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邊想要賣掉屬於她的東西,她就出乎意料的出現了。
呵……
帶着這樣無力的苦澀,容霆琛忽的自嘲一般的笑了笑!
就在他整個人變得越來越無力起來的時候,門鈴不經意間的響了起來。
急促的門鈴聲,就像是帶着某種憤怒的焦急,不停地按下、響起……
實在是不想去開門,容霆琛就像是沒有聽到一般,將身子依舊癱軟的依靠在牆壁上。
“鈴鈴鈴……”
屋裡沒有開門的跡象,鬱晚歌不由得將按門鈴的動作,變得粗魯了起來。
該死!
鬱晚歌現在滿眼都是憤怒的火光,她真的快要被氣瘋了,容霆琛那個死性不改的男人居然要把她和她母親的舊居給賣掉,而且還選在了她回科隆這個節骨眼兒上,他真的就見不得她有美好回憶的回憶,印在腦海中嗎?
他一定要她整個人的腦海中都是那些痛苦、血腥的記憶,他才心滿意足嗎?
被這個越來越強烈的感覺衝擊着自己的大腦,鬱晚歌眼圈有一圈薄薄的水霧,在眼眶那裡氤氳着。
不顧及按着門鈴的手兒,都開始變得發麻,鬱晚歌依舊沒有停下來的意思的按着門鈴。
聽着那沒有停下來意思的按門鈴聲,容霆琛皺緊着深邃的眉頭兒,暗黑色的瞳仁,都煩躁的瑟縮了下。
直立着自己的身子,容霆琛帶着本就煩亂的思緒,邁着步子走到了門口那裡。
骨骼好看的手指按下門鎖,將門打開——
“啪!”
門板剛被打開的瞬間,鬱晚歌憤怒的揚起手,猛地就甩了容霆琛一個沒有反應過來的耳光。
被突然打得一怔的容霆琛,因爲這個突然迎上的耳光,讓他的眉眼,猛地就變得猩紅了起來。
本就因爲鬱晚歌的事情讓他足夠的煩亂了起來,現在又這麼被突然的甩了一耳光,他骨子裡肆虐的烈火,盡數的被點燃!
轉過嗜血一般可怕的眸子,他還沒有來得及看清楚眼前的這個人到底是誰的時候,又猛地迎上來鬱晚歌甩來的一耳光!
“該死的男人,你就這麼見不得我好?連我媽媽留給我最後的記憶,都要殘忍的剝奪走,容霆琛,你怎麼會比五年前變得更加的殘暴不仁?”
變本加厲的男人,讓鬱晚歌莫名的心痛,她媽媽給她留下的房子和懷念的一切,都要被這個沒有人性的男人給殘忍的剝奪走,她真的是好恨、好恨這個男人……一種恨不得殺了他的衝動,在她的腦海中,急速的閃過!
憤怒不已的揚起手,鬱晚歌作勢想要繼續扇打這個冷血的男人。
就在她揚手刮過的瞬間,她的手腕猛地就被容霆琛攥緊在了手中。
“鬱晚歌,你發什麼瘋?”
眼中猩紅的怒火未消,容霆琛努力的在壓制着他那火山一樣想要爆發的情緒。
該死,被這個女人連甩了兩個耳光,他已經在一忍再忍。
男性的尊嚴被剝落的所剩無幾,他真的快要氣瘋了,如果是以前,或者是其他的女人,他一定會毫不留情的折磨她一頓。
“我發什麼瘋?發瘋的人是你纔對吧?”
依舊被慍怒的火焰渙散了全部的平靜,鬱晚歌眼圈裡那一直都在隱忍的淚水,終於滑落了下來。
驚覺的發現鬱晚歌突然落下了眼淚,容霆琛抓緊着她手腕的手,恍惚的用緊變鬆。
而他掌心力道的突然變化,讓已經是瘋狂狀態之下的鬱晚歌一下子就掙脫開——
“啪!”
心裡那越來越悲慟的情緒,讓鬱晚歌顧不上任何的思索,憑藉着本能性的直覺,又一次狠抽了容霆琛一個耳光。
被連續甩了三個耳光,都說事不過三,容霆琛的男性尊嚴被這個小女人給剝落的蕩然無存,他心底裡熾烈的火焰,越燒越旺,到最後,完全都是控制不住的狀態!
猛抓住鬱晚歌的手腕,容霆琛憤怒的拎着她,把她的身子,猛力的往沙發裡一帶。
“唔……”
手腕處被擰的生疼,鬱晚歌下意識的嗚咽一聲,還不等她從那一陣脫筋的麻痛着反應過來,她的身子便重重的摔在了沙發上。
被沙發彈起來了身子,鬱晚歌頭部傳來一陣昏天黑地的眩暈感。
“撕——”
扯過一旁被撕碎的布帛,容霆琛一下子就纏繞上了鬱晚歌那擰動的雙手。
意識變得漸漸清晰了起來的鬱晚歌,在看見容霆琛的舉動之後,驚顫的踢動着雙腳。
“容霆琛,你幹嘛?放開我!”
驚懼的聲音都在急速的發顫,一種五年前那樣油然而生的感覺,猛地貫~穿着鬱晚歌的全部理智。
“幹什麼?重溫我們五年那夜~夜銷~魂的纏~綿!”
陰冷的字眼,從容霆琛的齒縫間蹦出來。
這個女人真的是太放肆了,居然可以把他的男性尊嚴踐踏的一錢不值,而且還是沒有原因的甩他耳光。
難道他容霆琛就因爲五年前虧欠了她,就要忍受這個小女人胡作非爲的甩他耳光嗎?
他容霆琛這樣高傲的男人,他的臉皮就那麼不值錢嗎?
聽到容霆琛說他要重溫五年前的一切,鬱晚歌的身子下意識的打了個冷顫。
“滾開,容霆琛,別讓我恨你!”
鬱晚歌掙扎的更加厲害起來,她五年前太傻、太無知,所以纔會任由這個男人對她寓所欲求。
但是五年後的她已經不同了,她已經不再是那個卑微的鬱晚歌,她是一個蛻變後重生的鬱晚歌。
“恨吧!反正你已經把我恨到了骨子裡,我也不在乎你更恨我一分!”
既然她恨他,就恨得徹徹底底好了。
大手遊弋,然後不帶有任何的猶疑,直接拿殷實的力道……
破碎的聲音,在空氣中刺耳的響了起來,鬱晚歌感受到了絲絲嫋嫋的冰涼氣息,刺骨的向她襲來。
隱忍着雞皮疙瘩如同粉紅色的小顆粒在她盈白的肌膚上面綻放着,鬱晚歌下意識的倒吸了一口氣。
疼痛的感覺襲來,鬱晚歌驚顫的繃緊着身子,整個人的大腦都是渾渾噩噩的感覺。
她猛地的從那丟魂一般的抽離思緒中反應過來。
迷離着的雙眼在看見容霆琛滑動着慵柔的雅緻骨骼,在竄動着,鬱晚歌發了瘋一樣的踢動着小腿。
不可以,絕對不可以讓這個男人侵犯!
不斷在給自己變得迷迷糊糊的腦袋洗腦,鬱晚歌顧不上其他,弓起她的膝蓋骨,猛地就頂到了容霆琛——
“唔……”
劇烈的鈍痛,由他最重要的部位,四肢百骸的傳遍全身上下各處。
皺緊着好看的眉峰,容霆琛快速的從鬱晚歌的身上退下。
坐在沙發的一旁,那劇烈的疼痛感,讓他都齜起來了牙,皺緊的眉頭也都快要成了麻花!
小手拉緊着自己的領口,鬱晚歌從沙發上面坐了起來。
看着那俊臉變成了豬肝色的男人,鬱晚歌原本那一直都是驚悚狀態下的心臟,這一刻竟然有了一種想要噗嗤大笑的衝動!
容霆琛在隱忍的鈍痛中別過眸子,將噴火一樣的眸光落在了鬱晚歌那一張已經變得如常的小臉上。
鬱晚歌側着臉,連一個眼神都不屑給容霆琛。
“該死,鬱晚歌,你還真就是越來越出息了!”
容霆琛暴跳如雷一般的吼着。
他還真就沒有想要,五年沒見,這個女人不僅學會了甩男人耳光,還學會了踢男人的要害!
該死,這五年,他到底錯過了她的多少好戲!
聽着容霆琛那咬牙切齒的話語,鬱晚歌淡然的明眸,清冷的沒有任何波動。
“拜你所賜,不是麼?”
她會變得越來越有出息,還真就得感謝他五年前改變了她懦弱的性子!
伸出纖纖玉指,鬱晚歌撫了撫她的領口以後,站起來身子。
轉過冷漠的聲音,都冰一樣沒有感情的清眸,神色淡然的落在了容霆琛的臉上——
“容霆琛,現在我要從你手中把本屬於我的一切都拿回來!”
鬱晚歌勾着嘴角的樣子落在容霆琛的眼中,讓他不由得有些失神。
拿回本屬於她的一切?
忍受着那依舊在叫囂一樣疼痛的身子,容霆琛強迫自己站起來身子。
在鬱晚歌出其不備的情況下,他猛地一把就扳高了她的下頜——
“拿回你本屬於你的一切?怎麼拿?”
“……”
“不如,用你的身子做交易,好不好?”
容霆琛眉眼深邃,用着蠱惑力十足的聲音,魅惑的說着話。
與其說讓她拿回來本屬於她的一切,他容霆琛更願意做個順水人情,把這一切都贈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