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虞夕夕和多爾擠在一個棺材裡面,好在棺材足夠大,腐屍的氣息讓虞夕夕若此忍住要跳下去的衝動。
驀地,車子突然停了下來,虞夕夕聽到有人在盤問着什麼,但是因爲棺材太厚重的原因,所以虞夕夕聽的尚不真切。
驀地,棺材蓋子“嘎吱”一聲突然被打開,虞夕夕能明顯的感覺到自己的身體輕顫了下,但是若爾卻像毫不在意般絲毫未動,就在虞夕夕在想多爾是不是已經暈過去了的時候,驀地,屍體翻動了下,這時候一個老者的聲音立刻上前:“這位官爺,我家女兒似得了天花死了,您還是離遠些吧。”
驀地,那被翻動的屍體又重重砸了下去,棺材蓋蓋住的時候虞夕夕明顯的能聽到那官爺不耐煩以及惱怒的聲音:“快走,快走……”
虞夕夕突跳起來的心又咽了回去,好在之前她留了一手,讓人把屍體的臉上畫成天花的模樣,這纔給混弄了過去。
在了塞外,屍體被翻動了,虞夕夕跳了出來,看着臉色有些蒼白的多爾,虞夕夕心理平衡了,丫的,原來這丫頭也不是這麼天不怕地不怕嘛。
隨即伸出手去:“多爾,出來吧。”
多爾慘然一笑:“這也太刺激了。”
虞夕夕淡笑,謝過了那些人之後便迅速離開了。
“多爾,你會武功嗎?”虞夕夕突然問道。
多爾詫異了下,隨即淡然道:“一些拳腳功夫。”
“那就好,且不說這次前去會追捕重重,再者,若是遇上了劫匪什麼的,不會武功我們就慘了。”
“這你放心,我既然答應帶你去西多國,就一定能把你帶到的。”
看着自信滿滿的多爾,一個怪異的念頭一閃而過,在虞夕夕還沒抓住之前轉縱即逝,隨即虞夕夕淡然一笑,捏緊了手中的銀針,雖然她不是武功,但是那些宵小之輩也斷然傷害不了她。
虞夕夕本想去看下亦唸的,但是因爲帶着多爾,而且她現在本就是私逃出宮的,所以想了下還是決定作罷,畢竟現在先去西多國纔是最爲重要的。
現在皇后孃家的兵力已經支撐不了多久了,雖然阮寧說能弄到兵力,但是畢竟現在虞夕夕找不到阮寧,很多虞夕夕不清楚的事情虞夕夕還是不夠安心的。
“多爾,既然你認識路,那你就挑選一條最近的路吧,我們一定要在最短的時間內趕到西多國。”
多爾卻表現的比較淡然:“虞神醫你放心,我自有分寸的。”
雖然多爾是皇后身邊的人,但是虞夕夕卻總覺得這個多爾有些怪異,具體哪裡怪異了可是又說不上來,想着,虞夕夕輕敲了下腦袋,算了,暫時不想那麼多了,能趕緊到達西多國纔是最爲重要的呢。
虞夕夕僱了一輛馬車,日夜兼程,中途就沒去客棧休息過,感覺到快要散架的身體,虞夕夕苦笑,她這是用生命在趕路啊。
一路上混亂不斷,好在皇后足夠宅心仁厚,還給了虞夕夕十餘武功高強的人暗中保護着虞夕夕和多爾,一路上雖然兇險不斷,但是畢竟不算太過坎坷。
不知道慕容逸醒來之後會不會追上來,虞夕夕自然希望慕容逸會顧大局,斷然不要衝動。
若爾不是多話之人,每天除了查看一下路線,基本上就是閉目養神的,虞夕夕心中着急,但是卻也無可奈何,除了偶爾催一下馬伕,更是隻能望着馬車外,也不知道在想着些什麼。
驀地,馬車輕輕的“咯噔”了一下,多爾卻立刻睜開了眼睛,掀開窗簾,看了外面一眼,隨即問道:“大叔,現在是不是到了御河了?”
“嗯,前面就是了。”
多爾看向虞夕夕:“我們走水路,過了水路就能到西多國了,會節省兩天的時間。”
虞夕夕想了下,隨即道:“好,那我們就走水路吧。”
多爾僱了一個船家,雖然虞夕夕一向認爲自己見多識廣,但是看着多爾正在用着流利的當地話和當地漁民說話的時候,虞夕夕懵了,越來越覺得多爾不是一般人,至少,在進宮之前她一定去過許多地方。
虞夕夕看着漁民很是和善實在,遂也安心,就上了他的船。
船雖然不大,但是樣樣俱全,再者虞夕夕只需要坐船三日就行了,所以當下便也不再計較那麼多了。
船家是個和顏悅色的老朽,虞夕夕沒事的時候就會去甲板上找老朽說話,並且這漁船上還有一個船伕,看上去這老朽想必家中雖不是大富大貴,但是應該也不是貧民。
船家只說自己喜歡海上的氛圍,並且喜歡在海上打漁的生活,所以沒事就會出海,一出海就在海上待上十天半個月的,然後再回去。
船上的乾貨很多,很多魚乾還有紹釀都是船家自己做的,很是可口。
虞夕夕問了很多多爾有關西多國的情況,畢竟她要進入的是皇宮,除了多爾之外,虞夕夕竟是一個人都不認識的。
虞夕夕看着與天地相連的大海,莫名的心中有一種焦躁的感覺。
這大海並不能讓虞夕夕心平浪靜,因爲虞夕夕總會對未知產生一種恐懼,就比如現在,虞夕夕看着白茫茫以一片的大海,有些擔憂道:“大叔,海上起霧了是嗎?”
船家點了點頭:“嗯,我們有燈,能保能不被別的船隻撞到,但是也不能再繼續向前去了,免得發生意外。”
多爾也走了出來:“小姐,我們等霧散了再走吧。”
在外人面前,多爾堅持見虞夕夕小姐,只是爲了怕虞夕夕的名號被人察覺了罷了,因爲虞夕夕“虞神醫”的名號民間還是廣爲流傳的。
虞夕夕也只能作罷,轉身進了船艙,多爾看着一直不苟言笑的虞夕夕,知道她在擔心什麼,隨即走上前去:“小姐,你放心吧,宮裡一定不會發生任何事情的。”
虞夕夕淡然:“我相信,我們一定可以度過危機的。”
隨後,虞夕夕只是隨口問了句罷了:“多爾,你在西多國聽到過阮寧嗎?”
多爾詫異了下,隨即眸中閃過一抹閃躲:“阮寧啊,她……”
看着若爾閃躲的目光,虞夕夕試探開口:“她是你們西多
國的公主是不是?”
多爾怔了下,隨即滿含警惕地看着虞夕夕:“你怎麼知道的?”
“和和逸王爺早就知道了,而且,阮寧也又說她會救逸王爺,所以,我更加堅定了她的身份。”
多爾眸中閃過一抹錯愕,隨即道:“她確實是我們西多國的公主,皇上很疼愛公主的,想來定然會答應公主的。”
虞夕夕深深地看着多爾:“多爾倒是對宮中的事情很是清楚呢。”
多爾卻淡然地看着虞夕夕:“小姐一直說虞神醫很是聰慧,我今日算是見識了。”
虞夕夕眸中閃過錯愕,隨即瞭然,堅定地看着多爾:“你是寧兒的丫鬟,是不是?”
多爾頷首:“是的,五年前我和小姐遭到了劫匪,然後小姐進了逸王府,我卻陰差陽錯的到了宮中,皇后對我有救命之恩,再者我不想小姐的身份暴露,便一直待在宮中,只是,虞神醫,你怎麼會知道的?”
虞夕夕記得阮寧第一次見湘妃的時候,就警告過虞夕夕,湘妃不是好人,當時虞夕夕不以爲意,直至後來的詫異,虞夕夕一直認爲阮寧是有看人的本領,但是多爾又是五年前被皇后所救的,這其中有很多的巧合,所以虞夕夕才斗膽猜測多爾和阮寧之間一定有着什麼關係。
聽了虞夕夕的分析之後,多爾不禁讚歎:“虞神醫果然聰慧。”
虞夕夕看着多爾眸中的坦然,隨即說道:“你只叫我夕夕便是了。”
“那好,小姐有吩咐過我,定然要保護好你,小姐也已經給了皇上書信,定然會求到兵隊的。”
這麼說來,若爾和阮寧之間還是有着聯繫的。
“那你們小姐現在在哪裡?”
多爾狐疑地看了虞夕夕一眼,虞夕夕知道多爾在擔憂什麼,隨即只說道:“若是寧兒沒事的話,我便也放心了。”
多爾嬌笑道:“小姐沒事呢,在安全的地方。”
“那她也知道了我們去西多國的事情?”
多爾頷首:“是的,小姐相信你的醫術,所以讓我一定保護你到皇宮,救好十二皇子。”
既是這樣的話,那麼此去不就好辦多了?
想着,虞夕夕的眸光亮了下:“這麼說來,你可以直接帶我進宮去給十二皇子治療了嗎?”
多爾的眸中有些顧慮:“小姐只讓我帶你偷偷進宮,我雖然不知道小姐爲什麼會這麼做,但是我相信小姐這麼做一定是有她自己的道理的,所以,夕夕,我會想辦法帶你偷偷進宮的。”
虞夕夕的心中閃過一種不好的預感,看着多爾安然的目光,隨即暫時打消了疑慮,現在她也只能一切聽從多爾的安排了。
大霧很快就散去了,虞夕夕地心終究也放了下去,看着多爾說道:“只是不知,這大海上是否會有海盜。”
“船家在這裡打漁多年,既然他沒有這個擔憂,想來也是不會有的。”
莫要怪虞夕夕多慮,只是因爲她的腦細胞比較活躍,想的事情比較多罷了。
驀地,船家突然大叫了一聲:“不好!”
虞夕夕的心立刻提了上去:“怎麼了?船家?”
船伕也走上前去,看着遠處一搜巨大海船道:“那是什麼?”
虞夕夕看着帆上的骷髏頭一樣的圖案,心暗暗沉了下去,看向多爾:“若是我沒看錯的話,那定是海盜無疑了。”
船家也說道:“我只聽祖輩們說過這海上有海盜,但是我下海幾十年,倒還真是一次都沒見過,這下可好了,真就給碰上了。”
多爾無奈嘆息:“我們註定命途多舛。”
虞夕夕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氣,看向船家:“船家,我們還有別的道路嗎?”
船家看着越來越近的海盜船,隨即說道:“沒有別的路了,而且我們船小,根本逃不掉的。”
若是虞夕夕會游泳的話,那麼她一定會毫不猶豫地跳下去的,但是目前看來,也只能走一步是一步了。
只是希望這些海盜還有些人性,只搶劫就了,會放過她和多爾。
片刻之後,那些海盜已經張牙舞爪着靠近了,虞夕夕第一次見到海盜,好奇心更多於驚懼,多爾則是緊緊地拉住了虞夕夕的手,在她耳邊輕聲說道:“聽說,聽說他們都是吃人不眨呀的妖怪。”
虞夕夕淡笑,海盜又不是食人族,隨即輕輕拍了拍多爾的手:“別擔心,你去裡面把我們的財產收拾一下拿出來。”
虞夕夕摸着身上準備的各種藥粉與毒藥,本打算備用的,卻不想今日竟然派上了用場。
許多帶着各種醜陋面具的海盜上了船。
“喂,你們誰是船家?”一個彪悍大漢上前道。
“我是,我是。”船家立刻迎上前去,把虞夕夕擋在了身後。
即便如此,那彪悍大漢還是看到了虞夕夕,走上前去:“竟然還有個小美人。”
那船家上前剛想擋住彪悍大漢,卻一把被大漢給推開了:“你個老東西!”
走出來的多爾立刻放下了財產,走上前去扶起了大漢。
多爾走到了虞夕夕的身邊,摸向腰間的軟刀,虞夕夕卻不動聲色地阻止了她的動作。
雙手難敵四拳,現在敵人衆多,饒是多爾武功再過高強,卻也不會是他們的對手。
那個大漢走上前去,伸手就想摸虞夕夕,驀地,一個清冷的聲音傳來:“二奎!”
那立刻立刻止住了手,轉身看着一襲黑衣的女子,隨即退後一步,雙手抱拳道:“當家的!”
虞夕夕看着大漢口中所說的當家的那個女子,精緻的臉頰上清冽的目光讓人卻而止步,卻依舊遮掩不住她的風華卓越。
那女子遠遠地看了虞夕夕一眼,眸中閃過一抹詫異,隨即轉進了屋子裡,二奎見狀,隨即看了虞夕夕一眼,走上前一步:“你跟我們走。”
多爾正欲阻止,虞夕夕卻淡然道:“我可以跟你們走,但是你們必須放了船家和船伕。”
“那可不行,要想過此路,留下買路錢。”
虞夕夕白了二奎一眼:“你栽的樹在哪裡?”
二奎一時沒反應過來,待他身後的衆人“哈哈”大笑出聲的時候,方懊惱了神色:“你!”
虞夕夕看了多爾一眼,多爾把所有的銀子都給了二奎。
“現在,你可以放人了吧?”
二奎打開包袱,看着所有的金銀財寶,眼睛都看直了,立刻說道:“好了,放人。”
船家擔憂着神色,還欲再說什麼的時候,虞夕夕已經上前一步:“我沒事,你們快走吧。”
最終虞夕夕和多爾還是上了海盜船,虞夕夕有一種預感,大當家定然不會傷害自己的,剛纔看大當家的那個眼神,似乎是認識自己的。
難道是認識這具身體——迎紫嗎?
虞夕夕和多爾一起向前走去,看着大船上幾十個彪壯大漢,好在剛纔多爾是沒有動手的,否則現在只怕她和多爾都一起去海里餵魚了。
二奎把虞夕夕帶到了一個幾乎全部是用黑色包裹的屋子裡,看着要跟進去的多爾,隨即說道:“你不能進去。”
“爲什麼?”
虞夕夕卻看着多爾說道:“放心我不會有事的。”
虞夕夕隨即看向二奎:“若是我出來看到多爾不一樣了,我可不敢保證我會做什麼事情。”
虞夕夕說着,已經走了進去,隱約中,虞夕夕覺察到了這個大當家的定然是得了什麼病,看她那蒼白到沒有一絲血絲的臉頰,以及裝扮來說,應該是得了懼陽症。
否則,以她的美貌,又怎麼會願意待在這茫茫的大海上面?
虞夕夕進去的時候,大當家的正坐在桌子面前,看到進來的虞夕夕,略擡了眼睛:“你怎麼會在這裡?你家小姐呢?”
小姐?
照這麼說來,那眼前的女子定然是認識迎紫的了,那麼現在就好辦多了,隨即說道:“小姐還在京城。”
“那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虞夕夕看着眼前的女子,若是說她們認識的話,那麼她應該不該這麼淡然的反應纔是,看着那女子如雪般有些病態的皮膚,虞夕夕上前一步,在那女子錯愕並冷厲的眼神中,隨即立刻說道:“你,你是不是很害怕陽光?”
那女子冷笑一聲:“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嗎?”
額,好吧。
虞夕夕走上前去:“原來這樣啊,兩年前我出了點事,所以失去了很多記憶,既然你說認識我,那麼我可以治療好你的病。”
那女子狐疑地看了虞夕夕一眼,似是在思量虞夕夕的話。
虞夕夕見狀,隨即從懷中摸出一塊玉佩:“你看,這是我家小姐的玉佩。”
五娘曾經和夏如芝見過一次,雖然兩人性格千差萬別,但是卻深有一種惺惺相惜之感,很是投的來。
所以連帶着和夏如芝一起的迎紫,五娘也是有些印象的。
但是五娘一向對任何事情似乎都不放在心上,所以幾年之後再次見到迎紫,亦是沒有多少面部表情的。
但是一聽到虞夕夕說可以治好自己的病,五孃的眸中亮了下:“我的病?”
虞夕夕見五娘相信自己了,隨即走上前一步:“嗯,你不是怕陽光嗎?所以我覺得你應該是得了懼陽症。”
就像是現代的吸血鬼一樣害怕陽光的病狀。
“懼陽症?”五娘詫異,她怎麼從來都沒有聽說過這種病?
似是看出了五孃的疑惑,虞夕夕上前一步:“若是信得過我,可以讓我給你把把脈。”
這裡的人自然不知道懼陽症,因爲他們就根本沒有見過吸血鬼。
五娘伸出了白皙到沒有一絲血色的胳膊,虞夕夕坐了下去,隨即道:“你是不是受過寒毒?”
五娘詫異,隨即淡然道:“不錯,是寒毒。”
這寒毒也許就是五娘害怕懼陽症的原因也許這個世界是沒有吸血鬼的,但是不可否認這寒毒確實能讓人有吸血鬼一樣的病症。
“你這裡可有草藥?”
五娘怔了下:“你可以解救我?”
虞夕夕頷首,看着五娘眸中的狐疑,隨即說道:“你聽說過虞神醫嗎?”
五娘頷首,隨即詫異看向虞夕夕:“難道你就是?”
“嗯,我就是,所以,你大可相信我。”
五孃的眸中閃過一抹震驚,隨即淡笑:“卻想不到昔日一別,再次相見會是如此光景。”
虞夕夕不清楚五娘和夏如芝究竟是何關係,但是隻要不是仇人,只要五娘不會殺了她和多爾就夠了。
“迎紫,如芝她,還好嗎?”
“小姐一向安好。”
“那便行了,若是有機會,五娘我一定會再去看望她。”
原來她叫做五娘。
“五娘,那你能答應讓我和多爾一起過了這大海嗎?”
“你要去西多國?”五娘看着虞夕夕問道,因爲大海之後便只有西多國。
虞夕夕點頭:“五娘,我必須要去西多國一次,詳細的事情我來不及和你說,你現在就準備草藥,我定然會治好你的病的。”
五娘深深地看了虞夕夕一眼,隨即說道:“你不說,我也不會強問,你放心,我一定會帶你過去的,有我在,你定然可以安全到達。”
因爲五孃的病經常需要喝藥,所以這大船上有一間屋子的草藥,虞夕夕見狀,立刻行動起來研製藥物,不出意外的話,明天晚上就能到達西多國了,所以虞夕夕定是要在明晚之前研製出來藥物。
晚上的時候,多爾看着一直在研製草藥的虞夕夕:“夕夕,我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情。”
“什麼事情?”
“等你從西多國出來的時候也可以讓這位五娘送你過這大海,接應你一下。”
虞夕夕手上的動作未停:“此次前去,兇險未知,我又怎麼能連累她。”
“我與如芝情同姐妹,你這次若是救了我,自然也是我的救命恩人了,儘管我不知道你要去西多國做什麼,但是我可以接應你。”五娘不知道什麼時候走了進來。
虞夕夕見狀,立刻迎上前去:“我們商定好時間,我定然會在約定的地方等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