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聽到柏如霜美人的話後,便突然間的感覺到,她說的話有道理,所以,皇上便將那雙如狼似虎一樣犀利一樣嚴謹的目光盯着對面的那個一頭是冷汗,並且已經慌張到了極點,而柏小妍皇后看到皇上無比仇恨的看着她後便……
“皇上,難道你真的相信她的話嗎?難道,你真的相信臣妾會在想方設法的將你的子嗣給打下去嗎?臣妾是什麼樣的人,皇上你自己最瞭解也最清楚了,臣妾真的不想去解釋那麼多,皇上,臣妾真的不知道爲什麼你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你也知道,我跟你能夠在一起,我們歷經了多少的魔難,我們吃了多少苦頭,我們從一開始的相互折磨,到後來的相互深愛,這一段歷程不是別人跟你走過的,而是臣妾跟你走過的,現在,只是因爲我姐姐突然間的懷上了你的子嗣,你就這樣的來否定了我跟你之間的愛情嗎?你認爲,這樣對臣妾公平嗎?你的子嗣是你的愛,難道臣妾就不是你的愛了嗎?希望皇上你不要被眼前所有看到的事實所迷惑,希望皇上您能夠憑心而論,用心的去揣摩一下你看到的這一切,有的時候,是你的眼睛背叛了你的心,不要那麼清信與小人的話語!”
柏小妍皇后已經感覺到自己的愛情因爲姐姐的突然間的懷孕而無力迴天了,但是,老鷹剩那最後的一口氣,還要鑽那一把天那,所以,柏小妍皇后便盡力的去懇求着皇上,去奢望着皇上能夠回心轉意,但是,事實真的會像她想的那樣能峰迴路轉,讓他們之間那被蒙上的一層灰暗的陰霾之氣,能夠散去,讓他們的愛情重見天日嗎?一切的一切,都是命裡註定,人的力裡是很渺小的,胳膊擰不過大腿,這句話彷彿說得很對,所以柏小妍皇后寧願去相信自己跟皇上之間的愛情能夠還有一個結果,卻不料,在這裡,柏如霜,這個蛇蠍一樣的美人,在皇上的懷裡面又蹭來蹭去的發騷發濺道:“皇上,皇上,臣妾好怕啊,臣妾真的好怕啊,臣妾的妹妹真的好陰毒,她明擺着是想把臣妾肚子裡面的龍嗣給逼下去,請皇上相信你眼前看到的一切,她就是在陷害臣妾,想反咬臣妾一口,只要皇上您能夠知道,臣妾腹中懷着的是你的子嗣,臣妾腹中的孩子是越國末來的希望跟將來,那麼皇上您就一定能夠明白,臣妾有多麼的冤枉!”
皇上便輕輕的撫摸了一下柏如霜美人的頭,然後兇狠的看着過去那樣寵愛,現在卻因爲柏如霜突然間的幻孕,而變得無比兇惡的看着柏小妍道:“濺人,你還有什麼可狡辯的,你拿朕當傻子還是當二B?朕都親眼看到了,你壓在朕的美人柏如霜的身上,並且想用你的拳頭將朕的美人腹中那龍嗣打下去,難道朕在做夢嗎?難道真看到的都是假的嗎?你知道不知道,就憑你剛剛做的那一點,朕就足矣判處你死刑,但是朕現在姑且還念在你是朕過去最疼愛的那個女人的面子上,饒恕你一死,不過,按照越國的規矩,無論是哪個妃嬪,被關入到冷宮的,還是一個側妃也罷,只要她能夠提前的懷上龍嗣,那麼,當今的皇后,就應該理所當然的去給讓賢退位,所以,柏小妍,朕有些話不想說得那麼透白,朕只想跟你說一句,你是一個聰明的女人,該怎麼做,你自己知道,你的行爲太惡劣了,嫉妒你姐姐在你之前懷上了朕的龍嗣,有本事讓你的肚子也爭氣一些,如果你的肚子夠爭氣,提前你姐姐懷上朕的子嗣,是不是這一切都不會現在這樣的結局那?所以,朕多餘的話就不想多說了,你自己心裡面也有數,走,朕的寶貝霜兒,朕知道,這六宮裡面的妃子們知道你懷上了龍嗣之後,便都會想方設法的將你腹中的龍嗣給搞下去,不過你放心,有朕在那,朕一定會給你們母子倆個保駕護航,不會讓你跟我們的那還末出世的孩子受到一點的委屈跟傷害!”
柏如霜美人聽到皇上的這番話,又朝自己的那個落魄的皇后妹妹柏小妍望了一下,便用極致兇狠的目光瞪了她妹妹柏小妍皇后,並且在自己的內心中喃喃道:哼哼,手下敗將就是手下敗將,過去你一直輸給姐姐,現在也一樣,將來更是不會改變!
這時,就在柏如霜被皇上緊緊的摟在懷裡面,並且朝柏小妍皇后的寢宮外面走去的時候,突然,柏小妍一把抓住了自己那惡毒的姐姐的手腕,然後對她道:“姐姐,恭喜你,你成功了,你成功的把妹妹的幸福奪去了,妹妹頭上面的這個是九天鳳冠,妹妹身上的這是鳳袍,妹妹現在就全都搞下來給你,從今往後,你就是越國的皇后了,而妹妹什麼也不是,妹妹在後宮中的日子也到頭了,皇上,我祝福你們倆個能夠幸福,能夠白頭偕老!”
就在這時,柏小妍含淚的去抻手摘自己頭頂上面的那九天鳳冠的時候,突然間,沒有想到的是,柏如霜竟然一把狠狠的連着幾根頭髮一樣的交那漂亮的,純綠玉製成的九天鳳冠從柏小妍皇后的頭頂上面掠奪下來,隨即便扣在了自己的腦袋上面,然後妖嬈嫵媚,很是陰毒的對自己的妹妹柏小妍道:“有些人,就是愛不自量力,已爲她的腦袋上面能將多少多少的天下,能佩戴這九天鳳冠,其不知,她真是狂妄到家了,謝謝妹妹的讓步,也許,讓步是你自己爲一的出路,你不是說,這個世界上,沒有一個人能將我從越國的後宮中搞出去嗎?你不是說,皇上會護着你,不會讓你遺棄的嗎?怎麼樣,現在如何呀?
你是不是輸得心服口服了?謝謝你啊!”說罷,柏如霜便又開始抻出那雙無敵下濺的手,將柏小妍後身上穿着的那件大氣無比的鳳袍上面的鈕釦給解開,然後一把就從柏小妍皇后的身上扯了下來,然後穿在了她的身上,便道:“現在,本宮纔是越國的皇后,柏小妍,你現在什麼也不是了只是一個被皇上貶到地下勞苦人民了!”
“柏小妍,現在,你身上的鳳袍跟九天鳳冠,已經移到了本宮的身上,那麼也就是說,從此已後,你已經是被皇上廢除的皇后了,在本宮面前,爲何還不下跪?”
狐假虎威的柏如霜,將自己妹妹身上的皇后之袍扒下去穿在自己的身上後,顯得那樣的不合體,彷彿這套大氣的鳳袍,只有穿在了柏小妍的身上,才能彰顯得出它最大的價值,柏小妍看到皇上緊緊的抱着自己的姐姐,自己的姐姐又那樣囂張的指着她,凌辱着她,這讓柏小妍這麼一個剛烈的女子,怎麼能夠承受得了那?她望着那個自己曾經愛的男人,她望着皇帝,她內心中那樣的失落,那樣的傷心,沒有想到,自己用真情真愛到最後,卻輸給了這個薄情負心的男人,他跟本就沒有真心愛過自己,柏小妍狠狠的看着柏如霜,然後便對她道:“柏如霜,從你逼我離開皇宮的這一刻起,你再不是我的姐姐,我恨你,如果不是你,我不會失去我的幸福生活,從此已民後,我們只是敵人,再不是姐妹!我不會給你下跪的,寧爲玉碎,不爲瓦全!你算老幾啊,也配讓我跪?還有皇上,你真是一個薄情的男人,我能突破恨你,然後愛上你,我已經將我的一生都拴在你的身上了,可是你卻拿什麼來還的我?你竟然在我最愛你的時候,你選擇離開了我,爲了我姐姐腹中的一個孩子而已,你竟然狠心的將我甩手遺棄!你這樣做對得起我嗎?我失去了愛情,我一定會讓整個越國都陪葬的,你遺棄了我,我不會放過你的,我更不會讓你跟柏如霜好過的,我們走着瞧!從此天涯爲陌路,老死不相往來!”
說完之後,柏小妍便甩手離去,離開了後宮,而此時,那個哈拉爾王國,二王爺陶安泰的細作柔情,偷偷的躲在門外,看到了這一切,回到自己的臥室之後,便提起筆,給陶安泰寫了封信,把關於柏小妍被皇上廢后,然後遺棄到宮外的事情,全都寫了在了飛鴿傳書上面,可是,就在柔情將那鴿子給放飛的一剎那,突然間,那個大氣的皇太后傾城笑便走了進來,帶進來一個錦衣衛大內高手。
只聽到傾城笑皇太后大聲的叫道:“柔情,你果然不是普通的女人,你真的是細作!竟然在後宮裡面放鴿子傳信?哀家到要看看哀家身邊一直像女兒一樣對待哀家的這個小宮女柔情,是哪個敵國的細作,竟然僞裝得這麼好,沒有讓哀家發覺到一點弊端!”
柔情看到傾城笑皇太后帶着錦衣衛闖進來之後,便頓時雙眉緊蹙,然後在內心中喃喃道:我不能讓這個惡毒的太后知道我是先帝的睿王妃兒子陶安泰的細作,我不能走露任何的風聲,二王爺陶安泰已經夠可憐的了,當初是他母妃用命給換來的命,他好不容易投奔到了越國的親國哈拉爾王國,現在過着風平浪靜的日子,並且在準備篡國!如果因爲我走露了風聲,那麼,我會對不起他的!
說罷,柔情雙腳拔地而起,緩緩的飛在了半空中,而那個大內高手錦衣衛,便雙手平抻,從手裡面幻化出來二把小飛刀,那二把飛刀便被他瞬間的扔射了出來,朝那個飛翔着的鴿子射去,柔情雙手攥拳,猛的一下朝那二把飛刀揍去,頓時,飛刀被擊碎!
那個錦衣衛卻又偷射一發,雖然柔情躲了過去,可是還是被飛刀給扎破了胳膊,正在流血,柔情便捂着胳膊,從半空中緩緩的落在了地上!嘴裡面也在吐着血,那個錦衣衛便又要朝受傷的柔情身上射去飛刀卻被傾城笑皇太后給制止了,她便大叫:“慢着,留活口!哀家要從她的口中問出到底是哪國的細作,柔情,哀家平時把你當成哀家自己的女兒一樣的對待,從來哀家都把你當成自己的親生女兒,從來哀家都沒有當成外人,沒有想到,你今天竟然能做出這等事情來,沒有想到,你利用哀家的寵,在越國當着細作,在玩弄着哀家,哀家真是一個絕頂的大傻瓜,被你矇騙了這麼久,說吧,如果你說了你是哪國派來的細作,哀家可以考慮會留你全屍,否則,哀家會將你碎屍萬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