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昨天早上,他來鬱晚歌的家裡這邊接她,從車窗裡看見了挎着菜籃子的周婉,才讓他整個人那自以爲可能是相似而已的念想,徹底的奔崩離析。
所以,昨天讓鬱晚歌去獻~身給喬森,完全是容霆琛突然改變的主意。
“……我並沒有和你的母親搶你父親,你父親愛的人本來……”
潑——
就在周婉氣若游絲的想要說接下來的話的時候,容霆琛忽的擡起手,將自己手中的紅酒一下子就潑到了她的臉上。
被酒漬濺滿了整張臉,周婉眼中氤氳的淚水,隨着她的眼角,緩緩的流淌了下來。
“做我父母之間的第三~者還不夠,你同樣也做了晚音父母之間的第三~者,還生了一個和你一樣不要臉的女兒。嗟,還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連下~賤都這麼高度的相似!”
冷冷的丟下鄙夷的話,容霆琛直接起身,邁着修長的雙腿,如同模特兒一樣倨傲的離開了包房這裡。
“嘭!”
房門被大力合上,將周婉的心,也驀地一震。
包房內恢復了死一般的寂靜,除了那紅酒的酒漬順着她髮絲往下滴落的聲音以外,她也聽到了自己心碎的聲音。
撫着絞痛的心口,周婉哭到險些要斷氣的地步,才踉踉蹌蹌的邁開步子,步履蹣跚的出了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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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德國的高速公路上面,沒有限速一說。
所以,容霆琛的車子,如同離弦的箭一樣,在高速公路上面,急速的閃過。
他現在心亂如麻,迫切的想要把一切的注意力都集中到路況上面,可是無論如何想要聚精會神,他都無法集中自己的注意力。
該死!
憤恨的暗咒了一句,容霆琛再度加大油門,將邁速表一度擺到極限那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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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完了醫助以後,鬱晚歌去了醫院看自己的母親。
望着自己母親那紅通通的眼圈,她又一次心疼的落下了眼淚。
“晚歌,你……怎麼哭了呢?你這樣,媽媽很難受的!”
周婉扯過紙巾,擦拭着鬱晚歌像是煮熟了雞蛋一樣的小臉。
她真的不忍心看到自己女兒這麼虛弱的樣子。
那些不堪入目的照片就像是揮之不去的夢魘一樣的盤旋在周婉的腦海中,雖然鬱晚歌沒有說,但她還是可以感受的出來自己女兒受了這樣事情影響以後的虛弱與無力。
“媽,看您的樣子,我……”
說着,鬱晚歌一下子就撲進了周婉的懷中,在眼中打旋的淚水又開始簌簌的滾落下來。
“好了,好孩子,不要再哭了!”
實在是心疼鬱晚歌,周婉牢牢的抱着她瘦小的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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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讓累了一天的鬱晚歌繼續在醫院裡陪自己,周婉幾乎是連推帶搡的把她往家裡推。
拗不過自己的母親,鬱晚歌只好在葉季的陪伴下,回到了家裡去休息。
“季學長,這幾天麻煩你了!”
“傻丫頭,說什麼麻煩不麻煩的!”
伸出手,葉季愛憐的勾了勾鬱晚歌的小鼻頭兒,繼而,又揉了揉她的頭髮。
“你放心吧,阿姨不會有事兒的,反倒是你,看你瘦的都快要成了排骨架!”
在葉季的打趣下,鬱晚歌輕聲的笑着。
又相互寒暄了幾句,才做了告別。
“那你早點兒休息吧,我明天早上來找你去醫院看阿姨!”
“好,晚安,學長!”
“嗯,晚安!”
送走了葉季,鬱晚歌踩着躡手躡腳的步子,打開了門。
“吱——”
詭異的開門聲,在靜謐的房間裡有些陰森的響起。
就當鬱晚歌剛想打開玄關處的燈的時候,她猛地發現在客廳那裡,有壁燈亮着的跡象。
“……”
下意識的蹙了蹙眉,鬱晚歌心裡有些發憷。
畢竟家裡的燈一直都關閉的,這麼突然的亮了壁燈,多多少少讓她有些不敢相信。
果然,就在她整個人身體像是灌鉛一樣僵硬着步子的時候,一抹頎長身材的身影籠罩在了她的身上。
足夠高大的身影,就像是一道屏障一樣,讓鬱晚歌莫名的就有了壓力。
退後着步子,她整個人的呼吸都像是要凝結了一樣。
在那道頎長的聲音越來越近的壓下的時候,鬱晚歌快速反應的轉過身,迫切的想要逃離出房間。
手指觸碰到了門把手兒,一道縫隙被拉開。
“砰!”
當鬱晚歌就以爲自己要逃離開的時候,門板被一隻力量殷實橫過來的手,大力的緊合上。
一聲震耳欲聾的門板合併聲,近乎都要把鬱晚歌的耳膜給震破了。
黑暗中,那道凸顯的越發陰冷的身子欺近,鬱晚歌一下子就呼吸不順暢了起來。
清冽的廣藿香氣夾雜着菸草香,這樣太過熟悉的味道,只有一個人——
“容……唔……”
#已屏蔽#
“唔……”
小手抵靠在男人巨石一般堅~硬的胸口上,鬱晚歌迫切的想要拉開兩個人之間的距離。
可奈何那道身影,就像是泰山一樣紋絲不動的壓迫着鬱晚歌,把她全部的力氣都耗竭的乾乾淨淨。
粗重的呼吸,灼熱的噴灑在她的臉頰上,焙烤着她的肌膚。
“唔……痛……”
#已屏蔽#
鬱晚歌無處可逃,就像是一個被牽線的木偶一樣,受控於男人的支配。
#已屏蔽#
旋即着幾個旋轉,鬱晚歌的身子,直接就被像是拋物線一樣的甩到了沙發中。
藉着那盞暈黃燈光的壁燈,鬱晚歌看清楚了那個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
深邃、立體感十足的俊臉,線條冷峻異常的出現在了自己的眸子裡。
“容霆琛,放開我!”
望着那深深蠱惑自己眼球的倨傲臉龐,鬱晚歌低聲的呢喃着。
鉗制住她身子的大手,非但沒有放開她的意思,反而是拿着指尖兒,如同畫筆一樣,一寸一寸的由她的脖頸開始往下面蔓延着。
“唔……”
#已屏蔽#
“和你母親一樣撩.人的眉眼,一看就知道是一個下作的爛~貨!”
赤果果的輕蔑由男人削薄的脣,殘忍的溢出。
望着長相無比英俊的男人,嘴裡說出來這樣無情的話,鬱晚歌整個人的心,都在劇烈的打着顫。
“容霆琛,唔……拿開你的手!”
過分沉重的力量,讓鬱晚歌喘不上來氣。
素白的小臉,是被壓迫過後的緋紅。
此刻那張凝華的小臉上,那酡紅的小臉,似乎不需要任何胭脂水粉的裝飾,就可以勝過任何名貴的腮紅。
指鋒由鬱晚歌的額頭落下,劃過她小臉上面的每一處肌膚,指腹遊離到她被吻到飽滿又嫣紅的紅脣上面——
“唔……”
#已屏蔽#
“嘖嘖,夠順滑了!”
嘴角揚起了邪肆的漣漪,容霆琛收攏着自己染上口水的指腹。
#已屏蔽#——
“唔……”
痛苦,漫天卷地的襲來,讓鬱晚歌一下子就無法忍受。
#已屏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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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醒來,鬱晚歌看見自己衣衫不整的睡在沙發裡。
微微扯動了一下子自己的腿,頓時,那股子鑽心尖兒的痛,就像是被酒瓶子被導入了活塞一樣的折磨着她。
被這樣的痛苦折磨着自己的全部理智,她又一次想到了昨晚所受到的那噩夢一般的經歷。
她不知道容霆琛什麼時候走的,只記得自己在他的強勢攻擊下,昏厥過去了好幾次。
隨手扯過來了沙發上面的小薄毯,鬱晚歌裹住了自己瘦小的小身子,走到了浴室那裡。
洗漱了一番過後,她拖着疲倦的身子穿着衣服。
想到一會兒和葉季去醫院看自己的母親,鬱晚歌翻箱倒櫃的找出來了自己高領的衣服,試圖遮擋住自己身上那些醜陋的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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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歌,你怎麼了,怎麼不吃飯啊?”
看着鬱晚歌手裡捧着粥,不停地用勺子攪拌,沒有吃進去一口,葉季不由得關切的詢問到。
“呃……沒,我不太餓!”
鬱晚歌閃躲的神情,落到了一旁吃着粥的周婉的眼中。
望着自己女兒紅腫的眼圈,她的心裡莫名的有了不好預感。
“晚歌,昨晚沒休息好嗎?”
“呃?沒……沒有!”
自己母親對自己關心的話語在自己的耳畔那裡響起,讓鬱晚歌更加含糊不清的閃躲着自己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