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她就一定會念在自己在冷宮的那段日子裡,阿福對他的關心與關愛,給個一官半職去做自己就會從此發大財,發一筆大大的財,發一筆能夠讓他此生都衣食無憂的橫財,所以,阿福很是奸詐狡猾的在西方公公折磨了他一夜之後,便去冷宮裡面去找柏如霜那個冷宮棄妃去了。
此時此刻的越國冷宮裡面,陰森恐怖,就是在大白天的都會感覺到一陣又一陣陰風從那冷宮中的一個又一個的樓閣瓦礫上面刮過,將那樹枝輕輕的颳起之後,便會將那一片又一片範黃的落葉從那大樹上面吹落下去。
此時,一個憔悴的女人,一個穿着藍色錦袍,盤着如雲一番髮鬢的女人,一個畫着濃裝豔抹,卻依舊不能將她臉上面的憔悴給遮擋的女人,面無有情,眼神空洞的遊走在越國的冷宮當中,天空中,一片落花飛落在她的頭上,她便輕輕的將那朵落在頭上面的落花拾了下來,看到那個範黃的落花,頓時,淚水不住的從自己的雙眼中流了下來,她便喃喃道:“花開的時候最豔美,花落了就枯萎,看花的人兒心易變,一花美過又一花,柏如霜啊柏如霜,此生你爭強好鬥,此生你感覺到你是所有女人中的王者,可是現在那?你一腹的春水只能滾滾的向東流去,卻不能氾濫在自己的青春最美的豆蔻年華。
你這剛剛情慾氾濫之年,就要將息的大好時光,全都毀在了這冷宮裡面,是不是一輩子都要生活在這個冰冷的地方了,是不是一輩子你都出不去見到外面的陽光了?我要賺錢,我要當皇后,我要賺一座又一座的金山去送給我的孃親,這樣就不用我孃親天天在皇城裡面開着青樓,過着那種天天擔心受怕的日子了,我一定要堅強的活下去,我一定要堅強的話下去,因爲,我是做皇后的命,因爲,我是發財的女人,現在還沒有戴上過九天鳳冠,現在還同有坐到過鳳椅上面,現在還沒有賺到金山銀山跟一地的珠寶,我是不會就這樣的放棄自己的人生的!”
這時,一盆髒水,裡面有菜葉子,臭雞蛋,還有剛剛洗過褲衩的惡臭發腥的髒水,從天而降,一下子倒在了柏如霜的腦袋上面,彷彿她一心的乾柴烈火,頓時遭遇了冰火二重天的強對流反差!
而當她回頭朝後面看去的時候,便發現,原來,朝自己潑水的人,正是這冷宮中的小小宮女,其中的一個宮女拿着那個剛剛潑到她身上的髒水盆子,而另一個則站在這個冷眼看着柏如霜的宮女身邊的宮女則雙手環抱於胸前,有一種虎落平陽遭犬欺的感覺……
柏如霜正在感嘆這世態炎涼,昨天的時候自己還是霜貴妃,可是,如今卻如同那漫天飄飛着的那飛花一樣的凋謝,隨風的飛散,成爲了最可憐的冷宮中的棄妃的時候,突然間,身後一盆又髒又臭的水從她的背後潑灑了過來,頓時,那又冷又臭的水浸溼了她的一身衣袍,就像是一個被冷水激到的野鴨子一樣的慌張。
她整個人已經習慣在這冷宮裡面的冷冷生活,淡定的轉身回頭,朝那身後望去,看到了一個拿着盆的宮女,一臉的鄙視之情,還有另一個宮女就在那個拿着盆的宮女的身邊站着,也同樣是一種很是瞧不起的目光樣子。
柏如霜便便直勾勾的看着他們不語,這時,那個拿着盆的宮女,也正是朝柏如霜冷宮棄妃身上潑水的宮女便用那陰陽怪氣的語調指槡罵愧一樣的對柏如霜罵道:“哎,這個世界上不自量力的人就是多,都已經沒有了毛,還想飛上梧桐樹頂當鳳凰,真是好笑至極,真是好笑至極!”
另一個宮女便將雙手放在這個宮女的肩膀上面,接着剛剛的那個宮女的話繼續的說道:“是啊,都已經是從花枝頭凋零下來的花朵了,還想有第二春嗎?還想在跟羣花裡面的其他花朵去爭豔嗎?這真是天方夜譚,哎,我們女人呀,都要有自知之明,已經是沒有人寵愛的女人了,那就是一個不被待見的女人,所以呀,不被待見的女人,又怎麼可以那麼的能裝那?真不知道在裝給誰看”
柏如霜聽到了這二個宮女的話後,便頓時雙眸變得無比的陰森恐怖的看着這個二個說着風涼話的宮女,便一步一步輕盈的朝這二個宮女走去,側歪着頭,眼框中的那二滴碩大的眼淚珠子,像二顆珍珠一樣的從臉上面滾了過去,然後用極其傷心的語調道:“你們在侮辱我?你們在看不起我?”
此時,這個心狠手辣,陰險無比毒辣的女人柏如霜,已經俏俏的將自己腰間的一把匕首給拿了出來,而聽到柏如霜的質問之後,那二個宮女便又互相的看了一眼對方,緊接着,一個宮女便又道“喲,都已經是一隻麻雀了,還已爲是一隻鳳凰那?這驕傲的模樣,是從何而出那?真不知道還有什麼底氣,還有什麼資格去來囂張那?”
另一個宮女便又道:“哎,這個世界上,沒有自知之明的人就是多,我看啊,這個皇上的美人,就是太不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了,冷宮裡面被皇上遺棄的女人,還有什麼權利讓我們這些奴婢宮女們去尊敬,去看得起那?”
此時此刻,這二個宮女的話,越加的犀利,越加的難聽,而柏如霜已經到承受不了的地部了,本來,自己被皇上打入冷宮之後,心情就極其的不爽,極其的難過了,現在竟然又被冷宮裡面的小宮女們奚落侮辱,這怎麼能是一個曾經受慣了萬千寵愛的女人承受得了的事情那?所以,被激怒的柏如霜,順手便將那把藏在身後的匕首拿了出來,狠狠的朝那二個宮女們刺去,一臉的兇怒殺氣,便大聲嘶嚎道“本宮沒有失寵,皇上沒有不要本宮,本宮沒有凋零,本宮還是那風華絕代,招皇上喜歡的漂亮女人,你們二個狗奴才,怎麼可以如此的去侮辱本宮那?即然你們侮辱了本宮,那麼就全都得去死,本宮可是皇上最寵愛的女人,不許欺負本宮,誰也休想欺負本宮!去死吧!”
柏如霜的刀便朝這二個宮女的身上刺去,可是,這時,因爲在冷宮裡面的柏如霜,已經面容肌瘦,已經體弱多病,所以,身子跟本就吃不消,那刺去宮女們的手已經開始哆嗦無力的顫抖了起來,這時,被另一個宮女一把就將柏如霜那刺過去的手給攥了住,便對她道:“濺貨,你已經是皇上遺棄的女人了,你已經是一個冷宮棄妃了,你現在低濺得都不如我們一個平凡的宮女,還想耀虎揚威的跟我們面前擺臭架子,動不動的就要殺了我們?我們的命是平等的,你要殺了我們,我們就有權利自己來保護着我們自己的身子不被你給刺殺,反正這冷宮中的棄妃,已經是皇上遺棄的女人,已經是沒有人管的女人了,我們這些在冷宮裡面當差的宮女,想殺死一個棄妃,那簡直就是小菜一疊,別說殺死一個你柏如霜了,就算是殺死更多的柏如霜,朝廷裡面也不會有主子去過問的,必竟這冷宮裡面的棄妃現在人滿爲患,死絕了那纔是在給朝廷緩解財政支出,會是一件大好事呢那,所以,柏如霜,即然你現在來殺我們,那麼,我就把你殺了,讓你知道知道,我們在冷宮裡面當差的丫鬟們也都不是好惹的,別已爲你自己還是個什麼,其實,早在你被皇上打入冷宮的那一剎那,就註定你什麼也不是了!去死吧!”
看到這個宮女拿着刀刺來之後,另一個宮女也便開始助這個宮女的一臂之力,開始去推這個宮女的身子,然後朝那冷宮中的庭院牆壁上面靠去。柏如霜很快就要被這二個宮女用刀給刺到了,可是,就在這時,突然間冷宮中的那高牆上面,一個黑色的人影,輕功了得的從外面翻了進來,翻進來之後,便將自己腰間的那把劍,嗖的一下出鞘,那劍便像光一樣的朝那二個宮女的身上飛去,頓時將那其中的一個宮女的身子刺到,便一下子從那個宮女的肚子裡面飛射了出去,緊接着那把劍便又從另一個宮女的肚子裡面飛射了過去,另一個宮女也被劍給扎破了身子,頓時鮮血迸濺了一牆壁,二個宮女相繼續倒地身亡!
而柏如霜嚇得一回頭,那把飛旋着的劍便一下子又飛回到了那個人高馬大,穿着一身黑衣的男子的後背上面那的個劍鞘當中去。
柏如霜回頭一看,原來,原來是她過去偷種的那個男人,後宮東直門的侍衛,也是西方公公的乾兒子阿福,看到阿福闖進了冷宮中之後,柏如霜便頓時內心中滋生出來邪念,她便喃喃道:看來,老天並沒有絕了我柏如霜的命,竟然在這個時候,把一個能幫助我脫離冷宮的男人送到了我的身邊來,阿福,看來,你還真是我的救命福星。
柏如霜便裝作很是可憐兮兮的樣子,大步的上前,一把將阿福給緊緊的抱在了懷裡,然後擠出淚水對阿福道:“阿福,你可來了,你知道不知道本宮有多麼的想你,你還記得那一夜本宮想跟你一夜春歡之後借種懷上龍嗣嗎?那一夜跟你在龍榻上面的交纏之後,讓本宮深深的把你這個強大的男人記在了心裡,並且一直沒有忘記,本宮現在被打入冷宮了,內心裡面無比的孤獨,沒有想到,在本宮最落難的時候,你來了,我們還真是有緣!
阿福,你有沒有想本宮呀?本宮真的很想你,本宮想你想得都消瘦了,本宮想你想得在這冷宮裡面飯也吃不盡去,茶也飲不了,本宮真的好難過好難過,阿福,你來了就好,你來了就好,你不是想在後宮裡面生官發財嗎?只要你跟本宮一起連合起來,我們二人一起努力,一定會有朝一日將本宮從這冷宮裡面放出去,到時,本宮出去鬥那個可惡的柏小妍,這樣的話,只要本宮當上了越國的皇后,那麼,有你小子財發的,怎麼樣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