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法是個好辦法,不過……”三長老威爾遜頓了頓,說:“不過羽蛇神也是教中的重要人物,如果要是把他傷了的話,恐怕會在教中引起恐慌,別忘了他還擔負着世界末日那一天的重要任務。而且最主要的一點就是,他要是出現什麼意外,您也許會……”
“我也會死,是吧?”柴慕容笑了笑,拿起那根水晶人腿骨,淡淡的說:“說實話,我根本不相信我們之間有人死去後,另外一個人也會死。如果人在死了還能有靈魂看到這一切的話,那我寧願現在就自殺,那樣的話,就可以拖着他一起下地獄了。只是我擔心我死了後,他依舊在世上活蹦亂跳的,那我豈不是虧了?”
聽柴慕容這樣說,四大‘神棍’面面相覷,都感到無語。
“呵呵,當然了,我只是有些不相信而已,一點點的不相信。”柴慕容嘿嘿一笑,將水晶人腿骨在手中輕輕的拍打了一下說:“你們放心吧,如果真把他捉住了,我也不會殺他的。唉,我那樣愛他,怎麼會捨得殺他呢?頂多會給他一點點的小懲罰,用鐵鏈穿透他的肩胛骨,像狗兒那樣的養在身邊罷了。”
不等苦笑的四大長老說什麼,柴慕容馬上就說:“哦,對了,你們誰能和奧林匹斯山上的人聯繫?如果可以的話,讓我們那個偉大的宙斯王最好派幾個能對付得了北宮錯的人過來,以免再次發生今天這種事情,累得大家都沒有面子。”
四大長老異口同聲的回答:“這個不是問題。”
柴慕容滿意的點點頭:“很好,這事我就交給你們了,當前最重要的是商量一下,該怎麼對付即將到來的偉大的羽蛇神。”
四長老田中太郎皺了一下眉頭:“大主教,您雖然和羽蛇神之間有些誤會,但他終究是教中舉足輕重、或者說是不可或缺的人物,而且他已經服下了冰河時代,在還沒有得到宙斯王的解藥前,我估計他不敢擅自對地下城有什麼動作的。”
田中太郎說的雖然很委婉,可柴慕容卻明白他的意思:你這樣做,很是有公報私仇的嫌疑啊。而且你又怎麼肯定羽蛇神一定會來地下城呢?
對幾個老神棍的懷疑,柴慕容不想解釋什麼:“幾位長老,你們就不用多問了,我有種強烈的預感,那條該死的蛇兒,用不了多久就能順着謝妖瞳留下的印記,出現在地下城內。好啦,我不想再說什麼了,你們要是還把我當主教看的話,那就照我所說的去做。”
既然柴慕容這樣說了,四大長老也不好再說什麼,只好遵照她的意思,開始研究起該怎麼將羽蛇神活捉的方案。
依着2012地下城內的豐富的人力物力資源,別說是一個楚揚了,就算是來一支成建制的軍隊,在這種環境下也可以讓他們全軍覆沒。
2012在世上已經存在了多少年、究竟有什麼樣的能力這兩個問題,好像根本沒有人知道。
但隨着2012在朝鮮半島的秘密基地被曝光後,它就被亞洲東方几個國家定爲了邪教,並受到了重視,力圖用各種手段揭開它神秘的面紗。
其實呢,別說2012在亞洲東方那幾個國家眼裡是神秘的了,就是連身處地下城內的教衆,恐怕也搞不清2012究竟有多強大。
但是居住在在2012地下城內的衆多好漢卻明白:只要在這兒佈下天羅地網,哪怕是來一千個敵人呢,要想消滅他們也是分分秒秒的事情。不過,假如只是想活捉一個據說和北宮錯那樣身手牛叉的傢伙,肯定會有點難度的,所以這事還真得部署一個詳細的計劃才行。
有時候,殺死一些人要遠遠比活着他們更簡單。
在部署怎麼才能活捉肯定會‘私闖’地下城的羽蛇神同志時,柴慕容所提出的方案和建議,讓四大長老對她佩服的是五體投地,他們說什麼也沒想到,主教大人竟然會有這樣嚴謹慎密的心思。
對這種崇拜的目光,已經習慣了的柴慕容根本就不怎麼在意,她現在已經完全沉溺在了怎麼抓住楚揚、怎麼折磨他的生不如死的計劃中。
既然這個計劃就帶着‘甕中捉鱉’的意思,柴慕容以這個名字爲本次計劃命名了。
將整個計劃都部署好之後,接下來該怎麼安排,柴慕容就不用多操心了,於是就在金喜兒的提議下,回到‘寢宮’去休息了。
至於那兩位來自奧林匹斯山的‘神祗’,僅僅守護了柴慕容十幾個小時,就被她打發走了,這也讓她在睡覺時,不用擔心有人在旁邊盯着她看了……就在她睡得正香時,一陣很不和諧的敲門聲,將她從肆虐楚揚的美夢中驚醒了過來。
“是誰?”人在睡覺時被人吵醒,心情肯定不好的,這就是‘寧惹醉漢也別惹睡漢’的原因,要不然柴慕容也不會從牀上翻身坐起後,語氣裡帶着明顯的怒意,低聲喝問了。
“主教大人,我是金喜兒,有急事向您彙報!”金喜兒那怯怯的聲音,從寢宮門外響起。
揉了揉雙眼後,柴慕容打了個哈欠:“是不是北宮錯他們逃走了?”
“不是!”
“哦。”半眯着眼的柴慕容哦了一聲,忽然精神猛地一震:“難道是楚揚來了!?”
“也不是,是一個打給您的電話,電話是從華夏打來的。”金喜兒在門外回答:“這是通信部門轉過來的,對方只說要和您親自對話,卻不肯說他是誰。本來通信部門的兄弟想拒絕的,但對方卻說這個電話對您來說是至關重要的,所以他們不得不轉接了進來……我已經派人去嚴查,是什麼人泄露了地下城的加密通話頻道。”
“華夏來的電話?難得是老爸?不會啊,我已經囑咐他暫時先別和我聯繫的,那還能有誰啊,難得是北宮錯他們……”柴慕容小聲的嘀咕了一句,隨即坐在了牀沿上,一雙雪白的腳丫在那兒晃啊晃得,對門口喊道:“哦,那你進來吧。”
門開了後,金喜兒捧着一部衛星電話走了進來,雙手將電話遞給柴慕容後,就垂下雙手的退到了一旁。
看了一眼衛星電話後,柴慕容放在耳邊,淡淡的問:“你是誰?”
2012年4月29號上午十一點零三分,華夏冀南最大的平民小區:臥虎山風景小區2號樓,一樓地下室。
2號樓在初建伊始,建築商並沒有這個住所下格外修建這所面積大約有四十個左右的地下室,而是開商店的房主,在小區還沒有擴建到現在這個規模之前,爲了儲存商品方便,私自修建的。
後來,隨着臥虎山風景小區的規模擴大,2號樓所處的位置再也沒有了開商店的價值,所以房主就另購置了一套臨街的商品房,而是把這個住所租了出去,這樣一來,地下室也空了出來,倒是恰好方便了蔣公瑾。
地下室內,坐在一張躺椅上的蔣公瑾,左手夾着一根雪茄,右手拿着一部電話,笑眯眯的望着蜷縮在地下室一角的一張臨時鋼絲牀上的林靜嫺:“柴夫人,你不要害怕嘛,放心吧,只要你肯合作,我是不會傷害你的。”
現在的林靜嫺,雖說早就在被綁架當天就被蔣公瑾告知女兒還活着,但她卻不相信,因爲蔣公瑾根本沒有讓她聽到女兒的聲音。
不過,她也隱隱覺得女兒可能真的沒有死,要不然蔣公瑾也不會在這些天中總是和她‘談判’了:等我搞到柴慕容的電話號碼後,我就會給她打電話向她說你現在我手中。柴夫人,如果你還想繼續享受這美好人生,看到你那乖乖女兒的話,那麼最好是照我所說的去做,要不然,嘿嘿,我雖說對你不感興趣,但我可不敢保證我那七八個屬下對你沒那意思哦。
在被囚禁的這些天內,林靜嫺見過蔣公瑾的那七八個手下:除了有兩個是亞洲面孔外,其餘的六個都是歐洲、非洲人,他們不但面目可憎,而且每次在看到她時,眼裡流露出赤果果的貪婪,總是讓她想嘔吐。
暫且不說林靜嫺在這些天內的惶惶不安,暫且說說蔣公瑾是怎麼要求她的吧。
其實呢,嚴格說起來,蔣公瑾提出的要求也不多,總共才兩條:第一條,讓林靜嫺那個已經成爲一個很厲害邪教教主的女兒,爲他在華夏的公司,註冊什麼時候他滿足了什麼時候纔算完的資金。第二條,就是讓柴慕容做他的女人。
像林靜嫺這種出身豪富大家的女人,金錢對她來說只是一個數字,一萬塊也好,一個億也罷,對她來說好像完全就是一個概念。
所以呢,她不怎麼在意第一條,可卻非常在意第二條。
林靜嫺寧可死,也不想女兒跟着這樣一個卑鄙無恥的小人……不過,她卻不敢說‘NO’,因爲她根本不敢惹惱了他,免得他放縱他那幾個一看就是野獸的手下,對她那個啥。
所以呢,在這些天中,林靜嫺每逢蔣公瑾要她答應這兩個條件時,她總是像現在這樣說一句話:“想我答應很簡單,你除非證明我女兒真的還活着!”
“好,那麼現在我就讓你聽聽你女兒的聲音吧。”第N次聽到林靜嫺這樣說後,蔣公瑾這次並沒有再說什麼廢話,而是笑眯眯的點了點頭後,就開始撥打手機上的按鍵。
林靜嫺經過這些天的磨練後,已經不再像當初那樣恐懼了,甚至在蔣公瑾開始撥號後,嘴角還翹起了一絲嗤笑:“蔣公瑾,你不會隨便找個和我女兒聲音一樣的女人來欺騙我吧?”
“我有那個必要麼?柴夫人,我是利用你來要挾你女兒爲我做事,而不是找個假冒者來從你身上哄騙出什麼有價值的東西。”蔣公瑾笑眯眯的說完這句話時,電話那邊有人接聽了,他馬上收起笑容,不等那邊的人問什麼,就搶先說道:“你不用問我是誰,更不用追問我又是怎麼知道你們這個號碼的,你只要記住,我現在要和2012新的大主教柴慕容親自通話,如果你們敢擅自扣掉我電話的話,那麼將承擔一切嚴重的後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