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0、馳騁
“不!”畢良驚叫一聲。
柴睿琪嚇一跳,以爲男人醒酒,起身仔細觀察,男人瞪着大眼,雖明亮卻失了焦距,人們常說的焦距用在鏡頭上還好說,用在眼睛上就是茫然,好像什麼都在看卻又什麼都沒看到。
沒比別人的眼大一尺寸,平淡的掛在那張臉上,卻閃爍着別人所不能的炯炯;不比別人的眼深一毫釐,安詳的嵌入,卻可以亮到日月都黯然失色——。
如果想在這張樸素的臉找出吸引人的藉口,只能從這對眼着手了,柴睿琪扳過他的腦袋,深深凝着他的眸眼,好似這樣就能解釋自己迷惑的因由。畢良悠悠的把視線移到眼前男子身上,困擾着、猜測着,迷醉的腦袋具體在想什麼是常人所費解的。可柴睿琪較真的問道:“想什麼?畢良,你在想什麼?”
聽別人叫着自己的名字感到陌生,甚至不可思議,搖着頭,對柴睿琪的問答一知半解,要從混成一團的思緒裡理出頭緒的確不是一個醉鬼擅長的。傻瓜一樣的男人,迷濛如初生嬰孩,卻讓柴睿琪心滿意足,於額頭烙下一吻。
動作也不自覺的放柔,擡起他的腰,墊上衣物,這樣也是爲了完事後男人會後背受傷。拽掉最後一層屏障,手指攪動乾燥的內裡,要是這麼徑直進去,可以想象男人會有多痛苦,同樣他清楚始終忍耐高漲慾望的自己更苦。
忽略男人四處尋找意識的可憐模樣,深植而入,野蠻佔據屬於自己的領地,還不忘在男人耳邊說着他已經聽不懂的話:“有勁嗎?比你弟弟和兒子比起來怎麼樣?”
畢良好像在聽見此話時有了清醒的苗頭,微微顫抖一下。
對於這副習慣男性入侵的身體來說,那條暗道已經不再狹窄,但是柴睿琪卻尋到了另一番滋味,尋到脆弱柔軟的一面——男人從不示人的一面。光想到這些就能令柴睿琪早泄了。先是有條不紊的出入,讓男人適應自己的頻率和尺度,同時因爲沒有潤滑而不計後果的粗魯攻掠,令柴睿琪的兇獸也不好過。
漸漸的,畢良甬道內分泌出滑順的汁液,這也是多次被□□後,身體出於人類本能的保護機制,造出的一項新措施,感謝上帝把人類造的這麼完美,所以畢良才少遭了不少罪。
感到貫穿順暢很多後,柴睿琪駕着自己的坐騎加快插入速度,坐騎遵從主人下的每道命令,在那條深邃的廳堂內翻江倒海,攪動着內壁的每張材質中等的牆紙,面臨着被撕開的危險,牆紙和男人一樣承受着非人的磨難。
五官糾結到一起,受疼痛的影響,混沌的腦海開始有轉醒的跡象。
當男人明白過來的時候,所面對的第一件事就是在自己身上狂放馳騁的男子。
謝謝給我打分的親們~~~~~~~【再次打滾撒嬌】謝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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