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年前,德中情局就已經開始暗地調查洛藍禁藥事件。德中情局有一個名爲邦蘭斯卡恩的少年,毅然申請加入此次行動。理由不清楚,但聽說他是以未來仕途發展作爲保證的。
如果此次行動失敗,“那麼我會永遠在基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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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師父,兼他的養父准許了此次行動。可惜,最後失敗了。
他們不僅沒有抓獲洛藍的中心成員,甚至丟失了一直以來監控的“HPC06”成員的下落。
以上,就是右川記憶裡的“資料”。
初到慕尼黑的第一天,是一個陰雨天氣。街上上只有寥寥幾人。多彩的雨傘散落在寬闊的大道上。
菊月二人循着“記憶”裡的地址,來到了一棟屋頂爲藍白色爲牆的獨院式別墅。
“這裡就是了。”右川轉身對菊月說道。
菊月似乎沒聽見他的話,木然地順着一條石子路走去。
一條很熟悉的路,即使說不出緣由,也似乎在印象中走了千百次。
右川沒有講話,只是跟着菊月的步子慢慢前行。
他明白,這是真正的記憶在作祟。
最終,兩人走到了一間大型的二層式屋子。
是鮮紅的屋頂,棕灰的瓦。
不是潛意識裡的樣子。
“這兒?”
“嗯。不過應該是在這個地方建了新房子。”
兩人先是一陣靜默,然後走上前,按下門鈴。
“鈴——”
“鈴——”
還是無人應答。
這時,後面傳來一陣招呼聲。
“Guten Tag!(你好)”
兩人轉過頭,映入眼簾的是一個健朗的德國小夥。
“Guten Tag!……”
……
後來右川和那個小夥進行了一段交流後才明白,他是這屋子出租者。這屋子空了許久。
右川假意要買,一陣討價還價後,付了一筆定金。然後房東就把鑰匙給他們了。
進屋後,兩人收拾了一下屋子。
邊整理邊尋找線索。
也許,單侖在他們之前就來過了。那麼,他總該留下點什麼。
也許,他還沒來。那麼,只能等待。
只可惜,待到夜幕降臨,兩人除了收穫一個乾淨的屋子,再無其他。
燈大概是許久不用,早就壞了。
右川向鄰居討了蠟燭,然後將燃了的蠟燭放到了燭臺上。
蠟燭不多,只有幾把。偌大的屋子在燭光下有些斑駁迷離。
右川調了許久的電視,還是雪花的模樣。他皺起眉頭,撒氣似的拍了電視幾下。
菊月將身子蜷縮在沙發上,雙眼直勾勾看着眼前的人,突然迸發一種哀傷的情緒。
明明是如此相似的面容,如此一致的身形。
偏偏卻不是一個人。
右川突然起身,打亂了菊月的思緒。
“你說這電視算怎麼回事啊?”
“不知道,不想知道。”她說的是實話。
右川楞了一會兒,又無奈聳聳肩。
也是,她對自己永遠這幅模樣。
他撓撓頭,走了過來,然後坐在她身邊。
沙發陷下去的那一刻,菊月的心抽了一下。
然後猛地落入一個堅實的懷裡。
“你……”
話還沒說出口,淚水就打溼了臉龐。
她聽見久而未聞的聲音。
“丫頭,我就做一刻你的左川哥吧。”
他伸手輕柔地撫摸着自己的頭髮,下頜抵着自己的額頭。
身上有一股是淡雅的清香。大概是Dior。
切……優雅又桀驁不馴的男人。
明明知道不是——
爲什麼——
菊月最終還是把頭依靠在他的胸膛。一如夢中重複的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