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個,你怎麼會在這裡?”
“王爺四處尋不到你,你離開皇宮的時候也沒告訴王爺,我猜測你可能會在這裡,所以便來了,啊,小姐,你果然在這裡呢。”
虞夕夕心中顫了下,似隨意問道:“寧兒呢?”
“她現在和王爺都在宮裡,原來她竟然是西多國的公主啊。”
看着個個詫異的目光,虞夕夕淡然頷首:“嗯,這次西多國能派兵,都是寧兒功勞,所以,個個,你以後要照顧好她纔是。”
個個似想到了什麼,看着虞夕夕淡然的神情,隨即道:“小姐,是不是有人欺負你了啊?”
虞夕夕淡笑:“有誰能欺負到你家小姐我?”
“那你……”
虞夕夕自然知道個個要說的是什麼,隨即只說道:“個個,我只是和姐姐分來的太久了,所以想和她多待一會的,我沒事,你回去和逸說我在這裡很好,讓他不用擔心。”
最終,虞夕夕還是先讓個個回去了,她怕個個再說慕容逸的事情,虞夕夕會忍不住直接跑過去找他。
晚上,亦念坐在虞夕夕的身邊,兩個人一起躺在涼亭裡一個有着靠背的鞦韆上。
“孃親,今晚的星星好亮啊。”
虞夕夕把亦念抱在了懷中:“是啊,和亦唸的眼睛一樣明亮。”
“孃親,你爲什麼不想見逸叔叔呢?”
亦念睜大了眼睛看着虞夕夕。
虞夕夕看着人小鬼大的亦念,自然知道什麼事情都是瞞不住他的,隨即說道:“近鄉情更怯的感覺吧。”
亦念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隨即想了下說道:“孃親,你騙亦念,你們在一起那麼久了,即便是很長一段時間分開之後也不會有這種感覺的,你們自會很想很想和彼此在一起,不想分開的那種想念。”
“哦?亦念怎麼知道的?”
“因爲我能感覺得到你一直在想着他呢,想他,爲什麼不回逸王府?”
“你現在想回逸王府嗎?”
亦念怔了下,隨即說道:“我想再和漂亮阿姨多待幾天,阿姨對我很好呢。”
虞夕夕神思一動,隨即看着亦念道:“亦念,你既然那麼喜歡她,爲什麼不認她做娘妻呢?”
“額,孃親是說讓我認她做乾孃?”
“亦念不願意?”
亦念眼巴巴地看着虞夕夕:“孃親吃醋了?”
虞夕夕噗哧一聲笑了出來:“我高興還來不及呢,吃什麼醋?”
亦念隨即在虞夕夕臉頰上親了一口:“孃親,我也不知道爲什麼,感覺和漂亮阿姨很有感情,那種感情很深,和對孃親你的感情一樣呢。”
虞夕夕會意,因爲你們本來就是有血緣關係的。
想着,虞夕夕說道:“你能有這種想法,有這種感覺,孃親很欣慰,因爲你漂亮阿姨和孃親一樣疼愛你呢,所以孃親也放心把你交給她呢。”
而在他們後面的夏如芝卻早已淚流滿面。
良久之後,亦念已經在虞夕夕的懷中睡了過去,虞夕夕親了下亦唸的臉頰,隨即把亦念抱到了房間裡。
虞夕夕隨後又走了出來,坐在鞦韆上,她不知道她自己在想些什麼,亦或是,究竟在等着什麼。
夜有些寒涼了,虞夕夕看着天空的明月,不知道怎麼的就想到一句話,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
驀地,一片暗影覆蓋在了虞夕夕面前,虞夕夕擡眸看着已經坐在了自己身邊的慕容逸。
他,終究還是來了。
“怎麼一個人坐在這裡?”
說着,慕容逸已經把自己的披風解了下來,披在了虞夕夕的身上。
隨即把虞夕夕擁在了懷中,摸着她冰涼的手,輕柔道:“夕夕,我讓你等的太久了,我想等明天就和皇上說,讓他們爲我們賜婚。”
虞夕夕的心裡“咯噔”了一下,卻終是沒有拒絕慕容逸擁着自己,他的懷抱,永遠那麼溫暖和安寧。
虞夕夕貪婪地感受着慕容逸的溫暖,不久之後,這溫暖便是別人的了,再與虞夕夕無關,想着,虞夕夕反握住了慕容逸的手:“皇上現在需要處理的事情還有很多,我們的事情,可以再等等。”
“可是,我不想再讓你等了,你已經等了我太多的時間,我迫不及待地想讓你回去,讓你永遠待在我的身邊,我想我們現在、以後都會在一起。”
虞夕夕的眸中洋溢着溫暖,但是,卻稍縱即逝,她知道,她不能再沉淪下去了,否則,只會誤了大事的。
想着,虞夕夕隨即離開了慕容逸的懷抱:“逸,我困了,想休息了。”
慕容逸看着虞夕夕眸中的憔悴,隨即道:“那好,你今日先在這裡休息吧,我明日再來找你。”
慕容逸說着,親吻了下虞夕夕的臉頰,然後看着虞夕夕進去的身影,轉身離開。
虞夕夕回到了房間,靜靜地躺在牀上,晚上,她做了一個夢,一個很長久很長久的夢。
乍暖還寒,春暉三寸,和風細雨之後更是一片紛紅駭綠。
筠羅國,將軍府。
被花團錦簇所圍繞的精緻廊亭裡,一襲淡藍煙籮裙的女子端坐在石凳上,雙手托腮,似是想到了什麼般,雙頰微微泛着紅暈,澄澈的眸中更是一汪秋水盈盈,帶着無限的期盼與嬌羞。
驀地,銀鈴般脆而急切的聲音襲來:“小姐,小姐,他來了!”
看着慌慌張張跑來的個個,阮寧斂了眸中的懷春心思,似是突然被發現了極力要掩藏的事情般,微微提高了音調,似是這樣就能遮掩了方纔的心中所想:“慌慌張張的做什麼?誰來了?”
多爾笑靨個個,三步並兩步地急急走到了阮寧身邊:“是他,是他啊。”
看着氣喘吁吁的多爾,阮寧的似水眸中閃過一抹嬌喜,遂又急急地看着多爾:“逸王爺?”
多爾立刻拼命頷首:“是,是,是他。”
阮寧黑曜石
般的眸中立刻亮了亮,遂又嗔怒地看了一眼笑的歡暢的多爾:“來了便來了,只是來尋爹的罷了,可與爹在商量事情?”
看着已經向前走去的阮寧,個個立刻跟了上去:“剛到府中呢,我瞧見他剛進門就來告訴你了。”
阮寧的腳步頓了頓,驟然放慢了速度:“那現在定是在爹地的書房呢,你去和娘說,中午留他在府上吃飯,我先去看看。”
等到阮寧到了正廳門外的時候,停了下腳步,整了整已經很乾淨整潔的衣裙之後方脣角含笑地走了進去,看着正在品茗的阮關遙和慕容逸,阮寧怔了下,遂立刻恢復了淡然地走上前去:“爹。”
“呵呵,這位是逸王爺,你先前見過一次的。”雖已過花甲之年,但是已然精神抖擻的阮關遙看着阮寧說道。
“見過逸王爺。”阮寧遵穩地行着大禮道,頭上的精緻的細碎珠玉流蘇隨着她的動作柔柔舞動着,更襯得阮寧多了一絲盈動嬌俏之態。
一襲繡綠紋藏青長袍,袖口滾金勾勒出栩栩如生之翠竹的慕容逸淡然地看着阮寧,聲音溫婉卻又有一種羊腸小道上幽幽鐘聲的韻味:“阮小姐不必多禮。”
與此同時,一襲淺素白長錦衣的虞夕夕款款步入,淡然掃了衆人一眼之後方走至阮關遙面前:“爹,你找我?”
阮關遙慈愛地看着虞夕夕,遂看着慕容逸說道:“這位你沒見過,是逸王爺。”
阮寧的心中一怔,立刻警惕地掃了阮關遙與虞夕夕一眼,她這位嫡出的姐姐自幼喪母,所以阮關遙從小便更偏愛虞夕夕一些,縱是慕容逸來了,明明知道她喜歡着慕容逸的阮關遙還是讓人去叫來了虞夕夕,而並不是她!
雖心中陰鬱不滿,表面上卻依舊保持着最春意的微笑,呂淑珍曾說,阮寧的笑說是傾國傾城都不爲過,阮寧卻只想用這最溫情的笑意去融化慕容逸眸中的疏離,今生,她只爲他一笑傾城。
虞夕夕看着眼前靜若翔雲,面如桃瓣,雙眸即視而有情的男子,微微有些怔了神,這世界竟會有如此貌美的男子,若不是那雙看似有情,實則點點疏離不散的眸子,倒是真可以用得上風流韻致了。
虞夕夕在打量慕容逸的時候,慕容逸同樣也在打量着虞夕夕,聽聞撫軍大將軍膝下二女,二女兒傾國傾城,一顰一笑皆似畫中仙子,大兒女雖不及二女兒之仙姿,那雙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倒是像因被人遺忘而無辜的小鹿般,惹人不忍忘懷。
察覺了自己的失態,虞夕夕立刻微微屈膝,斂眸,如阮寧那般行了個大禮。
早在虞夕夕望向慕容逸第一眼,阮寧看着虞夕夕眸中的那抹驚豔時,心已經被狠狠地揪緊了,繼而像是被侵犯了領土主權般地睇了虞夕夕一眼,隨即目光含笑地走到了虞夕夕的身邊:“姐姐。”
“聽聞將軍的一對愛女皆天姿國色,今日一見,更比凌波仙子。”
阮寧的心顫了下,看向慕容逸的目光更多了絲曖昧不明的情絲,虞夕夕眼觀鼻,鼻觀心,只管靜靜聽着,她知道,慕容逸的話是在說阮寧,只是順着帶了她一下。
“呵呵,王爺過獎了,今日不過是讓她們對王爺認個眼緣,以後若是有事的話也方便多了。”
有事?那就是說明以後還會和慕容逸有很多接觸的機會?
想着,阮寧的一顆心鼓槌般動亂個不停,她戀他是在淨月湖邊,他只是那般飄逸仙仙地站着,清輝的月光清淺地揮灑在他的身上,整個人都好似被清華的光暈所籠罩了般,美的那麼虛幻,以至於直到他離開的時候她都以爲只是自己眼花時的一個迷幻夢境罷了。
後來她才知道他是逸王爺慕容逸,也是未來的儲君,至此以後,她念他,分分秒秒,時時刻刻。
“民婦參見王爺,”一襲祖母綠雲羅綢緞的婦人走了進來,雖已是一位二八年華女子的母親,但是看上去依然風姿綽約,眉宇間更是風風韻韻:“老爺,午膳已經備着了,現在要用嗎?”
她便是阮寧的生母呂淑珍,虞夕夕看着尊貴非凡的呂淑珍,想來年輕時也如阮寧般,是個不折不扣的美人胚子吧。
阮關遙溫笑地看了呂淑珍一眼,隧又看向慕容逸:“王爺,內人既然已經備好了午膳,那中午便在這裡用膳吧?”
慕容逸卻淡雅地起身站了起來:“多謝夫人好意,只是我還有事情要辦,改日一定登門拜訪。”
阮寧眸中閃過失落,剛欲上前一步阮關遙已經起身向着慕容逸走去:“如此,那便不勉強了,王爺有事便先去吧,我送送您。”
看着慕容逸和阮關遙走出去的身影,阮寧立刻跟上前去,虞夕夕只是遠遠地跟在身後,她知道阮寧心心念念着慕容逸,既而,今生,她和他的關係只存在於她父親這個橋樑上。
看着慕容逸的馬車離開的方向,呂淑珍隧又看向阮關遙:“老爺,聽聞這個王爺尚未有一妾一室?”
阮關遙頷首:“也未曾聽說他中意了哪家千金。”
“既然如此,咱們子瀅天姿國色,況且王爺與你關係交好,你怎麼就不能向他提一下,以結連理呢?”
阮關遙看了阮寧一眼,隧又看向呂淑珍:“糊塗!王爺的家務事豈是我等大臣所能參與的?縱是王爺與我交好,可是王爺畢竟是儲君,君臣有別,切勿忘記了自己的身份!”
呂淑珍挑眉,睇了遠處的虞夕夕一眼:“老爺,咱們寧兒哪裡配不上王爺了?還是老爺你心中另有打算?”
“我能有什麼打算?王爺喜歡誰,那是他的家務事,再者,他看上的定是要做儲妃的,所以這件事情王爺自己心裡有分寸,若是他們真的有緣,日後定能攜手比翼。”
呂淑珍還欲再說什麼的時候,阮寧拉了拉她的衣袖:“娘,爹說的對,再者,這種事情若是王爺看中了,定會與爹提起的,所以你不要再逼爹了。”
阮關遙嘆了一口氣,遂慈愛地看着阮寧:“寧兒啊,你過來,謝謝你能理解爹,若是王爺真的有這個意向的話,你放心,做爹
的,怎麼可能不希望自己的女兒幸福?”
“女兒理解。”
虞夕夕看着遠處相親相愛的一家人,雖然她生母早逝,但是她知道阮關遙是真心疼愛他的,所以這便足夠了。
午飯之後,虞夕夕依舊在房間翻閱史書,虞夕夕本就性子安靜,即便平時與呂淑珍亦或是阮寧有了小摩擦之類,她也會一切大事化小小事化了,這倒不是因爲她性子軟弱之類,只是因爲,她只想家和萬事興,再者她的性子安靜,與世無爭,待人和善,遂即便她沒了生母,這將軍府中的人對她倒也是更多了些憐惜。
“小姐,你應當也像二小姐那樣多出去走走,你看每次二小姐回來她的嵐欣閣裡都會多了許多東西,你看咱們念昭軒,空空如也的,雖說老爺是寵你,可是在這些生活細節上老爺畢竟是男子,不會在意這麼多,所以這就要小姐你自己在意了嘛。”得知阮寧又帶着小廝出去了的個個不滿地說道。
虞夕夕從書中移出了視線:“可是你自己也想出去玩玩了?”
個個低眸訕笑了兩聲,遂一臉真誠地看着虞夕夕:“這都是次要的,再者個個說的也是事實嘛,小姐你看你素淨的梳妝檯上都沒超過五支髮簪,可就是二小姐身邊的個個每次都比小姐你戴的首飾多呢。”
“那趕明個,我和寧兒說一下,把你調去她那裡可好?”
個個嗔怒地看了虞夕夕一眼:“每次你只拿這句話來搪塞我,你明明知道我今生是跟定了小姐的。”
虞夕夕嬌笑着看着還在生氣的個個:“今日爹給了我一些鼎香樓的芙蓉糕,你知道我不甚喜歡甜食,可是爹的心意又不能不領,你說怎麼辦呢?要不你幫我去供起來吧。”
個個立刻兩眼放光地蹭到了虞夕夕的身邊:“咳咳,那個,小姐,老爺的心意你只有把她吞進肚子裡才能算不枉費呢,你若是不喜歡不是還有我呢嘛。”
虞夕夕恍然,隧道:“既是如此,那便都麻煩你幫我領了爹的心意吧。”
“嘿嘿,小姐,我就知道你對個個最好了。”
看着桌前吃的歡快的個個,虞夕夕但笑不語,她還真不知這世間在個個身上,有沒有比吃食更重要的籌碼了。
只是虞夕夕還未看進幾頁,外面一片喧譁之聲,擾人清靜。
“你這等登徒子也配得上我家小姐嗎?”
卻是多爾的聲音。
阮關遙和呂淑珍中午用過晚膳便出門辦事去了,虞夕夕畢竟是這府中的大小姐,再者,聽多爾這話……
個個聽到了動靜之後已然起身:“小姐,咱們出去瞧瞧吧。”
正廳門口,盛怒的多爾把鬢釵微亂的阮寧擋在身後,而她們面前一襲青衫的男子,腰間溫文軟玉價值不凡,且看他的身着打扮也定是位非富即貴的公子哥。
“這位小姐,剛纔本公子多有得罪之處,還望海涵。”那公子哥雖話語柔軟,那目光卻像盯着獵物似的不停地打量着阮寧,多有輕佻之意。
愛慕阮寧的人不在少數,但是如今日這般追入府中的卻還是頭一次。
看着阮寧慍怒卻又無計可施的目光,虞夕夕儼然明瞭了失態,遂淡然着走上前去:“不知這位公子令尊是誰?”
司賈青聽得那清靈如玉的聲音之後立刻回眸,看着和阮寧有幾分相似的面容的虞夕夕,遂道:“你又是哪位?”
“大膽!她可是我們將軍府中的大小姐!”個個睇了司賈青一眼道。
司賈青倒也不怒,輕揮手中精緻小扇:“家父乃左丞司冉印。”
虞夕夕淺笑盈盈,走至個個面前:“我方想是誰如此勢力,竟是直接闖入將軍府了,卻不想是左丞大人的公子,幼時聽聞左丞大人武藝精湛,那公子也算是武學世家出身了,如今看來,公子倒把這武將的秉性遺傳的絲毫不差。”
司賈青聽得,眸中露出驕傲之色,卻見周圍竊笑不止,方一轉神,悟出了虞夕夕竟是在說自己是個“莽夫”!
“辱罵我就是辱罵丞相!你有幾顆腦袋敢公然詆譭丞相?!”司賈青漲紅了麪皮,似在鬥架的公雞般。
“公子說笑了,竟憑着公子帶領這一干人如履平地之態進入了將軍府,便可知道,縱是我們整個將軍府,也開罪不起丞相。只是,既然公子是武學出身,那麼我們將軍府若是不派出人手與公子切磋一番,豈不是辱沒了公子武藝?元福,調出十名侍衛,好好與這位公子爺切磋一番。”
“是。”
瞬間,已然有十名帶兵侍衛團團把司賈青等人圍住!
司賈青身邊一小廝見狀,立刻叫道:“你們真是不想活命了!連我家公子都敢動!”
“難不成?公子武學出身純屬杜撰?如果真是這樣的話,我看公子的當下之極還是應該去尋得那些傳謠之人,好好地調教一番,讓他知道,什麼叫做禮義廉恥,什麼叫做知之爲知之。”虞夕夕微微側目,元福立刻會意地動了一個手勢。
“你且給我等着!我絕不會饒過你!”司賈青氣急敗壞之際,已然被衆人給推了出去。
看着緊關的硃紅大門,阮寧淡然地走至虞夕夕面前:“姐姐,你今日開罪了這位丞相之子,就不怕給咱們將軍府帶來惹來麻煩嗎?”
“你!”個個忿忿不平着上前,卻被虞夕夕拉住了。
虞夕夕神態自若:“方纔她也說了,是不會放過我,真是丞相開罪下來,也只會是衝着我來。”
阮寧深深地看着虞夕夕離開的身影,她似乎有些明白爲什麼阮寧雖容貌不及自己,但是卻也深得衆人喜歡了,只是因爲,虞夕夕身上如幽蘭般淡然自若到泰山壓頂依舊面不改色,卻是她所缺少的。
“小姐,你方纔爲什麼要幫她!結果呢?她還不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個個憤然道。
虞夕夕無奈地看着個個:“之前覺着你挺機靈聰慧的,今日怎麼就泛起糊塗了?他們直接進入了將軍府,莫不是欺我將軍府是無人之地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