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壽王能夠封王,不僅是因爲其血脈上的原因,更是因爲其才能。
畢竟,現在不是看人的時代,而是看才能的時代。只要你才能夠好夠強,縱使你長得再醜血脈再低,也是有人會聘用你的。
這一點,完全可以保證!
連堂堂的壽王都這麼說,其才能之可怕,由此便是可想而出。
“兩個人中之龍對上,不知道會產生什麼樣的震動!”
司馬臺縣心中很是期待着這一幕的發生:“陶安泰、‘寧陶’?兩人都是帶着陶字,不,是三人,陶智?不知道這大陶的天下究竟是會花落誰家!”
對於自家主子,司馬臺縣很是瞭解。當初,聽聞這個消息的時候,司馬臺縣尤是還記得自己的反應:整個人都被嚇傻了過去……
當然,哪怕是到現在,司馬臺縣依舊是將這個秘密藏在心中,不爲外人所知。
當然,似乎現在就有不少人知道,當然,也極有可能只有書寫此書的作者知道……
司馬臺縣在感慨着陶安泰的強大之時,陶安泰也同樣是在感嘆着司馬臺縣這一尊“奇才”的能力。
不愧是能夠被稱之爲“奇才”,三言兩語,就讓自己不經意間就流淌出了那種氣宇軒昂的氣息出來,真是夠厲害的,搞得自己好像挺會裝.逼似的。
這一切都得怪司馬臺縣。
若是讓司馬臺縣知道陶安泰此時心中所想,不知道會不會就此結束談話,隨後,暴走起來,對着陶安泰一陣拳打腳踢。
這種事情能怪我嗎?明明就是你的逼.格太高,每說一句話,都猶如從裝.逼.大神中說出來的一般,逼.氣十足,霸氣十足。
這明明就是你自個兒的事,你個老小子竟然將這責任怪罪到自己的頭上,你也真是夠有勇氣的。就不怕,自己打了你嗎!
幸好,兩人都不知道自己心中所想,否則的話,天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出來!
司馬臺縣離開之後,陶義軒便是上前一步,對着陶安泰沉聲道。
陶安泰微微一笑,道:“其實,很簡單。他們都對自己產生了好奇。”
“對主子你產生了好奇?”
陶義軒睜大了眼睛,疑惑地看着陶安泰。
陶安泰道:“是的,他們都對我產生了好奇。陳武雄之所以會來到這兒,是因爲柏小妍的原因,身爲她孃家的勢力,自然是得爲自家大小姐選男友把把關;而司馬臺縣之所以會到來,實則是因爲陳武雄的原因。陳武雄堂堂的欽差大臣,論權力更是在他之上,可就是這麼一尊大人物,卻是突然出現在自己這兒,固然,沒有說多少話,但是,他能夠來此,本身便是證明着自己的不凡。
而與陳武雄素不對頭的司馬臺縣,也就會產生了好奇,於是,便是過來看看,看看能夠讓堂堂一代欽差大臣屈身降臨求見的人,究竟是何方神聖?”
“這就造成了,他們會來到這兒的原因。”
陶義軒點點頭,隨即,露出了緊張之色,擔憂地道:“主子,他們都對你產生了好奇,這樣一來,豈不是你的身份,極有可能會暴露在他們的眼中?”
陶義軒非常的擔憂,他知道自己的主子,不想這麼早暴露身份。
陶安泰搖搖頭,道:“不。他們雖然對我產生了興趣,也會對我進行調查,可是,他們能夠調查出個所以然來嗎?不能。也就是說,就算是他們想要怎麼查‘寧陶’這個人都是一片空白,怎麼可能有個結果。
這樣一來,他們就會對自己更加的猜疑。他們由此可以肯定,自己此時用的是化名,當然,現在的他們,本身便是可以肯定,我用的便是化名。”
“可是,那又能怎麼樣。這隻能夠給自己增添了一股神秘之感,令得他們有種投鼠忌器的感覺,無形之中,我們就變得安全了下來!”
陶義軒似懂非懂地點點頭。
雖然不知道自家的主子在說什麼,但是,聽起來好像很厲害的樣子。
好吧,自家的主子,從一開始便是很厲害,不需要值得大驚小怪的。
陶安泰看着司馬臺縣的背影,目光微微閃爍,心中暗暗道:“看來,得必須儘早的除掉司馬臺縣,此人留着是一個禍害啊!”
隨即,將目光看向陶義軒,開口道:“義軒,接下來,你可能要忙碌一點了!”
陶義軒聞聲,神色一凜,沉聲道:“主子,您有事儘管吩咐,小軒子萬死不辭!縱使上刀山下火海,小軒子也是義無反顧。”
這也太誇張了。不需要不需要,我只需要你跑跑腿而已。
他的到來對於柏小妍來說,是非常的震驚。後者根本就沒有考慮、思考過前者會來到自己所在的住所。
這就是所謂的拜訪?
可就算是拜訪,也得先發一張拜帖啊!他就這麼突兀的來了,也太令人接受不了了。
至少,柏小妍就是接受不了。
“怎麼,柏小姐不歡迎我進去!”
司馬臺縣看着呆愣住的柏小妍,莞爾一笑,道。
聞聲,柏小妍纔回過神來,連忙道:“請進,請進。司馬大人請進!”
司馬臺縣抿嘴一笑,道:“柏小姐,你這一聲大人叫得,我都種跪下來的衝動。我承受不起啊!”
這話是什麼意思?是要挑明瞭身份?想要將自己的身份公佈於衆嗎?
柏小妍的心緊了緊。
她強裝着鎮定,道:“司馬大人,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啊!我聽不懂。”
司馬臺縣微微一笑,道:“柏小姐你聽不懂沒關係,只要你理解了就可以。”
都已經是聽不懂了還怎麼理解啊!你這不是再逗我嗎?
柏小妍感覺自己對上這司馬臺縣,根本就不是其對手,後者三言兩語,就讓得自己疲憊不堪,若是,在長此待下去,豈不是要被他給“扒光”------所有的秘密都不再是秘密了。
柏小妍雖然自我知道不是司馬臺縣的對手,但是,還是必須死咬牙關,堅持道:“司馬大人,你說我都聽不懂你所說的話,那怎麼能夠理解其中的意思呢!司馬大人,真是會開玩笑!”
她小男友告訴過她,遇到聰明的人,不要跟他耍聰明,自個兒要一味的裝傻充愣!
柏小妍感覺,自己就得是如此。
裝傻充愣!
一問三不知!
司馬臺縣再道:“柏小姐,其實你口中也不需要理解,只要心中理解便是可以了。正所謂心口不一嘛!司馬我懂的!”
心口不一?我懂的?
柏小妍有種暴打司馬臺縣的衝動。
我去你妹的。還心口不一,告訴你,我剛纔所說的就是真實言語,愛信不信!你懂的?你懂什麼。你一個外人,怎麼能夠明白我們當事人的感受!
你們這些外人最是沒有資格說這一些。
柏小妍道:“司馬大人,真幽默。說得話,小女子都聽不懂。呵呵。來來,司馬大人,請坐。泡茶……睿兒!”
柏小妍想要自己泡茶,可是想了想,不對啊。自己不會泡茶啊!而且,自己什麼身份,他又是什麼身份,值得自己給他泡茶嗎?
所以說,還是讓睿兒來泡茶,最好不過。
“是,小姐。”
睿兒走了出來,拾起茶壺,開始泡茶、沏茶。
睿兒跟隨着明王千金,自然是得身懷技術,不說門門精通,但是,也得樣樣皆懂!
上述所說的一切,柏小妍都沒有學會。她只學會了一種:武功。
她只會武功!
其他的,根本就不會。
但是,睿兒就不一樣了。
睿兒能夠跟隨着柏小妍這麼一尊千金之軀,大家閨秀,貼身丫鬟,自然是得將各種技能都給學會,不說是門門精通,那也得樣樣精通。
事實上,也確實是如此。
柏小妍經常拐騙睿兒要來練習武功,但是呢,後者明顯就是對此不感興趣,可是,在其他的方面,她確實展現出了超強的天賦,信手拈來。
不僅是各種生活技能皆懂,而且,是達到了精通程度。
沏茶。是一門技術活兒。若是沒有經常做的話,會顯得生澀,一舉一動,都會暴露出其是新手。但是呢,偏偏這一門技術活兒,在睿兒的手中,愣是將其演繹成了一片藝術!
藝術,沒錯,就是一種藝術!
那沏茶的技術,令人賞心悅目,宛如是出自名家之手。
“小姐,司馬大人,茶沏好了。”
睿兒行禮而道。隨後,便是站在了柏小妍的身後。
“柏小姐,你這丫鬟也是不凡,其氣質完全不遜色一些名家閨秀啊!”
司馬臺縣看着睿兒一眼,由衷而道。
察言觀色。從一個人的舉動上,判斷出其人的性格、身份以及等等……,這是官場之上,所有官員所需要具備的能力。
司馬臺縣縱橫官場多年,且是混得如此的風生水起。其看人能力極強。
睿兒給他的感覺,就如同是大家閨秀,而柏小妍給他的感覺,卻宛如是一個女土匪女流氓一般。
這形象的落差太大了。
若不是之前,司馬臺縣提前做了功課,恐怕,都會以爲睿兒纔是真正的明王千金,而柏小妍則是充當保鏢、護衛。
若是讓柏小妍知道此時司馬臺縣心中所想,不知道會做出何等的動作,不知道會不會衝上來暴打司馬臺縣一頓。
這一切都尚未可知。
我勒個去。你司馬臺縣竟然說自己是土匪是流氓,你有考慮過我的感受,而且……就算我是土匪、流氓,你能夠拿我怎麼辦?不爽來咬我,當然了,我知道你不是屬狗的,所以,你咬不到我。既然如此,那你就靜靜……給我閉嘴!
柏小妍嘿嘿一笑,很是驕傲道:“那是,睿兒可是我一手調教出來的,完全可以獨當一面!你說,她會弱小嗎?”
司馬臺縣微微錯愕。
你調教出來的?大小姐,你別逗了。若是真的是你調教出來的,那麼爲什麼氣質與你截然不同,一個如同近在朝堂,一個宛如是遠在江湖。
你說出去,誰信啊!
就算是聾子也不會相信,雖然他們聾了,可是,眼睛沒瞎,自個兒看得到啊!
相比於柏小妍,睿兒更像是朝堂之中的人。
而且,你聽聽這話,宛如是從江湖口中說出的一般,愣是沒有半點的政治術語,完全就不像是明王千金,可以說出來的。
司馬臺縣微微一笑,道:“確實,你這丫鬟,已經有着獨當一面的能力。可是,柏小姐,你不覺得,她這般有點喧賓奪主的意思嗎!”
司馬臺縣似笑非笑地看着二女。
要想對付她們,就必須先將她們分化開來。
喧賓奪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