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伴穿行在鍊鋼廠底樓,深思熟慮了番楊信先前的提點,鄞冽談到自己的看法。
“信哥,我在想,這個所謂的‘怪物’,會不會是參賽者當中某個身體有隱疾的人,心中魔障所幻化的?”
“隱疾?”
楊信反問間,鄞冽注意到有女士在場,不免紅臉婉轉地解釋到。
“呃就是,某個方面,比如男女之間,某種能力喪失。”
原以爲自己表達的夠含蓄,不想在旁側聽的顧淼沉思了片刻,挺直接地反問上鄞冽。
“鄞大哥,你是在說男人性無能?”
“呵呵.呵呵”
乾笑猛抽,鄞冽啞然間,頓時感覺自己遜斃了。
“有這種可能,但不僅僅限於男人。”
此時挺沉得住氣的霍書言,抗下鄞冽當下的尷尬,繼續把這個話題延伸下去。
“這種變態的殺人手法,除了顧淼說的那些生理自卑的男人,還有一種可能存在。比如有些女性,遭受了些非人的侵犯,對男人產生了厭惡感,同樣也會滋生出這樣扭曲的心理。”
“我贊同霍大哥的分析。作爲女人,性命是小名節是大,如果人生中遭遇到這樣的對待,肯定是如噩夢般伴隨一生。通常有這等遭遇的女性,精神上或多或少都有問題;輕者孤僻自卑,嚴重者甚至對男人產生抗拒,甚是心靈扭曲。“
談起這等不可饒恕的惡行,身爲女性的顧淼,覺得自己有絕對的發言權。
“你怎麼看這件事,信哥?”
難以決斷之時,鄞冽側頭詢問上楊信本人的意見。
“雖先前我們所見的六個受害者都是男性,可不代表沒有女性受害者,此時草率做下判斷,未免言之尚早。”
“我去!”
商議中路過間倉庫,先前跟着霍書言的跟班中一人,隨手推開了倉庫門;裡面的景象頓時讓他臉色一白,連退三舍摔到在地。
鄞冽等人迅速轉身回瞧,倉庫內,又出現四、五個屍首被肢解的參賽者,死狀見了直讓人作嘔。
楊信立即拔出焚魂刺,警惕地搜索了下倉庫內是否存在異常,確定安全後,又徑直走上前檢查起這些受害者支離破碎的屍首。
剋制着心頭翻涌的噁心感,鄞冽跟隨楊信在倉庫內轉了圈,有些焦躁地問到。
“如何?”
“五個受害者都是男性,與先前的六名男性一樣,下身遭到鈍器毀壞,且死亡時間不超過二十分鐘。看來這兇手是女性的可能性,又增加了不少。”
先前猜想,在現場勘查下得到了進一步論證,鄞冽正欲扭頭撤出倉庫,不想卻看到了一幕更令人作嘔的畫面。
只見兩名與他們同行多時的男子,正翻弄着殘屍斷肢,正驚疑他們行爲間的怪異舉動,不想其中一名男子已經拽下死者腰間的乾坤袋,如獲至寶般,快速收入自己囊中。
嘗過甜頭,兩人又將魔爪伸向其他屍首間,繼續搜尋他們遺留下來的乾坤袋。
“你們倆惡不噁心,死人的東西都不放過?”
“反正人已經死了,他們身上的資源留着也是浪費,不拿白不拿。”
其中一男子搜尋中,若無其事地迴應到鄞冽言語間的鄙夷,行爲間更見大張旗鼓。
“豬狗不如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