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寧生氣歸生氣,可是又怎麼有不知道虞夕夕實則是關係自己的道理,否則她幹嘛不把自己留在逸王府中,還把自己接到宮裡來給虞夕夕臉色看呢。
但是阮寧就是生氣,就是氣氛慕容逸不帶着自己一起出去!
一直到了晚上的時候阮寧都一直把自己憋悶在房間,個個送進去的飯也盡數端了出來。
晚飯之前,虞夕夕終是忙好了手中的草藥,隨即看着個個問道:“她怎麼樣了?”
“一天待在房中不吃不喝,也不曾出來過。”
“倒是個硬性子,你去準備晚飯,等下我去看她。”
“小姐,還是我去吧,阮寧小姐,畢竟還是有些功夫吧。”
且不說她那三腳貓的功夫虞夕夕會不會放在眼裡,只說早上阮寧剛來的時候那般生氣都沒有動手,現在更是不會了。
“不用擔心,去準備吧。”
個個無奈,只得去準備晚飯了。
虞夕夕兀自拎着食盒向阮寧的房間走去,看着坐在桌前正在倒水的阮寧,想來茶水早已空了吧。
聽到開門的聲音,阮寧立刻停止了倒水的動作,只賭氣並不看向虞夕夕。
虞夕夕心中安笑,表面上卻不動聲色,只是把食盒放到了阮寧的桌子上:“王爺要是知道你在這裡餓上一天了,回來指不定要怎麼責備我照顧不周呢。”
虞夕夕說着,把明西親自做的美味的食物全部端了出來,縱是不餓的虞夕夕見了,也頓時食慾大開,更何況是一天都未曾吃任何東西的阮寧。
果然,沒多久,阮寧平坦的小肚子便開始抗議了,阮寧立刻捂着自己的肚子,彷彿這樣便能壓抑住肚子叫聲的尷尬。
虞夕夕只作沒有聽見,隨即給阮寧擺好了碗筷:“縱是你擔心逸王爺,也要吃好了飯纔有力氣擔心他。”
說着,虞夕夕走了出去。
阮寧見狀,卻突然說道:“那個,你等等,一起過來吃飯吧。”
在這裡,阮寧認識的也只有虞夕夕了,不和虞夕夕處好關係,阮寧纔是真正的自討無趣呢。
阮寧主動示好,虞夕夕又豈有不接受的道理,遂讓個個又重新拿來了一副碗筷與一些美食,滿滿地擺放了一桌子。
阮寧也不再顧及形象,狼吞虎嚥起來,虞夕夕淺笑,自是也吃的歡暢。
一頓飯下來,兩個看似纖弱的女子卻把整鑊的米飯都給吃光了,阮寧摸着圓鼓鼓的小肚子:“你這裡的廚子做飯真好吃,比逸王府的廚子做飯還好吃呢。”
“在易安軒吃過飯的,還沒有不誇這裡的廚子做飯好吃的呢。”虞夕夕輕拭嘴角,看着了無怒色的阮寧,想來她終是氣消了吧。
阮寧隨即看向虞夕夕:“對了,逸有說什麼時候回來嗎?”
虞夕夕淡然:“不知外面的混亂如何,所以暫時還不清楚逸王爺歸來的時間,但是你放心,皇上派了一百親衛隊跟隨王爺,他自是不會有任何事情的。”
“既然如此,爲什麼他不帶着我一起去呢?”
“你畢竟是女兒家的,帶着你來回週轉的,多有不便,王爺也是爲了你好罷了。”
阮寧想了下,終是沒有再繼續埋怨慕容逸,隨即看着虞夕夕說道:“那你把我接進宮了,亦念怎麼辦?”
“不是還有夫子和管家呢吧,只讓他好生學習吧,沒事的。”
其實虞夕夕還有一個念想,那就是趁這段時間讓亦念和夏如芝多見幾次面,虞夕夕已經秘密告訴了夏如芝一切,若是夏如芝想見亦唸的話,隨時可以去學堂去見亦念。
虞夕夕給了夏如芝自己貼身的髮簪,管家見到髮簪便等於見到了虞夕夕,所以虞夕夕也不擔心逸王府中的人會爲難夏如芝,這也是虞夕夕要把阮寧接到宮裡的原因。
晚上阮寧偏偏要和虞夕夕一個房間睡覺,虞夕夕無奈,只得把自己的牀讓給了阮寧,自己睡在了之前個個睡的小牀上。
阮寧的身世一直從爲對外人說過,慕容逸也不問,虞夕夕自然也不多問,但是見多識廣的虞夕夕還是看的出來,阮寧並非一般的女子,舉手投足之間遂不甚成熟,但是大家閨秀的模樣還是可以顯露無疑的,而且阮寧也不似一般喪親家庭那般頹然,想來定是家中親人都還健在的,那麼這麼看來她可還真是對慕容逸情深意重,一直跟在他的身邊這麼久都不曾離開,時間如她這般多情的女子自是少數了。
所以,從某一點來說,虞夕夕還是很佩服阮寧的。
即便從某一點來說,阮寧還算是虞夕夕的情敵呢,但是虞夕夕卻從來沒有這般想過,更主要的,便是出於虞夕夕對於慕容逸的信任吧。
“夕夕,其實你也是喜歡逸的對不對?”
阮寧突然的一句話讓虞夕夕詫異了一下,虞夕夕淡然:“怎麼會突然這麼問?”
“我本來就喜歡逸,所以怎麼可能看不出來你對逸的心思,不過我要和你公平競爭,逸一定是我的。”阮寧突然嚴肅地說道。
額,還真是個較真的丫頭。
虞夕夕淡然:“我以爲你現在最關心的便是逸王爺的安全,卻不想原來是這等小事。”
“這纔不是小事情呢,我知道逸是最疼愛我的呢,我那麼喜歡逸,自然也關心逸的安全,等他回來了,以後我一定寸步不離他,再也不要和他分開一步。”
虞夕夕淡笑,若是這樣的話,那阮寧豈不是就成了慕容逸的影子了嗎?
虞夕夕還想再說什麼的時候,已經有平穩的呼吸聲傳來,卻原來,阮寧已經入睡了,也是,昨晚一宿沒睡好,今日又鬧騰了一天,也是睏倦的時候了,虞夕夕便也閉目養神,不再言語。
翌日一早虞夕夕醒來的時候,阮寧早就起牀發呆了。
虞夕夕見狀,輕聲道:“睡不習慣。”
“逸在,我便在哪裡都習慣。”
“個個應該在做早飯了,你先起牀洗漱吧,”虞夕夕說着,起身下牀,隨即打開了衣櫃:“這裡
面的衣服我都未曾上身,你且選了喜歡的換上。”
阮寧看着衣櫃裡嶄新的上好的衣衫,再看向虞夕夕身上那件淺素的白色衣衫,隨即道:“你還真是奇怪,我還真沒見到過不喜歡漂亮衣服的女子,你縱是打扮的這般素淨,很難吸引人眼球的。”
“我終日和草藥爲伍,要吸引草藥的眼球做什麼,再者這些衣服穿在我身上,也是浪費了呢。”
虞夕夕說着,隨即又從梳妝檯上挑選了一些名貴首飾遞給阮寧:“等下讓個個爲你梳妝吧。”
阮寧卻只是淡淡掃了那些首飾一眼,慕容逸不在,阮寧便連打扮的心思都沒了,畢竟,女爲悅己者容嘛。
早上虞夕夕和阮寧剛用好早膳的時候,燕兒便過來說湘妃有事讓虞夕夕過去。
阮寧無聊,雖是沒有多喜歡湘妃,但是還是跟着虞夕夕一起過去了。
湘妃看着跟在虞夕夕身後的阮寧,斂去眸中的不悅,走上前去:“夕夕,你來了。”
“這位是阮寧,你之前見過她一次的。”
湘妃頷首:“雖只見過一次,但是這天姿國色還是未曾忘記的,今日一見,較之從前似乎愈加清靈了。”
好話自是人人都愛聽的,阮寧卻保持着應有的笑意:“娘娘過獎了。”
不喜形於色,倒真不愧是一直能待在逸王府的丫頭,湘妃想着,隨即讓燕兒給虞夕夕和阮寧倒水。
適才燕兒明明說有事情要和虞夕夕說,但是阮寧來了這麼一會子,湘妃卻也只是閒聊一些家常,並沒有說任何的事情,想來是對阮寧有所顧忌吧。
阮寧雖是好奇心旺盛,但是對於別人的似是還是知道不知道最好的道理,隨即看着遠處已經有了細微花骨朵的寒梅,隨即歡呼上前:“那梅花真好看,娘娘若是不介意的話,我想上前去觀望一番。”
湘妃正沒有理由讓阮寧避開呢,阮寧主動開口,湘妃自是樂意至極,立刻讓燕兒陪着阮寧一起去了。
看着走遠的阮寧,湘妃立刻說道:“聽說,皇上把逸王爺派出宮去了?”
虞夕夕在來的時候便想着湘妃有事傳召,可能就是因爲這事,卻不想,還真是被虞夕夕猜中了。
反正湘妃在虞夕夕面前也不隱藏自己對慕容逸的關心,虞夕夕自然也不覺得湘妃問這話太過唐突了,隨即道:“是的,昨晚出發的,具體歸程並不知。”
“那王爺此去,應該會沒事的吧?”
“姐姐放心,皇上安排的很妥當,王爺定是不會有任何事情的。”
“這樣,最好不過了。”湘妃端起手中的杯盞,輕輕品茗,眉間卻並不抒懷,想來定是還是有着什麼心事的。
驀地,湘妃看着遠處花叢中的那抹身影:“她便是終日住在逸王府的阮寧吧,逸王爺尚且並未有任何妻妾,終日和一個女子居住在一起,倒是有傷風化了。”
湘妃的話,虞夕夕又豈有不明白的道理,隨即道:“逸王爺只不過是把寧兒當作小妹妹對待的。”
湘妃心中鬆了一口氣,但是看着虞夕夕卻又愣生生地把那口氣提了上來,隨即道:“逸王爺對待阮寧如此,便不知對待妹妹如何了,聽聞逸王爺總是無事便去易安軒,好在逸王爺信任妹妹,什麼事情都與妹妹說,我這個做姐姐的,才能從妹妹那裡得到一些消息。”
虞夕夕看着湘妃淡然的表情,但是方纔湘妃的這一番話卻讓虞夕夕淡然不下來,只作不知湘妃的意思:“王爺是對憶夕公主很好呢,有時候比之皇上更關切憶夕公主呢。”
一句話便堵住了湘妃更多的話,湘妃淡笑:“快至冬季了呢,我也央人做了許多小衣服,冬季了小憶夕便也能上身了。”
“多謝姐姐還記掛着憶夕。”
隨後兩人又閒聊了幾句,虞夕夕便離開了,不知道爲什麼,虞夕夕覺得湘妃似是知道了些什麼。
不過也是的,自己和慕容逸見面平繁,被人撞見過也是可能的,所以湘妃知道了些什麼也是正常的,只是,現在的虞夕夕要該去怎麼面對湘妃呢?
看着有些心神不寧的虞夕夕,阮寧輕輕碰了虞夕夕一下:“你怎麼了?”
“喔,沒什麼?”
“是不是剛纔她和你說了什麼事情?”
虞夕夕轉眸看着阮寧:“我記得你第一次進宮的時候和我說要離湘妃遠一點,爲什麼?我並沒有覺得湘妃不好或是如何。”
“就是一種感覺吧,就像是你的預感一向很準,我的感覺也從沒出現偏差過,對了,剛纔她肯定和你說了些什麼不想讓我知道的事情吧?”
虞夕夕倒也不隱瞞:“這宮裡的事情,你不知道便是最安全的。”
阮寧撇了撇嘴巴:“你們在一起能有什麼好事情啊,不過她這麼得寵,應該也不會讓你去做什麼壞事吧?”
虞夕夕輕點了阮寧的腦袋一下:“你想什麼呢?怎麼會呢?”
阮寧有些狐疑,隨即嚴肅了神色:“這樣最好不過了,不過我可是提醒你啊,這宮裡纔沒什麼真正的感情可言呢,你可千萬別心軟,有些事情做了可就是無論如何都無法回頭的。”
虞夕夕轉眸盯着阮寧,阮寧被盯着有些不自在,隨即摸向自己的臉頰:“怎麼了?我臉上有什麼東西嗎?”
“似乎你對宮裡的事情都很清楚呢。”
阮寧的眸中閃過一抹不自然,隨即轉過了臉去:“那是,我是誰啊,我可是冰雪聰明的阮寧大小姐呢。”
虞夕夕淡笑,湘妃不管對虞夕夕如何,虞夕夕畢竟沒有想過會長久的留在宮裡,所以當下便也不去計較那麼多。
不過聽阮寧這口氣,好像虞夕夕本就是會近墨者黑之人。
“寧兒,你見過皇后了嗎?”虞夕夕突然問道,因爲虞夕夕倒真的很想讓阮寧也見一下皇后,然後用她那過人的眼睛看下皇后究竟是何許人。
阮寧不明白虞夕夕爲什麼會突然這般問,只好如實回答:“還沒有,不過聽聞皇后很是威嚴狠厲,
我還是不要見的好了,萬一哪裡不小心得罪了她,便是連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了。”
虞夕夕淡笑,她還真以爲阮寧天不怕地不怕呢,卻不想阮寧也是有怕的人的。
阮寧似是發現了什麼,隨即也不再與虞夕夕多作爭辯,只拉了虞夕夕的手向前走去:“別回頭,後面有人跟着我們。”
虞夕夕被阮寧拉着向前走去,並不知後面是何人跟着,一直到了易安軒,進了房間,阮寧才放開了虞夕夕的手:“剛纔跟着我們的人你知道是誰嗎?”
虞夕夕搖頭:“我並沒看見。”
“罷了,看來這宮中也不是這般安全,我們一切都要小心纔是,沒事就不會出去了,我可不想在逸回來之前惹禍上身。”
虞夕夕又何嘗不是如此作想,隨即招來個個,讓個個和門外的侍衛說好了,近些日子要更加嚴格一些,不要放任何生人進來。
虞夕夕每日在易安軒研製藥物,個個一旦得到慕容逸的消息就會告訴虞夕夕,虞夕夕也自會告訴阮寧好讓她安心,卻也只是說是個個從別處打聽來的,並沒有和阮寧說個個有和慕容逸秘密交通的渠道。
這日個個和虞夕夕說,明西的廚藝自己基本上都學會了,明西也說自己要回到靈雲居了,靈雲居和易安軒都在宮中,所以明西去了靈雲居,虞夕夕也沒有覺得便是明西離開了自己,遂獎賞了明西許多東西之後便讓個個讓明西離開了。
虞夕夕卻不知道,她這無疑是放虎歸山,爲自己留下了後患無窮。
晚上虞夕夕正合阮寧一起用膳的時候,燕兒突然闖進來說是湘妃中毒了。
虞夕夕手中的碗筷掉落在地,立刻抓着藥箱向靈雲趕去,看着一邊兀自哭泣不止的燕兒,虞夕夕困惑:“湘妃吃了什麼東西?怎麼好端端的會中毒?所中何毒?”
“我不知道,”燕兒手足無措地看着虞夕夕:“湘妃吃了明西做的飯之後突然吐血,嘴脣發青,這不正是中毒的症狀嗎?所以我就立刻來尋你了,虞神醫,你一定要救救我家娘娘啊。”
個個緊跟在虞夕夕的身後,生怕虞夕夕會磕着碰着了,虞夕夕到了靈雲居,直接向着湘妃的居室趕去。
看着倒在牀上已經昏迷,嘴脣青紫的湘妃,虞夕夕立刻給湘妃把脈:“燕兒,去打點熱水來。”
湘妃中的,卻是黑寡婦之毒,和虞夕夕以前中的是同一種毒,好在虞夕夕知道這種毒藥的解法,隨即立刻給湘妃解了此毒。
湘妃中毒的事情不知怎的就立刻傳到了皇上的耳朵裡,皇上自是立刻又來到了靈雲居,還有些混沌的湘妃看着眼前的明黃色,立刻握住了皇上的手:“皇上……”
“什麼都別說了,好好休息。”皇上安撫着湘妃,看着兀自在一旁配藥的虞夕夕:“湘妃所中何毒?”
“黑寡婦。”
個個詫異地怔了下:“這不就是小姐你之前所中之毒嗎?”
阮寧見狀,隨即立刻拉了個個一下,示意她不要多說話。
慕容君看着虞夕夕,又看了跪在一邊的燕兒一眼:“聽說湘妃是吃了一位廚子做的食物,那這位廚子現在何在?”
燕兒才似想起來什麼似的,隨即立刻說道:“額,對,是明西,是我家娘娘從宮外請來的廚子,娘娘中毒,我們一時慌亂,竟是忘了明西。”
“來人,去把明西帶過來。”
皇上走到正廳,讓湘妃好生休息着,燕兒跟隨着皇上走了出去。
不消片刻,卻已經有人來稟告慕容君,說是明西已經服毒自殺身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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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殺身亡?虞夕夕不可置信地看着被擡上來的明西的身體,個個已經立刻跑上前去,看着眼前身子冰涼的明西的身體:“怎麼會?之前他還好好的,怎麼會突然就自殺身亡了?”
虞夕夕立刻上前一步,明西卻已經沒有挽回的餘地了。
慕容君看了侍衛一眼,侍衛立刻走上前去明西的身上翻找,驀地,有人從明西的身上翻找出了一封書信,遞給了慕容君。
慕容君打開來,只是微微掃了幾眼,便目光凌厲地看向虞夕夕,虞夕夕不明所以,一種不好的預感卻在心底蔓延。
“虞夕夕,明西在心中交代,說是你指使他在湘妃的食物中下藥。”慕容君的目光深邃,根本看不出來是否質疑。
虞夕夕心中震驚,不知明西爲何會這般做,又或許,明西只是被冤枉的呢?
個個要已經搖頭跪在了皇上的面前:“皇上,小姐纔不會給湘妃下毒呢,衆所周知的,湘妃和小姐情如姐妹,小姐怎麼會毒害湘妃呢?”
燕兒卻突然說出了明西在易安軒待過一段時間的事情,個個見狀,立刻反駁道:“他是在易安軒待過一段時間,但是他只是在教我廚藝罷了,平時連小姐的面都不怎麼見,怎麼可能會聽命於小姐呢,再者,明西根本就不是這種人,也許明西也是被污衊的!”
“話雖這麼說,可是明西之前服侍的小姐很好,可是今日明西剛回來小姐就中毒了,這又怎麼解釋?”燕兒突然說道。
“你既然懷疑小姐,那爲何你一發現湘妃中毒了就立刻去找小姐,而並不是太醫!”個個心思縝密,更是臨危不亂,不愧是慕容逸所器重的人,一句話便把燕兒堵得啞口無言了。
這時候湘妃卻被人攙扶了出來,跪在了皇上的身邊:“皇上,臣妾也不相信妹妹是毒害我之人,燕兒,不得胡說!”
“小姐……”
“住口!”湘妃看向虞夕夕:“她若真是有心害我,又怎麼會救我?再者,妹妹更是沒有害我的理由!”
虞夕夕走上前去攙扶住了湘妃:“姐姐,你還是先去休息吧,這件事情相信皇上自是會查的水落石出的。”
現在明西死了,線索便也斷了,唯一留下的那方信,也不辨真假,再者湘妃也沒指證就是虞夕夕下的藥,所以湘妃養病這段期間,虞夕夕只能待在易安軒中,不能出去,等到查明瞭這件事情之後方能放虞夕夕自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