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只是這些事情,那麼個個便放心了,隨即說道:“小姐,你要相信自己的醫術,既然現在心美人好好的,那麼你也就不要那麼擔心了,只安心等着心美人臨產了,我們就可以出宮,回逸王府了呢。”
虞夕夕轉眸看着個個:“個個不願意待在宮中嗎?”
個個也看着虞夕夕:“難道小姐願意待在宮中嗎?其實我倒是無所謂,小姐在哪裡,那麼我在哪裡都是可以的,只是我看得出來,宮中的生活並不適合小姐呢,小姐只適合在逸王府生活,只適合和王爺生活在一起。”
虞夕夕淡笑出聲:“你這個小丫頭,現在又開始打趣我了。”
晚上回去的時候虞夕夕早早地便睡了,但是虞夕夕卻做了一個噩夢,虞夕夕夢到了湘妃,確切的說是七竅流血的湘妃,湘妃雙眸充血地看着虞夕夕,質問虞夕夕,爲什麼她都死了這麼久了,虞夕夕還沒有幫她查到真兇,爲什麼還沒有懲治殺死她的人?
湘妃猙獰的面孔逐漸湊近虞夕夕,最終虞夕夕還是被嚇醒了,虞夕夕擦拭着額頭上的冷汗,看着外面依舊黑濛濛的天色,原來還每天天亮。
虞夕夕坐在牀上,不再入睡,虞夕夕想過湘妃的死可能不是那麼簡單,尤其是剛纔的那個噩夢,難道湘妃真的是有什麼冤情的嗎?
想着,虞夕夕和湘妃在一起的每一幕都突然閃現在虞夕夕的腦海裡,最終,虞夕夕終於起身,披上了外衣,拿了燈籠,虞夕夕想去看湘妃,湘妃被葬在皇陵,虞夕夕現在就想去皇陵,虞夕夕不知道爲什麼今晚她就想我,一種直覺驅使着虞夕夕的腳步,讓她一步一步向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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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夕夕覺得自己控制不住自己的腳步,虞夕夕甚至忘記了自己有沒有穿上鞋子,虞夕夕就這麼一步一步向前走去,遠處好像有一個聲音在召喚着虞夕夕,在告訴虞夕夕,只要虞夕夕向前走去,那麼就一定可以知道湘妃死亡的真相的。
那麼虞夕夕便不受控制地一直向前走去,停不下腳步。
屋外聽到動靜的個個看着虞夕夕大晚上的竟然出門了,便喚了虞夕夕幾聲,可是卻不見任何迴應,個個立刻跟上前去。
“小姐,小姐你怎麼了?”個個跑上前去試圖拉住虞夕夕,可是虞夕夕雙目無神,像是被人控制的心智一般。
個個驚慌了,立刻晃着虞夕夕,可是虞夕夕還是沒有任何反應,只是一直向前走去,走到一口枯井旁邊的時候,虞夕夕終於停了下來。
個個怕虞夕夕衝動會做出來什麼傻事,立刻扇了虞夕夕一個耳光,吃痛讓虞夕夕清醒了過來,腳下一片冰涼,恢復了知覺的虞夕夕看着眼前的一切,不禁疑惑道:“我怎麼會在這裡?這是哪裡?”
虞夕夕看着眼前的枯井,隨即後退了一步,一點都記不起來發生了什麼事情。
個個見狀,立刻拉住了虞夕夕的手:“小姐,你什麼都記不起來了嗎?”
虞夕夕的雙眸中充滿了迷茫,隨即看向個個:“發生了什麼事情了嗎?”
“我剛纔看到小姐你出門了,我叫你你也不答應我,而且你一直向前走,而且小姐你看,你連鞋子都沒穿。”
虞夕夕怔住了,她只記得她剛纔做的那個噩夢,但是其他的卻都想不起來的,個個說的她一點兒印象都沒有。
看着還在發呆的虞夕夕,個個拉住了她的手:“小姐,我們還是回去吧,這裡這麼陰森,怪慎得慌,小姐,我們快走吧。”
說着,個個已經脫下自己的鞋子給虞夕夕穿上,隨即拉着虞夕夕返回。
到了易安軒之後,個個立刻把所有門窗都關進了,隨即安排虞夕夕上牀休息,然後自己睡在了虞夕夕旁邊的一張小牀上,這樣虞夕夕再有所行動的話,個個便能有所察覺了。
虞夕夕回去之後便也沉沉地睡了過去,一直到早上醒來的時候,虞夕夕想到昨晚發生的時候還覺得恍惚,只覺得是自己的夢境罷了,隨即便問個個自己昨晚是不是夢遊了。
個個立刻點了點頭:“小姐你昨晚可把我嚇壞了,我以爲你要跳井呢。”
跳井?
驀地,虞夕夕像是想到了什麼似的,隨即起身穿衣,虞夕夕覺得那口井一定有所古怪。
個個說昨晚虞夕夕像是被人控制了心神一樣,但是虞夕夕不會那般輕易地就被控制了心神,所以即便是被控制了,也只可能是因爲那口井的緣故。
聽到虞夕夕說要去看看那口井,個個怔了下,昨晚的驚恐記憶還在浮現,個個勸慰的話還沒說出口,虞夕夕已經走了出去,個個無奈,只得跟上前去。
卻發生了一件很奇怪的事情,那就是虞夕夕明明不記得昨晚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對於那口井的位置虞夕夕卻記得很清楚,好像虞夕夕經常去那裡一樣。
虞夕夕輕車熟路地就找到了那口井,虞夕夕向下望去,卻只是一口枯井罷了,並且這裡慌亂的很,像是冷宮似的,縱是白天,個個卻也覺得荒涼,個個掃了一眼四周的凌亂與荒涼,若是昨晚個個知道了這裡竟然這麼偏僻,想必昨晚個個便已經嚇暈了吧。
虞夕夕撿了一枚石子向下扔去,很快就聽到了回聲,想來井也是沒有多深的。
虞夕夕四下看了下,隨即對個個說道:“個個,你回去拿繩子過來。”
“小姐,你要做什麼?你不會是想下井吧?”
虞夕夕點了點頭:“我覺得這裡面一定有什麼東西,個個,你快回去拿繩子。”
“小姐,我們還是找人下去吧,我看這口井古怪的很,我們還是不要下去的好。”
“不管讓誰下去,你也必須先回去拿繩子來纔是。”
驀地,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來:“你們要下井?”
虞夕夕擡眸,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竟然會出現在皇宮裡的貢申:“你怎麼會在這裡?”
“皇上急詔,我便回來了,便看到了你們,遂跟了過來。”
虞夕夕立刻說道:“你來的更好,我覺得這口井古怪的很,我想下去看看。”
貢申卻只是淡
笑,有時候他還真不知道虞夕夕的腦袋裡想的都是些什麼東西,只是一口普通的井罷了,有什麼好古怪的,不過虞夕夕既然這麼說了,貢申隨即從樹上扯下來一些樹藤,然後一頭摔在了樹枝上:“我幫你下去看看,你不用下去了。”
“那你一定要小心點。”虞夕夕看着貢申道。
隨即貢申便輕易地下去了,裡面很暗,虞夕夕從頭髮上摸下夜明珠髮簪向下扔去:“將軍,你接着。”
有了夜明珠,井下便可以看的清楚了,貢申仔細地看着,像是在尋找什麼東西一樣,可是下面除了一些碎屍,卻什麼都沒有,貢申便上來了。
“下面除了一些亂石,什麼都沒有,還好你沒有下去,否則一定會摔傷的。”
得知下面什麼都沒有,虞夕夕卻沒有一點失落,反而鬆了一口氣,隨即看着貢申道:“既然什麼都沒有,那就好,麻煩你了,將軍。”
虞夕夕說着,便帶着個個一起離開了。
貢申無奈地看着虞夕夕離開的身影,隨即又看了下手中的簪子,正想還給虞夕夕的時候,虞夕夕卻已經走遠了,貢申只好淡笑着作罷,並且收好了簪子。
“小姐,那口井裡面竟然什麼都沒有哎。”個個生怕虞夕夕不知道般,又再次說了一遍。
虞夕夕點了點頭,疑惑地看着個個:“我知道啊,難道你不知道嗎?”
……
“那小姐你都知道里面什麼都沒有了,爲什麼還要下去看看呢?”
“我事先不知道,將軍跳下去之後我才知道了下面什麼都沒有啊。”
“……”
虞夕夕敲了敲自己的腦袋,可能是最近真的有些神經質了吧,不過沒關係,總歸沒事就好。
所以虞夕夕也就忘記了那口井的事情,每天定是去靈雲居里面,無事就去錦輝殿看陪憶夕,每次虞夕夕去找憶夕的時候,基本上皇后也都在,虞夕夕知道,現在要是讓憶夕回到易安軒去,皇后定是捨不得的。
“虞神醫,心美人如何了?”皇后看着虞夕夕說道。
“心美人的身子比較虛弱,我一直在給她調理着,只是希望她不要有早產的跡象纔好些。”
皇后的眸中多了絲憂色:“怎麼會這樣?怎麼怎麼都沒有這些事情?”
“心美人之前就有胎動不穩的跡象,但是都被太醫逐漸矯正了,心美人因爲是第一次懷孕,而且心美人年紀尚輕,子宮爲發育成熟,所以有這些症狀都是很正常的,不過皇后放心,我定是會給心美人好好調養的。”
“如此,便罷了,你定是多多多上心,切勿發生難產等情況,本宮只是想着便覺得慌亂。”
“是,皇后娘娘。”
其實虞夕夕說的是實情,心美人的身子確實有些虛弱,心美人終日裡只是臥牀,並不走動走動,所以才身子無力的很,而且心美人心中擔憂的事情很多,母體的心情不好,自然也是會影響孩子的發育情況的,所以心美人整體情況來說不是很好。
心病還須心藥醫,所以虞夕夕每次去靈雲居都會想盡辦法開導心美人。
這日虞夕夕帶了心美人最喜歡的糕點去,心美人見狀,淡笑道:“每次來還要你破費,真是不好意思。”
“呵呵,娘娘嚴重了,這是個個做的,很適合娘娘現在食用。”
卓天心聽了,便捏了一顆放在口中:“嗯,滑而不膩,確實清甜的很。”
卓天心說着,隨即又吃了幾塊,等到她不吃的時候虞夕夕纔給她把脈。
“娘娘,最近胎兒可曾踢你?”
“之前尚有過幾次,現在次數倒是少了。”
“娘娘,胎兒的情況很好,不好的只有你自己了。”虞夕夕看着卓天心眉間的倦色說道:“娘娘可是最近一直都休息不好的緣故嗎?”
卓天心便說道:“我也不知道爲何,最近總是噩夢連連,許是因爲太過擔憂一些事情吧,睡眠淺的很。”
“娘娘,我給你開些安神湯吧,你一定要休息好。”
“麻煩你了,我每日也都點安神香的。”
虞夕夕心中一動,隨即說道:“娘娘點的安神香在哪裡?可否讓我查看一番?”
卓天心看了婉儀一眼,婉儀立刻走上前去把安神香拿了過來,虞夕夕仔細地檢查了,隨即又讓婉儀點燃了安神香,之後方覺得沒問題,然後才放下心來。
“娘娘,這安神香雖然無害,但是對孕婦來說,還是少使用爲好,你只喝下我的安神湯便是,若是過幾日還是總是做噩夢的話,我再想辦法。”
“這樣也好。”
隨後沒過幾天,婉儀卻又來易安軒找虞夕夕了,說是卓天心身子有些不舒服。
虞夕夕立刻拿着藥箱跟着婉儀去了靈雲居,卓天心的臉色有些蒼白,臉頰卻比之前幾日更加消瘦了,別的孕婦都是愈來愈珠圓玉潤,而卓天心卻消瘦的很。
虞夕夕見狀立刻走上前去:“娘娘可覺得哪裡不舒服?”
卓天心的眸中閃過一抹驚恐,隨即說道:“我,我好像看見了湘妃。”
虞夕夕心中一驚,隨即向外看了一下,示意所有人都先下去,等到屋子裡面只剩下虞夕夕和卓天心的時候,虞夕夕纔給卓天心倒了一杯茶水,讓她喝下去,然後再示意她說下去。
“娘娘,你說你看見了湘妃?”虞夕夕看着卓天心問道。
卓天心的眼神還是有些驚悸:“是的,我確實看到她了。”
“在哪裡?”
“就早我牀邊,她說她是被人逼死的,是被人害死的,我還看到她七竅流血,樣子猙獰的狠。”卓天心說着,身子竟是有些瑟瑟發抖起來。
虞夕夕見狀,立刻安撫着卓天心:“娘娘別怕。”
“會不會是湘妃回來找我報仇了,她恨我搶了皇上,還居住在她這裡,是不是?”
“娘娘,不是的,實不相瞞,我也做過同樣的夢境。”
虞夕夕看着卓天心眸中的震驚,隨即把前幾日自己身上發生的事情也都
說了出來。
“同樣的夢境,這是怎麼回事?”卓天心疑惑的。
如果說虞夕夕自己做了這個夢境,加上那口枯井的事情,虞夕夕還覺得有些詫異到靈異事件的話,那麼聽了卓天心說了她的夢境,虞夕夕便不覺得有什麼了,這背後肯定是有人在操控着一切。
虞夕夕信鬼神之說,虞夕夕也信湘妃是被冤枉的,但是虞夕夕也不信這真的就是湘妃的鬼魂在作祟。
看着臉色依舊蒼白的卓天心,虞夕夕淡然道:“娘娘,這分明是有人要嚇唬你罷了,你別怕,有我這這裡,一定會讓你沒事的。”
好生地安撫了卓天心之後,虞夕夕便離開了,虞夕夕去找了慕容君,和慕容君說了最近卓天心總是會做夢魘的事情。
慕容君看着虞夕夕說道:“是她來讓你告訴我的?”
虞夕夕淡然:“不是,只是我是醫者,所以一切都當爲病人考慮,再者,皇上,她的腹中懷着的是你的孩子。”
慕容君終是嘆息道:“朕這幾日確實有些忙,忽略了她,我晚上便去陪她。”
“想來有了皇上的正氣,一定能驅除一些邪氣。”
隨後虞夕夕便去了皇陵,虞夕夕好長時間沒有去拜見湘妃了,正好趁着這個機會也能去見湘妃一次。
“小姐,這裡的陵墓真多。”個個看着眼前諸多的陵墓說道。
虞夕夕卻看了個個一眼:“不要亂說話。”
驀地,虞夕夕突然看見一個人影閃現了過去,隨即上前走了幾步,卻什麼都沒有發現。
“小姐,你怎麼了?”
“你剛纔有沒有看到什麼東西閃了過去?”
個個立刻抱住了虞夕夕:“小姐,我膽子小,你可千萬不要嚇唬我。”
虞夕夕無奈地看了個個一眼:“我說的是人。”
個個終是放下心來,隨即說道:“額,原來是人啊,我沒看見啊,小姐你是不是看花眼了,我覺得一定是你最近太過勞累了。”
“可能是的吧,”虞夕夕說着,最後看了那邊一眼,隨即繼續向前走去。
湘妃的墳墓前有一朵盛開的百合花,虞夕夕知道,這是湘妃最喜歡的花。
看來,剛纔定是有人來過,那麼剛纔虞夕夕也不是幻覺了。
虞夕夕不動聲色地從食盒中把湘妃最喜歡的食物拿出來了:“姐姐,很久沒來看你了。我帶來了你最喜歡的東西,你定是會喜歡的吧。”
個個把蠟燭給湘妃點上了,隨即又燒了很多紙錢:“湘妃,小姐生前對你很不錯,所以你一定不要出來嚇唬小姐啊。”
虞夕夕白了個個一眼,個個卻立刻繼續說道:“你也不要出來嚇唬我啊,我生前也是對你很好的。”
虞夕夕又和湘妃說了會話便離開了,虞夕夕直接去了靈雲居,不過虞夕夕去的時候慕容君已經在了,所以虞夕夕只是簡單地給卓天心把了脈,隨後便離開了。
慕容君見狀,隨即跟着虞夕夕走了出去:“你去祭拜了湘妃?”
虞夕夕點了點頭:“是。”
“嗯,我也許久不曾去拜見她了。”
“皇上,您若是有時間多陪陪心美人吧。”
“好,我會的。”
“那我先走了。”
慕容君看着虞夕夕離開的身影,終是反身走了回去。
晚上虞夕夕睡覺的時候沒有讓個個陪着自己,虞夕夕雖然躺在牀上,但是卻一直都沒有入睡,虞夕夕在等,今晚,也許一定會有人來找虞夕夕的。
虞夕夕閉着眼睛,腦袋卻一直在運轉着,只是卻一直沒有動靜,屋外很靜,靜的有些不自在。
如果真的是湘妃的冤魂的話,虞夕夕也想見下,虞夕夕想讓湘妃告訴自己,她究竟受了什麼冤情,虞夕夕也不想湘妃就這般不明不白地死去。
可是等了很久,卻什麼都沒有出現,屋外靜的很,靜的有些嚇人。
良久之後,就在虞夕夕認爲她所要等待的不會再來的時候,驀地,終於一陣冷風吹過,一種陰冷的感覺傳來,虞夕夕覺得自己有些暈眩。
虞夕夕睜開眼睛,看着憑空出現在遠處的那抹身影,逐漸在向自己走進,冷風出來,撩起那人的長髮,藉着月光,虞夕夕看着那人鐵青的臉,並七竅流血着,不是湘妃,又是何人!
虞夕夕感覺手心在冒着冷汗,渾身動彈不得,眼前湘妃的影子突然重疊起來,虞夕夕不知道是自己的視線混沌了,還是又出現了許多湘妃。
虞夕夕握緊了手中的匕首,有髮絲掃在虞夕夕的脖子上面,冰冷異常。
“姐姐,是你嗎?”
湘妃卻並不說話,驀地,尖利異常的指甲猛地伸向虞夕夕的脖頸,冰冷的感覺劃過虞夕夕,虞夕夕立刻抽出手中的匕首向眼前的湘妃劃去,湘妃向外後退了一步,凌厲地看了虞夕夕一眼,瞬間消失在了原地。
虞夕夕握緊雙手,指甲深深地刺進手心裡,疼痛的感覺讓虞夕夕的視線有些清醒,一種怪異的氣息傳來,虞夕夕昏昏沉沉着便毫無了意識。
早上虞夕夕是被個個晃醒的,看着眼前驚慌的個個,虞夕夕的腦袋依舊有些混沌:“個個,怎麼了?”
“小姐,你的脖子怎麼了?”
虞夕夕立刻摸向自己的脖子,有乾涸的血跡。
“把鏡子拿來。”
虞夕夕用手帕擦去幹涸的血跡,脖子上指甲劃過的痕跡清晰可見,想起昨晚發生的事情,看來並不是虞夕夕的幻覺,虞夕夕伸出雙手,手心上深深的指甲痕跡鑲嵌在手心裡,越來越真實的感覺讓虞夕夕只覺得心驚。
看着正在發愣,臉色有些蒼白的虞夕夕,個個晃了虞夕夕一下:“小姐,你怎麼了?你不要嚇唬我啊。”
虞夕夕回過神來,淡然道:“我沒事,可能是昨晚不小心自己抓的吧。”
個個狐疑地看着虞夕夕,自己抓的,自己怎麼能把自己抓傷?
“個個,我餓了,去準備早膳吧。”虞夕夕看着個個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