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祥和如意話很少,一般虞夕夕不吩咐什麼,她們只是形影不隨地跟着虞夕夕,就是晚上虞夕夕睡覺的時候,吉祥和如意也會半夜一輪流的在外廂守着。
自從慕容景把虞夕夕放在景王府之後,便沒有再去看過虞夕夕了,按照慕容景心中所想,虞夕夕便是插翅也不會逃出去的。
有一天虞夕夕一覺醒來已經晚上了,白天一天子母蠱都沒有發作,按照一天發作一次的經驗,看來晚上一定會發作的,虞夕夕帶着藥丸便去了慕容景的寢居。
慕容景卻被告知有事,現在不方便見任何人,虞夕夕聽着裡面一個女子嬌弱的聲音,隨即明白了慕容景現在確實是抽不開身了。
正想離開的時候,門卻已經被打開了,虞夕夕看着從裡面走出來一個濃妝豔抹,神態漂浮的女子,女子媚態着掃了虞夕夕一眼之後,徑自離開了。
湘妃和眼前的女子同樣是屬於魅惑的那種女兒,但是湘妃卻是媚而不妖的,眼前的女子卻給人一種輕浮的感覺。
“進來。”屋子裡一個低沉的聲音傳來。
虞夕夕想了下,還是走了進去,虞夕夕看着神態自若的慕容景,如果不是看到了今晚的事情,虞夕夕一直認爲慕容景的心中只有皇位,只有權利呢,看來還是有溫柔鄉的呢。
想着,虞夕夕已經把心中所想表露在了臉上,慕容景見狀,只是走進虞夕夕淡然地說道:“在我眼裡,任何人可都比不上你。”
虞夕夕在心裡把慕容景的最後半句話加上:“有價值。”
“打擾你了,我真是罪過了。”虞夕夕滿含歉意地說着,表情卻是相當的理所當然。
慕容景倒也不以爲意:“最近有些事情必須需要我親力親爲,所以冷落你了。”
慕容景說着,就把手伸向虞夕夕。
虞夕夕倒是不知道一向冰霜般的慕容景也會有如此輕佻的一面。
隨即虞夕夕揭開了臉上的面紗,用那已經有了雙下巴的臉頰走向慕容景:“如果你已經忘記了我現在的樣子,我可以讓你清楚地牢記一下。”
慕容景雖是表情未變,但是無形之中卻已經放下了自己的手。
虞夕夕就知道,自己的臉果然是一個很好的防身武器。
“說吧,來找我有什麼事?”慕容景兀自坐在了凳子上去,悠閒地喝着茶。
看來慕容景最近很順心啊,否則也不會這般有閒情雅緻了,慕容景開心,就證明着慕容逸和慕容君有苦事要做,證明着他們就沒這麼自在了。
虞夕夕想着,很不平衡地突然叫了一聲:“啊,蒼蠅。”
慕容景剛喝下去的茶立刻吐了出來,好在虞夕夕躲閃的快。
慕容景厲色看着虞夕夕笑彎了的柳眉:“你忽悠我?”
虞夕夕卻頗爲無辜地揉了揉眼睛:“我絕對不會看錯的,估計是被你喝下去了。”
慕容景卻淡然地笑了:“一隻蒼蠅而已,無妨,總比某些人肚子裡有兩條劇毒無比的蟲子好。”
虞夕夕在感覺自己的肚子又開始疼痛起來的時候,她毫不懷疑自己肚子裡的子母蠱是長着耳朵的,是能聽懂人話的。
虞夕夕強忍着肚子處的疼痛,走上前去兀自倒了一杯茶水,藉着喝水的空檔把止痛藥喝了下去,隨即又自然地坐在了凳子上面,聲音歲緩慢,但是卻依舊平淡地說道:“哪天有時間我想出去玩,這種天牢似的生活真心辛苦。”
“是我招待不週?”慕容景淡然。
“在皇宮也是如此。”
慕容景這下就感覺平衡多了:“你想去哪裡玩?”
“如果我和你說,我從山林裡出來到了這裡,連一次京城都沒有逛過呢,你信嗎?”虞夕夕把手放在肚子上,用桌子擋着自己的小動作,淡然地看着慕容景說道。
慕容景的脣邊露出一抹若有若無的笑:“好,明天讓吉祥和如意去陪你。”
“你答應了那我就沒什麼事情了,先告辭了。”虞夕夕說着,立刻起身離開。
等到虞夕夕回到自己的臥室,把房間的門關上的時候,才放鬆下來,捂着肚子在牀上翻滾着,這止痛藥喝多了身體竟然對此藥產生了抵抗力。
不過今晚的疼痛卻是值得的,因爲至少虞夕夕知道了慕容景根本沒有喚醒子母蠱,純粹的子母蠱發生了變異造成的,不知道虞夕夕又給自己喝了什麼藥物才導致了子母蠱的變異,既然虞夕夕想知道的事情已經清楚了,那麼明天也該離開了。
只是離開之前怎麼也得送給慕容景一份大禮物吧,得好好地感謝一下這兩個星期他對自己的款待啊,虞夕夕捂着痛的死去活來的肚子咬牙切齒地想着。
許久之後,虞夕夕昏迷了一次又醒了之後,虞夕夕才把藏着的信鴿拿了出來,虞夕夕前世除了研究藥物一個喜好之外,還有一個就是喜歡魔術,因爲很多小朋友是不喜歡喝藥的,所以每次虞夕夕哄他們喝藥的時候便用魔術的形式把糖豆子變成藥物,所以等到那些小朋友把藥喝下去之後還以爲自己吞嚥的是糖粒呢。
所以虞夕夕偷偷地把慕容逸訓練的最後一隻信鴿帶過來的時候,也是通過魔術中的移形換影大法。
虞夕夕用銀針扎破手指在紙上點點戳戳之後綁在了信鴿腿上,並且藉着上茅房的機會把信鴿放飛了出去。
明天,明天虞夕夕相信慕容逸一定會配合自己讓自己離開景王府的,而今晚,將會是虞夕夕在景王府的最後一晚了。
想着,虞夕夕看了眼外面的天色,隨即一步一咳嗽地走了出去。
“你去哪?”吉祥例行公事般地問道。
虞夕夕暗中掐了下自己的大腿,隨即猛烈地咳嗽了起來:“去抓點藥。”
“我幫你去抓就行了。”
“你們的藥我喝不習慣,我只能喝的慣草藥。”虞夕夕說着,徑自向外走去。
吉祥卻也沒有攔着虞夕夕,等到虞夕夕到了太醫屬
抓好了藥之後,就把藥遞給了吉祥:“麻煩你幫我煎熬一下。”
這樣的事情自然不會讓虞夕夕親自動手的,反正虞夕夕也不喝,所以也不怕她們會不會在自己的藥裡動手腳。
虞夕夕美美地泡了一個熱水澡之後,想着明天就能離開這裡的事情,更是舒暢地輕輕地哼着小曲。
藥很快就送來了,可是虞夕夕卻已經睡着了,等到吉祥輕喚着虞夕夕想要讓她把藥喝了再睡的時候,其實還沒睡着的虞夕夕卻猛地做了起來,隨即兩眼無神地輕輕起身向前走去,並打開了窗戶呆呆地站着,良久之後虞夕夕菜油麪無表情地回到了牀上,再次睡去。
這下吉祥呆住了,目瞪口呆地看着虞夕夕的一舉一動,那時候夢遊還只是件傳說的事情,卻沒想到竟然被她給碰上了。
隨後吉祥連藥都忘了端出去,徑自關了門走出去。
想到剛纔吉祥下巴都要掉下來的神情,虞夕夕想笑到憋到內傷。
第二天一早,虞夕夕吃了早飯之後便和吉祥和如意一起離開了,虞夕夕從外貌看上去,只是一個隨處可見的胖妞罷了,所以倒也不吸引人的眼球。
虞夕夕看着這頗爲繁華的街道,舉手投足之間頗有一種農民進城的感覺,其實虞夕夕也只是在藉着打探四周的機會瞅着哪些會是慕容逸的人,畢竟,路癡傷不起啊。
至於慕容逸爲了以防萬一而和虞夕夕說的詳細的道路,對於虞夕夕來說卻要比慕容景更要複雜,讓虞夕夕捉摸不透。
好歹虞夕夕終於看到了幾家名字有些熟悉的衣服店,裁縫店,這可是虞夕夕花費了一夜的時間才勉強有點印象的。
驀地,正高興的走在前面看啥啥都稀奇的虞夕夕突然停住了腳步,吉祥和如意立刻走到虞夕夕的身邊,警惕地看着四周:“怎麼了?”
虞夕夕四下瞅了瞅,隨即才低聲說道:“我是不是葵事來了?”
吉祥和如意立刻齊刷刷地在人來人往的大街上向虞夕夕的臀部看去,生怕別人不知道虞夕夕臀部的那片殷紅是血跡似的。
“嗯嗯,確實來了。”吉祥立刻點了點頭,隨即站在了虞夕夕身後,替她擋着一點。
如意則四處瞅了瞅,正好看到前面有一家衣服店,隨即對虞夕夕說道:“小姐,前面有家衣服點,我去給你買東西,讓吉祥帶着你去挑選一件衣服換下來。”
吉祥立刻答應了:“這樣也好,你快去快回,我和小姐在裡面等着你。”
一步並幾步走到店裡的虞夕夕裝作無意地四處瞄了一眼,在看到掌櫃的眉毛上有一顆黑痣的時候,方知道這個店老闆也是慕容逸的人。
因爲虞夕夕和慕容逸的暗號便是凡是慕容逸的人,那麼臉上都會有一顆痣,這一路上虞夕夕倒是見到了不少臉上有痣的人,但是竟然還有人的痣長在額頭的正中間,更有些不是長在鼻子上的,就是長在眼睛下面的,他們還真把那當成淚痣或者是第三隻眼了啊?
就是那些痣長的太過位置不正,虞夕夕怕吉祥如意起疑心,所以並不敢冒然去接觸他們,好歹總算是找到了一個痣長的比較正常的了,所以虞夕夕立刻一副從來不知道衣服爲何物的模樣:“哇塞,這些衣服都好漂亮啊。”
虞夕夕說着,一件一件地摸過去,隨即又看向吉祥,壓低了聲音說道:“吉祥,你帶夠了銀子了沒有?”
吉祥有些爲難地看了虞夕夕一眼:“如果小姐是想買下所有的衣服的話,那是夠了,如果是想買下這家店鋪的話,那麼得等到如意回來。”
因爲如意比吉祥更加細心一些,所以一般吉祥的錢財也都是放在如意那裡的。
“我要這家店又不能當飯吃,等下我們再去逛逛別的家。”虞夕夕說着,意味深長地看了掌櫃的一眼,隨即說道:“掌櫃的,你家衣服長的真玲瓏,我能試下嗎?”
這句話也是慕容逸告訴虞夕夕的交接口號,那就是用如下形式的話語:“你家衣服長的……”
“承蒙小姐你喜歡,這些都是適合您的,您請便。”掌櫃的客氣說道,隨即主動把一扇牆壁的衣服都取了下來:“我們這什麼樣式的都有,而且完全都是按照宮中妃子喜歡的樣式做的,皇上的妃子您知道吧?她們都得從我們這定做衣服,我們店的衣服就是潮流,所以您買了我們的衣服保證瞬間就提高了不止一個兩個的檔次!”
虞夕夕抽了抽眉角,這誇的是不是有點離譜了點啊?好歹虞夕夕也是從宮裡走出來的人,慕容君的那些妃子喜歡什麼樣子的衣服虞夕夕還用得着這個掌櫃的告訴自己嗎?
不過虞夕夕知道,這只是爲了讓吉祥打消疑慮罷了。
虞夕夕抱着衆多的衣服走到了屋子裡:“吉祥,來幫我。”
吉祥毫不疑它地幫着虞夕夕抱着衣服走到屋子裡。
虞夕夕也不避諱守在外面的吉祥,只是一個勁地試着衣服:“宮裡的宮服穿的多了,再好看也都膩了,再者這裡的衣服也的確好看,吉祥你去選幾件你自己喜歡的去試試,不要給你家王爺省錢。”
虞夕夕裸露着肩膀地伸着腦袋看着外面的吉祥,看着吉祥眸中的心動又繼續說道:“到時候就說這些衣服全部是我買的,然後我再把你們喜歡的衣服賞賜給你們,想必你們家王爺也不會這麼有閒心地去管這些小事,等下如意回來了,也讓她去挑選自己喜歡的,難得出門一次,再不帶點戰利品回去就太可惜了。”
吉祥聽虞夕夕這麼說,立刻點頭同意,隨即又似想起了什麼,但最終還是心動地試探性地看着虞夕夕:“真的可以?”
虞夕夕又把赤裸的上身向外露出了一些:“當然可以。”
終於,吉祥還是禁不起誘惑地隨便挑選了幾件衣服走到了另外一個換衣間裡,虞夕夕見狀,立刻把褪到胸下面衣服立刻拉了上去,她怎麼知道慕容逸有沒有在哪個角落裡瞅着?這豈不是春光外泄了嗎?
正當虞夕夕想着的時候,驀地,
門猛地被打開了,等到虞夕夕看着來人的時候才徹底鬆了一口氣,緊緊地抓着胸前的衣服,神色有些不自然地看着慕容逸:“都搞定了?”
慕容逸肆笑着在虞夕夕的身上掃來掃去:“多日不見,你確實豐腴了許多。”
虞夕夕頗爲不悅地一挺胸脯:“確實是哪裡都豐滿了。”
慕容逸瞅了下嘴角,眼睛上更是毫不吝嗇地瞄向虞夕夕的胸前,虞夕夕白了他一眼,隨即戴上了面紗:“你快出去,等下如意就要過來了。”
虞夕夕剛說完,外面如意的聲音就響了起來:“小姐,你在哪裡?”
虞夕夕立刻把袖子擄上去,伸出了手臂:“在這裡,把東西給我吧。”
虞夕夕伸手去拿如意給自己的東西,冷不丁地卻大叫了一聲,等到如意立刻推開門的時候,慕容逸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地點上了如意的昏睡穴。
輕而易舉地,慕容逸便把吉祥和如意搞定了,但是外面暗中跟着虞夕夕的還不知道有多少人呢。
虞夕夕把慕容逸推了出去,並把已經暈過去了的如意扶到了慕容逸的懷裡:“你再外面等着我,對了,不要殺她們!”
虞夕夕的善良慕容逸自然是知道的,而且慕容逸也不想濫殺無辜,再者他還準備讓她們兩個回去報告給慕容景呢。
虞夕夕隨意穿上了一件很平常的衣服之後,慕容逸已經弄好一切,虞夕夕看着出現在自己眼前的另外三個女子,着裝打扮皆已虞夕夕和吉祥如意一樣,虞夕夕看着假扮吉祥和如意的兩個女子臉上酷似吉祥和如意的麪皮,忍不住伸手去摸了摸:“這是誰做的?怎麼會如此逼真?”
慕容逸立刻讓吉祥和如意趕緊走出去,因爲她知道一旦虞夕夕對這種東西提起了興趣,那麼不研究個出天翻地覆出來她是絕對不會罷休的,然後他們就在這等着直接被抓吧。
沒到一家衣服店之後,便會有新的虞夕夕和吉祥如意出來,然後分散在不同的地方,就是那些跟蹤的人跟着也就他們跟幾天幾夜的,而等到他們發現上當了,虞夕夕已經安逸地坐在去往皇宮的馬車上吃葡萄了。
“和我說說,你去做什麼了?”慕容逸看着吃的怡然自得的虞夕夕說道。
虞夕夕緊緊地盯着眼前的葡萄:“如果我和你說,慕容景手中的解藥根本無法治療現在我身上的子母蠱,你相信嗎?”
慕容逸怔了下:“怎麼會?”
虞夕夕便把自己猜測的子母蠱只是變異了的事情和慕容逸說了下,現代變異的事件很多,所以虞夕夕能如此輕易地把這些歸結爲變異的原因,但是在古代,對於慕容逸這種根本不知變異爲何物的古人來說,虞夕夕也只奢望他們能簡單地明白變異是什麼東西就行了。
慕容逸的神情一下變的複雜起來,卻不是那種感覺虞夕夕有點幻想主意的複雜:“那,你的意思是這個世界上豈不是沒有可以治癒你的藥物了?”
虞夕夕只是淡然地吃着葡萄:“我們去郡都吧。”
說着,虞夕夕懇切地看了慕容逸一眼,藥物足夠充分了,虞夕夕才能更相信自己研究出來子母蠱的解藥,因爲畢竟巧婦難無米之炊。
慕容逸的眼神猶豫了一下,剛想說什麼的時候,虞夕夕卻淡笑着說道:“逗你的,等你解決了慕容景的事情再說。”
“只是他對於我們已經沒有什麼價值了不是嗎?”慕容逸的眸中閃過一抹失落,更是對虞夕夕的現狀頗爲無奈,更是恨自己什麼都不能替虞夕夕分擔。
“當然不是,一切按照你們自己的方法來,而且再也不要有什麼疑慮,爭取把慕容景整個人都扔到挖爪國去。”虞夕夕狠狠地吐出了兩粒葡萄籽說道。
虞夕夕淡笑一下,隨即對着外面的車伕說道:“改道,不回宮了,去郡都。”
虞夕夕擡眸淺然地看着慕容逸:“你說,如果阮寧知道了我們一起出去玩卻沒有叫上她,會有什麼反應?”
“她應該會想,現在的你對於她是沒有任何威脅的。”慕容逸淡然地說道。
虞夕夕白了慕容逸一眼,情不自禁地去捏了下自己胖嘟嘟的臉頰,這下子她倒真是希望個個所說的慕容逸喜歡胖嘟嘟的女子是真的了。
只是,虞夕夕清楚地知道自己的身體越來越糟糕了,經常會出現嗜睡的情況,虞夕夕又想起了前世她的搭檔在虞夕夕忙活了幾天幾夜昏昏欲睡的時候總是會推醒她:“別睡,別睡,很多緊張過度之後徹底放鬆了的人就是這麼睡死過去,再也沒有醒來的。”
每次虞夕夕都覺得她的搭檔每天不詛咒自己幾次都不舒服似的,現在想來,也許現在的自己真的會有一天直接睡去了再也醒不來了。
漫不經心地想着,神色卻越來越凝重,手中捏着葡萄的動作卻始終沒有把葡萄放入口中,只是這麼看似無精打采地捏着。
驀地,虞夕夕手上已經被捏出了水來的葡萄被慕容逸一把奪下,慕容逸從桌子上拿來手巾輕輕地擦拭着虞夕夕手指上的粘稠,隨即坐到了虞夕夕的旁邊,摟上她的肩膀:“有我在,一定不會讓你有事。”
虞夕夕的身體在慕容逸的手放在自己的肩膀上的時候猛然酥麻顫抖了下,隨即虞夕夕便順從地靠在了慕容逸的肩膀上,如果這樣便能天荒地老,虞夕夕則希望永遠也不會有天黑。
靠在慕容逸的身上,虞夕夕的脣邊露出一抹微笑,即便真的睡死了,虞夕夕也會幸福地死去的。
虞夕夕把自己的身體挪了一下,使自己更加靠近慕容逸,慕容逸覺察到了虞夕夕的小動作,把虞夕夕擁的更緊了。
驀地,正在幸福漲的滿滿的虞夕夕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情,那就是這次去郡都完全是意料之外的事情,什麼都沒有準備,慕容逸又有沒有在暗中安排了人保護?萬一遇到了刺客怎麼辦?
想着,虞夕夕把自己的疑慮對慕容逸說了,慕容逸摸了下虞夕夕的秀髮:“你安心睡吧,什麼都不用擔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