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狀況?!
待宰羔羊?!
爲什麼這種事,一而再,再而三的發生在他的身上?!
這次更是升級!他到底作錯了什麼?!
爲什麼?!爲什麼?!爲什麼?!爲什麼?!爲什麼?!爲什麼?!爲什麼?!
出離憤怒的憤怒,出離絕望的絕望,被三個男人壓在身子底下,被舔弄、被褻玩、被撫弄…。,被當成一個女人,被當成一個發泄物,被當成一個牲畜,不用言語上的貶低,已經知道,他是髒的,他是低賤的,他是卑微的……。
三個男人,三把枷鎖,同時套住他的頸項,勒去他的呼吸。任他墜落無低深淵,任他陳屍野外荒郊,儘管他的號哭早就震懾了大地,他們卻只顧無動於衷,恣意妄爲。
三個傢伙分別佔據着畢良的三個位置,翁士博不知不覺間褪下畢良的褲子,吻從腳趾一路蔓延;碎成布條的衣衫再難掩春色,暗紅的兩粒綻放着欲滴的剔透,跨坐在畢良腹部的龍珏忍耐不住的一口咬中一粒解饞,齒間廝磨啃扯;意識越來越模糊,目光所能觸及的景象花白起來,只隱隱約約的感到強別開自己的嘴脣,把舌頭伸進來的人是趙瑾瑜。
繞着畢良的舌頭一圈一圈打轉,死纏着他的舌頭跟上自己的動作,趙瑾瑜難得的希望這次給他一些感受,不是痛的感受。要想那樣,首先從一個吻開始吧,那個吻需要技巧、需要時間、更需要感情。
翁士博瑣碎的親吻點點滴滴撩撥着畢良的敏感,胸膛上的疼痛竟產生了微妙的喜悅。對趙瑾瑜的吻莫名其妙的想要逃跑。三個人的舉動給畢良帶來不同的性感歷程,迷香的作用淋漓盡致的發揮了作用。
見到男人的嘴被另一個傢伙佔據,龍珏心頭火起,把趙瑾瑜往旁邊一拽,托起畢良的後腦,用自己的嘴大口填充他的,狂風暴雨的吮吸,在他的口中攪動噬人漩渦。
穩定幾乎摔落的身形,趙瑾瑜也沒示弱,擡腳踢中龍珏胸口。
龍珏吃疼的同時,抓住趙瑾瑜來不及收回的腳,向上一酎個兒,趙瑾瑜再次和大地親密接觸,從他的領地被驅趕出來。
趁着兩人打架的功夫,翁士博拉着畢良的雙腿向懷裡一拉,朝前方的龍珏一個掃唐,龍珏應聲掉地,和趙瑾瑜成了鄰居。翁士博急躁的拉開拉鍊,年少的他根本不懂忍耐慾望,和忍耐的情趣,他只想讓自己快些找個出口釋放。掏出自己的利刃,把它直挺挺的暴露在熾光燈下,暴露在那個像父親般包容他的男人面前,讓畢良的視線再也逃離不開接下來的命運。
畢良目瞪口呆的看着那兇器上方還有些稚氣的臉,那張臉曾依偎在自己的懷裡撒嬌,那張臉曾在自己面前露出頑皮的笑,那張臉曾友好曾溫柔的對他——。無法訴說心口的悶痛,窒息般的悶痛。
現在你要用那個來對我——?!
無任何前戲,無任何體貼,無任何預兆,扯下畢良的內褲,利刃直接挺進。
畢良弓起腰,想要抓住被單緩解疼痛,手卻始終使不上力氣,似乎在這一刻利索的死去——
利刃出鞘,切斷了兩個人的聯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