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康的事情基本處理。
剩下的事情就是和及笄了的淺墨培養感情,多多享受一下大娘子文淑臻這御姐得不能再御姐的溫婉風華……嗯,和耶律彌勒羞羞的事情就不說了。
日常……也可以倒過來說。
倒是朱喚兒,似乎也和李鳳梧一樣,迷戀上了被強迫的感覺。
反正每次李鳳梧去她房間,兩人不打一架李鳳梧是爬不到她肚皮上去的……後遺症也很明顯,只要這種事發生,第二日朱喚兒的小腹就要疼半天。
按說,回建康一個月,李鳳梧播種還是很勤快的。
這一點李府衆人都看——哦不,是聽在耳裡。
本以爲耶律彌勒或者朱喚兒總有個能懷上,事實兩女都沒一點動靜。
對此李老三等人隱隱有些擔憂。
旋即有猛然想起,大郎應該是沒問題的,耶律彌勒之前不就是懷孕小產過麼……只能說大郎繼承了李老三的劣質體魄。
槍法不準。
然而這個事情當事人心裡再清楚不過了。
耶律彌勒因爲心境的轉變,她是一個小妾,若是懷孕生孩子在正妻文淺墨之前,怕催生今後的家庭矛盾,是以每次和官人巫山雲雨時,都要求選擇體外。
體外麼……正如打籃球一般,**對手的快感不要太愜意。
李鳳梧愜意的很。
朱喚兒倒是不顧忌這一點,可她每次和李鳳梧之間,都是沒有前戲可言,至於爲什麼不懷孕,不是李鳳梧的問題,那就是她有問題了。
也許和周月娥一般,不能生育的罷……
小日子過得很是愜意。
不過也有一些煩心事,比如東平山的辣椒基地,很遇着一些麻煩,在李家強大的資金支持,鄭合嘔心瀝血,和最有經驗的老農一起,度過了蟲患、黃葉病等劫難。
最爲危險的當是蟲患。
當時李鳳梧去辣椒基地,看到那些辣椒植株上密密麻麻的蟲子將葉子啃得千瘡百孔的時候,心都涼了一半。
這個時候可以沒有農藥啊!
萬幸的是,李鳳梧和鄭合兩人早就設想過出現蟲害的意外。
是以種下辣椒後,早就高新請了本地經驗最豐富的菜農,在這位菜農的指點下,辣椒地裡,幾乎每一壟都種植了幾株嘉草和莽草。
這是植物防蟲,雖然最終出現了蟲害,但畢竟還是有一些效果。
出現蟲害後,又在這位菜農指點下,購買了大量的蜃灰和魚腥水,用以除蟲,效果也算不錯,而真正殺蟲的則是食鹽、石灰混成的藥水和硫磺薰煙。
幾種方法齊下,很快控制了蟲害。
其中有個細節,讓李鳳梧很是得意了一種,自己確實沒有選錯人。
外力除蟲之外,還要人工除蟲。
鄭合親自到田裡,和僱來的工人一起,加上臨時來兼職的靜虛宮道士手動除蟲,據說,鄭合從清晨到傍晚,就沒離開過辣椒地。
直到辣椒上面沒有一條肉眼可見的蟲子之後,纔去吃飯。
一天只吃了一頓……
天道酬勤。
辣椒終於度過了蟲害,開始開出一朵朵白色的小花。
而鄭合看那些花朵的眼神,能讓人長雞皮疙瘩,就是看自家娘子也沒有那麼溫柔的眼神啊。
辣椒基地沒事。
李鳳梧便讓李伯去張羅,就在白橋附近,半水河畔,買下一塊地皮,大興土木,修了一棟三層高的酒樓,其後以庭院點綴,佈置諸多的雅間。
又大肆招聘小兒和丫鬟。
至於後期怎麼操作,李鳳梧早就交代過鄭合,相信以他在酒樓長大的經驗,再借鑑一下天一素齋坊的成功,這個起名一品麻辣的川菜會館,會成爲臨安最大的熱門。
況且,李伯也會每日都去幫忙。
不是信不過鄭合,畢竟有些事還是得有個老人坐鎮。
尤其是在賬房這一塊,鄭合還欠缺經驗。
李鳳梧也沒有黑鄭合,請的賬房先生都是耿直之士,李家更沒有私下給這些賬房先生任何好處。
並且要求所有的賬目都要清晰明來了。
當然,爲了謹防賬私藏黑錢,李鳳梧和幾個賬房先生研究了幾日,根據他自己那知曉的後世幾乎人人都懂的會計常識,竟然真的把龍門賬這種複式記賬法給推演了出來。
推演出龍門賬後,那幾個賬房先生看李鳳梧的眼神,絕對是看神一樣!
這是一種全新的記賬方法,以這幾位賬房先生的經驗看來,不是在賬房裡呆過幾十年的人是絕對沒有這種眼光的。
然而李家小官人,一個不及冠的少年,卻提出了這種記賬法。
而且和自己幾個普通的賬房先生,竟然把這種記賬法完美的推演了出來——甚至可以說沒有一絲瑕疵。
這完全就是學究天人的才華!
賬房先生大抵是讀過書的,以前聽說過建康李鳳梧讀書一年餘便高中探花的傳說,不說不信這種話,至少是有點懷疑的,都以爲李鳳梧肯定是走了歪門邪道。
可這事之後,再無人懷疑。
建康李家的雛鳳,還有什麼不會的?
短短几天時間,竟然和自己幾個賬房先生推演出瞭如此強大而且效率極高的複式記賬法!
李鳳梧自然又是一番得意。
一品麻辣會館的事情基本上不用自己操心,李鳳梧享受了幾天悠閒。
五月底下旬幾日後,不得不準備前往臨安上班。
這一次去臨安有點興師動衆。
耶律彌勒和朱喚兒要去,李老三也要去臨安,爲李鉅鹿去徐渭府上提親。
加上徐眉嬌,李鉅鹿,玉觀音,張疏影。
再加上大包小包的行李,足足用了三輛馬車。
李鳳梧走馬臨安,老師陸游前來送行,府學教授曹崇前來送行,林思聰也前來送行。
府治通判、推官和上元大令等也出城送行。
臨行前,曹崇送了一幅字給李鳳梧,是範文正那句千古名句:“先天下之憂而憂后天下之樂而樂。”
李鳳梧無言以對,只能對這位有老師之實的大儒承諾。
一生或無法做到范文正公這般大我爲先,但身居何位必謀其事,斷然不負老師的教導。
陸游對此甚是欣慰。
告別親友、恩師和送別的諸多官吏,馬車揚塵前往臨安。
而大宋的歷史,也離開了原有的軌跡。
新的篇章,一頁一頁的翻開在了世人的面前。
一個嶄新大宋!
一個盛世,就此啓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