤連朕都不如你,朕都會滿足你的要求,放心朕不會爲難你,也不會處置你,必竟蘭兒那麼喜歡你,靜嬪說說看。”
蕭繹緩緩又道,目光深邃。
“陛下,妾不想要什麼。”靜嬪心中又不平靜了,皇上的話她半點也不信,可皇上要她說,她能怎麼說?
她有點後悔起來。
“朕要你說。”
蕭繹又道。
“妾如果說妾想要陛下寵幸妾,陛下信嗎?”一會,靜嬪猛的擡頭,說着:“妾若說想要一個公主,想讓陛下另眼相看呢。”
蕭繹:“……”
臉色黑了黑。
靜嬪像是看不到,她冷若冰霜的臉白了白,又變紅,她昂着頭:“陛下,妾知道你眼中只有宸貴妃娘娘,也知道陛下不可能寵幸妾,妾的意思是入宮前妾並不清楚,以爲可以得到陛下你的寵幸,後來知道了陛下是不可能寵幸妾的,可是妾見過陛下,妾愛陛下,妾看着陛下對宸貴妃娘娘的寵家,妾羨慕又嫉妒,可是妾知道妾不能爭不能搶,什麼也不能做,只能老死於後宮,妾不甘心也沒用,就在這時,妾遇到大公主,妾上次說過,妾喜歡大公主。”
“你一邊說想得到朕的寵幸,一邊又說是喜歡大公主,你的話到底什麼是真什麼是假?”
蕭繹截住她的話,冷冷的,黑着臉,質問她。
靜嬪:“陛下,妾上次說的也是真的,這次也是真的。”
“上次是真的這次也是真的。”
蕭繹等她一說完,就冷笑:“看不出來你如此會狡辨,記得朕上一次質問你,你說喜歡蘭兒,一切都是因爲蘭兒。”
“陛下可能記錯了,妾上一次也說過,妾也想得到陛下的寵幸,只是知道自己比不上宸貴妃,不敢妄想。”
靜嬪沒有忘自己上一次面對皇上的質問時說的話。
她知道皇上不可能不記得。
不過就是置疑她。
“所以說,說到底,你上一次說的真話裡也是有假話的,你也是想得到朕的寵愛的,不是像上一次說的,明明知道朕不會寵你,也想從蘭兒那裡得到朕的另眼相看,希望有一日朕能寵你?”
蕭繹不置可否。
“是。”
靜嬪低下頭。
“上一次你說都是真話,朕相信了你,這一次你又來,現在朕才知道你上一次並不是說的真話,你說朕該不該再相信你?”
蕭繹再
蕭繹再次冷笑,半晌,冷笑開口:“還有你說喜歡蘭兒,朕有點不相信了。”
“不,陛下,妾不敢說別的,這一次是真的,陛下也可以派人查,陛下應該猜得到,妾還能爲了什麼,妾就是癡心妄想罷了,想試一試,妾也是真喜歡大公主。”
說到最後,靜嬪很堅定。
她趴在地上。
蕭繹沒有再說話,一直看着她,靜嬪慢慢擡起頭,神色很堅定,她很怕皇上不再相信,那麼等待她的會是什麼?
不,不會的,她沒有說錯話,她這次說的也全都是真的,比上一次還真,是她的目的。
唯一她沒有說的,只有最隱秘的。
靜嬪讓自己不用緊張,她坦然的面對皇帝的目光。
“是不是下一次再有什麼,朕問你的時候,你找一個理由,又說這次也有假的。”蕭繹又冷笑。
靜嬪不敢接話,索性不接,還是堅定的。
“你想生一個公主?想得到朕的寵幸,先不說你是不是真喜歡蘭兒,你也是在利用她,你覺得朕會爲了蘭兒寵愛你?你想說你想試試。”蕭繹冷笑着繼續。
“是。”
靜嬪這次能回答了,她重重點頭。
“那麼要是有一天你發現朕不可能爲了蘭兒寵幸你,你又會做什麼,靜嬪,朕現在就可以告訴你,無論你怎麼想,朕都不可能寵幸你。”
蕭繹覺得差不多了,也懶得再說什麼,直接對靜嬪道。
靜嬪冷若冰霜的臉一變。
蕭繹對着外面:“送靜嬪出去。”
“……”
然後看也不看靜嬪,靜嬪臉色變了下,旁邊的宮人臉色更白,她不敢擡頭,小心的上前扶住靜嬪。
她感覺到主子的手也在抖。
靜嬪睥了她一眼。
宮人不敢多想,扶着靜嬪退下,總管公公已經從外面進來,站在一邊,看着靜嬪和宮人離開。
靜嬪和宮人走後,總管公公上前。
“出去守着。”
蕭繹頭也沒擡。
總管公公一聽,行了一禮,退出去。
蕭繹想到什麼,微皺着眉頭擡頭,他本來想讓蕭蘭過來聽聽,她喜歡的靜嬪到底是什麼樣的。
免得她整天聽那個靜嬪的,整天覺得那個靜嬪好。
覺得靜嬪是喜歡她的。
爲了她好,整天念着,等她知道了靜嬪也不過是有自己的目的,是在利用她,想必她就會明白了。
她也不小了。
宮裡長大的孩子,身爲大公主,還蠢得什麼也不知道,要不是看她最近乖乖的,他早就讓人叫她來在一邊聽。
這個孩子被惠妃教歪了,好不容易改了些,不想讓她知道靜嬪的目的,又叫她變回去,靜嬪還有用。
以後再說吧,有靜嬪在,蕭蘭要是再有什麼,也可以讓靜嬪和她說,就先讓她保留一點天真。
雖然是最蠢的天真,惠妃已經沒了。
蕭繹想完,沒有再多想,提起御筆。
皺起眉頭,批閱起奏摺。
延禧宮,玉嬪帶着如蕊見過吳貴嬪後,從延禧宮出來,巧月送她們出來的,玉嬪朝着巧月點點頭,扶着如蕊的手離去。
春曉有些失魂的看着。
巧月遠遠看了一眼,轉身回了正殿。
吳貴嬪等着。
玉嬪離開延禧宮後,帶着如蕊回了宮,第二日去了太后宮裡請安,太后召見了她,賜了她點東西,說了幾句讓她退下。
玉嬪又帶着如蕊去了承乾宮,沒有見到宸貴妃,雖然有些人已經知道宸貴妃大多時間還是和皇上一起在乾清宮寢宮。
玉嬪像是不在意,又帶着如蕊去了乾清宮。
蕭繹沒有見她,她還是不在意帶着如蕊磕頭謝了恩,又去了其它各宮,再之後回了景仁宮偏殿。
關起門過起自己的日子。
讓各宮以爲她要做什麼的都沒有再關注,轉眼離元旦越來越近,元旦有宮宴,二皇子蕭煜的週歲禮並沒有大辦,只在私底下簡單的抓了一下週。
蕭繹當時和杜宛宛說得很清楚。
元旦宮宴上,他將立蕭煜爲太子。
杜宛宛倒是不在意大辦不大辦,只是不想委屈了煜兒,聽得蕭繹的話,反而覺得是不是太早,是不是不好。
會不會有人反對。
蕭繹安撫住了她,讓她不用操心,他來辦,他有數。
杜宛宛後來就沒有再多想。
對於二皇子蕭煜的週歲禮沒有大辦,當時宮裡宮外不少人都是詫異的,他們還想着要是二皇子週歲禮送什麼,後來想到宸貴妃的情況就沒有多說。
不過還是有私下議論的。
週歲禮是很重要的,要抓週,特別是皇子,又是得寵的二皇子,也有人猜測會不會是宸貴妃從中說了什麼。
尤其是大皇子已過繼給忠親王,成了新的忠親王了,二皇子爲大,又記在宸貴妃名下,是最有可能繼承皇位的皇子之一。
除非宸貴妃再生一個皇子,皇上爲了宸貴妃立這個小皇子爲太子。
就是這樣,二皇子也有一定的機會。
所以對於二皇子沒有大辦週歲禮,很多人詫異,懷疑起宸貴妃,這些流言還是在宸貴妃的真實身份還有二皇子的出身的流言傳出後才平息。
在現在宸貴妃的賢名聞名天下的時候,更沒有人再多議論。
多議論。
但更不解了。
不解皇上和宸貴妃怎麼想的。
猜測着。
宮裡除了當初的大皇子沒有辦週歲禮,什麼也沒有,大公主可是辦了的,好在還在大皇子在前面頂着。
不過如今大皇子是忠親王,大皇子又是沒人管的,不受寵的,和二皇子又不相同,不知道昭陽公主週歲的時候會不會大辦?
還有宸貴妃此時又懷了龍子,要是再生一個小皇子又會如何?
面對皇上的強勢,宮裡宮外只能觀望。
元旦在杜宛宛身體養好,又能下牀走一走,身體不再那麼虛弱,臉色也好起來,整個人也有了精神後還有兩日便到了。
宮裡也煥然一新,宮裡宮外都爲元旦的到來熱鬧着,準備着。
杜宛宛有了精神,玉姐兒前幾日被容真和容喜還有南陽帶到宮裡來,昨日纔出了宮,南陽說了一些外面的情況。
外面都在傳她的賢名。
她沒料到傳得這麼遠,南陽甚至笑話她,不過姑姑知道後派了人回京,說她做得好,讓她好好養身體。
太后那裡不用管。
什麼都不要操心,還派了一個嬤嬤專門來和她說了一些像她這樣的情況的產婦都是如何生產的。
南陽還說了一件事,就是上次在玉姐兒面前說了那樣話的依冬幾人又來求見。
南陽沒有見。
杜宛宛心裡已經想過,不準備再管,讓南陽也不用再見。
玉姐兒知道她又要給她生弟弟和妹妹,倒是沒有不高興,不知道是不是長大了,像個大姐姐一樣。
至於大公主倒是沒有發生讓她擔心的事。
玉姐兒在宮裡住了幾日,她不想大公主看到玉姐兒,就只召了晗兒和煜兒來見,忠親王一起來了。
大公主也想來,她沒有見大公主。
聽說大公主有些不開心。
她沒放在心上。
皇帝什麼也沒有說,用過點東西,杜宛宛準備散散步,煜兒和晗兒一會讓人帶他們過來,突然她想到一直沒有看到荷葉。
她又想到荷葉的事。
便叫了身邊的宮人問。
誰知道什麼也沒有問出來,只知道荷葉被皇上派人帶走了。
杜宛宛臉色不好,怎麼回事?
待到蕭繹回來。
她就問起來。
“荷葉到底去了哪裡,聽說你派人帶走了,還有你和荷葉?”不怪杜宛宛懷疑,種種跡像讓她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