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想聽到更多你們的聲音,想收到更多你們的建議,現在就搜索微信公衆號“qdread”並加關注,給《食色生香》更多支持!陳秋娘與張賜面面相覷,江帆則是大步走了出去。只聽得寒夜裡,門“吱呀”一聲被帶上。陳秋娘這才低聲問:“可要我幫你卸了這張臉?”
“你可是想要見我了?”張賜低低一笑,雖然是頂着別人的一張面孔,那神情卻帶着極致的誘惑。
“我說不想呢。”陳秋娘嘟囔了嘴,低着頭。
“我卻是想你想得緊。”張賜湊了過來,在她耳邊低聲說,那熱熱的氣息在周遭氤氳出無邊的曖|昧。
陳秋娘只覺得被他的熱氣吹得耳根燙,忙不迭地後退了幾步,佯裝生氣地說:“二公子也這般打趣人了。”
“我哪裡打趣人呢。我這是吐露心聲。”張賜依舊笑嘻嘻的。
“你到底要不要卸去這臉呢?”陳秋娘不與張賜繼續都下去,她心裡知道在這種情況下,她可真不是這個老狐狸的對手,她便轉了話題。
“誰喜歡頂着別人的臉呢,你且來幫我。”張賜一邊回答,一邊乖巧地坐到了旁邊的軟榻上。
陳秋娘並沒說話,而是從容地拿出了藥水,工具,在他臉上按摩了片刻,塗抹上藥水,便輕輕將那人皮面具揭了下來。爾後,吩咐了等在門外的念秋打了熱水。親自爲張賜淨面,按摩了那一張臉。她做事十分專注,一心一意地按照師父教的程序來做。半分馬虎也沒有,起初便沒有看到張賜黝黑的眸子醉人的溫柔。
“雲兒。”張賜終於喊了她。
她一怔,便與眼前這一張英俊的臉相對,他眼角眉梢都是好看的笑,眼神溫柔如同和暖的日光,就那樣看着她。陳秋娘只覺得自己有些軟,不敢與他這一雙眼對視。儘管眼前這一張臉是他日思夜想的,這個人在這幾年的時間裡佔據了她所有的思維。
她低了頭。張賜的聲音就更低,靠得也太近,幾乎就將她環在了懷裡,聲音越輕柔得如同一片羽毛的細微容貌滑過心上。他說:“雲兒。我好想你啊。你這樣任性跑到這種地方。”
“我不想做解釋,你懂。”她低聲回答。
張賜依舊輕笑,然後一把將她緊緊摟在懷裡,這才說:“你今天可是嚇壞我了,雖然江家一直奉命監視着這支秘密隊伍,但不是所有的事都能控制得萬無一失。那一次我讓你冒險,是做了千般的計算,將所有的誤差,所有的人都放在可控的範圍內。如果沒有完全的把握。我哪裡敢讓你去冒險。”
陳秋娘知曉他的心思,眼淚流出來,她將他緊緊抱住。像個做錯事的小女孩,低聲說:“好了,是我錯了。”
“沒事呢,只要你還在,我就很好。”他將她摟得更緊一些。
“哼,那也是怪你什麼都不告訴我。讓我擔心。”陳秋娘嘟囔着嘴撒嬌。
張賜便是呵呵笑了,說:“好了。好了,我張佑祺今時今日起,任何事情都不瞞着我的雲兒。”
“一言爲定,不許反悔。”陳秋娘嬌嗔着。
張賜捧着她的臉蛋,低頭說:“知道了,小傢伙。”
“我不是小傢伙了,輪歲數,我可比你大呢。”陳秋娘說。
“論出生日期,無論你是陳秋娘,還是江雲,我可都是你的前輩呢。”張賜哈哈哈笑。
陳秋娘嘟着嘴,張賜看她這幅模樣,便是情難自禁,,徑直地低頭攝住她的脣。陳秋娘被他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嚇得呆呆的,忘記了反應。等她反應過來時,雙脣已經被喊住輾轉吮吸了。
她又羞又惱,卻又喜歡得很。他的氣息潔淨,讓人覺得像是清風朗月,卻又柔軟溫暖得讓人就想那樣沉溺下去。頓時,她只覺得四肢無力,雙手便不自覺地攀附在她的脖頸上,喉中逸出嚶嚀。這一聲清淺的聲音飄出,原本只是想這樣親吻她的張賜瞬間覺得兵敗如山倒,完全沒法自控,頓時亂了呼吸,亂了方寸,幾乎是任憑本粗魯地將她橫抱起來,大步往房內走去。
張賜走得真急,陳秋娘在他懷裡,這會兒算是清醒了,知道可能接下來可能生的事,她卻也不想阻止。她長這麼大,前世今生的,第一次確確實實地感受到了自己的身體對於一個男人的嚮往,那種似乎殘缺已經期盼圓滿的感受。
她閉上眼,往他懷裡挪一挪,緊緊抓住他的胳膊,心裡隱隱害怕,卻更多的是期待。張賜即便在這種失控的狀態下,也還知道憐惜這個小小的女子,低頭親吻了她的額頭,用滿帶情|欲的沙啞嗓音在陳秋娘的耳邊低聲說:“雲兒,我忍不住了,我想要你,想像很多個夜晚想起你那樣跟你在一起。”
他的聲音說到後來近乎顫抖,陳秋娘聽得也引得渾身都顫抖,不由得低吟一聲。那一聲低吟像是野火落在秋日乾燥的原野,瞬間就是星火燎原,張賜近乎狼狽地抱着她滾到了牀上。
屋外是冬夜的寒冷,屋裡燭火搖曳,相愛的兩個人滾作一團。但彼此卻再也沒有深入,因爲屋外響起了敲門聲,情|欲便瞬間如褪去的潮水,兩人瞬間冷靜下來,連忙翻身坐起來,各自都不好意思看對方。
屋外之人敲了敲門,便又低聲喊:“公子,月回來了。”
張賜便立刻起身,也沒看陳秋娘,便說:“你且先睡,不必等我。我與他們商量一下這邊的情況,做一下部署。”
“不。”陳秋娘一下子拉住了張賜的胳膊。
張賜身體一怔,便是緩緩轉身,低聲說:“乖,那你等我回來,我,我回來再好好跟你——”
張賜自己說着也是不好意思繼續說了,陳秋娘這才恍然大悟張賜誤會了她說的那個“不”字,便是急忙說:“我不是那意思,我是說我也要去聽一聽十八騎的彙報,你剛剛可說了不瞞我的。”
“那好。”張賜也是不好意思,便是左右瞧瞧,拿了斗篷給她穿上,又將剛纔甩得七零八落的鞋子撿過來與她穿上,牽着她的手一併出去了。
屋外,十八騎裡的五個人等在廊檐下,院落裡的大雪正在不停地飄落。
“沒想到這一場雪下得這樣厲害,多年沒有這樣下過春雪了。”幾人正在門外閒聊。
張賜將他們請到了屋裡,陳秋娘吩咐了梅園的下人做宵夜,又在火爐里加了炭,這才與回來的幾人一併看了看這風起雲涌的滄州,以及燕雲十六州的情況。大體情況都與陳秋娘所猜測無二,只不過韓德讓現在雖然沒有登上歷史舞臺,還算一個無名小卒,但不知道爲什麼他對人十分防備。
“防備?”陳秋娘不由得蹙了眉。
“是。”月回答說,“他似乎像是知道有人要對他不利似的,平時的護衛簡直銅牆鐵壁。
“這個情況很簡單,你們剛來此地,卻是不清楚了。”剛剛進屋來的江帆忽然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