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易安軒之後,個個已經迎了出來:“小姐,你終於回來了。以後出宮也必須要帶着我,我一定要跟在你身邊。”
虞夕夕看着守在門外的兩個侍衛,莫不是真的要打算自己了吧?
個個卻開懷地說道:“還是皇上對小姐好,現在都讓人來守着易安軒了。”
虞夕夕無奈地睇了個個一眼:“我這不是安全回來了嗎?你知道我在宮外發生了什麼事情了?”
個個搖頭:“不過昨日逸王爺來這裡尋了小姐一次,但是小姐昨日根本沒有回來,然後我猜想小姐可能是出什麼事情了,否則怎麼會和逸王爺分開呢,好在小姐你沒事,終於回來了。”
“那今日他沒再來過嗎?”
“他知道小姐回來了定會再來的,小姐不在的這段時間憶夕都瘦了呢。”
虞夕夕走進屋裡,看着正在張着嘴巴,咿咿呀呀個不停的憶夕,柔軟的身體確實消瘦了一些:“她最近不愛吃東西?”
個個點了點頭:“是比之前吃的少了點。”
虞夕夕立刻給憶夕做了詳細的檢查,好在並無大礙,想來只是正常的反應吧。
“皇上可否經常來看憶夕?”
“皇上每日都來。”
這樣虞夕夕便放心了,日後若是慕容君再提及今日之事的時候,虞夕夕便可以拿憶夕去消滅慕容君的想法了。
“對了,昨日湘妃還來了呢,只是小姐你不在,湘妃說讓小姐你來了就去找她一次,好像是商量皇后的賀禮的事情。”
額,出宮幾日,這件事情竟然給忘記了。
還有一個星期便是皇后的壽辰了,皇上定是會大辦的吧,畢竟到時候她的親哥哥靠山大將軍也會過來,這期間斷然不能出現什麼差錯。
晚些的時候慕容逸得知虞夕夕回來的消息果然來到了易安軒。
虞夕夕看着突然出現在門口的慕容逸,又回到了第一次遇見他的那種感覺,卻比之第一次相見更多了份深切的感覺。
“你怎麼回來的?”慕容逸走向虞夕夕:“那日你是被別人擄了去嗎?”
虞夕夕走過去推搡了慕容逸一眼:“帶我出去竟然還把我給弄丟了!要你還有什麼用!”
慕容逸抽了抽嘴角,隨即淡笑着握住了虞夕夕的手:“都是我不好,但是我答應以後再也不會把你給弄丟了。”
虞夕夕怔了下,想從慕容逸手中抽回手卻被握的更緊了,看着慕容逸擔憂的神色,似曾相識的眼神讓虞夕夕怔了下,隨即立刻抽回了雙手。
“這幾日,你在哪裡?”
“遇到了劫匪,然後多虧我急中生智,逃出來了。”
慕容逸狐疑地看着虞夕夕,隨即淡笑:“我自是知道你一向聰慧。”
虞夕夕自然也不管慕容逸究竟是否相信自己的話,隨即說道:“那個,我有件事情想要麻煩你。”
“什麼事情?”
“我想把亦念帶出宮去。”
慕容逸的眸中閃過詫異,隨即看着虞夕夕淡笑道:“帶着亦念住回逸王府?”
“那,你答應了?”虞夕夕衝着慕容逸清甜一笑,她知道,慕容逸定是會答應的。
“爲什麼要突然出宮去?”慕容逸看着虞夕夕問道。
虞夕夕轉眸認真地看着慕容逸:“逸,你是否相信我?”
比之秋水更加盈盈的雙眸讓慕容逸的心中泛了一絲漣漪,而那雙眸中認真的神色更讓慕容逸隱隱覺察出了什麼:“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對待慕容逸,虞夕夕總覺得不能像對待別人那樣用一些事情去敷衍,虞夕夕也做不到:“是發生了一些事情,但是現在我還不能告訴你,如果你信得過我的話,那想辦法把亦念弄出宮去吧。”
慕容逸深深地看了虞夕夕一眼,隨即說道:“把亦念弄出宮去也不是難事,直接和皇上說下就行了。”
虞夕夕又何嘗沒有嘗試過,只是,看來慕容逸還不知道慕容君要封虞夕夕爲妃子的事情,遂直接和慕容逸說道:“那你現在就去告訴皇上,說是亦念想要出宮去。”
慕容逸有些狐疑地看着虞夕夕,最終還是去金鑾殿面見了皇上。
虞夕夕看着慕容逸離開的身影,只希望之前慕容君對自己說的話不過是一時衝動罷了,萬不要再對慕容逸再說此同樣的話語。
卻不想虞夕夕最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當慕容逸一臉陰沉着返回來的事情,虞夕夕已經意識到了什麼。
“你早就知道了皇兄要納你爲妃的事情,是不是?”慕容逸低沉地問道。
虞夕夕的心低入谷底,她從不知道慕容君竟會如此固執到偏執的地步。
“我方纔直接去找過了皇上,才知道了這件事情。”
虞夕夕不敢看向慕容逸,似乎是她自己做錯了什麼事情。
慕容逸徑自走到桌前,端了杯已經冰涼的茶水,剛纔與慕容君爭執的話語猶在耳邊,若是說慕容君對待其他妃子有些好感的話,那麼此刻的他對待虞夕夕當真是喜歡了,不,或許更深刻一些,便是愛了。
慕容逸不知道爲什麼慕容君在對待這件事情上會如此衝動,畢竟現在是非常時期,內憂外患,可是他要如此偏執,也許,他真的是對虞夕夕用情已深了吧,縱是慕容逸用湘妃和元妃去當說詞,慕容君也絲毫不爲所動。
虞夕夕看着沉默不語的慕容逸,走上前去:“逸,那我現在應該怎麼辦?”
如果虞夕夕沒有猜錯的話,想來慕容君已經派兵在外面把守了吧,難道他就真的沒有想過封虞夕夕爲妃的後果嗎?
“皇后生辰在即,皇上暫時只是有這個想法,還沒下旨,所以還有挽回的餘地。”
再次說道皇后,虞夕夕又想起了面色不濟的皇后,虞夕夕有時候真覺得皇上是被蠢魂附體了,很簡單的錯誤都會犯。
多日沒去錦輝殿了,也不知皇后如何了,想着,虞夕夕覺得有必要去錦輝殿看望皇后一下。
“逸,我想去錦輝殿看望一下皇后。”
慕容逸知道虞夕夕做事一向有分寸,所以虞夕夕想要去探望皇后慕容逸也沒說
什麼,陪同着虞夕夕向外走去。
慕容君並沒有限制虞夕夕的自由,只是虞夕夕跟去哪,都要有兩名帶刀侍衛跟到哪,看着尾隨之後的小尾巴,虞夕夕側目看向慕容逸:“你說皇上會不會讓他們如數稟告我的行蹤?”
“極其有這個可能。”
“那皇上知道了我去探望皇后的事情會有何反應?”
“即便有所反應,這個節骨眼上他也不會想那麼多。”
這樣虞夕夕就放心了,慕容逸把虞夕夕送至錦輝殿門口便離開了,虞夕夕兀自進去。
許久不見虞夕夕過來,紀青看着帶着藥箱走進的虞夕夕:“皇后無召,現在她又在靜養,遂不見任何人。”
虞夕夕一直覺得這個紀青有問題,就衝每次虞夕夕去見皇后的時候她都有所阻攔就能看出來了,想着,虞夕夕說道:“我是奉皇上指令來查看皇后病情的。”
雖然皇上並沒有直接下旨,但是皇上並沒有限制虞夕夕在宮中的行動,所以虞夕夕這麼說也不過分。
紀青怔了下,隨即終是狠狠地剜了虞夕夕一眼,放虞夕夕進去。
按照道理說,如果紀青是皇上的人的話,虞夕夕這麼說了,紀青應該不會再對虞夕夕有所敵意纔是,那爲何還會這般痛恨虞夕夕呢?
虞夕夕已經排除了紀青真心爲皇后的可能性,那就代表着,紀青可能真正的主人,既不是皇后,也不是皇上。
當然,這只是虞夕夕的猜測罷了,具體的還要進一步調查才知道。
皇后看到虞夕夕倒沒有多少詫異,反而似乎還多了絲希冀,近身伺候太后的是婉儀,婉儀看着虞夕夕立刻欣喜地衝虞夕夕甜蜜一笑,礙於皇后在場就沒有和虞夕夕有過多的親近。
虞夕夕看着皇后的面色倒是比前一次好些了,走上前去:“皇后,最近身體如何?”
皇后卻伸出了瑩白的手臂:“你且查看一番便知了。”
虞夕夕走上前去爲皇后進行診脈,脈搏平穩,並無異常,遂問道:“皇后進來可還是如此嗜睡?”
皇后眸中多了苦笑,一閃即逝,隨即擡眸看着虞夕夕:“若是回稟了皇上去,你覺得是該說我嗜睡還是不嗜睡呢?”
這話說的話中有話,虞夕夕擡眸看着皇后,皇后眸中的凌厲一閃而過,只剩大風大浪之後的淡然。
虞夕夕神色淡然:“請恕在下愚鈍,並不明白皇后的意思。”
“若是不明白,便算了。”皇后不再看向虞夕夕。
一股淡淡的香氣襲來,虞夕夕四下張望着:“不知皇后點的是什麼香?”
“難得虞神醫對安神香也有此興趣。”皇后淡淡地睇了虞夕夕一眼,態度揶揄。
虞夕夕倒也不在意,女人多是善變的,皇后自然也不例外。
這香雖然清新,有安神之效,但是隱隱地卻有一絲辛刺之味,虞夕夕因爲多年行醫,所以鼻子較之常人更加靈敏一些。
虞夕夕順着香味走上前去,看着那裊裊上升的青煙,這香並不是普通的安神香,而是類似於現在安樂死的安命散,長時間聞其味道便會在不知不覺中死去,並且絲毫查不出死因。
驀地,一抹淡青色的身影出現在帷帳之後,虞夕夕分明記得,紀青穿的便是一襲青色百褶宮服。
想着,虞夕夕不動聲色地走上前去:“這香味甚是清新,倒是不可多得的好香。”
皇后淡然地看着虞夕夕:“若是虞神醫喜歡的話,本宮還有一些,你便拿了去。”
“皇后喜歡,在下又怎能奪愛?”
“無妨,不過是西域商販進貢來的罷了。”
進貢?虞夕夕深深地看着皇后,皇后的的眸中閃過一抹不自然,卻被虞夕夕盡收眼底。
這件事情一定有蹊蹺,虞夕夕現在就要去找皇上問個清楚,想着,虞夕夕說道:“皇后,在下出宮時購了一些散神草,有排毒養顏之效,並且毫無副作用,皇后可一日三次浸於水中,做茶葉喝。”
說着,虞夕夕把藥箱中的散神草全部拿了出來,遞到了婉儀手中,並深深地看了婉儀一眼,婉儀會意,收了散神草。
皇后不覺有他,散神草的功效人人得知,虞神醫這般做也沒什麼,只是衆人不知,散神草亦是安命散的可行,日日三次服用散神草,便可抵消了安命散的效果。
“皇后,此草效果奇特,還請皇后定要日日三次按時服用。”虞夕夕再次強調了一番,隨即走了出去。
皇后本就是心思縝密到有些多疑的人,方纔虞夕夕一直在說安神香,現在又再三強調散神草,難道這之間有着什麼聯繫,想着,驀地,皇后心中一頓,眸中充滿了凌厲。
皇后讓婉儀出去,換紀青在裡面伺候着,婉儀見狀,應着走了出去。
虞夕夕還沒走多遠,卻被趕來的婉儀趕上了,婉儀拉着虞夕夕到了一片荒僻的灌木叢中。
“婉儀,怎麼了?”
“虞神醫,皇后怎麼了?你是不是看出了什麼?”婉儀看着虞夕夕,虞夕夕看着婉儀眸中的清明,想來也是個心思通透的人兒。
“皇后沒事,皇后的日常飲食方面你多留意些便是。”
婉儀狐疑地“哦”了一聲,隨即說道:“那多謝了,我會多加留意的。”
“對了,婉儀,你覺着紀青怎麼樣?”
說道紀青,婉儀說道:“你也發現了,皇后把我調爲近身伺候的宮女好像是因爲皇后和紀青發生了什麼芥蒂了吧,但是皇后也並沒有治紀青的罪,很多事情皇后還是隻和紀青說。”
芥蒂?會是什麼芥蒂?
虞夕夕看着婉儀再次問道:“這件事情有多少人知道?”
“不多,我也是一次無意中聽到了皇后和紀青之間的爭執,具體的事情卻不知,不過好像她們在說什麼藥之類的。”
虞夕夕怔住了,回想起方纔皇后的態度,莫不是紀青把皇上給出賣了?
若是皇后真的相信了紀青,那麼幾日之後,虞夕夕不敢再想下去,隨即看着婉儀說道:“嗯,我知道了,記得我和你說的,一日三次,切記別耽誤了。”
說着,
虞夕夕已經向前走去,這些事情她定要向皇上問個清楚。
這些事情似個麻團,讓虞夕夕身處其中卻理不清思緒。
金鑾殿門外,虞夕夕走上前去的時候,正遇到李安海走了出來。
“李公公,我有事情要找皇上,還請你幫我通稟一番。”
李安海見是虞夕夕,自然知道皇上要封虞夕夕爲妃子的事情,遂當下也不敢怠慢,只說道:“你且在這裡稍等片刻,我現在便進去通稟。”
片刻後,李安海已經走了出來:“皇上此刻正在面見大臣,你且隨我至偏殿等候片刻。”
虞夕夕便隨着李安海向偏殿走去,不多時,李安海再次把虞夕夕迎到了正殿。
慕容君看着走進的虞夕夕:“你來,可是爲了封妃的事情?”
“不是。”
“那是因何?”
虞夕夕微微側目,慕容君已經會意,隨即看了李安海一眼,李安海已經讓所有人都先退了下去。
看着緊閉的金色大門,遂說道:“皇上,方纔我去錦輝殿探望了皇后。”
慕容君神色淡然:“哦,那皇后現在如何了?”
“皇后很喜歡西域進貢的安神香,狀況很好。”
“安神香?”慕容君怔了下,隨即說道:“那便好,朕這些日子繁忙,倒是忘記去看她了。”
最後一句話,聾子都能聽出來不過是藉口,不過對於皇上不知安神香的態度,虞夕夕心中隱隱確定了一些事情。
“皇上,皇后的壽宴將至,知妻莫若夫,所以想請問皇上,皇后娘娘究竟喜歡什麼?”
慕容君怔了下,隨即深深地看向虞夕夕:“好一句,知妻莫若夫。”
虞夕夕知道慕容君誤會自己的意思了,當下也不解釋,只是淡然地看着慕容君,神色不變。
“她自是喜歡,”慕容君頓了下,他還真不知道皇后究竟喜歡什麼,隨即道:“無非奇珍異寶之類,朕自會準備好,你且安心。”
能讓皇上意識到這件事情的重要性,便是虞夕夕此次來的目的,既是如此,虞夕夕便沒有什麼可擔憂的了。
想來安命散的事情皇上定是不得知的,這麼說來,那便是另有其人想傷害皇后,只是誰人又會這般膽大的想傷害皇后呢?
看着沉思的虞夕夕,慕容君問道:“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情了嗎?”
虞夕夕搖頭:“沒事呢,皇上,那我便先告退了。”
“慢着,”慕容君走到了虞夕夕面前,深深地看着虞夕夕,他不相信虞夕夕過來只是爲了和他說這麼幾件事情,隨即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看着慕容君眸中的堅定,虞夕夕知道瞞不住他了,便說道:“皇上,有人要害皇后。”
“哦?誰人竟然這麼膽大?竟然敢傷害皇后?”
即便是這麼痛恨皇后的慕容君也只是給皇后下了一些藥,讓皇后嗜睡一些罷了,卻不想竟然有比皇上還要膽大之人!
“目前我還不知,皇上,如果你信得過我的話,就請讓我去查明此事。”
慕容君深深地看着虞夕夕一眼,隨即道:“你就不怕這是皇后的誘敵之計?”
虞夕夕淡然:“不會,皇后不會傻到這般去傷害自己。”
話剛出口,虞夕夕怔了下,看着並無異樣的慕容君才放下心來,她竟是當着慕容君的面說這樣的話,好在慕容君並沒有在意。
“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慕容君再次問道。
“皇上,你只需知道有人要加害皇后便是了,還請皇上在白忙之中抽空去看望皇后一次。”
看着緘口的虞夕夕,慕容君也不多問,只道:“好,若是有處理不好的事情,切記不要一個人冒險。”
虞夕夕頷首,卻更多了感動,她沒想過,慕容君竟然會這麼相信他。
“那麼,便謝過皇上了。”說着,虞夕夕轉身向外走去。
慕容君看着虞夕夕離開的身影,終是沒有叫住她。
想了想,慕容君還是去了錦輝殿。
虞夕夕不知自己是如何回到易安軒的,腦袋裡剪不斷、理還亂。
彷彿有一個天大的預謀在等待着虞夕夕跳下去,虞夕夕不知道結果會如何,但是虞夕夕知道自己若是不處理的話,那麼後果將是無法想象的。
驀地,一個念頭突然出現在虞夕夕的腦海,虞夕夕被自己的想法怔住了,但是目前也只有這一個辦法了,想着,虞夕夕加快了速度去尋找個個。
“個個,你現在去幫我聯繫逸王爺,我有急事要找他。”
看着神色有些慌亂的虞夕夕,個個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當下也不敢耽擱,遂立刻去了後院,不多時又走了回來:“小姐,王爺等會便來了。”
“嗯,”虞夕夕兀自走到桌前,隨即說道:“亦念又來過嗎?”
“沒呢,不過方纔我去看過亦念,亦念說要離開什麼的,小姐,你要帶着亦念離開皇宮嗎?”
虞夕夕點了點頭:“個個,等到皇后壽宴之後我要離開皇宮一次,你在宮中照顧好憶夕,我還會回來的。”
個個點了點頭,卻沒有多問什麼,因爲如果需要,虞夕夕一定會把事情都告訴個個的,既然虞夕夕什麼都沒說,個個自是也不會再去詢問什麼。
一炷香的功夫,慕容逸已經來到了易安軒,這不得不讓虞夕夕佩服慕容逸的神速。
個個去照顧憶夕了,虞夕夕關緊了房門,隨即看向慕容逸。
虞夕夕還沒開口,慕容逸已經打趣道:“孤男寡女,月黑風高。”
虞夕夕白了慕容逸一眼,打斷道:“你可以這麼想想。”
隨即,虞夕夕把自己的計劃說了出來,慕容逸詫異着看向虞夕夕,隨即道:“我還真不知道這世界上還有沒有你不敢做的事情。”
這句話,已經不是一個人對虞夕夕說了。
但是現在也沒有比這更好的辦法了不是嗎?
想着,虞夕夕說道:“現在也只有這一個辦法了,我一定要查出究竟是誰要害皇后,你也不想皇后的壽宴前幾天出事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