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只要秘密不外露,一切好說
知義在如情挽雪臉上來回掃視,這時開了口,讓挽雪先出去,挽雪欲言又止的:“老爺……”聲音很是悽楚。
知義眉毛微皺,輕聲道:“你先下去吧。讓丫頭上點兒藥。”
挽雪心有不甘,卻也不敢再說什麼,福了身子後便離去了,如情待挽雪一走,便向知義解釋:“哥哥,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做了個噩夢而已。”
知義拉了個凳子放到如情牀前,大馬金刀地坐下,笑道:“我知道,如今就你我兄妹二人,你就不必再向我藏着掖着了,說吧,剛纔究竟做了什麼夢?肯定不會是夢到靼韃。”
如情低頭,很是不好意思,“可不可以不說呀。”這要她乍個說呢?太難爲情了,也不好解釋的。
知義倒也沒有窮追,道:“行!不過,你總得與我說說,李驍溺水,你用了什麼法子救的他?”
如情傻眼,吱吱唔唔地道:“也沒什麼呀,就是,按他的肚子,再按他的胸膛,就,就這樣把他給按醒的。”
知義蹙眉,“一般溺水之人是不容易救活的。你倒好,居然神奇的把他給救了。我問李驍的護衛,他們吱吱唔唔的說不清楚,只說是你救的。問你的丫頭,一個個嚇得活像受驚的小白兔似的,結結巴巴的半天也說不清楚。我很想知道,你究竟是如何施救的?”
如情一個頭大,也跟着結巴道:“哥哥,我可不可以不說呀?”
知義瞪她。
如情受不得他這張棺材臉,捎捎頭,撒嬌道:“哥哥,妹妹求你嘛,別再追問了,這是個秘密,任何人都不能說的。”
知義看她半晌,如情又繼續撒嬌,他微微嘆氣,只得作罷。“剛纔夢見誰了?”
“李驍!”如情捂着雙脣,懊惱無比,忍不住拿了枕頭扔他,“哥哥你使詐。”
知義接過枕頭,笑問:“他在夢裡又如何惹你了?連賤骨頭說出口了。”
如情眼珠子轉了幾轉,道:“他很可惡嘛,仗着救過我一命,大說我的壞話。所以我就忍不住打了他,沒想到,卻打到了挽雪嫂子。哥哥,我真不是故意的。”
知義表示知道,“剛纔我去了李驍那一趟,也送了些禮以表謝意。他也回贈了我兩瓶雪膚金創藥,說是給你用的,效果奇好。”說着從懷裡掏了兩個紅花瓷瓶,交給如情,“等下讓丫頭們給你上藥,李驍說這是皇上御賜的聖物,治療外傷極是有效。三天功夫就能癒合,並且不留疤痕。”
如情從被子裡伸出雪白耦臂,飛快地接過,然後迅速又把自己藏起來。她這個動作也只是無意識的,但對知義來說,也才明白過來,身爲兄長在妹妹閨房裡極是不妥當的,然後立馬起身告辭。
如情養傷期間,極是無聊,不過幸好包打聽的玲瓏時常與她說了最近大同的八卦事兒,倒也不至於無聊到數蒼蠅。
李驍受馬賊襲擊,在山西地界引發了大地震,因爲李驍馬上就要回京覆命,卻在臨走前幾天被馬賊襲擊,實在是猖獗目中無人。一來怕李驍回京後在皇帝面前說他們治理不力,二來也怕李驍怪罪下來,他們也擔當不起,是以,最後以代王及巡撫爲首的高級將官,開始了清匪行動。
再來,李驍回去後,也受了場風寒,不過代王府的御醫去看過後,開了幾貼藥,吃了也沒啥大礙了。最近又生龍活虎起來。
如晴聞得此事,好一通鄙視,虧他還是練武之人呢?同樣落水,她至今仍是生龍活虎,偏他居然還病倒了,果真是嬌貴的王爺呀。
最後,李驍還特意來了將軍府一躺,知義在前頭接待,聽說是特意來感謝如情並進行慰問的。可惜如情是深閨中的女子,不宜見客,李驍也不強求,只是留下好些補品來。
緊接着,李驍離京了,因爲前些日子與馬賊作戰,狠是損失了好些護衛。所以知義親自派了將士,把李驍送出山西地界,並一路命人護航回京。
如情長舒了口氣,拍拍胸脯,“很好,總算回去了。”這回她不怕秘密被泄露了。只要李驍身邊的護衛不說去,應該不會有大問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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