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們的城市,即使但澤人佔領這裡,城市的支配權也應該是我們的!”
“我們堅決抗議!”
林頓斯坦把華倫的話帶到了,而且一開始並沒有說這話是誰說的,只是把華倫對皮拉烏商人的警告,原封不動的重複了一遍。因爲貨物被沒收而顯得盲目的商人以爲這話是卡提內總督說的,似乎是這位總督在爲他那個不爭氣的小舅子謀利益,於是不約而同的認爲應該反對。
林頓斯坦看着羣情激奮的商人們,心中在做着自己的盤算,華倫的那番話,根本就不是警告,從某些意義上說,只要但澤伯爵點頭,其他城市的商人隨時就會涌到皮拉烏,如果這種事情真的發生,那皮拉烏的商人應該怎麼應對?從現在皮拉烏商人們的表現看,林頓斯坦很失望。
“他們只是沒收了港口的糧食和建築物資,我們還有其他貨物的所有權,我看咱們集體罷市,生活用品短缺了,市民就會去對付那些但澤人!”商人中突然有人出了一個主意,而且還算有些見地。
“對我們就這麼做!”
“全城的人都去找他們,看他們怎麼辦!”
這個主意換來商人們的一片認同,現在只要作爲會長的林頓斯坦點頭,這個罷市的提議馬上就會施行。
“你們這些蠢貨,你們還要蠢到什麼時候!”一直沒吭聲的林頓斯坦突然對着一羣商人爆喝了一聲。
突然發怒的林頓斯坦讓在場的人都楞在那裡,向來顯得老謀深算的會長,這是第一次在衆人的面前失態。
用手指着眼前的一衆人等,挨個點了一遍後,林頓斯坦突然一泄氣,重新坐回了椅子,“我辭職了,你們換個會長吧!幾天後我打算搬到馬爾堡、但澤或者普次克去,那裡都是好景氣,我想應該在那些地方建商會!”
林頓斯坦的話讓衆人驚訝的互相看看,有聰明的商人已經猜到,能讓林頓斯坦這種神態,那麼林頓斯坦肯定還知道些什麼,沒告訴衆人。
“會長大人,您可別掖着藏着,我們信任您才讓你去見的卡提內總督,您總不能有什麼瞞着我們吧?”
“卡提內總督?呵呵,知道我見到的是誰嗎?但澤伯爵華倫!這些話是他親口對我說的,你們想要罷市?我敢保證,第二天你們就會被吊到城牆上,而其他城市的商人,一個星期之內就會遍佈皮拉烏!”停頓了一下,林頓斯坦總結了一句,“西普魯士現在什麼都可能缺,但是就是不缺商人!”
林頓斯坦的話一下子讓皮拉烏商人們都安靜下來,林頓斯坦的話明白的告訴衆人,像過去那樣壟斷城市的貿易已經不可能了,現在只能老老實實的經營,用心的去討好佔領城市的但澤人。
帶着無奈沉默了一陣後,商人們開始逐漸離開,雖然心中不舒服,但是但澤伯爵的命令沒人敢不遵守。
第二天皮拉烏城市政廳外貼了一張告示,把皮拉烏商人邀請東普魯士人,併產生的後果做了說明,明言皮拉烏商人需要贖罪。在告示的最後附上了一個名單,上邊是商人們被沒收貨物的貨值,不過公開的名義是商人們自願捐助的。
史培斯塔特神父帶着一羣神職人員重新搭建了政府,爲了表彰史培斯塔特神父,華倫任命史培斯塔特神父擔任了皮拉烏的新任市長,這在很大程度上減輕了但澤人佔領軍的印象。
有了盡職盡責的神職人員,還有大量被沒收的貨物,皮拉烏城的重建開始緩慢的進行了。改變了工作重心後,華倫要面對的是東普魯士王國。
所有被俘的東普魯士僱傭兵被華倫扣做重建皮拉烏城的勞工,這是一個相當嚴重的懲罰。被皮拉烏商人打出重傷的東普魯士城防軍司令官,被華倫作爲信使送回了東普魯士,剩下的就是外交上的交涉了。華倫不知道維森伯爵會不會親自處理這件事情,急着趕往貝爾根公國的他,打算把後續的事情都交給拉夫龍根伯爵。
看着華倫在幾天的時間裡把事情都安排妥當後,卡提內隱隱感覺到華倫應該要解決自己了。
“華倫,這裡……”當卡提內剛剛走進華倫的臨時辦公室,卡提內就主動的要說點什麼。
“嗯,我都知道了。你儘快準備準備,我要出一趟遠門,需要信得過的人跟着我去!”華倫不動聲色的把卡提內要說的話堵了回去。
“信得過的人?”華倫的態度讓卡提內心中紓緩了不少,看起來自己仍然是華倫新任的人。
“你那兒小舅子呢?還在馬爾堡?”華倫又不經意的提了一句。
剛剛放鬆的卡提內心中又一緊,搖了搖頭後想辯解幾句,“我……”
“跑了就跑了吧!以後再說。不過你的那個小夫人,我想你應該妥善的安排一下!”華倫還是說的很隨意。
這下卡提內的身上開始冒冷汗了,雖然華倫沒明說,但是意思很明顯,卡提內身邊人都做過什麼,可能說過什麼,華倫都一清二楚。
“她……”卡提內頓了一下,接着用了老大的力氣才把後邊的話說完,“她和這件事情無關吧!”
“天主教徒不准許離婚,你還是按照慣例吧!”華倫不知道在什麼文件上籤了名字,然後看看卡提內,“和她有關的那件事情如果發生了,我們應該怎麼辦?我不想我的朋友身邊有個不安分的慫恿者!換個安分的女人吧!”
華倫的話讓卡提內身上的冷汗很快把衣服溼透了,華倫還在信任自己確實是萬幸的。
“我馬上安排人去處理,在什圖姆有一間女修道院!”
“你自己安排吧!兩天後,我們回但澤。”看着卡提內離開,華倫輕輕嘆了口氣。卡提內同他的小婦人感情還不錯,但是自己必須要這麼做,那些血統延續了很久的低級貴族,難免會有不安分的心思,自己必須把這種心思掐滅在苗頭裡。
皮拉烏城鬧劇一樣的事件,在東普魯士王國沒有引起任何的波瀾,勃蘭登堡選帝侯只關注着神聖羅馬帝國的戰事,對這樣的小事完全沒有興趣。只有維森伯爵聽到這消息後,發了點感嘆,當初自己不算太看上眼的小貴族,現在居然成了伯爵,而且在控制的領地上成了無冕之王。
“伯爵大人,但澤的貨到了!那邊說最近的貨源有些緊張,問我們需不需要追加訂貨!”管事見到維森伯爵在出神,很小心的問了一句。
“你看着辦吧!”維森伯爵點點頭,同華倫的這種合作,還是自己耍了一點小手段。不過華倫似乎很大度讓這種合作延續了,現在這種合作已經持續了一年,這讓維森伯爵感覺自己也許可以有個藉口到但澤拜訪華倫一下。
匆匆返回但澤的華倫收到了幾份最新的戰報,東波美拉尼亞的瑞典人又打了幾個勝仗,薩克森人開始收縮陣線,準備越冬了。
“在想什麼呢?”白嫩的身體從華倫的身後貼上來,圓鼓鼓的兩團擠在華倫結實的後背上。
“在想那些瑞典人!”華倫要到貝爾根公國去,就必須穿過瑞典人佔領的東波美拉尼亞,在這佔領的土地上,有很多突發的事情需要應對。
“唔,親愛的,別想那些了!快想想我吧!”阿麗讓娜緊抱着華倫,一雙小手揉着華倫的小腹,向下摸了過去。
一番激情過後,阿麗讓娜身上帶着溼乎乎的汗水,像是一團棉花一樣靠在華倫的身邊,捏着華倫的下巴,阿麗讓娜說了句,“那些波蘭稅務官希望收繳今年的稅金了!”
聽到自己的大管家說話後,雖然不符合現在的氛圍,但是並沒破壞華倫的心情,“先拖着吧!等我回來再說。”
看着天棚,華倫盤算着同波蘭王國的關係,這趟貝爾根公國之行如果順利,那西普魯士就可以晉級爲王國了,西普魯士及貝爾根王國,那樣的話自己就可以完全展開拳腳,而不需要像現在這樣瞻前顧後,波蘭王國名義上的宗主就可以作廢了。
“可以嗎?得找個說得過去的理由才行。”阿麗讓娜坐起身,胸前微顫的兩團,讓華倫忍不住伸手託在手掌上。
“唔,別亂動!”阿麗讓娜拍了下華倫。華倫的小手指輕輕的撥着阿麗讓娜胸前挺起的蓓蕾,一陣痛癢很舒爽的傳到阿麗讓娜的大腦中。
“理由?當然有很好的理由,我們不是剛剛同託倫城打了一場?就說被波蘭貴族襲擾商路,邊界不安定。”說完,華倫把阿麗讓娜一下子抱到自己的身上,華倫年輕的身體又恢復對激情的需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