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開一輛計程車了?”菊月越來越迷惑了。究竟,秋黎司到底是誰啊?
“哦,我出來工作。”他輕挑俊眉,嘴角含笑。
“你不是老師嗎?”
“唉,老師就不能出來開車嗎?反正今天星期天。”
“那倒不是,只是,誰信一個開蘭博基尼的會出來賺外快啊。”
“我不是說了嗎,我很窮。買這些車都是錢,所以我得拼命賺錢,才消費起我的車。”他朝她眨一下左眼,震得菊渾身一陣舒麻。一定是噁心的。菊月暗想道。
“所以,你就是一個沒錢又裝富的死要面子的傻子咯。”菊月淡淡的說。
“噗——”他不得不懷疑她以前的資料的真假了,這女的,其實一點都不聰明麼。
“有什麼好笑的。”菊月翻了一下白眼,轉而看向窗外。車外正並行這一輛計程車。劉嫂就在裡面。想不到,他開車的技術還不賴。從剛纔起,他們跟上了她。
“她下車了。”菊拍拍他的肩,示意一下。
“好的。”
劉嫂依然是一身大衣包裹着。她,急匆匆的走進拐角。雙手緊抱着一個深黑色的皮包。東西估計就在裡面。
他們也跟着上去。
直至來到一個工業廢地。地上佈滿了雜亂的水泥灰和一些磚塊。周圍瀰漫着糜爛污臭的氣味。從旁邊一條污水裡蔓延開來。
劉嫂從上面走過,走到對面的居民區。與其說是住宅,不如說是亂民窟。裡面的建築低矮,傾斜。牆壁是潮溼的土牆,亦或是,掉了大半的泥灰牆。
“天啊,比你家還破。”秋搖搖頭,一手捂住嘴巴。好看的劍鋒眉快要擰成一團。
菊瞪了他一眼,也跟着劉嫂走進巷裡。
劉嫂終於停在了一間破舊的屋前。裡面是看不見的黑色。她卻不加思考,就踏步進去。
“怎麼辦。”進去太明目張膽了。
“從這邊。”秋黎司一把抓起菊月的手,走向了屋後。
“像這種老房子的構造,一定有一個側窗,而且從那可以看見整個內廳。”菊月擡頭看他,奇怪,他怎麼連這也知道。
果然,從側窗看去,能清楚看到屋內正站着六個人。只有劉嫂一個女人。
“我兒子呢?”劉嫂,渾身一股說不出傲氣。面對一羣兇惡的男人,她依然如此鎮靜。
“臭女人,你不是找人來嗎?”
“我哪有……”劉嫂忽然發現事情已被敗落,但現在顧不了那麼多了。
她拿起包,說道:“就在這裡面。”
“拿來。”一個臉上有疤的男人正欲拿過皮包,卻撲了個空。
“你……”爲首的光頭男人,凶神惡煞的瞪着她,“你不想你兒子活了。”
“當然想,所以你得先放了他。”
“你沒資格跟我談條件!”男人示意,周圍的嘍嘍就將劉嫂圍了起來。
“你不知道,組織還有另一個命令,就是幹掉你們。”突然一個鼠眼矮小的男人奪過了包,立馬屁顛屁顛跑到老大身邊。
光頭男人先是高興地打開包,後來表情越發兇狠。
“媽的!”他一把將包扔在地上,包內空空如也。
“你個臭娘們!”他一巴掌甩在她臉上,劉嫂的臉上赫然一個紅印。
“哼,你以爲東西我會白白給你嗎?你以爲我不瞭解你們嗎?”她的頭髮有些凌亂,表情更加傲氣。
“放了我兒子,東西我再給你.”
“你……”光頭男氣憤的撓撓後腦勺,想了一會說道,“來人,把那個孩子帶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