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情皇兄知道嗎?”
虞夕夕頷首:“皇上雖然不知道具體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已經知道了有人要加害皇后的事情,所以出了什麼事情還有皇上的。”
原來如此,既然如此的話,那慕容逸便也沒有什麼後顧之憂了,隨即說道:“好,你且在這裡等着。”
看着就要離開的慕容逸,虞夕夕急急道:“那你,一切小心。”
慕容逸衝虞夕夕淡然一笑,隨即已經消失在了月色中。
虞夕夕也不想把皇后被綁架來,畢竟按照皇后那麼大的脾氣,定是會動怒的,但是現在也沒辦法,因爲虞夕夕並不知道錦輝殿中多少人是在一起預謀要加害皇后的。
想着,虞夕夕讓個個偷偷地去請來了皇上身邊最重用的太醫。
夜色如墨,暮色四合,虞夕夕不停地在房中踱步,太醫已經請來了,在偏殿歇息着,但是皇后卻遲遲沒有來。
虞夕夕擔憂着,不停地向外張望着,就在她有一次走出門口的時候,遠遠的一個身影已經走來,虞夕夕看着慕容逸懷中盛怒卻不能言語的女子,遂打開門走了進去,讓慕容逸把皇后放在了牀上。
虞夕夕看了慕容逸一眼,示意他先走出去,慕容逸把皇后的啞穴和行動穴點開後便走了出去。
皇后抓起牀上的枕頭便向虞夕夕扔了過去,虞夕夕卻並沒有閃躲,任由皇后把冰玉枕頭扔向自己。
虞夕夕的身子晃動了一下,額頭處一片疼痛,虞夕夕淡然地跪在地上。
皇后看着虞夕夕額間的青紫,怔了下,隨即依舊慍怒未消:“你大膽!竟然敢綁架本宮!”
“還請皇后恕罪,我這麼做都是爲了皇后好,用這個方法讓皇后來易安軒,實屬迫不得已,還請皇后降罪。”
皇后死死地看着虞夕夕:“你究竟把本宮擄來做什麼?”
“皇后,其實有人要加害於你,只是在錦輝殿,敵人在暗處,我不好說罷了。”
皇后的眸中閃過詫異,隨即冷笑道:“究竟是誰人想要害我,我又怎會不知。”
虞夕夕看着皇后眸中的憤怒以及更多的傷痛,也許,紀青真的把一切都告訴了皇后,不過這也沒事,省的虞夕夕再說了。
虞夕夕隨即說道:“皇后,我有件事情想問你,那安神香究竟是誰給你的?”
皇后怔神,隨即道:“除了皇上,誰還有西域進貢的安神香?”
“那我想請問皇后,這香又是誰給你的?”
“紀青。”
虞夕夕安了神色,既然如此,那一切便都說的通了:“皇后,皇上根本就沒有給皇后安神香,這一切不過是紀青假借着皇上的手罷了。”
皇后的眸中閃過詫異,隨即厲色道:“那安神香有什麼問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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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夕夕點了點頭:“那安神香並不是普通的安神香,實則是安命散,長期聞其味的話便會在不知不覺中死亡。”
皇后似是不敢相信般,身子重重地向後傾斜了一下:“究竟,是誰竟然想置本宮於死地!”
看着那冰冷的神色,虞夕夕跪直了身體:“皇后,先前皇后身體微恙,便是皇上讓我去給皇后診治的,皇后便被下了藥,所以才導致如此嗜睡,不過好在皇后相信我,喝了藥緩解了病情,但是賊人不死心,便在安神香中做了手腳,把香換成了致命的安命散!”
皇后因爲太過震驚而瞪大了雙眸,冷厲地看着虞夕夕:“你白日裡既是知道了,爲什麼不直接向本宮說明?”
“皇后不用擔心,我之前給皇后把脈的時候並沒有發現皇后有所異樣,若不是我鼻子靈異,也發現不出來香中有問題,這就說明皇后並沒有受香的影響,之前我給皇后的散神草除了一般的排毒養顏之效之外,還是安命散的剋星,皇后經常服用此茶,便會沒事了。”
“本宮,爲何要信你?”
虞夕夕猜測到了這種情況,隨即喚來了門口等候的個個,個個離開後,虞夕夕才微微打開了窗戶。
隔壁的屋子裡,一個蒼老卻有力的聲音傳來:“這香看似是安神香,實則是安命散,老夫也只在年輕時遊歷四方的時候見過一次,卻不想竟然會在宮中發現此東西。”
慕容逸問道:“那太醫可知道,這東西會出現在哪裡?”
“一本只有皇室家族也有此東西,不過我們筠羅國並不盛產此香。”
“這香有什麼效果嗎?”
“會讓人在睡夢中再也醒不過來。”
……
皇后靜靜地聽完隔壁的對話,看着虞夕夕關進了窗戶,隨即冷笑一聲,猛地一拍牀板:“賤婢!竟然敢毒害本宮!”
看着盛怒的皇后,虞夕夕如常跪了下去:“皇后,我有一個不情之請,還請皇后聽後再做定奪。”
皇后掃了虞夕夕一眼,隨即說道:“你且起來說話吧。”
虞夕夕便站了起來,隨即走向皇后幾步,然後湊近皇后低語了幾句。
皇后冷厲地看着虞夕夕:“你竟然本宮拿自己的生命冒險!”
“皇后,我既然這麼做,定不會讓皇后出任何的事情的,還請皇后相信我,再者,若是皇后出現了什麼問題,皇上第一個不會饒過我。”
“皇上,也知道了這件事情?”
虞夕夕頷首:“是。”
皇后深深地看向虞夕夕:“本宮竟是不知,你究竟有何魅力,能讓皇上都安心讓本宮的性命掌握在你的手中!”
虞夕夕神色自若:“皇后的性命只掌握在自己的手裡,我不過是爲皇后排憂解難罷了,再者,若是皇后出了什麼事情,靠山大將軍也不會善罷甘休,那麼勢必會引起內亂,於筠羅國不利。”
驀地,虞夕夕突然被自己的話怔住了,於筠羅國不利,驀地,有什麼似乎要衝破虞夕夕的腦袋,可是一瞬間便消失不見。
皇后心底微微地嘆息了一下,卻隱隱有些世態炎涼的感覺,隨即看着虞夕夕說道:“也罷,本宮便暫且相信你一次。”
虞夕夕閃去腦海中的神思,隨即看
着皇后:“多謝皇后信任。”
“那麼你現在打算怎麼把本宮送回去?”皇后淡然地看向虞夕夕。
額,看着皇后眸中的刁難,好吧,只要能讓她出出氣,刁難什麼的虞夕夕也受了,只是,現在……
虞夕夕試探性地問道:“皇后想怎麼回去?”
皇后惡狠狠地瞪了虞夕夕一眼,不想虞夕夕竟是又把這個皮球踢向了自己,隨即說道:“本宮想用皇上的鑾駕把本宮送回去,可以嗎?”
虞夕夕認真地說道:“不可以,還是怎麼來的,怎麼回去吧,這樣纔不會引起別人的注意。”
皇后只無奈地看着虞夕夕,虞夕夕不語,讓慕容逸再把她抱回去,別說皇后不樂意,虞夕夕更加不情願呢好吧。
當然,這話自是不能說出來的。
慕容逸再次用同樣的辦法把皇后抱了回去,好在一切順利,並沒有讓任何人發現。
慕容逸再次回到易安軒的時候,虞夕夕已經準備安寢了,驟然聽到敲門聲,立刻警惕地向外走去:“誰?”
“我。”
熟悉的聲音,虞夕夕終於放下心去,穿好了衣衫走了出去:“你來做什麼?”
聽那語氣,似乎是極其不待見慕容逸的。
慕容逸裝作哀傷狀:“用好了我,果然是再沒我什麼事情了,世態炎涼啊。”
額,虞夕夕看了眼天色:“話說已經很晚了,你還要進來喝一杯嗎?”
“如果你願意的話。”
“那就改日吧,正好我也困了,我覺得你也該困了。”說着,虞夕夕一把把門關上,不知道爲什麼,一想到慕容逸之前所說的“孤男寡女,月黑風高”,虞夕夕的心便莫名地跳了不停,似乎真的發生了什麼事情般。
慕容逸苦笑着看着虞夕夕關緊的房門,隨即消失在了夜色中。
感覺到門外不再有動靜,虞夕夕打開門,看着空無一人的房門,隱隱竟有些失落,隨即又關上了房門,和衣躺在牀上。
現在她有很多的事情依舊想不明白,於筠羅國不利,於筠羅國不利……
虞夕夕反覆地咀嚼着這句話,卻始終想不明白方纔一閃而過的那絲念想,這一想便是閉着眼睛冥想了一夜,翌日天光漸曉的時候方困頓地緩緩睡去。
可是沒睡多久敲門聲便響了起來:“小姐,你醒了嗎?湘妃來了。”
虞夕夕嘴邊的話“我能說我剛睡嗎”立刻給吞了下去,不知道湘妃來有什麼事情。
想着,虞夕夕只好起身,簡單的梳妝打扮好便去了正廳,湘妃已經等候了一會了。
“姐姐,你來了。”虞夕夕熱情着走上前去。
湘妃看着虞夕夕眼底的青黑,關切道:“昨晚是不是沒休息好,一都早的又被我叨擾醒了吧?”
“呵呵,沒事呢,你知道我一向夜貓子的。”虞夕夕坐到了湘妃的身邊。
“你好久不曾去我的靈雲居了,我便只能來看望你了。”
聽得出湘妃的話中有絲埋怨的意味,虞夕夕隨即看着湘妃說道:“姐姐可是在埋怨我?”
“怎會?我知道你一向繁忙。”
“是啊,在爲皇后的壽禮焦急呢。”虞夕夕隨意地說了一個藉口,並不是不信任湘妃,而是很多事情虞夕夕並不想讓過多的人牽扯進去,那樣可能只會傷害到她們。
“這樣啊,”湘妃淡笑:“那你可準備好什麼禮物了嗎?”
“我只是一個小獸醫罷了,能送皇后的也只有上好的藥罷了。”
“呵呵,”湘妃淡然地輕笑,隨即似隨意地說道:“她有命享用纔好呢。”
嗯?虞夕夕狐疑地看向湘妃。
湘妃卻已經斂去眸中的狠厲,看着虞夕夕說道:“你不要太爲這件事情分身了,皇后畢竟是皇后,什麼都不缺,禮物不過是走個過場罷了,你自己要注意身體纔是,看你,都消瘦了這麼多。”
虞夕夕心中疑惑,先前湘妃看似很在意皇后的壽辰,爲何今日又這般淡然?
不過虞夕夕只是淡淡地想着,便又和湘妃閒聊了幾句。
雖然湘妃對虞夕夕很好,虞夕夕卻並不像信任慕容逸那般相信湘妃,不知道爲什麼,也許是因爲受到了皇上要封自己爲妃的事情的影響吧,這樣看來湘妃應該還不知道皇上要封自己爲妃的事情,這樣便好了。
湘妃剛離開,亦念便趕來了,看着虞夕夕便問道:“孃親,你怎麼不來看亦唸了,你不是說要帶我離開皇宮的嗎?怎麼到現在也沒有動靜?”
虞夕夕立刻捂住了亦唸的嘴巴,四下看了下,並無人,遂才把亦念拉進了屋:“你自己過來的?”
“嗯,方纔皇上一直在,所以我就時間過來。”
“皇上可曾和你說了什麼?”
亦念想了下,隨即說道:“就是問了我一些所學的東西罷了,哦,還問了,我想不想出宮去。”
“那你怎麼說的?”
“我說在宮中待得久了,多少還是有些想念宮外自由的生活的。”
虞夕夕立刻在亦念粉嫩的臉頰上親了一下,繼續問道:“那皇上又說了什麼了?”
“只是囑咐我好好學習,別的便沒說了。”
虞夕夕又挫敗地哀嘆了一聲,隨即把亦念抱到了凳子上:“你只和皇上說你暫時很想念宮外的生活便可。”
“可是,孃親,我們爲什麼要出宮呢?”
“宮外更自由啊,你不想出宮嗎?”
亦念想了下,隨即才點了點頭:“想,我想和逸叔叔在一起。”
虞夕夕撫摸着亦唸的腦袋:“亦念,你再等等,過幾日孃親處理完了必要的事情就會帶你出去的。”
“那這幾天孃親是不是會很忙啊?是不是就不能去看亦唸了?”
虞夕夕頷首:“是了,不過我會讓個個去照顧你的。”
“孃親,那這幾日我便讓逸叔叔接我出宮吧,我只玩幾日便是。”
額,對了,這倒不失爲一個好主意。
皇后壽辰,到時
候宮中人來人往的,不知道會出現什麼狀況呢,還是趁此機會先把亦念帶出宮去吧,若是皇上不放的話,虞夕夕只和皇上保證自己定是不會擅自逃離皇宮的便是。
想着,虞夕夕便在再次見到慕容逸的時候把這個想法對他說了,由慕容逸出面去說,有慕容逸做擔保,想必慕容君更會安心一些,畢竟虞夕夕即便離開了皇宮,也只可能是去住在逸王府中罷了。
好在皇上最終還是答應了,慕容逸便把亦念帶出了宮,逸王府還有阮寧,虞夕夕會更放心的。
不過虞夕夕還是要想辦法出宮一趟,安排夏如芝和亦念見上一面,畢竟夏如芝纔是亦唸的親生母親,雖說她不想讓亦唸的身份暴露,但是遠遠地看上一眼還是可以的,也解了相思之苦。
皇后的壽辰在即,宮中開始繁忙起來,畢竟在場面上還是要給足了皇后的面子的。
最近湘妃有時沒有便會來易安軒尋找虞夕夕,虞夕夕能覺察出湘妃異常往常的欣喜與憂色,皇后的壽辰罷了,虞夕夕不知湘妃爲何會有這般反應,實在是想不明白了,虞夕夕只當是自己多想了罷了。
錦輝殿那邊一切如常,婉儀有時候會來向虞夕夕要一些散神草,說是皇后很喜歡喝。
不知道紀青會不會在散神草中動手腳,然後誣陷虞夕夕,這樣也會一舉兩得,所以虞夕夕便讓婉儀多加留心,段不能讓紀青在散神草中動了手腳。
皇上身邊的太醫也會時不時地去給皇后診脈,想來也定是不會出現什麼事情的。
皇后把紀青告訴自己之前的藥是皇上下的事情告訴了虞夕夕,這件事情和虞夕夕想的一樣,只是有一點,虞夕夕替皇上隱瞞了,虞夕夕並沒有把皇上其實下藥,但只是劑量沒有那麼大的事情告訴皇后,只是把這一切的事情都推脫在了紀青的身上,不管皇后信不信,總之皇后不會埋怨與記恨皇上便好。
否則皇后一定會大失所望,然後會發生什麼事情,便不是虞夕夕所能預料的了。
最近皇上去看皇后也很勤,湘妃卻絲毫沒有抱怨過,倒是湘妃身邊的燕兒偶然當着虞夕夕的面埋怨幾句,虞夕夕只作未聞,因爲畢竟湘妃都沒任何意見呢。
不知是湘妃想明白了還是怎樣,不過這樣總歸是件好事呢。
後日便是皇后的壽宴了,虞夕夕卻感到緊張起來,不知道是不是越接近真相虞夕夕纔會這般緊張,虞夕夕卻總有一種不好的預感,那就是一定會發生什麼事情。
虞夕夕一向相信自己的預感,遂準備好了一切,能想到的事情虞夕夕都做好了準備,自覺得萬無一失了才稍稍安心了些。
這日虞夕夕正在涼亭裡出神的時候,慕容逸悄無生息地走到了虞夕夕的面前,喚了虞夕夕幾聲虞夕夕卻不爲所動,直到慕容逸推了虞夕夕一下,虞夕夕才反應過來:“啊?你怎麼來了?”
“在想什麼想的這麼入神?喚了你幾聲也不見答應。”
“額,沒什麼,你找我什麼事情嗎?”
“也沒什麼事情,就是皇后的壽宴快到了。”
“嗯,”虞夕夕突然才似想明白了這句話,隨即拉了慕容逸的衣袖示意他坐到自己的身邊:“你過來做,我有件事情想問你。”
“什麼事情?你問。”
“你說慕容景又沒有可能是策劃這一切的人?”
不怪虞夕夕會這麼想,因爲目前看來,她只知道慕容景纔是想謀奪皇位中最有能力去做這些事情的人。
慕容逸卻立刻捂住了虞夕夕的嘴巴,隨即四處看了下才放開了手:“這話你心裡清楚就好,切莫不要再說出來。”
虞夕夕狐疑地看着慕容逸,隨即壓低了聲音:“難道你早就知道了這件事情?”
慕容逸頷首:“我也只是這麼猜測罷了,但是現在卻並沒有找到任何證據。”
“等到壽宴那天,他一定會有所行動的。”
“嗯,皇上已經佈置好了一切,現在靠山大將軍已經進宮了,正在錦輝殿。”
“那麼晚上他會住在宮中嗎?”
“皇上有留他在宮中,只是他還是堅持回府居住。”
“居功不自傲,確實比皇后更有一手。”虞夕夕實話實說道。
慕容逸只是淡笑:“或許你見到他本人的時候便不會這般說了。”
虞夕夕不明其意,卻也並未多問,兩人又聊了幾句便分開了,因爲慕容逸經常和虞夕夕待在一起,不光是湘妃那邊起疑了,縱是皇上也總是會偶然間接性地詢問一下虞夕夕對慕容逸的感情。
或許虞夕夕和慕容逸之間是有一些什麼,但是現在還不是他們想他們私事的原因,或許應該說,他們之間的感情還沒有到要坦誠不公的地步,畢竟慕容逸代表的是皇族,虞夕夕還是怕有些事情慕容逸並不能理會。
翌日晚上的時候虞夕夕被皇后召見了去,當着紀青的面,皇后質問虞夕夕賜的散神草爲何總是會讓自己那般嗜睡。
虞夕夕看着皇后凌厲卻無憤恨與質疑的表情,有掃了一邊兀自站着並不言語的紀青一眼,隨即說道:“皇后,可能是因爲天氣的原因,所以才導致您嗜睡,憶夕每天也都會睡很長的時間!”
“一派胡言,你只當本宮是那不懂事的嬰兒嗎?”
“不敢,只是在下開的藥絕無問題,皇后可以請太醫來看。”
皇后便真的請太醫開查看了,卻並無任何問題,皇后問及那爲何自己還是這般嗜睡的時候,太醫的話與虞夕夕的如出一轍,只說是因爲天氣的原因,皇后便也信了。
最終皇后並沒有追究虞夕夕的任何責任,只讓虞夕夕離開了,皇后精神大好,並沒有萎靡不振,所以方纔她那般不過是爲了那紀青知道,“安神香”已經起到了效果了罷了。
明日和後日是最關鍵的一天,紀青一定會想盡各種辦法對皇后不利,至於原因,虞夕夕想,後天便會知道了。
該來的總歸要來,這晚宮中熱鬧異常,虞夕夕並沒有被應皇上的要求,坐在宴會上,只是在暗處遠遠地張望着宴會上的一切。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