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看來,哀家最終還是輸給了睿王妃,哀家在皇上的內心裡面,永遠都不會有地位嘍,好不容易找到了一顆棋子柏如霜,本已爲我們精心的輔佐着她,本已爲我們把希望都寄託在她的身上,她就能成爲越國的皇后娘娘,到時在皇上的面前多加的幫哀家去說幾句美言,就能將哀家的形象在皇上的內心中扭轉回去!哎,現在柏如霜被打入冷宮了,那麼哀家全部的希望就都破滅了!算了,哀家也都這一大把的年紀了,皇上不待見就不待見吧,哀家還能活幾年那!”
傾城笑皇太后能放棄柏如霜這枚棋子,但是西方公公卻不能,因爲他知道,柏如霜將是他最後的對付東方公公的希望,如果柏如霜真的當上了皇后的位置,那麼,母儀天下,執掌六宮的她,便更加的能在皇上的面前美言,這樣的話西方公公纔有可能將局勢逆轉,才能夠在後宮中鬥得過東方公公,成爲一統皇城的第一太監公公。
所以,傾城笑皇太后能放棄救柏如霜,這個狡猾的老狐狸西方公公卻不會捨棄的,他轉了轉自己的雙眸,便對傾城笑皇太后道:“太后,您可萬萬不能這樣想啊,如果一開始的叫陣,只是針對皇上一人的話,那麼雜家也不會讓太后您跟自己的兒子叫陣,現在關鍵的是,你叫陣的不是皇上,而是那個死了死了的還在跟你爭得兒子關愛的先帝的妃子睿王妃。
難不成,太后真的低頭對一個死人說認輸了?難不成,太后您真的忍心讓那個從你自己肚子裡面掉下去的肉,你自己的親生兒了寧願將他一整顆的心騰出來給一個死人,而不願意去接納你這個親生母親的人間悲劇發生嗎?”
西方公公說話果然會趕頸,他所言的這番話,正是傾城笑皇太后的一個底線,一個最不能聽到的話,她便頓時大怒,揮動自己的鳳袍之袖,狠狠的朝西方公公的臉上面打去,頓時一聲啪啦的響聲過後,西方公公的臉上,便頓時滋生出來一個紅色的大掌印。
“你在說什麼?你在說哀家輸給了睿王妃?你是說哀家輸給了一個死人?西方公公,哀家看你是活夠了,竟然什麼話都敢說,那個睿拉何時曾是哀家的對手過,她一直都是哀家的手下敗將,從一開始的入宮,到後來的爭寵,再到最後我兒子當上了越國的皇帝,她的兒子卻被貶爲了庶民,還有一個兒子竟然是斷袖,睿拉從來都是一個失敗者,不配做哀家的敵人,她若贏了,爲什麼入土的會是她而哀家卻活得好好的?她若贏了,爲什麼哀家現在是越國的太后,而她卻只是一具冰冷的屍體?哀家早就贏她了,所以,哀家沒有什麼可爭的了,西方公公,你給哀家現在就滾出傾城殿去,哀家不想看到你,否則,哀家就讓你再償償哀家的貼身丫鬟柔情的歷害,在狠狠的打你一頓,讓你償償是什麼滋味怎麼樣?”
西方公公此刻顯得無比的淡定,便對傾城笑太后道:“太后,雜家不想說什麼,但是,雜家有一件事情必須要跟你說,雖然你現在是活着的,睿王妃是死的,可是,越國的太后卻不是你自己一個人在獨做,而是有睿王妃的一席之地,難道你忘記了嗎睿王妃可是被你的親生皇兒給封爲了越國的太后,跟你一起享受着越國最尊榮的爵位,而你的這個太后一位,並不只是你一個人在做,你永遠都不能忘記,就算是你睡覺的時候,午夜夢醒時分的時候,你都會想到,你的太后一位還有一個死人在跟你分享!睿王妃將成爲你永遠的傷痛,每每你想到睿王妃你就會想到皇上的心裡永遠沒有把你這個親孃當成孃親看,而是把你過去爭寵先帝的那個睿王妃當成了親孃,這天底下最悲哀的事情是什麼,那就是認賊爲母,最可悲的事情就是自己生下來的兒子不認自己是親孃,相反,卻把自己的仇人當成了親孃,傾城笑皇太后,雜家今天來也不是在挑撥離間的,雜家只是心疼您啊,懷胎十月的將皇上生下來,就因爲那十年被先帝打入冷宮,就讓那個已逝的睿王妃鑽了你的空子,只是撫養了皇上十年,卻在皇上的內心中佔據了不可比擬的地位,你到相反的成爲了皇上的仇人,這樣的事情,你能忍着就看下去嗎?”
聽到皇上的話後,傾城笑皇太后的臉色更加的怒了起來,她便狠狠的將桌子上面的那多的茶杯,好多的糕點,全都一揮而下,揮散到了地上,便大聲怒吼道:“可惡!睿拉,都是因爲你,都是因爲你把哀家皇兒的心勾了去,你死了死了的還不肯放手,爲什麼你要讓哀家的皇兒那樣的再意你,你爲什麼不能體涼一下哀家也是女人,女人何苦爲難女人那?睿拉,雖然你現在已經死了,但是哀家也不會罷休的,哀家不會讓你就這樣的得呈,皇上是哀家的親生兒子,哀家是一定要將皇上的心給奪回來的!他永遠都是哀家的親生兒子,永遠都不是你的兒子!”
西方公公便對傾城笑皇太后道:“太后,即然,您有這個決心,那麼,爲什麼不落實到行動上那?如果,柏小妍那個丫頭,在做皇上九十九天的玩寵的過程中,完全將皇上的內心給迷倒的話,那麼,你就更沒有地位沒有尊嚴了!”
傾城笑皇太后便道:“西方公公,你是怎麼打算的?如果你有好辦法,不如說說,給哀家獻策!哀家將來得到哀家皇兒的心後,有你的升官發財之路去走的!”
西方公公便對太后道:“很簡單,一方面,我們要想辦法把那被皇上囚禁在天牢裡面的霜美人救出來,一方面,我們要在皇上的面前毀了柏小妍,讓皇上漸漸的對柏小妍失去興趣,並且漸漸的討厭於她!
柔情躲在傾城宮外的一個柱子後面,在認真仔細的偷聽着他們倆個算計柏小妍貴妃的事情,並且,在一點一點的瞭解越國現在後宮中的變故。
傾城笑皇太后便道:“西方公公,你說的這二個妙計果然很好,但是,你也知道,那個狐媚的女人柏小妍已經在哀家的皇兒內心中佔據了不可侵犯的地位,我們該如何的讓哀家的皇兒對柏小妍感覺到煩感?哀家的皇兒彷彿已經將他的心都掏出來給柏小妍了,他對柏小妍的寵,那可是讓三宮六院裡面的其他妃子們羨慕嫉妒恨的寵愛呀!如果說,讓皇上去討厭柏如霜,哀家倒是覺得有些難處,這一計恐怕不好施行啊!到不如按你說的,我們施行第一計,那就是將在冷宮中的柏如霜給想方設法的放出來,也許,這個世界上,只有一個女人能夠跟柏小妍爭寵,也只有一個女人才配得上去做柏小妍的對手!那就是她的姐姐,柏如霜!”
西方公公便道:“把柏如霜千方百計的從冷宮裡面救出來,這是必須要做的,像你說的那樣,這個世界上,能夠跟柏小妍做棋逢對手的人,也只有那柏如霜一個女人了,所以,我們真的沒有別的辦法了,但是,也萬萬不能讓皇上把柏小妍當玩寵的這九十九天裡面讓皇上對柏小妍愛得不可分離,否則,將來就算是想盡一切的辦法將那柏如霜從冷宮裡面救出來,那又有什麼用那,到時柏小妍已經成爲皇上不可遺棄的女人了,柏如霜又能跟她去爭什麼,去搶什麼那?到時,我們到最後,又是一盤輸棋的局!”
聽到西方公公的話後,那個陰冷的傾城笑皇太后便一臉嚴肅的樣子道:“話雖這麼說,那我們也得想一個妙招,讓皇上討厭柏小妍貴妃呀,光說不做又有什麼用那,跟幻想有什麼區別那,西方公公,哀家一直認爲,你是整個後宮裡面最聰明的人,所以,你應該會給哀家想到一個辦法去讓柏小妍的形象在皇上的面前徹底的消除,你應該能夠想到一種辦法,讓皇上討厭柏小妍對不對?”
西方公公便道:“放心吧,太后的事情就是雜家的事情雜家一定人想到一個萬全之策去讓柏小妍的形象在皇上的內心裡面徹底的沒有地位,您啊,就等着見結果就好了,如果沒有什麼事呢,雜家就下去了,不打擾太后您的午夜金安了!”
太后便笑道:“哎,西方公公,你別急着走啊,哀家知道你很喜歡男色,所以,今天爲了表示哀家對你的感謝,特此賞你四個後宮中最美的男侍衛,他們不但身子健壯,而且牀上的功夫也一流,一定會滿足你這個貪色的公公,怎麼樣啊?”
西方公公便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然後道:“哈哈,太后果然最知我心,謝了,謝謝了,您啊,還是把這四個大美男留着你自己享受吧,雜傢什麼時候缺過男人那,沒缺過,從來都沒有,太后對雜家的一番心意,雜家就記在心裡面了!雜家告退了!”
說罷西方公公便大步的從傾城宮裡面走了出去,而這時,那個偷偷的躲在傾城宮後面朝裡面偷窺着的柔情丫鬟,便緊忙的將自己的身子閃過了傾城宮門口的那個柱子,然後大步的朝自己的房間裡面跑去,她焦急的將那牆上面的一個機關狠狠的按了下去,頓時一個巨大的石室出現在柔情的面前,然後柔情便走進了這個秘密的石室當中去,石室裡面擺放着一大排的信鴿的籠子,裡面裝着的全都是一隻又一隻的信鴿,那信鴿看到柔情走進來之後,便紛紛的咕咕的叫了起來,那聲音很是悅耳,而柔情便緊忙的將一個信鴿籠子拾了起來,便匆忙的將裡面的信鴿掏了出來,然後用右手緊騍的掐着,左後揮筆,在紙上面開始揮筆弄墨的寫道:“二王爺,大事不好了,皇上用煙貴妃的一雙父母跟她的姐姐做威脅,已經讓煙貴妃簽下了一紙惡魔條款,契約九十九天的地下情人條約了,怎麼辦?傾城笑皇太后還有西方公公也在暗中的想盡一切的辦法要將柏小妍給推翻殺害,現在,柏小妍已經深深的陷入到了水深火熱的境地了,如果這樣下去,總有一天柏小妍會被害死在這個深宮當中的!柔情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