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我,容霆琛,你是有夫之婦,你就不知道自重嗎?”
酥酥麻麻的感覺,折磨着她全部的理智。
不想再讓這個男人荼毒染指的鬱晚歌,忸怩着身子,狂亂的掙扎着。
可這可笑的掙扎,在容霆琛看來就像是小孩子在過家家一樣,對他沒有任何的殺傷力。
紋絲不動的男人恣意的擷取,把鬱晚歌折磨到小臉都擰緊成了一團的地步。
“說吧,這是你又是打算幫鬱玄海玩什麼把戲?”
“我沒有!唔……”
鬱晚歌否定的開口,惹來了男人對她更深的禁錮。
“騰峰建設、雅都地產的董事長和太子爺都來參加這個見鬼的晚宴,鬱晚歌,你覺得你的否認,我會信嗎?”
邊說着,手上的動作開始變得有些不安分起來。
“你可以選擇不告訴我,但我一定會讓你付出代價,比如說……人性,最本真的懲罰!”
“不要,啊嗚……”
皺緊了細秀的眉頭兒,鬱晚歌胡亂的搖晃着沾染了淡淡汗液的秀髮。
青絲凌亂的她,棉花糖一樣的嬌軟,被男人的指腹曖~昧的佔領着,力道像是一把刀子一樣戳進她的心裡。
“霆琛!”
忽的,一道清麗的女音,從海景房那裡悠悠的傳來,讓陷入僵直狀態下的鬱晚歌猛地清醒過來。
看着兩個人之間曖~昧不堪的姿勢,鬱晚歌慍怒的蹙眉——
“容霆琛,放開我,我不想再讓我姐姐誤會我和你之間的關係了!”
“你怕了?”
容霆琛一動不動的鉗制着鬱晚歌,眸色深不見底的落在了鬱晚歌羞赧凝紅的臉上。
“你……”
鬱晚歌氣結的凝眉,對於這個陰晴不定的男人,她真的沒有了任何應對的辦法,在他面前,自己永遠都是敗下陣來的那一個。
“算我求求你了,我和你之間不清不白的關係已經引起了我姐姐的反感,我不想再讓她繼續誤會下去了!”
鬱晚歌清楚的記得自己姐姐對自己的扇打,對自己潑甜湯,甚至把自己趕出家門去的林林種種。
這樣噩夢般的經歷,她真的一點兒也不想再經歷了,似乎,只要自己經歷一次,心頭兒上就被劃傷出來一道幽深的口子。
痛苦的樣子映入容霆琛暗沉的深眸中,讓他不經意的波動了一下子眸光。
“霆琛,你在嗎?”
聲音越來越近,鬱晚歌的心,都懸到了嗓子眼那裡。
望着那暗如子夜一般的星眸,她死咬住脣瓣,再次哀求的開口——
“求求你了,放開我!”
“咦,霆琛,你在那裡嗎?”
隔着實在是不清晰的燈光,鬱晚音看到了一抹頎長的身影,有些綽綽約約的呈現着。
聽着那逐漸逼近的聲音,鬱晚歌都要急哭了。
“求你……唔……”
鬱晚歌嗚咽祈求的話語還沒有說出口去,身子直接就讓容霆琛像是拎着小雞仔一樣的丟在海邊的一塊大岩石的後面。
“呃,霆琛,你怎麼在這裡?”
在一塊岸邊的岩石那裡,鬱晚音看見了那道偉岸的身子,迷迷濛濛間,似乎還有一道不算清晰的瘦小身影,在自己的眼前閃過。
海風陣陣吹拂,凌亂了男人墨一樣融入月色中的髮絲。
踩着高跟鞋,鬱晚音雀躍的來到容霆琛的身邊,一下子就摟抱住了他的脖頸。
“你怎麼到這裡來了?讓我找了好一會兒!”
一邊說着,鬱晚音一邊像是小孩子一樣,貪婪的將下頜埋在容霆琛的頸窩間。
月色,皎潔如水一般的傾瀉而下,通過月光反射到大岩石上的光芒來看,她發現在大岩石的後面,似乎真的有一道水波一樣不停晃動的身影。
“咦,霆琛,那裡好像有人!”
帶着疑惑的樣子,鬱晚音鬆開容霆琛的身子,尋着那道身影,便走去。
就在她即將走到了岩石的背面時,手腕倏地被一道力量抓緊——
“晚音,時候不早了,我們回去吧!”
“呃?”
被容霆琛突然的拉住,鬱晚音有些疑惑的看了他一眼。
“霆琛,我只是去看一下,不會耽誤……唔……”
見鬱晚音還想開口去說着什麼,男人一下子就扯過她的身子,以一種絕對的優勢,佔據了她的全部呼吸。
綿長的吻,夾雜着海風習習的氣息,讓鬱晚音的意識一下子就渙散了,不再去想岩石後面,那個不清不白的身影,全身心投入的去親吻着眼前這個身材俊美的男人。
“嘬、嘬、嘬!”的聲音,浪漫而美妙,就像是一曲迴盪、悠長的歌,在海邊一遍一遍的播放着。
可就是這樣讓人感受十分美妙的歌曲,竟然讓躲在岩石後面鬱晚歌,感受到了一陣揪心的感覺。
那唯美的親吻,不像是一首歌曲,而像是一曲挑開她全部經脈的刀子,讓她有些上不來氣。
下意識的,鬱晚歌伸出雙手去捂住自己的耳朵,蹙緊眉頭的想要把那些聲音,全部都掩蓋住。
靡靡的喘息聲,隨着容霆琛摟抱鬱晚音離開的動作而逐漸消散,只留下海浪拍打在岩石上的聲音,和鬱晚歌裂開了傷口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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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晚歌不記得自己是怎樣回到的海景房那裡,只知道自己一路跌跌撞撞,在沙灘上跌倒了好幾次,才神色有些恍惚的回到了宴會場。
路過宴會廳後門那裡,與一臉精緻妝容的鬱晚音打了一個碰面。
狼狽的自己,與娃娃一樣漂亮的姐姐相比,這樣的雲泥之別,就像是一把無情的刀,戳痛了鬱晚歌的心。
“站住!”
發覺了鬱晚歌的裙襬上,沾到了海沙一樣的東西,鬱晚音下意識的一聲呵斥,叫住了極力想要閃躲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