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百姓來說,大衆的利益纔是他們所想要的,纔不會互利他人的身份高低。
能夠維護他們百姓的利息便是好官好皇帝,反之,則是昏官昏君!
柏小妍相信自家小男友纔不是那種人!他只會愛自己。
“沒幹什麼。”
陶安泰撤回了手,對着陶義軒揮揮手,道:“義軒,你下去休息吧!”
“是,主子。”
陶義軒聞聲,對着陶安泰行禮,同時,也是對着柏小妍行禮,便是躬着身,退了下去。
“你這跟班挺有禮貌的。還懂得對自己行禮。”
柏小妍看着退下去的陶義軒,露出了滿意之色,誰叫,他剛纔也是對自己行禮來着,很是明顯,他也認同了自己的身份。
陶安泰道:“那是當然。你也不看看是誰調教出來的?”
這傢伙是越來越不要臉了。越來越是臭美了。
嗯嗯,我終於知道爲什麼我也會變得像現在這般的不要臉,要知道,以前的自己可是冰清玉潔,敢情,都是被他給污.染了。正所謂近墨者黑,不,纔不能這樣說自己和自己的小男友呢!應該是,近朱者赤!就算是不好的,咱也得將之包裝成好的。
柏小妍不再這個話題上牽扯太多,她道:“你剛纔和你家小跟班咋說些什麼呢?神神秘秘的,都不讓我聽見。”
陶安泰道:“其實也沒什麼,就是些對付司馬臺縣的辦法。”
“什麼?”柏小妍一驚,道:“你已經着手佈置計謀,來對付司馬臺縣了。”
陶安泰點點頭。當然是得着手佈置,不,是已經實施了,難道,還要通知司馬臺縣,說自己要對付
他,讓他做好準備啊!自己纔沒有那麼笨呢!
柏小妍驚道:“這也太快了吧!也太兵貴神速了!”
陶安泰撇嘴,道:“你以爲我像你啊!那麼的磨磨唧唧!說不定,等你準備好了,人家都已經出手。正所謂,先發制人,一旦讓別人先出手,別人就是搶得先機,再加上,你本來就不如對方。如此一來,你只有輸的結果!”
聞聲的柏小妍,頓時不高興了。
這叫什麼話?赤.裸裸的瞧不起自己!
你以爲你是誰啊!有什麼資格!不就是我的男友嗎?有什麼了不起的。
柏小妍霍然起身,雙手叉腰,居高臨下地看着陶安泰,秀眉挑了起來,凝成了一股,沉聲道:“你說誰磨磨唧唧呢!”
“呃……”陶安泰見到這麼一幕,整個人心靈直接提了起來,道:“我沒有說你,我說的是一個叫做柏靈的人!對,就是柏靈。”
“你是不知道,那個柏靈磨嘰着很,做個事情,都得思考了個半天。不是我說她,就她那樣,如何能夠成大事啊!”
陶安泰很是傷心地道。
“柏靈?誰啊!”柏小妍眼睛閃爍着疑惑。
自己叫做柏小妍,化名爲柏凡,而且柏姓,自己根本就不認識這個叫做“柏靈”的人啊!
陶安泰莞爾一笑,道:“可是我不想告訴你,怎麼辦!”
“不告訴我!”柏小妍眉頭一挑,嗔怒道:“不告訴我,是吧?很好,我就讓你知道,不告訴我的後果。”
“哼!”
柏小妍一聲冷哼,身形已又是站了起來,大手一展,露出那潔白的手指,手指一張,一股凜然的力量散發而出,震懾着陶安泰的心靈。
“等等。”陶安泰連忙喊道:“我說。要有事好好商量,何必動手動腳的。這傷了和氣!”
“遲了!”柏小妍卻是不吃陶安泰這麼一套,隨即,只見柏小妍伸出右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探了出來,直接抓着陶安泰的耳朵。
“疼!疼!疼!”
陶安泰很是沒有骨氣地連連叫道。
“疼?是吧。”柏小妍嘿嘿一笑,道:“這就是惹怒我的下場。”
陶安泰心中很是後悔。自己剛纔爲什麼要裝.逼,裝得那麼牛叉,裝得那麼的硬氣,那所謂的男人氣概,一家之主,都他孃的去死!
這不是坑爹嗎?
你看,自己裝不過三秒,帥不過三秒,強不過三秒,此時,便是又成爲了她的囊中之物。
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啊?
陶安泰心中越想越是後悔!
果真是裝.逼遭雷劈!
柏小妍一手叉腰,一手拽着陶安泰的耳朵,似乎,這已經成爲了她的招牌動作。事實上,也是如此。陶安泰的耳朵不知道迎來了多少次柏小妍那一雙芊芊玉手的光顧。
“告訴我,你的計劃是什麼?”
柏小妍沉着聲,道。
陶安泰喊道:“你先放開我,我就告訴你。”
既然自己一開始就裝了,自然是要裝到底。
“哎呦!還敢跟我談條件啊!”柏小妍嘖嘖出聲,“嗡”!手中的力度加大,甚至,來了個小的旋轉度數。
“疼疼疼!”
陶安泰直叫。
柏小妍再度問道:“告訴我,你的計劃是什麼?”
陶安泰很是硬氣地道:“不告訴你。”
“哼!”柏小妍冷哼一聲,道:“本小姐不發威,你當我是病貓嗎?”
陶安泰心中那叫個冤枉啊!自己從來沒有把你當成病貓過,你從一開始便是隻母老虎。
這些都是遲了,只見,柏小妍的左手也是探了出來,抓住陶安泰的另一隻耳朵,同時,用力的扭了起來。
“疼疼疼疼疼疼!”
直叫陶安泰不停喘地喊了出來。
柏小妍再度出聲,問道:“那你告訴我你剛纔讓你那個小跟班幫你做了什麼事情。”
話語之中,已經是弱了許多,顯然,她也不笨,懂得退而求其次。
“如果不說,我就一腳踹飛了你!”
柏小妍緊追着要挾道。
還有沒有王法了!
見到柏小妍最後的問話以及那濃濃的威脅聲,陶安泰心中很不是滋味。早知道自己一開始就說了,就不用承受這般兩個耳朵被吊起的滋味了!
“我讓義軒送的其實是一封書信!”
陶安泰很是誠實地道。
“送書信?”柏小妍這回疑惑,問道:“那什麼書信?單憑一封書信,就可以對付司馬臺縣?這也太簡單了!”
陶安泰蹙眉,哭笑不得。司馬臺縣可是“奇才”,若是能夠憑藉着一封書信,就可以將他給制服,那就好了。他也不配稱之爲“奇才”了!
陶安泰道:“一封書信,雖然無法讓得司馬臺縣徹底的屈服,但是,卻也可以讓得他手忙腳亂,給我們贏取時間。”
“現在,其實我們最缺的是什麼?就是時間。只要時間足夠,那麼,我們對付司馬臺縣就越是有把握,越能夠掌握其更多的罪證!”
對付司馬臺縣,這種朝廷命官,只有走官方之路,也只能走這一條路,若是如江湖恩怨那般,緊張一張廝殺,那完全就是行不通的,到最後,甚至,是會被哪昏官昏君。
所以說,想要當好一個朝廷命官,想要當好一個皇帝,不是那麼容易,相反,非常的難!
需要兢兢業業,需要一絲不苟,需要持之以恆!
柏小妍聞聲,想了想,好像還真的是這個道理。若是,自己這方贏得的時間比司馬臺縣那邊還要多,自己這方便是可以做出許多的準備,而司馬臺縣卻是極有可能會裝備不充分,這樣一來,自己這方完全可以打得對方一個措手不及,讓得對方相襟見肘。
“那麼,你那封信是寫給誰的啊!”
柏小妍問出了自己心中最想要知道的問題。
她知道,現在陶安泰所做的一切,其實都是爲了自己,爲了能夠對付司馬臺縣,所以說,這個結局她早就想到,只是沒有想到開頭會這麼的快,中間的過程,更是一籌莫展。
陶安泰想了想,還是決定不告訴她爲好。一旦自己告訴了她,他會怎麼想的,就算不猜測自己的身份,恐怕,也會去茶鋪逛一逛,回來,一無所獲,苦得還不得是自己。
陶安泰決定還是得隨便找個地方給她騙過去,相信,她那麼笨,不會生疑的。
“驛站,八百里加急,送給我家裡人!”
陶安泰很是認真地道。
“送給家裡人?”柏小妍疑惑了。這對於對付司馬臺縣有半毛錢的關係。
若是陶安泰知道柏小妍心中所想,必然會大喊:這不是我的錯,要怪就怪一個叫做“黃寬旺”的人,這一切言語對話心裡反應,都是出自其手的……
“啊!”
陶安泰再度怪叫一聲,卻是發出疼痛般的聲響。
“小妍,柏小妍,你這是在幹嘛!我不是都已經說了嗎!你怎麼還對我下狠手啊!你當我好欺負!”
陶安泰怒不可及地道。
自己明明都說了,可是,她卻又加大力量,扭着自己的耳朵,這是要幹嘛,明顯就是欺負自己!
柏小妍板着臉,冷聲道:“被別人當做好欺負總比好過被別人當做笨蛋,來得要好吧!”
陶安泰大感疑惑。自己什麼時候把你當成笨蛋了。好吧,我承認自己,從一開始我就把你當成了笨蛋,可是,我沒有大寫在臉上,也沒有在言語中表達出來,你是怎麼知道的。你也太有自知之明瞭!
孺子當真可教也!
心中是這般的想法,面上卻是敞開的嗓子,叫道:“小妍,冤枉啊!我可沒有當你是笨蛋!”
柏小妍一拽耳朵,彷彿是感受不到疼痛一般,事實上,她也確實是感受不到疼,因爲疼的根本就不是她,而是陶安泰。
只見此時的陶安泰齜牙咧嘴,一副疼得牙根癢癢的。
“柏小妍,你給我輕點!”
陶安泰扯動着自己的力氣,發出抗議。
“你倒是跟我說說,我哪裡當你是笨蛋了!你說給我聽聽。”
柏小妍哼哼出聲,道:“想知道?好,我就告訴你。你之前說,你是要對付司馬臺縣,可是,剛纔你卻是說,你寫的那封信是給家裡人的。”
“你倒是告訴我,這兩者中間有什麼關聯啊!”
陶安泰聞聲,吐出了一口氣,道:“原來是因爲這個啊。”她還沒笨到家,懂得從明面上看出來,這兩者沒有關係。證明着,她還有藥可救!不至於達到無藥可救的地步。
“其實啊,那封信上,我寫的內容大概意思是,我被欺負了!求幫助!”
“當真?”
柏小妍不信地看着陶安泰。
陶安泰聳肩,道:“當真。”
“切!”聞聲的柏小妍,雙手一鬆,很是瞧不起地看着陶安泰,“我道你有什麼好辦法。原來,到最後你說的辦法是靠家裡人啊!如果是這樣,我也可以休書一封,送到我爹手上,那麼一切不就迎刃而解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