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倫大人,我們現在怎麼辦?”守着村口的騎兵們向華倫詢問,剛剛被阻擊打回去的波蘭長槍兵再也沒露頭,戰局僵持起來。
暫時沒回答的華倫向村內觀察着,波蘭人對內的槍聲響的還很密集,看起來是想要先殲滅衝進村子的那些騎兵,不知道泰拉爾巴伯爵戰死了沒有。現在的局勢就像是一個環,波蘭人包圍了泰拉爾巴伯爵和少部分騎兵,而大部分騎兵又包圍了波蘭人。
“彆着急!再等等看!”華倫在心中分析着局勢,波蘭人有一百人左右,而騎兵則有五百人,兵力上佔有絕對優勢。波蘭人是優勢在於佔據的村子利於防守,同時火繩槍的射程和威力也佔有優勢,而且作爲指揮官的泰拉爾巴伯爵被這些波蘭人圍在中心。
“波蘭人的彈藥應該不多,不可能打的太持久,只是泰拉爾巴伯爵是個問題!要是有火炮就好了,對了,火!”華倫想着心中的問題,接着馬上就有了主意。
“快去點火把!把所有能點燃的東西都找來!”華倫大聲的喊道。在想到火炮的時候,華倫突然想起火攻來,村子中的建築大多是木製,這些乾燥的木頭是最好的引火材料,而且村子中心的禮拜堂有空地隔開,並不用擔心火勢失控的時候被引燃。
“你們能躲,那我就把你們都燒出來!”很快騎兵把一根根燃燒的火把扔向村子,木屋、草垛、雞舍這些立刻燃燒起來。在風的鼓動下,原本零星的幾個火堆迅速擴大,巨大的火焰讓空氣充滿熾熱。被火勢逼迫,躲在黑暗中的波蘭人開始露出身形。
先前苦於不能發現目標的騎兵迅速逼近射擊,一直在防守中佔有優勢的波蘭人出現了慌亂的跡象。
格洛文斯基沒想到外邊的人能用火攻,這些騎兵只是想消滅自己這些人,根本沒考慮那些村民的損失。
越燒越旺的大火,讓波蘭人紛紛離開藏身的位置,像是被擠壓一樣逐漸集中。一直被波蘭人擋在村外的騎兵終於能夠有條不紊的向村子推進。當騎兵佔據了半個村子後,泰拉爾巴伯爵總算恢復了對騎兵的領導。
“你們怕死鬼快去滅火!戰士們,讓我們解決了這些波蘭人!”呵斥着農夫,揮着手中的發條火槍,經過簡單包紮的泰拉爾巴伯爵已經脫掉了胸甲。發福的大肚皮上裹着被鮮血陰透的紗布,現在反而有些將領的神采了。
帶人嘗試了幾次突圍後,格洛文斯基沮喪的感到沒有任何逃脫的希望了,兩條腿終究不如戰馬跑的快,幾個勉強衝出去的波蘭人先後被騎兵砍翻。
“連長大人,怎麼辦?我們怎麼辦?”雖然仍然在頑抗,但是衆多波蘭傭兵不住的問着領兵的格洛文斯基。
感覺腦子裡有點發白的格洛文斯基猶豫了半天后,一咬牙吐出了一個詞“投降!”
“停火!停火!我們投降,投降了!”七十多名波蘭傭兵一起亂嚷起來,接着射擊的聲音漸漸停止,在騎兵的注視下成隊的波蘭傭兵舉着武器站到村子中的空地上。
看着成羣的波蘭傭兵,泰拉爾巴伯爵馬上有了成就感,作爲一個貴族軍官,自己終於有了值得說道的戰績。
“你們誰是軍官?把你們的戰旗交出來!”泰拉爾巴伯爵向着波蘭傭兵喊道。
格洛文斯基連長聽着一個通曉德語士兵的翻譯,然後走出來,“我是軍官,我們並沒有軍旗!”
波蘭傭兵又把格洛文斯基的話翻譯成德語,這讓泰拉爾巴伯爵很失望,如果繳獲戰旗,那就可以掛在自己家的牆上炫耀了。
已經完成了目的,泰拉爾巴伯爵絲毫不在意至關重要的火是誰放的,只是把這些波蘭傭兵隨身攜帶的錢物賠償了一部分給村民。
到了這時,除了格洛文斯基連長和那個當翻譯的波蘭傭兵,所有的波蘭傭兵一定會後悔做了投降的決定。因爲所有的波蘭傭兵在解除武裝後全部被拖走,是的,全部拖走!
被捆住兩手的波蘭傭兵被戰馬拖行着,開始兩腿還能跟上戰馬的速度,而後便像是木樁一樣拖在地上,慘叫哀嚎讓騎兵們大感歡樂。這些波蘭傭兵大概沒想到自己拿那些可憐的農夫取樂,現在卻被騎兵們取樂了。
這種暴虐的娛樂讓華倫有點慼慼然,不論信仰是什麼,人最終還是抵禦不了內心中的卑賤,對弱者的一切惡行就是這種卑賤的反動。
加快了速度,華倫帶人衝到最前,那些波蘭傭兵的結局已經不是華倫所關心的。
騎在一匹馬上,格洛文斯基連長慶幸着自己沒遭到手下們一樣的待遇,作爲一個小軍官,自己還是有一定地位的。
“我問你,你們其他的人都哪去了?”一個身材高大的騎兵來到格洛文斯基的身邊,一雙黑色的眼睛閃着能看穿人心的清涼。
雖然沒聽懂,但是格洛文斯基似乎知道這個年輕騎兵問的是什麼,沒等翻譯,格洛文斯基就把自己知道的都說了出來。
一邊的翻譯用波蘭腔很濃的德語做着翻譯,華倫很快把眉頭皺了起來,原來格洛文斯基的隊伍不過是脫離了大部隊的散兵遊勇,真正的波蘭人大部隊已經繞過了維什科夫,正向着布爾諾進發。
聽到這話後,華倫對波蘭人的行軍路線有了明確的印象,這些波蘭人走的是最直接的路線,從南摩拉維亞直接到布倫塔爾然後進入波蘭王國,這意味着在科克布倫剛剛有起色的領地很可能會遭到這些波蘭傭兵的騷擾和洗劫。
“這可真是個糟糕的消息!”禮節的點過頭後,華倫加快了速度,很快帶着自己的二十名騎兵消失了。
以五百騎兵對抗一百多波蘭步兵,泰拉爾巴伯爵都險些失敗,如果由他帶兵去迎戰一千多名在戰場上廝殺出來的波蘭人,大概會被波蘭人吃的渣子都不剩。華倫想着可能的結果,心中計較着,現在要做的是必須離開,回到自己的領地招兵買馬,來抵禦那些可能進入領地的波蘭人。
返回營地的華倫休息了一夜後,在第二天沒做任何說明就帶着自己的二十名騎兵離開了。相信審問過格洛文斯基連長後,會有更多的人離開,守衛好領地,遠比在這樣一支烏合之衆中混名聲重要的多。
突然返回的華倫讓索菲亞既高興又擔心,華倫這種“臨陣脫逃”的行爲,如果彙報給摩拉維亞政府,那麼對貴族的聲譽是個不小的打擊。
“見鬼的聲譽吧!如果讓波蘭人進到我們的領地,那我們現在的一切就全毀了,我絕對不能讓這種事情發生!”這是索菲亞第一次聽到華倫對自己說話充滿了不客氣。
“你……”索菲亞一瞪眼睛,話還沒說完又被華倫堵回去了。
“別生氣,是我在着急,我們得馬上徵兵!我現在得上新山毛櫸村去!”急匆匆的華倫這就準備出門。
“急着見你那美麗的情人?”索菲亞有點吃醋的說,美麗的女裁縫阿麗讓娜,同華倫的關係現在已經不是什麼秘密。
華倫笑了下,男人的心態和女人的心態永遠不一樣,自己現在急着守護好領地,而索菲亞卻想的是另外一件事情。
原本徵兵制是華倫準備在一年後領地徹底穩定再開始施行的,但是因爲這些波蘭人的出現,不得不提前進行了。
現在科克布倫新成立的村子衆多,華倫估計徵集一個營五百人左右的兵力應該不成問題,所有應徵的人員都集中在新山毛櫸村中受訓。
按照人員編制,三百名火槍兵分成兩個連隊,分別由卡提內和維德馬赫率領,使用裝備卡口刺刀的新式燧發槍。騎兵一百二十人由肖爾茨率領,另外還有新建立的編制有一百人的野戰炮兵部隊。因爲是在領地內作戰,華倫沒考慮輜重和工兵部隊。
徵兵令發佈後,徵兵活動進行的非常順利,因爲華倫之前的兩項政令,領民對保衛自己的家園、財產的主張非常認同,所以幾天裡華倫就徵集到足夠的兵員。
卡提內、維德馬赫這些安逸許久的老傭兵再次忙碌起來,兩個步兵連隊開始了緊張的訓練。而肖爾茨已經帶領騎兵提前到了領地的邊界,開始打探波蘭人的蹤跡。
已經成爲被服廠主的阿麗讓娜難得有了同華倫在一起的機會,就像索菲亞說的,這個漂亮的情人每天都要霸佔華倫一個晚上。
“啊……,嗯……,華倫,哦!”躺在自己舒服的大牀上,閉着眼睛,臉上帶着嫣紅,阿麗讓娜正任由華倫在自己的身上耕耘着。
把結實的兩腿扛在肩上,華倫正用最能深入的姿勢撞擊着,阿麗讓娜久曠的軀體讓華倫每動一下都有很好的迴應。
“華倫!華倫!”房間外突然響起弗裡蒙德的聲音,這位冒冒失失的工程師頓時讓華倫和阿麗讓娜緊張起來。
一翻身,華倫側躺到牀上,阿麗讓娜則捲起身子躲到了厚厚的被子中,但是兩個人結合的地方並沒分開。臀部輕晃下後,阿麗讓娜感覺華倫在自己身體內動東西又脹大了些。
就像華倫想的,弗裡蒙德果然闖了進來,見到似乎是剛剛起牀的華倫後,弗裡蒙德把自己來此的目的說了出來。
在新山毛櫸村附近有銅礦、鐵礦和其他的礦產,這給新山毛櫸村的各種生產帶來了便利,但是冶煉金屬所用的煤卻是從其他領主的領地上購買的,因爲領主之間會對途經的貨物徵收稅金,華倫這裡的煤炭需求始終是一項大支出。
“又加稅了?”聽完弗裡蒙德的抱怨後,華倫身子動了幾下,裝作思考的華倫身下緩慢的活動着。
一陣陣快感和小心的心情,讓心跳加速的阿麗讓娜的高潮更加濃烈,身下分泌出的液體格外的多。口中咬着棉被,阿麗讓娜想盡量忍住不發出銷魂的聲音,這個華倫真是太可惡了!在這時還偷偷的做小動作,也不怕被發現了!
“這確實是個問題,我們必須得把他解決好!”想到鄰近那位有點過分的領主,華倫想應該給他一點點教訓了。因爲華倫購買他的煤炭已經支付了一筆費用,而在他的領地上再徵收貨物過路稅那就太不合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