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開新文了,新老讀者棒個場加個收留個言,鞠躬鞠躬
楔子
時至今日,每當我側首仰望,一張張鮮活的面龐,仍清晰可見,一幕幕感人的場景,也歷歷在目,那一個個故事,是如此的感人肺腑,每每想起,總能讓我思緒澎湃,感慨萬千,同時,也會猶如凌遲片體,讓我鮮血淋漓,痛不欲生,那樣的人生,太過絢爛,太過驚心,太過悲慟,也太過悽美……
它們時而讓人啼笑皆非,哭笑不得,時而讓人暢快淋漓,拍手稱快,時而讓人嘶聲慟哭,淚流不止,時而又讓人肝腸寸斷,痛徹心扉……
飄過繁華的盡頭,
待到滄海桑田時,
那曾經的周遭,
卻如一道溫潤的絹絹細流,沁入我心,暖我心肺。
如若可以,我真想把這個故事大聲地告訴每一個人,讓每一個人知道他們,感觸他們的悲歡離合,體會他們的喜怒哀樂,品嚐他們的百味人生;如若可以,我真希望他們能活生生地站在大家面前,演繹着自己非同一般的傳奇人生。
只是,當哭過,笑過,痛過,愛過之後,所留下的,卻只剩回憶……
大千之蜉蝣,滄海之一粟,隨波之浮萍,人太過渺小,也太過卑微,輾轉於寥落與希冀之間,有太多的無奈與無助,但只要看到美好與感動尚存世間,我都渴望能大聲疾呼,爲之吶喊助威!
正文
第一章手放開
我清楚地記得,那天是2008年7月15日,盛夏裡最爲炎熱的一天,灼熱的烈日在天空肆意叫囂着,彷彿要將鋼鐵一般的城市熔化了才肯罷休。
我並沒有呆在戶外,而置身於一個裝有中央空調的豪華總統套房中,因而感受不到天氣的炙熱,但是,卻不能因此而說我是幸運的,因爲,死神,正向我徐徐逼近。
“咚——咚——”
“坤哥,坤哥!”伴隨着轟鳴的撞擊聲,門外他的手下正拼盡全力將厚重的楠木大門撞開。
眼看他們將要破門而入,我眯眼瞟過癱坐在寬闊老闆椅上已然斷氣的肖穆坤……
擡起頭,和葉子對視一眼,她靈動的眼眸,透着愧疚,也如同一把錐子似的戳刺着我的心。一如繼往,我向她點點頭,她也朝我重重地回點一下,這是我倆一慣的行事作風,每次身陷險境,我倆都會這樣子鼓勵對方,整整七年的拍檔,練就了我倆的心有靈犀,也正因爲如此,我倆每次都能逢凶化吉,然而這次,恐怕……
堅實的大門此刻因爲搖搖欲墜而發出的“吱嘎”聲向我宣告着時間已經不多,身邊的葉子右腳發力,握緊拳頭正要衝上去……一切已刻不容緩,由不得我多作考慮,我右腳踢出,攻她上身。出其不意的攻擊令她防不勝防,但身經百戰練就的銳智反應促使她條件反射地擡起雙手化解此時的危機,我早已篤定,轉攻下盤,無數次的切磋較量使她認準我下一招式必定攻她頸部,然而,下一秒我卻攻擊她的左側胸腔,猝不及防,她是萬萬沒有料到我會對她的致命要害下死手,心下大驚,趁她無措,我反身頂住她的胸部,單手反轉鉗住她的右手,順勢奪下她手中的匕首,撇嘴一笑,道:“每次都是你贏,最後一次我贏了!”
我敏捷回身,與她相首以對,看着她帶着疑惑的驚訝眸孔,在揮動那把鋒利的匕首的同時,會心一笑,道:“志超就交給你了!”
“轟——”一聲巨響,肖穆坤的一羣如狼似虎的手下蜂擁而入,而映入他們眼簾的,正是閃動着血光的匕首,刺入葉子左胸的一幕,那練過千百次的刀法,我相信,離心臟絕不會超過一毫米,當然,也絕對要求離心臟還差一毫米。
葉子,你伸出的雙手,不捨的眼神,欲動的嘴脣,明明白白地告訴我,你懂了……
而我,也安心了……
葉子,若有來生,你我還是最佳拍檔,如影隨形。
反身, 對準了靠椅上男子的咽喉,瀟灑地揮動手中的匕首,在泛着寒光的匕首優美地劃出一道弧線之後,留在男子脖頸處的,是一道利落狹長的鮮紅印跡,見我此舉果敢凌厲,兩級臺階下方三米外的衆人已然大驚,卻也各懷鬼胎,我冷眼一笑視之,復而伸手至腰間,就在同一秒,一夥如火如荼的暴賊扣響了手中的扳機,我雙目清晰地看見一顆碩大的黑色固體如箭一般地飛入我的眉心,原來,被子彈打中,哪怕是擊中最爲致命的頭部,也不是頃刻斃命,我睜大了雙眼,在人羣中終於找到了那張熟悉的面龐,他驚懼的表情,失聲地吶喊……我,欣慰地笑了……
這條路,任重而道遠,而心力交瘁的我已不堪重負,請原諒自私的我,只能相伴你們到此;
以後的重擔,靠你,靠葉子,閉上眼,安然如歌,如釋重負;
逐愛白頭,
相隨到老,
這是我所能給予的最後祝福,留下回憶成全你,我,心甘情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