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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翁一步步上前,千嫿心快懸到了嗓子上來了,腦筋急轉着,打算如果二老再上前,自己乾脆打暈他們算了。腳下的女子伸手想撥開千嫿的裙襬看看外面的情況,千嫿向後不輕地踢了一腳,阻止她暴露自己的行蹤。
老翁走到千嫿的身邊心裡一驚,暗中思忖:怎麼都是蘭苑紫蕊蘭的味道?難道這個不是我們的女兒?
想着,老翁便伸手想要掀開千嫿頭上的喜帕。門外忽然傳來奏喜樂的聲音,老翁的手頓時收回了一半兒,千嫿懸着的心也跟着放回了肚子裡。
“我們來接人!”
聞此聲,千嫿估摸着人已經快進門了,微微垂下頭,蹙眉發覺“雲水之心”還是沒有任何響動。一邊任由着別人將自己扶起,一邊納悶道,“怎麼可能呢?”
“老丈留步,我們這就走了。”一道男子的聲音在千嫿的身畔響起,自己的手似乎被老夫婦交到了那男子的手上。千嫿隨着那人走,只覺得自己進了什麼裡坐下,四周微微一晃,就感到是有人擡着她了。
望着“女兒”所乘的轎子消失的地方,老夫婦相扶靜立,久久不願移開視線。良久,別人家都該娶的娶、該嫁得嫁,獨留他們站在原處,老翁拍了拍老婦的手,“回去吧!這是命,怨不得別人。”
老婦不住地拭淚,傷心徹骨地道,“女兒不是你的嗎?你……”老婦還要數落老伴兒,卻見他正瞠目結舌地望着自家門口的瓷像。
老婦人也跟着一起望過去,臉上出現了相同的表情。許久之後,老婦人道,“怎麼會是她?”
老翁與老伴兒對視一眼,“完了!這下子算是完了!若是火神怪罪下來,咱們整個瓷都怕是就不保了。”
轎子裡面,千嫿掀開喜帕一角。轎子裡面黑漆漆的,只有從轎簾被風揚起的那一點點兒地方能看見外面透進來的光。喜樂仍舊奏響,歡悅的氣氛就和千嫿現在的心情一樣。突然,耳邊傳來鏡心塵訕訕地一句,“作的急死的快!”
千嫿一聽,火爆脾氣被輕而易舉地引得炸了,心中回擊:厚臉皮!你說誰呢?你頂着一張和素蒼藤一模一樣的臉,還好意思奚落我?
她想這句話實在是有用,每次鏡心塵都要和自己羅裡吧嗦地鬥上好久才肯閉嘴,這一次竟然一下子就沒了迴音。轎外傳來那名接人男子的聲音,“姑娘!品月樓到了!”
千嫿一愣,心下不禁納悶自語:品月樓?我不是該被送到火神的家嗎?難道品月樓就是火神的住處?
千嫿沒有出聲,只是跟着扶自己下轎的人走。她想“品月樓”被二位老人說得那麼神,保不齊他們就能認出自己的聲音不是那家的女兒。坡坡、階階、檻檻的,千嫿只覺得走了好遠好遠,終於感覺到身邊的人有停下來的意思了。
面前門“吱呀——”一聲被人推開。自己跟着進門,又聞有人關門的聲音。
“你在這兒守着,我去請主人來。”說話的還是那個男子,千嫿撇了撇嘴。他們對她就這麼放心?
她心裡十分不解,那男子只說了一個“你”,而不是你們!那就證明自己的方圓二十幾步之內,就只有一個看守的人,這“買賣”感情好啊?
那名發號施令男子的腳步聲已在千嫿的耳邊消失,千嫿就掀起自己頭上的喜帕,這一路來可把她憋壞了。現在守衛就只有一個,還不在房間裡,豈不是任由自己“興風作浪”?
連周圍的環境她都來不及多看一眼,只是感覺到周圍的空氣尤其熱辣,輕輕接近門口,從門上的投影來看,外面的光更強些。比量了一下門外的人,身高應該和自己超不多,不禁一喜,計上心頭。
眨眼之間,千嫿完成了自己的計劃,開門擊倒門口的守衛。後續的拖進房,和與自己對換衣服這件事,竟讓千嫿在拉下這人遮在臉上的布以後發現了一件奇怪的事。怨不得這守衛的身高和自己差不多,堂堂火神的“神僕”,怎麼會是個女子?
沒有時間多做研究,是女子也好,換衣服的時候千嫿就可以無所顧忌,哎!這是千嫿從小烙下的“病根”,也是諸多“不許”中的一條。姐姐說除非自己特別信任的人,否則哪個男子提議脫她的衣服,那個男子就是自取滅亡,她應該立即殺了他。
換好衣服,將這個仍昏迷中的女子扶到牀上躺下,想着自己可以穿着這身羣青藍的衣袍漂漂亮亮地到處走走看看。只是才走到門前就聽見遠遠地有兩個人的腳步聲,一同走向這裡。估計了一下自己出門,再跑開時不會與他們正面相遇的可能。
千嫿否定地搖了搖頭,雖然“兵行險招”,但是她還是打定主意,使用自己的第二種想法比較不會被馬上發現。遠處果然走來兩個人,憑着她的判斷,一個人就是方纔走開的那名男子,顯而易見。
只是着另外一個?腳步異常的輕?
捉摸不透局勢的千嫿,徒勞地埋怨着“雲水之心”:難道這人修爲極高?這對死啞巴,該響的時候不響,不該響的時候亂嚷嚷。
立在門口低着頭,千嫿慶幸他們有布遮面,不然自己就如此大明旗鼓地站在這兒,豈不是太扎眼了?
當那兩個人走近時,千嫿頓時凌亂了,這是什麼情況?不要告訴她,這個“小不點兒”就是傳說中的“火神”?
千嫿不敢明目張膽地與走來的二人對視,正是因爲這樣,她看見自己的視線範圍之內,出現了一個真正是“乳臭未乾”的小娃娃。
在她看來,這娃娃至多不超過五歲,千嫿開始的時候還頗爲懷疑。但是,看見娃娃身後的男子伸着那修長的手臂,費力地向下戳了一下娃娃的肩頭,讓他快點兒走。
見狀,千嫿就生氣了:這個品月樓什麼地方啊?專門欺負老弱婦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