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的生存法則 119 一對賭棍夫妻,李驍忽糟同情
如美李氏齊齊回頭,果真見着李驍大步進來,周媽媽沉香等人一臉不安,紛紛上前施禮。
李驍也不瞧她們,目光直直地鎖定被衆人圍在中間的如情,只見如情正一臉橫肉狀地咬牙切齒地瞪着知義,一副恨不得把知義生吃的模樣,不由揚眉,略略與李氏見了禮,往人堆裡走去。
方敬瀾也瞧着了李驍,略微一怔,陡然想到這個時候了,如情還未回去,着實不妥,忍不住道:“好女婿,你來接情丫頭的麼?咳咳,這丫頭被我寵壞了,瞧吧,輸紅了眼,賴在這不肯走了。也幸好你來了,快把這丫頭領回去吧。”
如情屢戰屢敗,輸得精光不說,還欠了一屁股的債,見着李驍,雙眼陡然一亮,“你來啦,哎,我今天好慘……王爺吃飯沒?”陡然想到這個時候還沒回去,估計這男人也生氣了,不由縮了脖子。
李驍瞥了她一眼,目光移到棋子上,眉頭一皺,“這是什麼棋?”他還是很精通圍棋的,可卻看不出這是什麼路數。
如真撲嗤一笑,“妹夫肯定沒玩過吧,這是四妹妹發明的五子棋,五個子兒只要連成一線,就算是贏了,很簡單的,不過呀,四妹妹這個發明者現在卻輸得灰頭火臉的,哈哈,這就叫教會徒弟餓死師傅了。”
李驍仔細研究了上頭的棋子,男人與女人的構造就是一樣,很快就看出名堂來,見知義桌前堆得老高的金豆子,對如情笑罵;“你個沒用的,到現在還不肯回去,原來是輸紅了眼。我李驍什麼時候娶了個賭棍媳婦?”
衆人善意鬨笑,如情紅了臉,忍不住道:“誰知道二哥哥會暗地裡勤學苦練,我,我……”
李驍搖頭,“先前還說要贏一堆金豆子回去給盟哥兒玩,嗯哼,大言不慚。”
當着忒多人的面,如情掛不住臉,忍不住駁道:“你行,那你來呀,有本事,你也給盟哥兒贏金豆子回去。”
方敬瀾眉頭一跳,慌忙喝斥:“放肆,怎可對姑爺如此無禮?還不……”
哪知李驍卻挽了袖子,“好,我也來試試身手。我就不信,把金豆子贏不回來。”然後提了袍子,大馬金刀地坐了下來,一副殺氣騰騰的模樣。
如情連忙制止他:“別別別,二哥哥已是身經百戰了,想要贏他真不容易呀。”有幾回也不過是知義一時大意讓她佼幸得勝的。
知義被他的殺氣嚇着了,忍不住道:“手下敗將,你覺得你贏得了?”
李驍揚眉,“不試試又怎麼知道我不會贏你?”
“好,那就放馬過來吧。不過,如情已經輸光了所有的金豆子,還欠瞭如真幾人的,你確定你要給贏回來?”
李驍忍不住剜瞭如情一眼,如情很愧疚地低下頭去。
“那有什麼,賭錢也太俗了些,咱們來點別的可好?”
然後衆人問他要怎麼個賭法,李驍奸笑一聲,揚眉,“很簡單,誰輸了就在臉上畫上一筆,十盤爲勝負,到時候看誰臉上最多。”
衆人覺得這個法子好,又逗趣,又不傷和氣,還能與李驍進一步拉進關係,一舉多得。於是乎,又一場別開生面的戰爭開始。
李驍雖然搞懂了五子棋的下法,但開頭幾局仍是輸得灰頭土臉,臉上被畫了幾道黑糊糊的墨汁,衆人想笑又不敢笑,不過,漸漸地,李驍總算掌握了要領,舉一反三,可惜,仍是被輕車熟路的知義給贏了去,最後被激起了不服輸的火氣,挑高了那雙被畫得老粗的眉毛,喝道:“再來,我就不信,今晚贏不了你。”
似乎這回李驍作了萬全的準備,知義又擺開了陣形後,眼見又左支右拙時,偏反守爲攻,知義不得不先解決自己的棋子,如情在一旁看得目不轉睛,拼了命地叫着“進攻,進攻,再進攻”,總算,讓她看出一線機會,搶過李驍手頭的棋,一舉按了下去,拍掌狂笑道:“贏了,哈哈,贏了,哈哈……”贏棋的感覺真棒。
如真說:“這個不算,觀棋不語真君子呀。”
如情則說:“明擺着的漏洞,能怪我麼?就算我不說,王爺自是看到的。”李驍也道:“對,就算如情不說,我下一步定要下那步棋。”
然後夫婦倆一個勁地要給知義畫,如情想着剛纔知義贏了她那麼多金豆子,大有泄忿之感,拿着毛筆準備給知義畫個又長又粗的黑臉,但李驍也有同樣的想法,最終,夫婦二人又搶起了毛筆來,最終方敬瀾斥責如情,“越發沒個規矩了,男人的事,你一個婦道人家插什麼手?還不給我退下。”
如情悶悶不樂地丟開了筆,李驍不忍心她這張適合嗔笑的臉兒皺着,不過最終還是快意恩仇站勝了那麼丁點憐香惜玉之心,拿個粗粗的毛筆,在磨得飽滿的臺硯裡,狠狠蘸了,知義脣角抽搐,額上隱隱暴跳着隱忍的青筋,李驍揚着得意快笑,左右端詳一番,似在找感覺,要怎樣才能又重又粗又長畫上去,端詳了半天,總算找着了地方,正等落筆,陡地知義卻臉一偏,毛筆只在臉上輕輕掃了一個印記,李驍不料他居然會躲開,氣得鼻子都歪了,連聲說不算數,知義哪肯就犯,只說已經畫上了。
李驍哪裡肯幹,說他躲開了,屬小人行徑。哪知知義眉毛都不皺一下道:“我本來就不是君子。”一副“你現在才知道”的模樣。
李驍氣慘了,可也知道先前知義罵他強盜,非君子所爲,他也是這麼回他的。如今,這人居然有樣學樣。真是太卑鄙了。
李驍哪裡肯服氣,可知義擺明了一副“你我來打一架”的欠扁的模樣,咳咳,他還真不敢與他打架的。最後也只得恨恨作罷。
如情讓人端來乾淨的熱水,侍候李驍把臉洗乾淨後,李氏趁機讓大家歇下來,大家一道吃飯。
李驍怔住,望着如情,“這個時候了,還沒吃飯?”
如情很不好意思地道:“一時興起,就給誤了時辰。”
李驍從來不會料到,他的小妻子居然還是個賭棍,並且還是個無賴。
“吃飯吧,待吃了飯我們再回去。”李驍覺得自己真的很大度的,這般容忍小妻子的離經叛道行徑。
如情其實還想說話的,不過想了想,還是把話嚥了回去。
總歸男女有別,最後還是席開兩桌,女眷們在內裡吃飯,男人們在外頭喝酒,李驍本是吃了飯的,不過喝兩杯酒是免不了的,見兩位舅兄似乎來者不善,很是巴結了方敬瀾一通,方敬瀾對這個女婿很是滿意的,哪裡敢真的得罪,狠是阻攔了一翻,不過饒是如此,李驍仍是被知義灌下不少的酒。
當如情吃完飯出來,便見李驍喝得滿面通紅,走路都不穩了,不由跺腳,一邊吃力扶起他,“你個沒用的,就這點酒量?”
李驍喝得舌頭打結,咕噥道:“我虧了,娶個媳婦攤上這麼個厲害舅兄。”
如情望着兩位正襟危坐的兄長,嗤笑:“你笨呀,讓你喝你就真喝?”難不成還會真的灌他不成。
李驍搖搖晃晃地走了兩步,恨聲道:“所以,知義走了也好。”
如情忽然想到一件事,道:“王爺,你也喝醉了,乾脆,我們就住下來吧。明日再回去,可好?”
李驍連忙搖頭,岳父家哪有自己家舒適的?
如情咬着脣道:“明日二哥哥和嫂子就要起程了,這一別,不知要何年何月才能見到,就讓我再多住一晚,好不好?”
李驍直覺要拒絕,但知禮卻開口道:“不得胡鬧。哪有出嫁的女兒還賴在孃家的。快跟着妹夫回去吧。”
如情委屈地扁起了嘴,目光哀怨至極。
李驍一聽就來了氣了,眉毛一挑,“敢情大舅兄當真把如情當作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這可不成呢,雖說如情已出嫁,可總歸是方家的女兒,想在孃家住上一晚有何不妥的?岳父,您認爲呢?”
方敬瀾略吃了一驚,但卻擺出慈愛的笑臉,“只要王爺不嫌棄咱家粗陋不堪,儘管住下來。”然後吩咐已從孃家回來的何氏趕緊收拾屋子裡。
如情先前的寫意居傢俱並未搬動,何氏只讓人再仔細收拾了一番讓如情夫婦去寫意居歇下。
如情進入寫意居,周媽媽及沉香玲瓏一翻忙碌後,如情則四處打量着,笑道:“想不到,大嫂子居然沒動這兒的一磚一瓦。”
李驍也在四處打量,如情的臥室佈置很好,很精巧也很雅緻,窗外放着好些盆栽,屋子裡清爽大氣,整個呈粉色基調,與如情一個樣,整個人都看着粉粉嫩嫩的,如同吃糯米一樣,團團地糯香可口。
李驍四處觀望了下,“你出嫁後,這院子準備給誰居住?”
“應該是文哥兒吧,文哥兒今年也四歲了吧。再過幾年就該有獨立的院子吧。”如情回答,忽然狐疑地望着他,“你不是喝醉了嗎?”
李驍東倒西歪地躺在牀邊的貴妃榻上,捂着額頭,“哎,我的頭好痛。還不來侍候你男人歇下?”說着,還把一雙腿伸得老高。
如情磨牙,恨不得拿盆冷水來澆他,但想着今晚他表現還算不錯的份上,得了,還是當個賢慧妻子吧,於是如情彎下腰來,親自替他把鑲金扣的羊皮靴給脫了,再脫掉襪子,於夏從外頭端來熱水,她親自擰了來給他抹臉,淨手,然後洗腳,好一翻忙碌,總算把他搞定,然後讓沉香二人的力氣,把他從榻上扶到牀上。
沉香遲疑着望着李驍高大的身軀,抹了頰邊的秀髮,“王妃,需要奴婢去叫周媽媽嗎?”她是如情的陪嫁丫頭,侍候李驍好像不大合適。
如情搖頭,“不了,你再去打熱水吧。”她也想睡了。
等到所有出去後,如情這纔給李驍脫衣裳,發覺腰間有一隻手,她頭也不擡就打了過去,“別鬧,乖乖睡覺。”
李驍半翻身,把如情抱在懷裡,“這個棋,是從何處傳來的?”
如情得意直笑,“從一相古書上瞧到的,很好玩。”她哪裡敢說這是西洋玩意。
“那,平時候一般和誰玩的?”
“嗯,先前是和沉香玲瓏她們,可惜她們太笨了,後來又和二哥哥一道撕殺,二哥哥好厲害,先前屢敗屢戰,現在換成我屢戰屢敗了。”
李驍沉默了會,忽然道:“明日咱們回去,我來陪你練。”
如情一臉驚喜,“真的嗎?”
李驍哼道,一臉傲然,“那還有假?本王爺說話一向算話。”
如情點頭,笑眯眯地道:“嗯,就知道王爺最信守承諾了。”然後又在他臉上左右開弓親了一記,聲音軟膩膩的,“好了啦,快放開我,我梳洗了再來,這可是我孃家呢,讓人瞧見多不好。”
李驍笑道:“我們是夫妻。瞧見又怎的?”
如情紅着臉啐了一聲,掙扎着下了地,讓沉香於夏侍候着也準備上牀歇下,忽然外頭響來周媽媽的聲音,“王妃,二夫人得知王爺醉下了,很是過意不去,特意讓人熬瞭解酒湯來,請王爺喝下。”
如情側頭,望着李驍,“王爺真的醉了嗎?”
李驍甩甩頭,“是有些暈,好,端進來吧。”然後自己撐起身子,坐在牀沿。
過了會,一小丫頭端了個解酒茶進來,李驍望了她一眼,瞅着她,漫不經心地問道:“是你家夫人讓人熬的麼?”
那小丫頭年紀不大,一臉怯生生的,又見李驍面無表情,雖穿着中衣,但總覺給她一種殺氣騰胖的模樣,戰戰兢兢回稱:“是我家夫人讓人熬的,說王爺醉了酒,給熬碗解酒茶。”
李驍把碗接過,咕嚕地喝了下去,然後把碗給她,“好,替我謝過你家夫人。”喝完茶後,又想小解,於是又去小解了來,然後又躺回牀上去了。
等如情也一半上了牀,蓋好被子後,忽然發現枕邊人已睡着了,不由奇怪,當真醉了?唉,早知如此,她就等他睡下後再去找知義敘敘舊的。
……
第二日,如情起了個大早,早早來到知義的院子裡,與嫂子餘氏好一番依依不捨,知禮身着青衣勁裝,勁竹院裡裡外外都放了好些箱籠,好些全是親人贈送的,知義在抱着小女兒逗弄,見着如情,面露微笑,“昨晚睡的還好吧?”
如情也跟着笑,“很好,多謝哥哥關心。”四處瞟了下,忽然語氣哀傷,“大同路徒遙遠,今日一別,不知何年何月才能見到了哥哥和嫂子了。”看着冰雪可愛的小侄女,如情心裡柔軟起來,把小侄女抱在懷中,親親挨着她的臉寵,玉姐兒還是酷似知義的,就是不知會不會也和知義一個樣,成天頂着張棺材臉,女孩子嘛,還是粉粉嫩嫩的好些嘛。
知義也挺不捨的,不過卻並未說太多,只是道:“天下無不散的宴席。妹妹不要傷懷。若從此邊關太平,仍是能時常回來探親的。到時候咱們兄示再好好聚聚。”
如情點頭,努力咽回眼眶裡的淚意,她最經不得傷感離別呀,唉。
望進如情強忍得通紅的眼圈兒,知義心情也不怎麼好受,不過也未說什麼,只是拿了袖子替她拭了眼角的淚水,“都嫁了人,怎麼還這麼愛哭。”
如情不依道:“誰說嫁了人就不能再哭的?”她也不想哭的,只是忍不住嘛。
擡頭看了看天色,知義奇道:“往回你最愛睡懶覺了,怎麼這回卻起這麼早?”
如情哼道:“還不是捨不得哥哥嘛。”
知義溫言道:“我走後,你要好好的過日子。李驍……雖然缺點衆多,不過還是有可取之處。你們一定要和和美美的。這傢伙一向吃軟不吃硬,你,只要拿出你平素的本領,相信自是事半功倍。”
如情點頭,“我知道該怎麼做,謝謝哥哥教誨。”
知義有些惱怒,明明有許多話要說的,可話到嘴邊,卻又不知從何說起,靜了好一會,又道:“雖說你是高嫁,但也別太看低了自己,你可是明媒正娶的嫡妻,又有皇上親自指婚,自是底氣十足,若是有不開眼的混賬欺到你頭上,可千萬別手軟。”
如情點頭,表示她知道該怎麼做的,不會讓自己受委屈。
“前不久,大同驛站的驛承捎了信與我,稱先前你寄到向家的那些禮物,並未丟失,而是被人私自截下了。”
如情“哦”了聲,“是李驍吧。”
知義愣了下,“你都知道了?”
如情苦笑,“妹妹猜的。”她先前也一直以爲只是驛站辦事水平低下,給落了。不過後來與向夫人閒聊中,她寄給向家的繡品居然出現在李驍屋子裡,便猜出了十之七八。
這會子,輪到知義吃驚了,“妹妹寄給向家的那些好些都被半路攔了下來,只練了些緊要的再捎回去,而妹妹的繡品,特產還有好些珍貴的禮物全被他私自截下了。妹妹既然知道是他乾的,爲何不深想李驍爲何會這麼做?”
如情恨道:“這個可惡的,果真不是好東西。”
知義靜了好一會,“妹妹不生氣?”
“生氣呀,當然生氣。不過,反正事情也過去了,也不值幾個錢。就當算了吧。”
她現在可是王妃呢,每月光月銀就是五十兩銀子呢。銀子任她花,衣裳任她穿,首飾任她戴,奴才任她使,當年寄給向家的那些東東,也着實不夠瞧了。他搶去了也好,也就不會再有人說她給向傢俬相授受什麼的。
知義奇怪地盯着她,“妹妹可知道,李驍爲何會那麼做?”
如情下意識道,“就是爲了好玩唄,還能有別的不成?”
知義呆了一會,又道:“我那匹寶馬,原本是李驍的。”
如情笑道:“先前聽劉二哥提過,好像是哥哥拿一件袍子給換的,哥哥你好厲害。”而李驍則是個笨到無可救藥的大笨蛋。不懂投資也就罷了,還做賠本的買賣。
知義靜靜地道:“妹妹可知,他死活要與我換的那件袍子,便是妹妹親自給爲兄做的。”
如情點頭,“妹妹也是前些日子才知道的。他這人實在沒什麼眼光的,哥哥可別笑話他。”
當然,也不要把李驍想得太過無用了些,其實,拋開他的惡行惡狀,這傢伙還是滿仗義的,至少對朋友親人來說,還是不錯的。
如情的另一種解釋便是,估計這傢伙覺得知義那匹蒙古馬實在配不上他將軍的身份,所以故意找了藉口好贈馬給他吧。
這樣的事兒,也不是沒幹過,就拿先前的胡姥姥家的孫子鬍子書吧,比李驍小了幾歲而已,但卻要靠一人之力供養一家老小,在京城人生地不熟也確實不好找差事,便求到李驍面上。李驍便把他介紹到京中最出名的泥瓦班子裡當了名工匠,每月掙個兩三吊錢,足夠養活妻兒。這回趁過年便帶了自家曬的棗子來感激,李驍覺得這棗子確實不錯,以“你表嫂最愛吃這個”爲由,又讓他帶了十來斤來,並按市價給買了起來。
後來如情嚐了那棗子,確實沒什麼可取之處,李驍便對她說:“我這個表弟,是個實在的莊稼人,能幫就幫些吧,反正於我來說也不過是舉手之勞。”
如情狠拍他一通馬屁,然後鄙夷道:“既然要幫人家,爲何不給些銀子?按市價來算,這些棗子也值不了幾個錢。”十來斤棗子,撐死就半吊錢罷了。
李驍卻有不同的想法,“這你就錯了。窮親戚當堅持做到救急不貧。我這表弟是很可憐,可也還沒到吃不上飯的地步,我只需扶他一把就成了。若是一味的給予不求回報,遲早會養刁胃口。更何況,我那表侄看着是個聰明的,我可不想毀了他。”
那時候如情還特感動了一把,如今又聽知義提及寶馬換袍子一事,便主動想出這個理由來了。
知義盯瞭如情好半晌,目光透着古怪與不可思議,如情被他瞅得很不好意思:“哥哥,我可說錯了?”
知義搖頭,“沒,你說的很對。”然後側過頭去,掩飾脣角幸災樂禍的笑意,對於李驍,他忽然有些同情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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