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受着內心那無比悲慟的情緒,鬱晚歌強迫自己神態淡然的轉過身去。
“……季學長,你……怎麼在這裡?”
“我怎麼在這裡?還不是你這個讓人擔心的鬼丫頭!”
“……”
葉季伸出手,點了點鬱晚歌的小額頭。
“在學校等你兩個小時,本以爲可以等到你,卻不想,等到的卻是你手機關機。不得已,我只好來你公寓這裡找你,只是沒想到這一等就是整整六個小時!晚歌,我都想好了,如果再等不到你,我都打算報警了!”
葉季真的快要因爲鬱晚歌崩潰了,尤其是手機掛斷一瞬間的那個聲音,簡直就是折磨他的魔咒。
看着葉季緊張自己的慌亂神色,鬱晚歌一顆心都在激烈的顫抖着。
這是她從來沒有看到過的關心,不同於以往的那種關心!
“呵,季學長,讓你擔心我了!”
不想讓葉季如此的擔心自己,鬱晚歌強迫自己乾笑了兩聲。
“季學長,報警是要超過二十四小時,警方纔會受理的,我這消失還不到十二個小時,你就這麼緊張的報警,會讓警察叔叔生厭的!”
“我不管!”
鬱晚歌本來打趣說着話,以此來試圖鬆緩葉季緊張的樣子,卻不想,自己還沒有說完話,他直接就霸道中帶着小孩子一樣的情緒,一把抱住了眼前的小女孩,又一次緊緊的摟到了懷中。
“如果再等不到你,我不介意把這個世界翻個底朝天!”
雖然這話帶着情緒,但不可否認的是,葉季已經在字裡行間,不經意的透露出了對鬱晚歌早就不是那種單純的感情了。
被葉季這突然間說出口的話,弄得一怔,鬱晚歌眸底間,條件反射一樣,劃過一抹驚慌失措!
她不是傻子,自然能感受到葉季對自己今非昔比的感情。
“呃,季學長,這麼晚了,你快回去休息吧!”
鬱晚歌有些彆彆扭扭地從葉季的懷中掙脫出來。
斂着眸,鬱晚歌思緒有些凌亂的不知道將眸光,往哪裡望去。
感受到了鬱晚歌緊張的攪動着十指,葉季不由得尷尬的乾笑了兩聲。
“咳咳,晚歌,剛剛……我太激動了!”
“……”
“誒呀,你別誤會,我就是看見你沒事,高興而已!”
葉季越發的覺得,自己越是解釋越說不明白了,似乎,自己再怎麼向她解釋,都是在做無用功一樣。
“那個……晚歌,我剛剛不是嚇到了你吧?”
他不知道自己剛剛說出口的話,算不算是表白,更不知道,鬱晚歌現在如何看待他們之間的關係。
或許,自己表現的太過突然,嚇到了她?所以,她才……
“沒有!”
扯着脣,鬱晚歌淡淡的開口。
“季學長,我今天有些累,我先回去休息了!”
沒有說關於入學的事情,也沒有去提及,自己所遭受的這一切,她現在只想安安穩穩的休息,把今天所經歷的一切不快樂,盡數的在自己的腦海中格式化。
看着鬱晚歌那蒼白如紙的小臉上,不着一絲的血色,葉季很是心疼她,雖然他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今天所發生的一切,但是他並不想在這個她十分疲倦的節骨眼兒,去問她。
強壓下自己心裡那想要知道一切的蠢蠢欲動心理,葉季忍着發澀的喉嚨,咕噥了一句“晚安!”
與葉季道別完,鬱晚歌拖着近乎要散架的身子,一步一隘的往樓上走去。
擰着鑰匙,她剛走進屋子的時候,猛地發現了公寓裡,有着一股不同於往日的氣息,那種既讓自己覺得熟悉又陌生的氣息,深深的蠱惑着自己的全部呼吸。
那是……
果然,在鬱晚歌往客廳裡面走的時候,在陽臺那裡,看到了那一抹頎長英挺的身子,像是來着遠古的戰神一樣,身材挺拔的出現在了自己的視線裡。
容霆琛?
鬱晚歌不敢相信自己眼睛的看向那抹脊背無比有型的身子,整個人的思緒都瞬間凝結成了一團。
陽臺處,容霆琛已經有一搭、沒一搭的吸了很多的煙,從落滿地的菸蒂那裡就可以看出,他應該出現在這裡不少於兩個小時了。
從鬱晚歌出現在樓下開始,容霆琛夾在指縫間的煙,就沒有任何一絲抽過的痕跡。
隔着客廳那八米左右的距離,兩個人都是一種沒有任何情緒反應的站立着。
直到香菸燃燒到末端,險些燙傷了容霆琛的指尖兒,男人才微微有了一絲反應。
“你……你怎麼在我的家裡?”
鬱晚歌不可置信的開口,打破兩個人就這樣對立的僵局。
這個男人什麼變得這麼詭異,這麼神出鬼沒……她的公寓門明明是緊鎖的,他怎麼會進來?
聽到了身後,鬱晚歌那一聲拔高了聲音的質問,容霆琛側過來被燈光映襯的忽明忽暗的倨傲側臉。
暈黃不清晰的光,打量下來,在他的臉上,落下了惑人的深邃弧度。
“你的季學長,沒有跟上來?”
沙啞卻深邃的聲音,魔魅的像是一隻催眠曲,深深的蠱惑着人心。
“容霆琛,我在問你,你爲什麼會在我公寓裡?你是怎麼得到我公寓的鑰匙的?”
她才懶得去管他那陰陽怪氣的聲音,現在,她迫切的想要知道,這個容霆琛到底是怎樣得到的自己公寓的鑰匙。
不顧及鬱晚歌那拔高的尖銳質問,容霆琛捏滅自己指尖的菸蒂,丟在腳下,繼而邁着優雅的如同t臺上的模特一樣的步子,向那個小臉都皺緊了一團的小女人走去。
偉岸卓然的身子止住,將鬱晚歌頭頂上打下來的燈光,盡數的遮擋。
“看來,看到你的季學長以後,你的心情好多了,連和我吼也有了力氣!”
“你……”
男人邪痞氣息十足的話語落進自己的耳中,讓鬱晚歌氣憤的恨不得馬上抽身理解。
“容霆琛,你到底從哪裡拿到的我公寓的鑰匙?”
鬱晚歌又一次逼得無可奈何的開口質問到。
“唔……”
下頜被勾起,容霆琛一張邪肆的俊顏欺近她——
“上次的鑰匙……”
男人提點的提示着她。
猛地,鬱晚歌一下子就想到了自己公寓的鑰匙被他揣走了,不過……
“可是你把鑰匙還給了我!”
“在把鑰匙還給你之前,我讓鎖匠打造了十把和你一模一樣的公寓鑰匙!”
“你……”
這一刻,鬱晚歌徹徹底底的不知道該如何反擊責怪男人了!
在把鑰匙還給自己之前,他居然打造了十把一模一樣的鑰匙?
“容霆琛,你到底想怎樣啊?”
鬱晚歌聲嘶力竭的吼着,她完全不懂這個男人在和自己玩什麼!
“想怎樣?想隨時隨地方便來你公寓要你,這個理由,你還滿意?”
“容霆琛!”
鬱晚歌被這個混蛋一樣的男人逼得發瘋抓狂,下意識的衝着他,就怒吼了一聲。
“還有力氣和我吼,看來你的身體應該恢復的不錯!”
“容霆琛!啊……”
“撕拉!”
肌膚一陣薄涼襲過,鬱晚歌驚顫的驚叫了一聲。
“你的季學長還不知道,你的身子都已經讓我玩遍了吧?”
沒有停下手裡的動作,容霆琛一邊玩~味的說着,一邊將鬱晚歌那全部的痛苦表情,一同收入眼底。
“嘖嘖,真不知道你的季學長知道你現在的這個樣子,還會不會把你捧在手心裡一樣的喜歡着!”
伴隨着鬱晚歌的一陣驚呼,容霆琛已經把她身上的衣服扒了個精光。
掌心收攏在鬱晚歌的腰身上,直接就把她打橫抱進臥室裡。
“唔……”
身子磕碰在*上,鬱晚歌咬牙悶痛一聲。
眸色陰厲的俊臉欺近她,容霆琛整個人周身上下,都是那散不開的冷冽氣息。
剛剛在樓下,他清清楚楚的看見她在對那個什麼見鬼的季學長在笑。
而且那笑顏如花的樣子,儼然就是一個身處在熱戀中的小女子姿態,這一幕真的深深的刺激到了容霆琛。
該死,他見不得她對其他男人那笑顏如花、言笑晏晏的樣子,他見不得!
胡亂的扯下自己的領帶,容霆琛綁住了鬱晚歌那不停掙扎的雙手,死死的勒緊。
“唔……容霆琛,你禽~獸啊!放開我!”
不顧及眼前這個小女人的垂死掙扎,容霆琛的大手托起她的腿彎,以一種讓鬱晚歌無比屈辱的姿態出現在自己的眼中。
“鬱晚歌,你對其他的男人笑是嗎?那我今天就讓你哭好了!”
陰沉沉的冷笑落下,撕心裂肺的痛楚,直接撕裂開了鬱晚歌的每一條神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