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金蟬脫殼
兩人深夜闖進了烏宅,腳剛一站定,周圍出了一些明面的黑衣人,一個個都不善的盯着他們兩個。
幽冥得到信緊忙的出來,瞧見是他們兩個,利索的一揮手,那些人又隱了起來,深深的看了他一眼,轉身朝着內宅走去。
白珏和沈曦兩人沒說話,腳步有些踉倉的跟在他的身後,片刻的功夫到了客廳,幽冥回身冷淡的道:“你們在這先等會,主子一會就來!”
白珏頷首,嘶啞的道了聲謝,扶着身邊的椅子坐下,痛苦的閉上眼睛,沈曦靠着邊上的椅子也做了下來,長長的吸出一口氣,終於能休息一會了。
主臥室的燈亮了起來,雨琪披着一件斗篷和傾城兩人出了屋子,幽冥在前面打着燈籠,三人腳步很快,眨眼間就進了客廳,見到白珏,怔了下,和以前那清爽乾淨的人簡直變若兩人,絡腮鬍子都出來了,更別提身上那件衣服原來是什麼顏色的了。
“雨琪!”見到她的那一刻,他激動的站了起來,看着她玩好如初,也算是這幾天以來的最大的安慰。
“你、、你節哀順變!”看着如此憔悴的他,她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像說別的都很蒼白。
白珏坐下點點頭,伸手把胸前把峰血書拿了出來遞給雨琪:“這是在我家密道里發現的,是雨潔臨走的時候留下的,可這上面的自己我卻不認識,還請公主給看看!”
雨琪看見那白色布料上鮮紅的字,擰起了眉,伸手接過,看着上面的字,頷首,不錯,這些字是她小時候教給雨潔的,都是一些簡體字,和這個古代的字不同,沒有那麼多的筆畫,估計除了她,這個世界上在沒有人能認得出,這丫頭是怕這血書落在別人的手裡,所以才用了這招!
‘姐,婆婆死了,我要去京城找你,有事兒。’很節儉的幾句話,卻是到處了一些信息。
雨琪慢慢的合上的那封血書放在桌子上,轉眸望向一臉焦急的他:“她來京城找我,說是有事兒。”
“這麼說,現在雨潔豈不是毀很危險?”白珏一驚,這血書上既然不是綁匪留下的,那就證明這密道他們並沒有發現,而雨潔也沒有在他們手上,快要過年,一個人上路,豈不是會很危險。
有事兒?不用想就知道鳳血玉在她的手上,不然不會偷跑出來!還是以這種方式。
“危險毋庸置疑,但是咱們可以把危險降低,順便看看到底是誰背後出手,就一切明瞭了。”
傾城側身的瞧着一臉鎮定的雨琪,長眉一挑:“娘子說的可是金蟬脫殼?”
她轉頭很讚賞的點頭:“既然雨潔沒在他們手上,那肯定就在來京的路上,想必他們也正在大肆的尋找,那麼咱們就給他們送去一個‘雨潔’,他們的視線會隨之轉移,這也間接的能讓雨潔送一口氣,還能讓她順利的進京。”
“可、、可要是這樣你豈不是更加的危險!那怎麼行?”這樣雖然能轉移視線,但是他們會把視線轉移到雨琪的身上,到那時候豈不是很危險,明晃晃的靶子!
“如果‘雨潔’進入了碧水山莊呢?”大仇未報之前怎麼會把危險攬入到自己的身下?
白珏幾乎沒想就點頭答應,只要她沒有危險就可以。
隔了兩日,雨潔出現在京城的門口,而且還一個勁兒的東張希望,半晌之後才走進了一個鋪子,尾隨她的人瞧着那鋪子上面的半月的標記,擰了擰眉,碧水山莊?想了想沒敢動,起身走了。
晚上,鋪子外面守着的人,雙眼不眨的盯着鋪子裡的動靜,關門的時候發現他們要護送一個年輕的女子離開,對着畫像一看,果然是此人。
領頭劉勇莫不做聲的揚起了下顎,一衆人都衝了過去,碧水山莊的人微微楞了下,緊忙的拔劍也迎了上去,‘雨潔’害怕的尖叫,抱着頭亂竄。
“主子交代了,抓活的!”領頭瞧見空隙,急忙的招呼後面的人,不要錯過抓人!
碧水山莊的人咬緊了牙,拼盡全力打退了他們,伸手往外一撒,白色的粉立即飛了出去,黑衣人立刻的握住口鼻,趁着這功夫,他上前拽住尖叫中的‘雨潔’眨眼間就消失在漆黑的夜裡。
領頭的劉勇見到地上倒了一大片,他握着口鼻氣憤的跺腳,捏了捏手上的劍,雙腳點地眨眼間也沒了!
冰容和無情兩人跑出了很遠,相視一眼,片刻不等的又回到了烏宅。
“公主,事情辦完了!”
她瞧着兩人平安的回來,緊張了一晚上的心算是落地了,擺擺手:“你們去休息吧。”
無情,冰容兩人頷首,轉身隱沒在夜裡,偌大的客廳裡只剩下雨琪一人。
赫連溫聽見收下彙報,額頭上的青筋暴起,手指骨捏的咯吱咯吱的作響,碧水山莊?還真是好手段。
“主子,不如屬下帶人去滅了碧水山莊,把人抓出來!”
碧水山莊,又是碧水山莊,白潔死了,她的兒媳婦雨潔不找她的姐姐雨琪反而投靠了碧水山莊?難道這公主安排的?想引蛇出洞?哼!不管你們安得什麼心,這如玉的老巢他是一定要闖一闖,看看裡面究竟有什麼玄機?
“安排人,做事周密,速去速回,切記不留活口!”
“是,屬下明白!”劉勇揭了揭眼裡,從地上起身,快步的退出了屋子。
碧水站樁就在京城郊外的一
站樁就在京城郊外的一座深山裡頂峰,常年綠蔭環繞,即便現在是大冬天,可是山莊的四周卻是百花盛開,仔細看去,發現它們周圍有一股小溪不斷的循環的留着,仔細一瞅還在冒着熱氣,低頭一瞅,赫然發現居然是溫泉!
山莊的身後是一座萬丈的懸崖,從崖變往下看白霧茫茫,站在山莊的大門就能俯視下面的一舉一動,可謂是易守難攻,而山莊旁邊有很多奇形怪狀的草,一直延綿到山下。
劉勇領着衆人,趁着夜色慢慢的爬上了半山腰,在往裡走,白霧越來越多,劉勇明顯感到危險靠近,伸手一擺:“大家都小心,服下閉毒丸。”
後面那些手下很是利落,從瓶子裡掏出了藥丸,連聞也沒聞直接扔到嘴裡,全身關注的看着前方。
劉勇小心翼翼的在前面探路,步伐明顯的比剛纔慢上了許多,眼瞅着東方漏出魚肚白,可碧水山莊的大門他們依然還沒看見,反而是有些虛脫,身上的汗越來越多。
劉勇喘着粗氣,胸中很悶,說不上來什麼滋味,看着手下的人也都是如此,有的甚至還長長喘着粗氣,可即便是如此他們還是覺得呼吸困難。
‘普通’‘普通’接連幾聲,好幾個人倒下,劉勇聽見聲音回頭,見到下了幾人,走過去,伸手往鼻子上一探,居然沒了呼吸!頓時打住:“停!快,撤!”
剩下沒倒的人急忙的跟在劉勇的身後往回來,越是跑的快他們越是難受,最後一個個都到底,沒有任何的掙扎全部死了,死的時候還睜着眼,不相信他們就這樣倒下!
無情站在山莊大門口,瞧着時間也差不多了,幾個閃身朝着山下追了過去,見到半山腰的人還在掙扎的往回爬,他鄙視的眼,拎着他一路奔回了莊子上,把他仍在玄鐵建造的籠子裡,順手的給他喂下半個解藥。
“你們幾個看好了,這是主子要的人。”
“是,無情護法!”守在鐵籠邊上的人不敢大意,個個如鷹般的眼睛盯着昏迷中的人。
無情有着急莊裡的兄弟,把半山腰的人全部集合起來,一小瓶的散屍粉全部給他們決絕掉,只剩下一小堆的血水,無情冷呵:“就當是給這些花花草草充當肥料吧。”
京城赫連宅邸一夜燈火通明。
書房裡,赫連溫見太陽已經升起,而昨晚出去的人一個也沒能回來,痛心的閉目,他自知,那些得力的手下已經兇多極少了!握在手裡的被子‘碰’的下化成了粉末。
無情回到烏宅,像雨琪稟報昨晚全獲大勝,這可是一年多以來乾的最高興的事情。
她聽完自然也很高興,能把赫連溫的爪牙滅掉一個是一個,這一下倒好,居然滅到了一堆,想來他現在很痛苦吧,是不是有要殺了她的心?她好期待!
“你回去要想方設法的從那個的嘴裡搞到有用的消息,不管是什麼全部都要!記住,可別讓這人死了!”
“主子,放心,我要審問的人迄今爲止還沒有審不出來。”他很有信心的道。
雨琪自然也是放心他的,要不然他也不會跟在如玉身邊得到如玉的器重。
大年三十,原本一個喜氣的日子,可是整個烏宅卻是沒有半點喜氣洋洋,因爲過年,京城守衛鬆懈了不少,一個要飯花子順順利利的進了京城,大街上的人瞧着‘他’蓬頭垢面的,伸出髒兮兮的手還端着一個破口的要飯碗,跟着路過的人討要吃的或是銅板。人們見狀恨不得離的遠遠的,根本沒人上前給他,有的甚至還上前踹上兩腳。
‘他’端着碗哆哆嗦嗦的蹲在一個酒樓旁邊,蜷縮在邊上,小二瞧見了拿出掃把就給攆走:“你這要飯花子,大過年的不去街上要飯騙跑到酒樓來,你是想我們這酒樓老來要飯不成!”
小二無情的嘴臉‘他’一絲一毫的都沒有放過,‘他’卑微的有去了酒樓斜對面,雙眼默默地的觀察出入酒樓的人,按照以前大姐講的,這種地方出入的都是達官顯貴,相對找有身份的人也是輕而易舉的事情,現在大姐已經是公主,出門也不缺銀子,要是出門吃飯肯定回來這種大酒樓的。
從中午等到晚上,又等到天亮,依然不見有大姐的身影,他失望的閉上眼,起身去了乞丐窩,他可是不會忘記大姐嘴裡講丐幫的事情,那裡也是傳遞消息最多之處,誰家的小妾偷人,那個大臣家裡又納了房美妾,誰家的兒子種了秀才,誰又偷了誰的錢包,沒有乞丐不知道的事情。
乞丐頭瞧見破廟裡來了一個新的乞丐,身上穿着破破爛爛,腳下的一雙鞋已經漏出一個大窟窿,就連要飯的碗也剩下一個茬兒,別說放點稀粥,就是裝上一個饅頭都回滾掉在地上,他嗤笑的搖頭,這丫的比他們混的還慘。
“哎!你、、對,說你呢,哪來的?”斐徹上前踹了踹他,看他那落魄的樣也沒使勁,頂多是讓他感覺到一點疼。
他怯怯的擡頭,看着眼前的幾人,急切的想說話,可是隻發出‘啊,啊,啊、’的聲音,又比劃着嘴,期望的看着他們幾人,最後見到他們都十分疑惑,他又默默地坐了下去。
“呵呵呵,頭,這人敢情是個啞巴!”乞丐看了半晌,算是明白了,嗤笑的站在斐徹邊上笑道。
乞丐頭斜楞了身邊大牙一眼,看不慣的伸手使勁的拍了他後腦:“你那麼的嘴上能不能積點德,這人都這逼出了,
這逼出了,你他麼的還嘲笑,趕緊的去哪點吃的給他。”
大牙見頭這麼又開始懶好心了,嘆了口氣,起身走到卻了一條腿的桌子跟前,從裡面拿出一個饅頭和半隻雞,看看手裡的東西,遞給地上的他:“給,吃吧,這是我們老大賞的!”
‘他’輕輕側頭,從前面頭髮的縫隙中看向那個叫‘頭’的,見他點頭,他抿脣輕笑,漏出一口潔白的牙,伸手接過饅頭和雞肉,胡亂的往嘴裡放,嘴裡塞的鼓鼓囊囊的。
斐徹皺皺眉,起身給他端了一碗水:“慢點,小心噎着,不夠那還有!”
有了老大的庇護,他安心的在這個乞丐窩裡暫住了下來,大年初五,斐徹要去街上做活,低頭瞅瞅他:“那裡有吃的,我們中午一般不會來,你要是餓了自己吃!”
“老大,他不出去跟咱們要飯?”六指驚訝,這都供他吃供他喝好幾天了,這不幹活那行?
“怎麼,你有意見?”斐徹一個眼神掃了過去,這幾個小兔崽子,當初沒他,他們不知道死了幾回了!
六指嘿嘿的傻笑:“沒、、沒有,老大說啥是啥。”
等人走後,‘他’把這個乞丐窩拾掇了一邊,中午吃了一個饅頭,心中無奈的嘆氣,在這乞丐窩裡好幾天了,可是還聽不見有關大姐的消息,難道大姐沒在京城?看看地上的碗,他抓了起來,伸手拿起一個柺杖,有多難看就整多難看,亦步亦趨的出了破廟,走在大街上,看看能不能找出一絲絲的痕跡。
烏宅。
雨琪端坐在椅子上聽無情審訊出來的結果,胸腔裡的那一團火蹭蹭的往上升,半晌過後才慢慢的平息了下來:“無情,既然赫連溫想端掉碧水山莊,那咱們也別讓他失望,把人好生的送回去,算是見面禮。”
“主子是想對他動手?”無情來了情趣,雙眸晃動着奇異的色彩。
“我說的話還不夠明白,我只說這東西是個見面禮,什麼時候說動手了?”沒好氣的剜了一眼:“赫連溫早晚要除,但不是現在,等東方傲登基之後再除掉他。”
“他登基?現在東方皇帝身體還很硬朗,等他自然死亡要等到什麼時候,東方傲登基那還不得猴年馬月?”無情撐大的眼珠子,別說報仇了,到那時候估計赫連溫也殘喘不了幾日,報不報仇還有什麼意思!
瞧着他說的話,淡淡的勾起粉紅的脣:“你不也說了,那是自然死亡?”
他隨後會意過來,敢情主子是想讓他、、、、:“主子,這件事交給屬下去辦,指定不會流出任何的馬腳,就算是整個太醫院的人瞧病,也看不出個所以然來。”
“恩,不要一下子、、、。”
“不行!”傾城大步的走了進來,果斷的阻止。
瞧着他們驚愕的眼神,他道:“琪兒,剛纔你們說的話我的聽見了,現在就算是你們不去下毒,他也是活不過今年七月份!”
“你、、你怎麼知道?”
他當然知道,不但是他知道,就連東方傲也知道,這一年可是放生了不少的事情。
“我除了是你的木頭,我還是一名神醫,這點事情怎麼可能難住我!”
好吧,她是把這茬給忘記了!
轉眼到了二月底,正月馬上就要過完了,依然還是不見雨潔,無論雨琪想了什麼辦法還是不管用,她就納悶了,這大棚青菜已經在京城的四周就像是開了花一樣,每天打車小車的往京城裡拉,她就是不知道自己在哪,也能知道這大棚的位置啊!怎麼就是愣不見人?派出去找的人也都回來稟報,根本就瞧不見白少奶奶!
雨潔找不到,但是地裡的活計是不等人的,即便知道皇上也快不久就要翹辮子了,但是那個皇家的莊子還是不能扔掉,哪裡可是一萬多畝的良田,要是東方傲登基,這個地方肯定不用說,那一準兒就是自己的。現在還是好好的對待。
在皇家的莊園一住就是一月天,把這一萬分成了兩個區域,一個是水稻田,一個是旱稻田,一個是用新型的種植技術種植水稻,一個是用他們這裡最簡單最直接的辦法,直接撒稻種子,這樣等收成的時候就能一目瞭然,看看是那個收的多,那個收的少。
莊子上的管事張光對此很不解,但是聽公主說這水稻一年可以能種出兩茬,這可是驚了他一下,見公主胸有成竹,他晚上悄悄的寫了一封密報送到了宮裡,皇上看完很是高興,隨即下了一道密旨,無論寶鸞說什麼,他們照做就是,順便的把技術紮紮實實的學會!
莊子裡的房間不是很多,空着的也就五六間,剩下的全部都是長工居住,她圍着那些房間轉了一圈,又看看倉庫,最後拍手決定:“你們把房間全部騰出來,住到庫房裡。”
長工驚訝,張光見他們的表情就跟自己的當初聽說要拔掉這一萬多畝的麥苗時候是一樣一樣,他此刻已經是見怪不怪的了,見他們還在放楞,甚至還有的在看自己,不悅的喊道:“公主說的話你們沒聽見是怎麼的?趕緊的拾掇東西去庫房睡!”
長工們敢怒不敢言,都垂着頭慢慢的諾曾,不情不願的搬去了庫房,這一下子騰出了不少的房間,細細一數,十五個房間,清算一下,培育稻苗勉勉強強的夠了。
下午,雨琪叫人送來了稻種子,從裡面還是挑選出一些飽滿的種子準備培育,從培育的過程開始
的過程開始就沒有避諱過身邊的張光,而他也是好學的,每做一步他不明白的就會仔細的問,甚至還下手跟着一起操作。
從挑選種子,到地裡上肥,之後浸泡催發種子發芽,播種,地裡的措施,不能讓地裡又一絲的雜草,等水稻苗長出來之後,就準備移栽,每一步,雨琪都很小心,這可是關係這水稻能不能增產,不光是給皇上實驗,最關鍵是要真是成了,她就可以打量的種植,不但如此,到時候還會套樣水稻魚,那樣她就沒有必要在開個池塘養魚,一舉數得!
張光瞧着鬱鬱蔥蔥的水稻苗,這本應該是七月份漲的水稻現在卻已經種到地裡了,這可是比以前早早的提前了進五個月,要是這麼說算下來,到七月份的時候完全的可以在種一茬,這一點也不耽誤事!他現在是相信了,這一年兩季的水稻是一準的能種成,那產量自然不用說,多一季那肯定是能增長。
在皇家的莊園裡一住就是一個來月,水稻全部下地之後瞧着漲勢還不錯,轉身又買了一匹魚苗回來,每畝地按照五百尾的數量放到稻田裡,瞧見那些魚苗自由歡快的遊着,她的心情就好了一些。
“公主,這魚苗不會吃稻苗?”張光看着新奇,好學多問的毛病又出現了。
雨琪是最不反感這樣的人,不會就問,比那些不懂裝懂的人好上了太多,基於他所問的事情也都是和地裡的有關,她毫不吝嗇的告知:“不會,不但不會,而且魚苗的糞便還是最好的肥料,不但如此,這些魚苗你也不用可以的去餵食它們,等稻子成熟的時候,它們也就大了,這種稻田魚不但魚肉的肉質鮮嫩而且口感很好,這樣稻子收一層,魚又能收一層,這魚算是咱們額外的收貨。”
她說的頭頭是道,他聽的也很仔細,他又學會了一招,跟在公主的身邊的一個多月裡,還真是學會了不少的東西。
雨琪把莊子上事情已經全部處理妥,剩下的無非就是看守,她對於看守這方面很是放心,這可是專門供給皇上的吃食,要是誰嫌自己的命長,那他大可以偷懶,就目前而言,現在還沒有這種人,就是有,估計那還在娘肚子轉筋呢!
三月底,雨琪坐着馬車回到烏宅,這一走就是一個月,也不知道傾城這人哪去了,都不知道去看看她。
晚上,雨琪剛洗漱完就瞧見傾城滿面紅光的回來了,瞧着他興致勃勃,她微微詫異,連帶的她的心情也好了一些,起身上前,鼻尖處飄來一股淡淡的酒香:“你喝酒了?去哪喝的?”
他迷瞪着眼,泛紅的臉咪咪的笑着,他自打前年就沒有真真正正的開心過,可是今天卻不一樣,打着酒隔有些大舌頭的道:“呵呵,你、、你猜!”
認識他這麼長的時間,只除了小時候被爹給灌醉過一次之後再沒有見他喝多過,現在這次算是第二次,沒想到越大這刷起來的酒瘋卻也越厲害,瞧瞧拽着的自己的衣服不鬆手,就知道這酒肯定是沒少喝!
“你猜啊!快點,我、、悄悄的告訴你,這個、、人,你、、呃,你認識!”他抿嘴的傻笑,上半身已經掛着她的身上。
她像是哄着自己的孩子一樣,一邊說一邊的往牀邊拽他:“好,認識,認識。”
傾城半眯着眼睛,咧着嘴,一下子就朝着牀榻倒去,順手的把她也拽到了牀上,心滿意足的摟着她呼呼大睡。掙扎不過某人,最後在他的臂彎裡也漸漸的睡了過去,只留下一盞昏黃的燭光搖搖曳曳的晃盪着。
半夜裡,頭痛欲裂外加口乾舌燥的某人迷糊的張開了雙眼,轉眸牽着懷裡的人,輕輕的挪動了她一下,搖搖晃晃的起身,走到桌子邊上喝了一被子水,才稍微的緩解了下酒醉的不適。
回到牀榻的時候,看着牀上沒有任何防備的她,薄薄的裡衣鬆鬆垮垮的穿在她的身上,熟睡的臉龐白裡透紅,裡面粉紅色的肚兜也漏了出啦,肚兜上繡着含苞待放的百合,正如現在的她一般。
咕隆!咕隆!
有些緊張的嚥了咽口水,他鬼使身材的上前,伸出大掌,喘着粗氣,慢慢的揭開了她的衣服。隨後他的衣服也一件一件的剝落,撒了一地。
睡夢中的雨琪感覺想是鬼壓身一般,呼吸困難,掙開雙眼,見自己的身上是他,而且、、、而且他的手還、、羞澀的掙扎,怒吼,他失去理智,不給她逃脫的機會,含住她的脣,她不適的叮嚀一聲,他停在耳朵裡,猶如天籟般的聲音。淡紫色的紗帳緩緩的合上,片刻後,室內一片旖旎,春光無限。
外面的的月光此刻也嬌羞的躲到了雲層的後面,偷偷的漏出了半張臉,像是好奇的寶寶,張望的看着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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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耐的們,有想看、、、、小劇場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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