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直接掉光!
心靈上的痛,根本,就是軀體之上無法相比的。
柏小妍很是認真地正色道:“我所說的都是實話。你看若是讓你吻成了習慣,那你豈不是得每天纏着我,我還不得煩死!還不得累死!”
“人的生命是有限,根本就無法像這般的揮霍!那你這麼纏着,我豈不是什麼時間都沒有!那我還能夠做什麼事情。”
這麼說來,還是自己的錯了?
明明就是你先吻我的,你這麼說我,搞得好像是我的錯似的,若是你沒吻我,我怎麼敢吻你,還不得被你給活活的打死!
陶安泰可是見識到柏小妍的嬌蠻,一言不合就動手!
“好了。”柏小妍揮揮手,道:“你自個兒在這兒慢慢的參悟,我就先走了!還得想着辦法,對付司馬臺縣呢!唉,對付一個人,怎麼這麼難呢?”
說罷,便是不帶一片雲彩的離開了。
連離開之時,都得埋怨自己一下,自己就這麼沒用嗎?明明自己很是聰明!
陶安泰喃喃自語,道:“我之所以寫封信,也完全是爲了幫你對付司馬臺縣啊。”
他讓陶義軒送達的那封信上,大致內容,其實就是讓那些“錦衣衛”暗中蒐集證據,以此來對付司馬臺縣。
那捲宗之上,雖然是寫着司馬臺縣的功績以及所犯之事,但是,這些也只能夠當做是方向,完全就是無法將之當做是證據!
而想要對付司馬臺縣,證據尤爲的重要。
“錦衣衛”可以收集出方向,自然也是可以收集證據,只是,想要收集證據,卻是要費諸多的時間,並非是一朝一夕的事情。
當然了,陶安泰本身也便沒有想過,要一舉將司馬臺縣給扳倒,這也是不可能,只能夠循循漸進,一步一步的來,就好像吃飯得一口一口的吃!
一口吃成胖子這種事情,完全就是扯淡,完全就是荒謬之談!
陶安泰道:“等着吧等着吧,我很快便是可以收集證據,到時候,就讓你看看我陶安泰的真正實力。”
陶安泰可不認爲自己是沒用之人,相反,他從懂事之時,便是知道自己是一個對帝國非常有用的人,尤其是生在皇家之中,這種感覺更加的強盛。
陶安泰的眼神凝了起來,看着司馬臺縣所在的院子,微微閃爍。
卻說陳武雄從陶安泰所在的院子出來之後,便是坐在了太師椅上,敲着桌子,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咚咚!”
一陣敲門聲響起,只見從門外響起了一道聲音:“大人,刑部侍郎派使者過來,說是帶着司馬大人的話而來。”
“有勞了。”
緊隨其後的是一道陌生的聲音。
“哐!”
門由外面打開,只見一個身穿衙役衣服之人,緩緩地走了進來,對着欽差大人恭敬地一拜,禮數極爲的周全。
“見過欽差大人。”
陳武雄死死地盯着他,道:“司馬臺縣讓你給我帶什麼話?”
司馬使者道:“我家大人說,是時候重審寧城原城主寧風的案件?”
寧風?
欽差大人陳武雄眼睛眯了起來,終於知道司馬臺縣這一次讓人過來的目的,原來是奔着寧風而來。
想想也是。司馬臺縣之所以會來到寧城,與寧風的事情鐵定脫不了干係,甚至可以說,就是寧風委託他前來的。
如今,司馬臺縣已經來這兒兩天了,也是時候,過問寧風的事情了。
“重審?”欽差大臣陳武雄冷笑一聲,道:“他司馬臺縣說重審就重審的啊?本官都已經審查完畢,也是判了寧風的罪!他的罪名也是成立,何須重審?”
陳武雄的身軀微微做正,對着那個司馬使者壓低着聲音,道:“還是說,你家大人司馬臺縣質疑本官的判斷!”
說話間,一股凜然的氣勢驟然釋放而出。如同山嶽一般壓了下來。
這一股氣勢足以令得普通人窒息!
司馬使者卻是臨危不懼,身上也是衝涌起了一股氣勢,竟也是達到了凝元境界,固然沒有陳武雄那般的精深,但是,擋住這一股氣勢,卻也是可以,畢竟,陳武雄也不是放開手腳,將氣勢全部釋放了出來。
“欽差大人你的審判能力有目共睹,怎麼可能有錯。”
司馬使者沉着聲,道。
“既然是沒錯,那爲何要本官重審?”
陳武雄冷哼出聲,道:“而且,本官也已經下了命令,明日中午對寧風執行死刑!”
司馬使者道:“我家大人雖然不認爲欽差大人你的審判能力有錯,但是,卻也認爲此事疑點重重,不可這般輕易的下定論。更別說是給寧風定死刑了!”
陳武雄露出冷笑,道:“說來說去,你家大人司馬臺縣還是想要過問此事了!”
“正是。”司馬使者毫不畏懼地道。
“可若是本官說不呢?”陳武雄淡淡道。
司馬使者答道:“我家大人總共讓我帶兩句話,第一句話,我也已經帶到。接下來便是第二句話:小心小妍!”
“嗯?”
一聽這話,陳武雄的臉色一下子沉了下來。
他道:“他司馬臺縣這是要威脅自己嗎?”
司馬使者微微一笑,不答反道:“我家大人的話,已經帶到,至於,欽差大人你是如何決定的,我們不知!”
“欽差大人,下官告退!”
“滾!”陳武雄很不是客氣地道。
陳武雄完全可以想象得出來,若是這事情真的是發生了,那麼,後果不堪設想!
什麼事情,都有可能!
因此,陳武雄不得不重審寧風這件事情。
“嘭!”
欽差大臣陳武雄一拍驚木,喝道:“升堂。帶犯人寧風。”
“威~武~”
一衆衙役口中喝道。
隨後,只見兩個衙役帶着身穿囚犯衣服的寧風,踏步走了出來。
“拜見欽差大人,拜見刑部侍郎。”
寧風很是乖巧地跪了下來。
本來陳武雄、司馬臺縣的身份官級都要高過他,只不過以前有着官階在身,完全不必行跪拜之禮,但是,現在的他,卻是囚犯。
與他們身份相比,完全就不再同一個臺階之上。
“啪!”
陳武雄一拍驚木,叫道:“寧風,你可知罪!”
寧風跪倒在地上,看了眼坐在旁邊的司馬臺縣一眼,隨後,微微一笑,道:“寧風不知我所犯是何罪?”
陳武雄淡淡一笑,道:“你勾結那些人口販賣販子,販賣人口,尤其是以名豪世家的小孩,你還敢說自己沒罪,你可有那個臉面說自己沒罪?”
寧風淡淡迴應道:“欽差大人,你所說的這些,我可不敢有絲毫的認同。人口販賣,可是件大事,更是被列入了大陶法律之中。
我身爲大陶的朝廷命官,怎麼可能會知法犯法!我又不是傻子?怎麼可能會做出這種事情!”
陳武雄道:“人口販賣,其中的利潤,可是極大,足以讓你積累成一位大富豪,積累無數的財富!
衆所周知,有錢能使鬼推磨,錢多了起來,你想要幹什麼,還不是一句話的事情。”
“以錢買權,完全是有可能。”欽差大人陳武雄一字一句道:“據我所知,你在寧城這個城池之中,當城主已經很多年了,你敢說自己沒有半點的上進之心。
水往低處流,人往高處爬!這是恆古不變的道理。你寧風敢說自己是沒有那個心思。”
“而金錢完全可以滿足你這個願望。所以說,你纔會做起人口販賣的事情!”
寧風微微一笑,道:“欽差大人,你這話我認同一半。不想當將軍的士兵不是好士兵。每一個人都想往上爬,越高越是好!”
“但是呢,做犯法的事情,我寧風可不會做!”
陳武雄道:“那麼問題來了,你的兄弟,三弟蔣弦,也就是寧城的原城衛軍的統領,卻是指着名,拿出了證據說你勾結人口販子!你對此做何解釋?”
寧風看了眼蔣弦,微微一笑,道:“犯法的事情,就算是我做的,我怎麼可能會告訴我三弟,這件事情,越少人知道越好,畢竟,這是殺頭的罪!”
“所以,我想說的是我三弟蔣弦所說的不可信!”
蔣弦出身,跪倒在地道:“欽差大人,我之前所說的事情,完全是事實!還請大人明鑑!”
陳武雄點點頭,道:“我相信你!”隨即將目光看向寧風,道:“你看,連你的兄弟,都是這麼說,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寧風道:“若是大人認爲他所說的話,是事實,那麼我也無話可說。”
欽差大人陳武雄的瞳孔凝了起來。在第一次審判的時候,寧風根本就沒有像現在這般說如此多的話,甚至,自己之前質問他的,他都沒有回答,既不承認又不否認。
而如今,卻是一度的否認!
顯然,是有着人在背後支持。
陳武雄將目光看向司馬臺縣。
場中也唯有他,才能夠給予寧風這般的自信。
這時,刑部侍郎司馬臺縣出聲,道:“凡是都得講證據。”
刑部侍郎司馬臺縣將目光看向蔣弦這個曾經的寧城城衛軍統領。
“嗡!”
在被司馬臺縣目光掃來之時,蔣弦整個人爲之一震。這目光中宛如是充斥着一股刑罰之力,有種屍山遍野的感覺,彷彿,這一雙眸子是帶着刑罰之力,世間任何一切都逃不過刑罰的制裁!
甚至,蔣弦從中感受到一股凜然的之氣,宛如是殺氣一般。
蔣弦整個人有種涼唆唆的感覺。壓力山大!都快窒息了!
這時,又聽司馬臺縣道:“剛纔欽差大人所說你有着證據,也正是因爲這證據,才讓得欽差大人可以治寧風的罪,將之打入大牢!”
“不知道,那證據可否拿出來給本官看上一看。”
蔣弦低着頭顱,根本就不敢看司馬臺縣的目光,因爲他看着有種害怕,心驚膽寒的感覺。
與其如此,還不如不看。
蔣弦低着頭顱,畢恭畢敬地道:“此證據我已經交給了欽差大人。”
司馬臺縣點點頭,將目光看向陳武雄,問道:“陳大人,可否將那證據取出來,那本官看一看?”
欽差大人陳武雄眯着眼睛,皺着眉頭,深深地看着司馬臺縣。後者可是出了名的眼力極尖。甚至,可以雞蛋裡挑骨頭!如今他想要一觀證據,說不定還真的會從中找出些許的毛病出來。
說實話,陳武雄不想讓司馬臺縣碰那證據,但是,他又不能不給。
司馬臺縣貴爲刑部侍郎,本來便是負責刑部的大小事宜,處決違法官員,他想看證據,誰敢阻攔,再說了,他的品級比自己還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