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鏢是少見的血月飛鏢,這種飛鏢是飛鏢中的上乘,就是慕容逸之前也只是在皇宮中見過,現在卻意外地在民間見到了,想來這些刺客一定不會是普通人。
驀地,慕容逸暗叫一聲不好,立刻奔回去,門是關着的,可是慕容逸到了屋子裡的時候卻沒有發現虞夕夕的身影,屋子裡一點打鬥的痕跡都沒有,只是空氣中有淡淡的清香傳來,慕容逸立刻屏住了呼吸,這是迷幻香,虞夕夕應該是被迷幻香迷暈了之後被人帶走了。
慕容逸去找了掌櫃和店小二,卻沒有人知道虞夕夕竟然失蹤了。
慕容逸拿着那枚飛鏢四處去尋找虞夕夕的下落。
而虞夕夕一路睡的鼾沉,等到醒來的時候卻發現周圍像是一個山洞,虞夕夕立刻“騰”的坐了起來,仔細地打量了一週,難不成是掉落到了蛇骷裡面了?
額,不對,虞夕夕敲着腦袋仔細地回想着,自己是睡在客棧了啊,慕容逸呢?
驀地,一個尖嘴猴腮的男子走了進來:“呦嗬,你醒了?”
虞夕夕打量着那個男人,第一句話卻是:“你們這裡有吃的沒有?”
猴子愣了一下,隨即說道:“你等着。”
片刻之後,猴子便端來了食物,虞夕夕腹中飢餓的立刻吃了起來,猴子看虞夕夕吃的急了,隨即摸着並沒有鬍鬚的下巴:“你竟然不怕我給你下藥?”
虞夕夕就着喝水的空檔說道:“要死也得做個飽死鬼。”
吃飽喝足之後,虞夕夕纔看着一直站在身邊的猴子問道:“你現在可以告訴我你爲什麼要把我抓到這裡來幹嘛了吧?順便,你是什麼人啊?”
“聽說你是神醫,那你一定也會煉製毒藥了?”猴子深深地看着虞夕夕。
虞夕夕看着他眸中的那抹精光,隨即說道:“我只會救人,你要是想讓我去害人,可還從沒人教過我。”
“你怎麼知道我讓你煉製毒藥就是爲了去害人的?”
“難不成煉製毒藥還是爲了救人不成?”
“額,對,你應該聽過以毒攻毒啊。”
虞夕夕看着猴子躲閃的目光,想要救人眼前就有一個妙手回春的神醫在,還用得着費盡心思的再研製毒藥嗎?
虞夕夕突然想起來了,他是叫自己神醫,而不是獸醫,如果你認爲虞夕夕突然想到了這個只是內心極度膨脹的榮譽作祟的話,那麼你就錯了,因爲虞夕夕在宮裡的時候基本上對外人都是以獸醫著稱,知道虞夕夕還會給人看病的倒還真的不多。
這麼說來的話,想必眼前這個人對自己還是有一定了解的。
隨即虞夕夕說道:“那你是誰?你想讓我研製什麼毒藥?”
“我是誰你就不用管了,你只要幫我研製出來一種無色無味,並且能讓人不知不覺中就會神秘地死去的毒藥就行了。”
呸,剛纔不還是說要想以毒攻毒的去救人嗎?
虞夕夕不動聲色地看着猴子:“你不告訴我做什麼用,我就不給你研製。”
“你不給我研製,我就把你餓死在這裡。”猴子抱胸睇着虞夕夕說道。
“你把我餓死在這裡,這裡,我不不給你研製藥!”
“那我不餓死你,你就能給我研製了嗎?”猴子驚喜地看着虞夕夕。
虞夕夕四下掃了一眼:“那你這盤絲洞裡又沒有草藥,我怎麼研製?”
“那你需要什麼,我現在就給你去準備。”
“準備文房四寶。”
片刻後,虞夕夕抓起毛筆,戳滿了整整兩頁的字,上面全部是她所需要的,虞夕夕看着那張牙舞爪的字體,就是隻需要辨認字跡,也是需要他們辨認好一會的吧。
猴子接過虞夕夕遞過去的紙張後,立刻捧腹大笑起來:“哈哈,我一直認爲我的字醜,今天終於找到比我的字更醜的了。”
虞夕夕挑了挑眉,瞪着猴子:“你說什麼?”
“額,沒,沒什麼。你在這等着,我現在就給你抓藥去,你可千萬不要想着逃走,我這機關衆多,萬一誤殺了你了,我就只能隨便地把你埋了再去找一位大夫了。”猴子警惕地看着虞夕夕,威脅意味頗濃。
“你放心,只要你不餓着我,我一定不會逃走,反正我身無分文的,即便逃出去了也是餓死的多數。”虞夕夕信誓旦旦地保證道。
猴子見狀,這才半信半疑地走了出去,虞夕夕自然知道猴子根本不相信自己,不過不管他相不相信自己,不跑纔是傻子呢。
虞夕夕見外面並沒有動靜,遂立刻走到了門外,虞夕夕看着這造型如迷宮般的盤絲洞,暗自後悔剛纔猴子走出去的時候自己竟然沒跟出去瞄一眼,不過她也根本沒有想到這小小盤絲洞裡竟然別有洞天。
虞夕夕已經繞到腿痠了,但是卻還是繞回了原地,若是以前,能設計出這麼新穎別緻的迷宮之人,虞夕夕一定會三拜九叩地迎到自己身邊來,爲我所用的,但是現在,虞夕夕猛灌了好幾杯冷水才消滅下去自己要殺人的衝動。
不知道這裡離她在那家失蹤的客棧究竟有多遠,想來若是根本對這裡毫無所知的慕容逸也是根本尋不過來的吧。
虞夕夕頹敗地坐回了牀上,四處尋找着是否有機關之類的東西,按照以往的經驗,虞夕夕就差沒有把這裡的所有東西都給掰斷了,可是這整個佈局還是絲紋不動,氣急敗壞的虞夕夕猛地踢了一下牀腿,卻不想這整張牀卻猛地翻了起來,與原地保持四十五度的距離。
竟是給誤打誤撞地找到了出口?
想到猴子所說的機關,爲了保險起見,虞夕夕還是丟了一個凳子下去,悶悶的“咣噹”一聲讓虞夕夕斷定,這洞口估計沒有多深,虞夕夕又往下探了探,隱約外面有光線傳來,想必應該是與外界連同的吧。
看着地下軟綿綿的一些雜草之類的東西,虞夕夕直接裹了被子,猛地跳了下去!
可素爲什麼沒有人告訴她那些草只是障眼法?只是堪如紙張的薄薄的一層?!
虞夕夕揉着痠疼的腿站了起來,好在自己有
先見之明,裹了被子才跳下來,否則這腿早就折了。
虞夕夕繼續裹着被子向前走去,七拐八拐,猶如是在蛇的肚子裡,總也走不出去,好不容易尋找到上面看見的那抹光亮,卻是鑲嵌在牆壁裡面的一顆小小的夜明珠。
虞夕夕立刻連想死的心都有了,不帶這麼坑爹的!
怪不得猴子會說這裡機關遍佈了,殺人的機關不多,讓人想殺人的機關倒真真的遍佈了。
虞夕夕四下瞅瞅,全部都是烏漆麻黑的不清楚究竟是路還是牆壁,正在虞夕夕走投無路的時候,驀地,猛地聽到一絲細微的像是馬車車軲轆在轉動的聲音響起,虞夕夕立刻屏息凝神地仔細聽去,是的,確實是從外面傳來的聲音。
只是,這不會是猴子回來了嗎?
想了想,虞夕夕終是決定向那越來越近的聲音尋去,沒走多遠,隱約有細碎的陽光投射進來,斑斕一片,看着遮擋在門口的那些雜草堆,虞夕夕迫不及待地立刻衝了出去。
得意不能忘形,說的不是沒有道理。
虞夕夕就在撥開雜草踏出去的時候,腳下一空,猛地摔了下去,眼前一黑,再無了知覺。
等到虞夕夕再次醒來的時候,有種昏天暗地的感覺。虞夕夕看着眼前雕木鏤空牀花。
“迎紫,你醒了?”一個溫婉的聲音響起,虞夕夕轉眸看着眼前國色天香的女子,心生疑惑,剛纔,她竟是叫自己迎紫?
看着迎紫眸中的疑惑,夏如芝頓了下:“迎紫,你不認識我了?”
或許是這具身體之前所認識的人,想着,虞夕夕撫摸着自己的腦袋:“那個,可能是我之前撞了一下,所以記不清楚了。”
夏如芝的眸中閃過一抹哀楚,隨即握着虞夕夕的手:“沒關係,好在我又見到了你,亦念,亦念好不好?”
她竟然知道亦念?那麼亦唸的身世她也許是知道的了?
想着,虞夕夕立刻坐了起來:“亦念很好,是你救了我?”
夏如芝點了點頭:“剛纔你直接衝下來倒在了馬車面前,這是我自己的住處,你放心,不會有人找到這裡的。”
虞夕夕的眸中閃過一絲疑惑,隨即便問了許多夏如芝有關亦唸的事情。
夏如芝告訴虞夕夕,亦念便是她與當今皇上的孩子,夏如芝本是筠羅國一代名妓,曾與出宮的皇上有了一夜情緣之後生下一個皇子夏亦念,但是不知皇后從何處聽到了風聲,一直在追殺夏如芝和夏亦念,夏如芝無奈,只得讓貼身丫鬟把亦念帶了出去。
而當年那個貼身丫鬟就是迎紫,也就是現在的虞夕夕。
虞夕夕沒有想到自己摔了一跤竟然知道了這麼多的事情,這些對於她來說無異於一劑悶雷炸響。
許是這具身體本身的記憶作祟,虞夕夕似乎能感應到迎紫對於再見到夏如芝時不能自已的情感,遂上前擁住了夏如芝:“小姐,終於再次見到了你。”
夏如芝的聲音有些哽咽:“我也以爲,我們再無相見之日。”
虞夕夕告訴了自己被迫帶着夏亦唸到了宮中,看着夏如芝眸中的憂色,虞夕夕立刻說自己一定會把夏亦念帶出宮的,現在除了她宮中便再無一人知道夏亦唸的身世。
最終虞夕夕和夏如芝相處了兩日之後便辭別了她,她現在就要回到宮裡去,然後把夏亦念帶出來。
夏如芝不想讓夏亦唸的身份被別人知道,自然只是想夏亦念能平平安安的度過此生,見識過了皇后的魄力之後,虞夕夕自然也希望保護亦念周全,斷不能再被任何人所害。
虞夕夕剛回到宮裡的時候皇上便去尋了她。
慕容君看着終於回宮的虞夕夕,溫潤了神色:“你終於回來了,逸告訴我你不見了的時候,你不知道我有多擔心。”
虞夕夕看着靠近自己的慕容君,終是後退了一步:“皇上,我現在已經沒事了,那麼王爺呢?”
似是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慕容君恢復了神色,淡然開口:“他現在定是還在外面尋你,我等下就會告訴他,你已經回宮了。”
虞夕夕輕輕頷首,看着眼前的慕容君,若是他此時知道了自己還有一個已經五歲了的皇子,定是異常驚喜的吧,可是一想到李靜和,虞夕夕硬生生地打消了要讓慕容君知道亦念身世的念頭。
慕容君走後,虞夕夕直接去金鑾殿見了夏亦念,亦念看着虞夕夕後直接撲上前去:“孃親,你終於回來了。”
虞夕夕四下看了一眼,隨即才拉了亦唸的手坐在牀邊:“好在沒人看到,否則你不就有失體統了嗎?”
亦念疑惑地看了虞夕夕一眼,遂說道:“人之常情,與體統無關。”
看着亦念,虞夕夕自然地就想到了夏如芝,只是不知亦念若是知道了自己的生母另有其人會作何感想。
然而夏如芝卻明確交代過了,萬不能讓夏亦念知道她的生母其實就是名噪一時的名妓夏如芝,虞夕夕明白一位做母親的苦心,但是她想,她也有義務讓亦念知道他自己的身世,不過這一切都要等到把夏亦念帶出宮去再告知他。
“亦念,你在宮中也待了許久了,想不想去外面玩?”虞夕夕看着亦念說道,不管如何,現在先把他帶出宮再說。
亦唸的眸中閃過一抹晶亮,隨即又暗淡了下去:“可是我在這裡每天都要學習。”
“你現在還在兒童時期,娛樂最爲重要,我等下就要皇上說,帶你出去玩幾日,我們就這麼說定了。”
看着虞夕夕堅定的眼神,亦念最終點了點頭:“那孃親,你打算什麼時候帶我出宮啊?”
“就今晚。”虞夕夕說着,開始給亦念收拾東西準備離開。
“爲什麼時間這麼趕?”
“你還想在這裡待多久?”
“至少等御膳房的廚子做些糕點啊,我們可以帶在路上吃。”
“只要帶着個個就等於帶了世界上所有好吃的。”
“可是皇上會不會不讓我們出宮?”
亦唸的一句話讓虞夕夕停下了手中的動作
,倒不是因爲虞夕夕也在擔憂這個問題,而是虞夕夕想到了一個人,慕容景。
虞夕夕不知道慕容景會不會暗中跟蹤自己亦或是調查自己,自己就這般突然帶着亦念離開了,他定是會有所懷疑的,萬一追查到了亦唸的真實身份,定是比皇后知道了這件事情還要把亦念和夏如芝身陷危害之際。
想着,虞夕夕轉眸看向亦念:“這件事情我自會處理,那你現在先在這再待一會。”
看着迅速走出去的虞夕夕,亦念勾了勾脣角,真不知道她又在打什麼主意。
虞夕夕想去找慕容君,讓他隨便找一個什麼理由把亦念趕出宮去,不過原由呢?
虞夕夕站在金鑾殿外反覆踱步着,不知該如何對慕容君說這些事情。
驀地,一個太監尖利的聲音響起:“大膽!什麼人敢站在金鑾殿外兜轉!”
虞夕夕擡眸,正對上慕容君彎月般的明眸,遂硬着頭皮走上前去:“皇上。”
皇上看了身邊的太監一眼,那太監立刻讓所有人都停下。
慕容君向前走去:“怎的只在宮外?有事爲何不通稟?”
“皇上,我確實有一事還望皇上批准。”
“你說。”
“我想帶着亦念出宮去。”
慕容君走在前面的腳步頓了一下:“你要住到逸王府去?”
虞夕夕頷首:“還望皇上恩准。”
“爲何?是否是因在宮中受到了欺負?”
“沒有,只是亦念還是想要回到逸王府去居住。”虞夕夕坦誠地看着慕容君,眸中絲毫沒有一絲漣漪,反正她和亦念也是不分彼此的。
慕容君黑曜石般的雙眸顫了下,多了絲深邃:“可是憶夕怎麼辦?”
額,這倒是一個問題,憶夕熟悉了身邊的生活環境與人物,所以盲目地換人或者是換生活環境的話,一定會不適應。
看着猶豫的虞夕夕,慕容君繼續說道:“夕夕,你覺得亦念是否需要一個爹爹?”
虞夕夕怔了下,強忍住心中跳動,難不成慕容君什麼都知道了?不可能!
虞夕夕強自鎮定地看着慕容君:“皇上……”
慕容君上前一步,眸中似水:“你覺得,我封你爲才妃如何?”
虞夕夕怔怔地後退一步,由於太過震驚而凸顯的雙眸定定地看着慕容君,隨即失笑道:“皇上,您說笑了。”
“怎麼?夕夕你不願意?”慕容君走上前去,認真地看着虞夕夕。
這慕容君早上出門腦袋被門擠着了?
湘妃這般得寵才只被封爲妃位,李美人因爲誕下了一位公主才被封爲元妃,而虞夕夕又何得何能,並且在外人眼裡虞夕夕還是亦唸的孃親,一個有夫之婦被皇上封爲妃子?未免太天方夜譚了,縱是穿越而來的虞夕夕自是也無法相信的。
看着慕容君眸中的真誠,虞夕夕還是覺得一切太過狗血了,遂頗爲自然地說道:“皇上,夕夕不過是一位小獸醫罷了,並且還是有了一個五歲孩子的婦道人家,皇上切勿再拿我開玩笑了。”
慕容君急了,走上前去雙手按在虞夕夕的肩膀上,一字一句道:“朕是認真的!朕對你之間從來沒有玩笑!我不在乎那些,更何況我本身就很喜歡亦念。”
溫熱的觸覺順着肩膀流向全身,虞夕夕立刻後退一步掙脫開去:“皇上,請你想想元妃,您這麼做,怎麼對得起她。”
慕容君的神色頓了下,充盈了點點落殤。
好吧,虞夕夕不是故意要揭慕容君的傷疤的,只是她現在覺得慕容君太過不清醒了。
慕容君的眸中遍佈了深深的陰霾,卻帶着點點落殤:“只是,夕夕,朕是真的喜歡你。”
虞夕夕愣住了,他說喜歡她?
然而慕容君在說這句話的時候,虞夕夕卻想到了另外一張面孔,那便是慕容逸。
虞夕夕淡然地看着慕容君,知道慕容君多情亦深情,虞夕夕不想傷害他,只是,很多事情虞夕夕亦是隻有自己的原則。
“皇上,你說你喜歡我,但是你卻給不了我唯一的愛,你又要拿什麼去喜歡我?”
慕容君似是被這句話震撼住了,看着虞夕夕眸中的堅定,隨即開口說道:“只要你給我時間,我定會清空後宮,只留下你自己。”
虞夕夕輕笑出聲:“皇上,暫且不說勢力龐大的皇后了,就是您最寵愛的湘妃,你確定你也要拋棄她嗎?皇上,你不能這麼自私與冷情。”
“你說,朕自私與冷情?”
看着錯愕的慕容君,虞夕夕心底哀嘆一聲,她從沒想過要去傷害慕容君,但是既然今日話題都說道這個份上了,那虞夕夕就索性挑明瞭吧。
“皇上,請恕夕夕直言,承蒙皇上厚愛,夕夕卻註定沒有這個福分的,夕夕只想帶着亦念在宮外自由自在一生,今生足矣。”
“如果朕不允許呢?”慕容君陰鬱地看着虞夕夕,眸中充滿了堅定。
第一次,慕容君感到挫敗,慕容君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或許是虞夕夕剛進宮的時候,或許更早的時候,慕容君便喜歡上了虞夕夕,他漸漸發覺,他離不開虞夕夕了,沒有虞夕夕的日子,慕容君只覺空泛。
看着更似賭氣似的慕容君,虞夕夕只覺得頭大,這也是最讓她無奈的事情。
這朵爛桃花,她當真不要也罷!
“皇上,還請您看在已故的元妃的面子上,放過夕夕吧。”
“把你留在宮中,可以更好的照顧憶夕,想來靜和也是非常願意的。”慕容君的眸中閃過一抹狡黠:“來人,送虞神醫回易安軒。”
看着已經走上前來的兩位帶刀侍衛,這慕容君難道是想軟禁了虞夕夕不成?
想着,虞夕夕哀怨地瞪了慕容君一眼,慕容君卻已經轉身向着相反的方向走去。
虞夕夕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也罷,這件事情不能逼得太緊,否則慕容君也會起疑的。
現在也只有慕容逸能幫到自己了,只是不知他現在究竟回來了沒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