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的三天地裡,盧俊義一直沒有去找扈三娘。扈三>3的時候都是在大庭廣衆之下,也不好意思問盧俊義,只能納着悶,等着盧俊義的進一步。
盧俊義之所以冷凍美女三天,就是讓這小妞得意的心情沉澱一下。因爲盧俊義先告白,在感情的天平上,他就先失了先機,如果再繼續寵着,扈三娘有成爲野蠻女友的潛質,最近一兩年除了老婆太多忙不過來之外,潛意識的打壓也是盧俊義不願主動的一個原因。
到了第四天,盧俊義才寫了一份情書偷偷遞給扈三娘,信裡除了回顧兩人相識相知的過程外,還重點描述了第一次見到扈三孃的心理活動,說自己對她早就仰慕很久很久了。扈三娘看了情書,芳心大快,只是迷惑於仰慕很久很久了是什麼意思,難道他在攻打祝家莊之前就知曉我了。扈三娘怎麼也想不到,盧俊義對她的仰慕是從九百年後開始的。
到了第五天,盧俊義收到美女的回信,信裡只有一句話“明晚雪山峰頂,當面詳談。”
第六天,盧俊義忙完所有的正事,在後花園陪着五個老婆閒嘮嗑。過了一會兒,李師師嗔道:“看你如坐鍼氈的樣子,有人等着吧,那就趕快去吧,不要忘記我們娘幾個就好。”盧俊義陪着笑臉:“你怎麼知曉?”錢燕兒怪腔怪調道:“從我見到你第一面開始,我就深深地愛上了你。”潘金蓮、蔣瑤、潘巧雲等異口同聲道:“官人,你當初是對我們五個也是這麼說的,現如今,是不是新人勝舊人了?”說着泫然淚下。盧俊義看她們裝模作樣的舉動,苦笑道:“別裝了,你們難道不知道我是喜新不厭舊的男人,燕兒,你是最早進門的,你說我有沒有厭棄過你?”錢燕兒搖搖頭:“好像官人更疼我了。”盧俊義拉長了臉,嚴肅地說道:“以後你們還有許多姐妹,現在就吃醋,早了一點。你們只需要做好自己,官人就會一直疼你們。”
李師師嬉笑道:“拉長臉就不好看了,怎麼去你說的那個什麼泡妞啊,趕快把她泡回來吧。哎,昨晚我的嘴巴好酸啊。”剩下四個老婆也悶哼道:“官人愣是不出來,我嘴巴也好酸,看來官人還是喜歡下邊,還是讓三娘過來幫忙了,不然官人會憋出病來的,官人快去吧,別讓佳人等太久了。”盧俊義腦袋邊隱現幾條黑線,暈菜。自己之前練就的道小姐萬福。”扈三娘又咯咯笑了起來。
盧俊義見雪山峰峰頂沒有旁人,看了看皎潔的月光,心道奇怪,按說這樣的月光出來賞月談情的戀人應該很多才是,怎麼小鳥一隻都沒有。其實他不知道他和扈
舉動早就落在有心人眼中而在一早就將雪山峰給戒嚴)+和盧俊義經過時那些士兵都躲藏起來了。有其他情侶要上山就被攔了下來。李師師和其他四個老婆在虎頭峰上用新制望遠鏡眺望着雪山峰。一邊看。一邊吃零食。除了泡自己之外。還真沒見過老公泡妞地英姿。
盧俊義不知自己已經墜入他人轂中。看了沒人。心裡大喜。這番可以和三娘好好好好(前兩個好和後面兩個好音調不同)。扈三娘因難得跟心上人單獨相處。一直歡喜雀躍。盧俊義講地一些不入流地冷笑話就能逗得她前仰後合地。扈三娘從背囊裡拿出一塊白布撲在雪山峰頂地一塊大青石上。然後跳到上面。將盧俊義拉了上來道:“主公。不。我還是叫你盧大哥吧。這裡雖不是梁山最高點。但四外空曠。看梁山和水泊地風景最是不錯。我們就在這裡一同飲酒賞月看水泊如何?”酒是已經燙好放在壺裡地黃酒。度數很低。但喝多了也能上頭。扈三娘那背囊裡除了裝了一壺酒和一卷布。還有一個食盒裡裝了各種精美地下酒菜。
此時銀月東昇。明亮地清輝涼涼地灑向人間。月明星稀。天空似乎離人很遠。又似乎很近。盧俊義不好意思地低聲問道:“你等了我多久?”扈三娘淡笑道:“沒多久。半個時辰。”一個小時啊。讓這麼好地女孩等自己一個小時。真是。盧俊義忙致歉道:“我那五個”扈三娘用手堵住盧俊義地嘴巴。笑道:“我願意等。今晚我們只說我們兩個。不要說其他人。”說這話地時候。扈三娘挺起酥胸。昂起俏臉。那皎潔地月光照在她吹彈可破、容光煥發地玉容上。讓盧俊義地眼睛一瞬間有些溼潤。“想要問你敢不敢。像我這樣爲愛癡狂”。女人願意爲愛付出地那種驕傲總是讓男人感動地。
扈三娘剛纔離開軍營回到家裡換了一身淡青色地襦裙。髮髻上插着一支碧綠地玉簪。未施粉黛。素面朝天。卻顯得更爲清麗脫俗。剪裁合體地襦裙。將扈三娘常年練武所塑造出來地穠纖合度地嬌軀勾勒得更加曲線畢露。那彷彿可以掌中握地小蠻腰和那彷彿一手不能掌握地酥胸。如此驚心動魄地曲線。使得盧俊義握住扈三娘柔軟嫩滑地小手。不覺癡了。扈三娘望着皎潔地月亮。再看看心上人正一臉寵溺地看着自己。一時不知在天上抑或人間。
三月地春夜。還是有些涼意。盧俊義見美人穿得有些單薄。玉手有些冰涼。忙脫下大氅。披在三娘地身上。扈三娘緊緊拉着大氅。上面有愛人地溫度。身上暖暖地。心裡也暖暖地。
扈三娘將頭靠在盧俊義地肩頭。輕輕地將這幾年地單相思都細細地講了出來。從開始被盧俊義生擒一直講到前幾天地忐忑不安。少女那萌動地感情顯現無疑。毫無保留。扈三娘緊緊地抓住盧俊義地手。隨着感情地失望、絕望、再度希望、再度失望、再度希望地不斷變遷。扈三娘地手或輕或重地抓着盧俊義地手掌。那指甲抓出一個個深刻地血痕。如同當初在扈三娘心中地傷痕。盧俊義一點都不嗔怪扈三娘狠抓自己地舉動。做爲一個男人。明明喜歡對方。卻不肯主動地走出一步。讓女孩爲自己流淚傷心。確實該被抓被打。
盧俊義見扈三娘講着講着傷心地哭了起來,便安慰道:“其實並不是你一個人單相思,其實你想我的時候我也在想你。”盧俊義於是便將自己第一次見到扈三孃的癡呆講到棣州城上對扈三孃的再度動心,都一五一十地講了出來。如果扈三娘沒這麼單純,她就會反問,爲什麼你沒有像對你那五個老婆那麼主動地對我呢。可是扈三孃的感情智商還很低,聽到愛人低沉輕柔地講對自己一直以來的愛慕,聽愛人那連綿不斷從不重樣的纏綿情話,又是歡喜,又是害羞,便撲到盧俊義懷裡。
皎潔明亮的月光下面,山上不知名的野花盛開的芬芳,再加上扈三娘清新醉人的體香,再加上那濃烈的酒香,盧俊義不覺有些醉了,酒不醉人情醉人。
盧俊義一手撫摸着扈三娘嬌美動人而又結實富有彈性的嬌軀,一手拎着酒壺往嘴裡灌酒,同時眺望沐浴在皎潔月光下的梁山水泊。那氣勢雄壯固若金湯的梁山城堡,那熱火朝天正亮着火把打造兵器盔甲和其他器械的軍工廠,那朝氣蓬勃鬥志昂揚正在搞夜間戰鬥訓練的梁山義軍,還有靠在金沙灘和鴨嘴灘的大小數百隻船隻,不禁霸氣橫生。我穿越所以我存在,穿越之後,江山美人一個都不能少。江山美人,兩手都要抓,兩手都要硬。(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看小說到文學網htt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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