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機(三)
隨後兩個人又去了‘珍寶樓’,要說這個店,在鎮上那是沒月去一次,可是這是縣城,還是頭一次來。
雨琪直接上了三樓,因爲她知道,一樓下的都是一些金銀,二樓都是翡翠,唯有這三樓纔是好的東西。
當然這三樓也不是什麼人就能上的,她還是擡出了蘇墨這兩個字,掌櫃的又仔細的詢問了一番纔敢領他們上樓。
樓上的夥計一看是掌櫃的親自領上來,不敢怠慢,熱情的招呼。
雨琪在三樓賺了一圈,相中的一款玉手鐲,純白色的玉,裡面似乎像是有流水一樣。
“你把這手鐲拿出來我看看。”
掌櫃的起先是擰了下眉,後又舒展來開,既然能上這三樓的,想不家室肯定是差不了,依言的就把那白色的手鐲拿了出來。
雨琪輕輕的接了過來,握在手裡隱隱有着一股涼氣竄出來。
小木卻是擰了下眉:“琪兒,我感覺那塊綠色的玉,質地要比這塊白的好,你看眼。”
掌櫃的掃了櫃檯裡一眼笑道:“公子的眼光真是過人,這塊玉是軟玉,佩戴起來是冬暖夏涼。”
雨琪把手裡的那件手鐲換了回去,叫掌櫃的把那件軟玉手鐲拿了出來。
放到手上一看,邊上還有一絲金線纏繞,層層疊疊,仔細望去,卻是一朵金牡丹。
“好看,掌櫃的這手鐲叫什麼?”
“這是金絲牡丹玉手鐲。”
“多少銀子?”
“這手鐲少了一千五兩百買!”
雨琪點了點頭,這娘辛苦的小半輩子了,出了那隻銀簪還沒有什麼值錢的收拾,而這隻手鐲她當真的是喜歡,猶豫片刻,是買呢?還是買呢?
小木附身在她耳邊輕語的幾句,她笑眯眯痛快的把手鐲遞給掌櫃:“包起來,我要了。”
掌櫃起先是一愣,隨即緊忙的找了個精緻的盒子,仔細的給裝了起來。
雨琪付完銀票,高興的拉着小木又逛了起二樓,買了一些東西之後,又去了一樓,看上了幾個頭面比較好看,笑呵呵的又買了幾套,付完銀子開心的領着他出了珍寶樓。
“哎呀,沒逛夠,木頭,你說咋辦!”回頭看看珍寶樓,一臉的不捨。
小木嘴角狂抽,不知道蘇墨看到這些東西適合感概,雨琪是見不花銀子使勁的買,兩人都號稱鐵公雞,就是不知道誰會扒了誰的毛,不過看來這次,蘇墨是要大出血了,誰讓他昨晚說的,喜歡什麼就買,他出銀子!
“要是沒逛夠,咱們在接着逛?”
雨琪看了看手裡的東西,不好意思的搖頭:“還是別了,這些東西已經花了差不多三千多兩的銀子,要是再買,我、、我怕騷包會吐血。”
騷包?呵呵呵,這名字還真是適合他。
“那、、那咱們就去逛別的,不花他的銀子便是。”
雨琪看看他,點頭:“走吧。”
由於好心情,兩人幾乎是把繁華上的一條街逛了個邊,大包小包的又買了不少,吃的,穿的,用的,髮絲髮帶珠花,凡是能用的上的都買了個。
包裹男子用的發冠,玉勾,她一樣的也沒拉下,反正三千兩都花了也不少這千八百兩的,最後心一狠,就都算在了蘇墨的頭上,把剛纔的不好意思全部拋到腦後。
小木看着她買東西時樂的那般自在,笑容那般的純美,他真心的笑了,暗自發誓,他一定要做到這四國的首富,把賺來的銀子給她,讓她揮霍,自己就專心的看她笑容就行。
兩人手裡大包小包,還不算店鋪裡給送回去的,雨琪苦笑,這就是買完後的後遺症,這兩隻手外加腋下,全部是東西,走起路來像是鴨子,一搖一擺的。
小木看着她如此的難受,又替她分擔了一些,兩人緊走慢走,終於是過了小半個時辰回到了客棧。
小二一看是樓上的貴客,直接上前幫忙。
蘇墨和雨潔坐在大廳裡,一邊給雨潔講着這縣城的發展,一邊注意這門口那邊的動靜,好不容易把這兩人等回來,卻見他們兩個大包小包的。
雨潔看是姐姐跟木哥哥回來,興奮的跑了上去:“姐,我幫你拿。”
“你慢點,這可都是貴重的東西!”
“哦,放心吧,我不會弄壞。”雨潔笑着拿過了那些東西,和小二一併的送到樓上。
蘇墨淺笑的閃着那柄粉紅色的扇子,一股淡淡的香甜的風立時飄了過來。
雨琪深深的嗅了嗅,感嘆的搖頭:“還是蘇大少會享福,這扇子,嘖嘖嘖,還真是夠香的。”
“那是,這扇子可是千金難求,怎麼能不香!”說到這扇子,他還滿是自豪的道。
雨琪無語,人都有偏愛,自己認識他開始就發現他有兩個愛好,第一就是這愛穿紅色的長衫。
第二麼,便是這扇子,目前爲止,自己見過他三把扇子,看着情形恐怕還是不止這三把扇子。
“哦!對了,忘記說的。”
蘇墨蹙眉:“什麼事忘記說了?”
雨琪眨着泛着流光的眼眸道:“你昨晚不是拖話給小二,說是我喜歡什麼就買,你出銀子,當做賠罪的嗎?”
蘇墨手持扇子撐着下顎,回想着昨晚的話,貌似說過,他輕輕頷首:“恩,不錯是說過。”
雨琪鬆了口氣,伸手:“拿來吧!”
蘇墨失笑:“我還能差了你的百八十兩的?看你急的。”
“蘇大少,可不是百八十兩的哦?我這裡凡是買的東西都是有票據的。”雨琪把那一沓子票據拿出來在他眼前晃了晃。
蘇墨頓時起疑,看着她笑的奸詐,眯了眯眼睛上前接過她的銀票,一張一張的細數起來,幾兩,十幾兩,上百兩,每揭開一張他的臉就黑上一分,等看到後面那兩張上千兩的收據,他的臉比黑炭還黑。
“你小小的年紀你買什麼手鐲?買個金的就不行?”
雨琪委屈的撇嘴:“人家就是喜歡玉,怎麼,你作爲賠禮還管我買什麼。”
小木看着雨琪委屈的樣,他怒目的瞪像了蘇墨。
他傻了下,隨後回神,黑着臉尷尬的笑笑:“哪、、、哪能,你就是在買上這些,我蘇墨也是能掏的起,我一向是說話算話的人。”
“真的?那感情好,我現在就去把那件玉佛買回來,剛纔看到那玉佛要一萬三千兩,沒捨得,這回要不是蘇大少放話,我還真是捨不得買。”雨琪說着就去拉小木去買。
蘇墨的臉頓時黑上加青又加紫色,上前拽住了這位姑奶奶:“樊、、、樊小姐,這天也不早了,是不是吃過飯在去、、、。”
眼神求救的看向自家的主子,不過想來效果不大,依自家主子那寵溺的程度不加油添火都不錯了。
雨琪抿脣偷樂,沉思了片刻嘆口氣:“行吧,那就吃完飯再說。”
wωw _ttKan _c o
蘇墨微微的嘆了口氣:“銀子回頭我就給你送去。”
雨琪渾身像是充滿了力氣,臨上樓的時候交到小二送兩桶水上去。
小木走在最後,路過蘇少的身邊淡淡的道:“這銀子你自己出,不許走賬。”
蘇墨聞言風中凌亂,這都是爲了討好主子,讓主子和她多親近親近,這應該主子出銀子,可爲何到最後是自己出私房銀子?
委屈外加苦逼的跟在後面,不大一下,耳邊又傳來主子的腹語‘你要是一會不把銀票送上來,她就有理由去買那尊玉佛,至於還買不買其它的,這還真是未知數。s173言情小說吧’
蘇墨站在原地,腦子轉了彎,一想還真是這麼個裡,自己現在把銀子給了她,那她也不好意思在去買了,畢竟沒有在出一次的銀子的道理。
他心裡默默的感激主子,還是主子體恤下屬,他掉頭就走,緊忙的找賬房取銀子,片刻不等的給她送去。
王魯木微微的勾起脣角,笑着搖頭,要是自己不替小丫頭要銀子,恐怕這蘇墨還能拖上過一陣子,這樣嚇他一嚇,他給銀票也痛快。
房間裡,雨琪美滋滋的泡着澡,耳朵邊上不時傳來一聲聲的驚訝和驚呼。
雨琪秀美微挑:“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
“姐,這手鐲太漂亮了,我好喜歡。”
雨潔一驚一乍,拿着那金絲牡丹手鐲跑到了屏風後面讓她看。
“那可是孃的生辰禮,這手鐲一千五百兩,你可當心着點。”雨琪挑了上眼皮道。
雨潔睜大了眼睛:“這麼貴,我還是趕緊的放回去吧。”
轉身一步一步的走到桌子邊上,小心翼翼的又放回了精美的盒子裡。
雨琪袖長的小腿從浴桶中出來,細密的水珠從上一直流到腳下,她拿着錦帕一點一點的擦拭,直到擦乾,又換上乾淨的裡衣裡褲,纔出了屏風。
溼漉漉的頭髮披在身後,漫步的走了過去,從裡面挑出一件金絲細線捏製小巧的手鐲給她帶在了手腕上,握着她的手腕來回的看了看,感覺有些鬆弛,又給她緊了緊。
“好看嗎?”
雨潔看着手腕上的那金鐲子,喊着激動的眼淚像小雞啄米半的點頭:“喜歡,很喜歡,謝謝大姐。”
“傻瓜,哭什麼,給你買了這麼漂亮的手鐲你還哭上了,要是讓別人看去,還以爲是我欺負你了。”
雨琪伸手給她擦拭臉上的淚痕,邊擦邊說道。
“誰要是敢說我就跟她拼了。”她怒瞪着哭紅的眼,憤憤不平。
雨琪被她逗樂,寵溺的點了下她的額頭:“你呀,趕緊的去洗把臉,一會咱們就去吃晚飯。”
“恩。”她聽話的跑到臉盆旁邊伸手挑起裡盆子裡面的清水。
過了一刻鐘,小二上來把浴桶擡了出去,又添上了一個冰盆,看着一切穩妥,小二這才下樓。
蘇墨心裡默默地流淚,手裡拿着這五千兩的銀票就像是在割他的肉一般,有心想起請他們出去吃一頓,可是看看手裡的東西,撇了撇粉潤的脣,還是算了,就在這客棧裡隨便的吃點,能省一些是一些。
“呦!蘇少這是怎麼了?是不是身體不舒服?”滿懷關心的問道。
他斜視了眼鼻孔噴氣:“挺好,沒不舒服。”
她笑眯眯的道:“那就好,身體可是革命的本前,要是你這身體不好,你還拿什麼賺銀子?”
蘇墨聽完這一席話,氣急反笑:“還是樊小姐說的對,看來這身體還得愛惜些。”
這樣才能從你手裡賺更多的銀子,想想那三層的利益,和手裡的這銀票比起來還真是小巫見大巫,給了她又能怎樣,還不是羊毛出在羊身上。
相通之後,這臉上也不那麼僵硬,也掛起了以往的笑容:“哎呀,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真是仁者見仁智者見智,小生受教了。”
她丈二和尚摸弄不着頭腦,雨琪有些蒙圈,這丫的前後變化也太快了,這簡直是小孩的臉,三月的天,說變就變。
雨潔瞪着眼睛扯了下大姐的衣裙:“姐,這蘇哥哥笑的怎麼那麼、、、恩,淫蕩?”
“他一肚子的花花腸子,看見這奸笑,你就得防備着點,準沒什麼好事。”她低頭小聲的道。
蘇墨就是不用聽,看着她的脣形就知道她說的什麼,奸笑?自己笑的明明很陽光好不好。
“樊小姐,今晚蘇某請你去吃這鎮上有名的海魚,那種類繁多,而且在鎮上絕對沒有這東西。”
蘇墨相通那銀子也是從她身上賺來的,也就不拘謹這一頓飯的銀子,要是日後真成了自己的主母,也省的秋後算賬。
雨琪聽見海魚,抖動了兩下耳朵:“可是從海里打撈上來的魚?咱們國有海?”
蘇墨神秘一笑:“請吧,道了地方你就知道了。”
雨琪半信半疑,四人坐着馬車去了縣城做大的一家酒樓‘雲擱’。
下了馬車,瞧着酒樓外面的火紅燈籠從五層樓高的地方,一截一截的垂到離地三尺的地方,紅彤彤的,在看着酒樓門前人流不息,恍如白日逛街的情形,想來這酒樓裡的飯菜肯定可口,要不然也不會有這麼多的達官貴人。
“蘇少來了,裡邊請。”小二一眼就認出來前面緩步走來的蘇墨,上前緊忙的打着咋呼。
他的扇子點了點小二:“恩,眼神不錯,賞!”
小二驚喜往望外,一個勁兒彎腰道謝,臉上就是沒有菊花,也能了樂出菊花來。
他的話一落地,後面跟着的小廝從袖子裡掏出了五兩的碎銀,丟給了他。
“蘇少裡面請,樓上的雅間一直給您留着呢!”小二在前面彎腰領路,手裡攥着剛剛得來的賞錢,臉上的笑容更是可掬。
雅間一道,小二就急忙的又是上冰盆,又是倒茶,又往桌子上添了一些糕點,忙的不亦樂乎,一套活忙完之後,才站在桌邊上等待蘇少的點菜。
蘇墨拿着菜單子只是晃隨後遞給了雨琪:“你喜歡吃什麼就點。”根本就沒想着她是第一次來,能喜歡吃什麼?
好不容易能碰到海鮮,她當然不會放過,倒也不客氣伸手接了過來,菜單子上寫的菜名她都不認識是什麼才,但還好有圖片在,畫的還挺逼真,這酒店看來是下的大工夫的。
“清蒸片魚,香炒長條殼子,油炸八爪怪,海魚丸子湯,清蒸橫行霸道,爆炒小短腿,就先來這些,不夠再點。”雨琪把單子又還了回去。
小二點頭,收起那些圖冊,轉身就去安排。
雨潔聽着這些菜名都好怪,笑道:“姐,這菜名都很稀奇,裡面居然還有橫行霸道,咱們要是吃了是不是也能‘霸道’了?”
“你呀,就會胡說,‘橫行霸道’原是它長了八條腿,走起路來是橫着走的,它還有一個別名叫螃蟹!”所以這酒樓就給螃蟹起了個名叫橫行霸道。
蘇墨怔了片刻淺笑:“不錯,這東西是這樣,而且它的前面兩隻鉗子特厲害,夾住手很疼。”
雨琪抿脣樂了:“看來蘇大少也是被夾過手的,要不然不能知道的這麼詳細。”
蘇墨抽搐了下嘴角,點頭:“是被咬過,不過我卻把它的鉗子給卸下來了,看它還怎麼揚武耀威。”
雨琪眼眸一沉,失笑:“就算是你卸掉一隻,還有另一隻,照樣夾你。”
蘇墨撇了下嘴:“在卸,要是實在不行,那些爪子我全部卸掉。”
“咦~,蘇哥哥你好殘忍。”雨潔聽了渾身起雞皮疙瘩,撇着嘴道。
此時雅間的門被小二打開,一道菜一道菜擺放在桌子上。
雨潔盯着桌子上的菜,忽然指着那盤紅殼叫道:“姐,這就是橫行霸道,螃蟹。”
“恩,是。”夾了一個放在她的盤子裡。
雨琪又夾了一個放在自己的盤子裡,教身邊的妹妹怎麼吃這螃蟹。
小木也夾了個,耳朵聽着,他這邊也學着,恩!這招還真是不錯,以前吃到的肉還多。
蘇墨撇了下嘴,也照着她的說法開吃,確實肉比以前多,吃過之後這螃蟹剩下的全是殼,零零散散的擺在他的跟前。
雨潔依葫蘆畫瓢,吃的很是香甜。
雨琪吃着螃蟹還挺新鮮,雖然沒有蟹黃,個頭也不大,但在這裡能吃上這東西已經是不錯不錯的了。
小木吃完,扭頭一看,長眉微挑,好傢伙,小丫頭這吃完了的螃蟹居然還能成形,不像他們幾個,都是殼剝了一桌。
說到八爪怪,其實就是魷魚,酒樓的老闆估計是沒看見過魷魚是在海里怎麼遊的,所以就數着腿,給起了個這麼的名字。
香炒長條子,就是海蟶,只不過這裡沒有辣椒這種蔬菜,要是有配上這海蟶子也是絕美的食物。
片魚?把多寶魚形容的還挺像,確實比鯉魚扁,沒鯉魚肥厚,但是這種魚的肉質細膩,營養卻很豐富。
爆炒小短腿,就是大蝦了,誰叫蝦的腿短呢!
飯後,雨琪摸着撐到的肚子,對着一餐十分的滿意,一年的時間裡沒有吃過海鮮,今天在嚐到這海鮮,可真是意猶未盡。
“蘇大少,這跟前是不是有海?”
蘇墨優雅的拿着錦帕擦着嘴脣,聽見她的話點頭:“有,離這不遠的‘行洲’就是靠海,那裡的村民都是以打魚爲生。”
“哦,大約幾天能到?”
“要是騎快馬也就半天的時間就到,要是坐馬車,那就要一天了,而且還是不眠不休。”
雨琪點點頭,看來吃上這海鮮這東西確實費事兒,有機會去行洲一次,多買點活的海鮮放進自己空間裡,什麼時候想吃什麼時候就做,越這麼想就越想去行洲。
蘇墨瞧出了她的想法,轉了轉眼眸:“我看不如這樣,這契約反正也是後天才能籤,不行咱們騎着快馬就去,路上慢慢的騎的話,天亮怎麼也到了。”
她眼睛裡瞬間點亮了希望,隨即又黯淡下去:“我和小妹都不會騎馬。”
“哎,這有什麼的,我載着雨潔,小木載着你,這不就完了,要是在磨蹭下去,可真就不趕時間了。”
雨琪看看妹妹,小潔立馬反應了過來:“姐,別想扔下我,我也去。”
她失笑:“那蘇大少就麻煩你了。”
蘇墨高興的直搖頭:“不,不,一點都不麻煩,誰叫咱們是合作伙伴!”
他笑着把準備好的銀票遞給她:“樊小姐你收好,這是五千兩的銀票。”
雨琪不客氣的接了過來,揮手:“十分感謝蘇少的大禮,不過我也不會讓你白給的,以後有的是機會讓你賺更多的銀子!”
“哈哈哈,那我可就在這先說謝謝了。”
“不客氣。”
一行人出了酒樓,坐上馬車回到客棧,蘇墨找掌櫃的交代事情。
雨琪滿門心思想着樓上那些貴重的東西,找準時間把買來的首飾放進空間,其餘的東西就放在客棧,即便是丟,也丟不了什麼值錢的。
三人上樓,各自回房,她把買來的東西都一一分配好,叫來小潔:“你去問問木頭,咱們要帶上兩件歡喜的衣服不?”
“哦。”雨潔邁開小腿跑了出去。
把手放在哪些貴重的首飾上,心念一轉,東西已經進入了空間。
順便的又警告了小叮噹一番,卻惹來它的一陣陣怒叫。
一刻鐘後,蘇墨上了四樓,手裡拿着兩件大的披風,和一件小的,略感不好意思:“樊小姐,這、、、這客棧裡披風這裡只有這麼三件,你看、、。”
雨琪瞧了瞧,笑道:“沒關係,那兩件大的你和小木一人一件,那件粉的就給小潔。”
小木擰了下眉:“這件大的你還是披上吧,我不怕冷抗凍。”
“不要,你披着吧,我要是披上了,就邁不開腿了。”她搖頭拒絕。
客棧門口,已經備好了兩匹快馬,雨琪出來一瞧,這馬背上的毛油光鋥亮,伸手墊着腳纔夠到馬背,那背上的毛滑溜的很。
小木腳踩馬鐙一個翻身就上去了,那匹馬仰頭噴了噴氣,四蹄在原地動了動。
雨琪有些害怕的向後退了幾步,她只做過馬車,從沒騎過馬。
小木伸手:“來,別怕,我會保護你的。”
雨琪看看他,又看看已經老實下來的馬,思索片刻,走了過去,把手遞給他,沒等自己做好準備,一個眩暈,自己已經上了馬。
坐在馬背上居高臨下的看着地面,立時感覺頭暈暈的,她緊忙的閉上了眼睛,靠在身後小木的胸前。
耳邊頓時傳來柔柔的聲音:“沒事,掉不下去,你不舒服就先閉上眼睛,找找的感覺,等到不怕的時候在睜開!”
“恩。”
他懷裡的雨琪輕點了點頭。
另一匹馬上的雨潔卻和雨琪相反,坐在馬背上興奮的看着四周她有種高高在上的感覺,不時笑着回頭看像他。
蘇墨看着興奮的雨潔就頭疼,這給主子創造了兩人獨坐一匹馬,談情說愛的幾乎,可是自己載的就是笑磨人精,恨不的來個手刀劈暈了她,這樣才能消停會,只不過感想不敢做。兩匹快馬慢慢的跑在大街上,出了縣城的大門,這才放開了跑,但也不敢太多。
雨琪坐在馬背上慢慢的適應了會,感覺很暈了,才睜開丹鳳眼。
靠在他的胸前看着一閃而過的景色淺笑。
小木低頭見懷裡的雨琪張開了眼,放慢了速度,關心的問道:“怎麼樣,還暈嗎?”
“不暈,剛纔是嚇到了。”雨琪微微的離開他的胸膛,把另一條腿放在了馬的另一邊,也學着小木騎馬的姿勢。
小木環抱着她,腳底輕夾馬腹,馬兒似乎是知道主子的用意,四蹄加速往前奔跑。
耳邊的風刷刷的飛過,她擡頭眺望遠處:“木頭,你看,這夕陽真美。”
“恩,暮色暗淡,殘陽如血。”
雨琪垂眸,想了下笑了,他說話還是那樣的簡潔利落,從來不願意多說。
兩匹馬在路上奔馳着,一前一後的跟着。
太陽落山,夜幕垂簾,馬兒依舊奔跑在路上。
“木頭,你是什麼時候學會的騎馬?”
他低頭看了她一眼,抿了抿脣:“以前在縣城的學院裡學過,有騎射這門課程。”
雨琪微微的點頭,隨後靠在他的胸前,閉上了雙眼。
小木見她困了,在她的背後伸手一點,她整個人就昏睡了過去。
他停下馬,緊了緊披風,又把的腳給諾了過來,讓她面對自己,從頭到腳把她給裹嚴實了。
蘇墨也停了下馬,看着主子無微不至的照顧她,心裡微微冒着酸水。
小木擡頭望了他一眼,在看看小潔,已經睡的東倒西歪,冷聲的提醒他:“照顧好小潔,路上速度一些。”
“是,主子。”
主子發話,蘇墨不敢大意,不能說像主子照顧樊雨琪那般,但至少沒有讓她露頭露腳那般。
天微微的擦亮,雨琪悠悠的轉醒,睜開眼看向四周,發現自己躺在草地上,頭枕着小木的大腿,披風對摺,一般鋪在自己的身下,一般蓋在自己的身上,而小木卻背靠在樹上,深沉的睡着。
她輕輕的起身,把披風抖了抖,慢慢的蓋在他的身上,轉眸瞧着不遠處了妹妹,見被照顧的挺好,她頓時對蘇墨又多了一重的好感,雖然看上去比較吊兒郎當,有些紈絝不化,但人還撐得上是君子,只不過愛財而已,這也不算是毛病。小木在她起身的時候就已經醒了,只不過閉目看看她做什麼。
遠處的蘇墨見主子沒動靜,他也就懶得動,繼續裝睡。
雨琪看看附近就是一個小樹林,馬兒站在邊上吃草,不遠處便是小溪。
到了跟前發現,溪水還挺清,可惜就是沒魚。
順着小溪往上游走,看看是不是那裡的水比較深,要是有魚,早餐也就解決了。
小木不放心她裡開自己的視線,隨即也從地上站了起來。
雨琪聽見腳步聲,回頭瞧他走過來,訕訕的笑道:“是不是把你吵醒了?”
“沒有,睡的也差不多了。”
“咱們現在到哪了?還有多久才能到行洲?”
“已經到了,只不過行洲府的大門還沒開,所以咱們只能露宿在這裡。”
他把披風給她披上,領着她往裡走了半刻種,就瞧見那裡的溪水比較深,能到成人膝蓋。
小木折下一個比較粗的樹杈,把頭分開兩半,削尖,站在河邊上仔細的脫去了那雙鞋,彎起褲腳,下河叉魚。
雨琪笑着蹲在不遠處,撩起小溪的水洗臉。
雨潔沒一會的功夫也睡醒了,張開眼開着天已經亮了,揉着困頓的雙眼低頭瞅了下,發現時一條大腿,她緊忙的起身,回頭一看是蘇哥哥。
她送了口氣,蘇墨好笑的看着她:“怎麼,睡蒙了?”
雨潔不好意的吐了又吐粉舌:“忘記了。”
蘇墨站起來伸伸懶腰,伸手指了指那邊的小溪:“去洗把臉吧。”
雨潔看了看他,扭頭尋找大姐的身影,沒見到人只看見馬還在,回頭問道:“我姐呢,木哥哥呢?”
“估計是找吃的去了,一會兒回來。”
雨潔瞅着他去溪邊洗臉,她也跟着去了。
兩人洗完臉還沒有半刻中,小木和大姐一人拎着兩幾條魚走了過來。
早餐就是烤魚,不過沒有調料的魚,烤出來也是淡淡的,沒有滋味,烤了四條大魚,最後剩下兩條半魚,可見,這魚也有多難吃。
四人雙雙上馬,到了府門的時候,外面已經有不少人在排隊。
守護府門的一看時間到了,十幾人合力,把沉重的府門打開,大門吱嘎吱嘎的聲音遠遠的就傳來過來。
大門一開,守門的官兵變站在大門的兩邊,看着人羣一點一點涌入。
一進州府,蘇墨騎馬變奔着‘漁家村’而去,而不是碼頭。
快馬跑在小路上,大約半個時辰後,雨琪就聞到了一絲絲海水的問道,甚至仔細聽,還能聽得見浪的聲音。
“我們快到了是嗎?”她興奮的擡頭看向小木。
他搖搖頭:“我不知道,沒來過這裡。”
這是他的大實話,這個地方自己確實沒有來過,不過行洲的碼頭自己卻是去過。
蘇墨聽見她的問話,笑道:“快了,你看,前面那個村子就是漁村,從漁村到大海邊上那是最近的,每天潮落的時候,村民就去沙灘撿東西,好多貝殼很漂亮。”
他這麼一說,雨琪更是心癢難耐,這天氣炎熱,要是在海邊玩上一會兒的水,那準是爽死。
漁村看見有陌生人進村,他們已經見怪不怪的。
蘇墨抱着小潔下馬,跟守在村口的人不知道講了些什麼,村口那幾個壯漢上下掃描了馬上的小木的雨琪幾眼,最後點頭。
蘇墨變掏出了五兩的銀子遞了過去,幾個壯漢讓開路,他們才進村。
到了海邊,一堆的婦女,老人以及那些小孩子都遙望着海面上。
小木牽馬拉着雨琪走在沙灘上,沒一會,腳下變溼透了。
小木把鞋拖了下來,放在馬背上的包袱裡,雨琪瞧見了擰眉:“你這是幹什麼,趕緊的穿上,早上的海水涼,要不然你該生病了。”
“這鞋可是你辛苦一晚上做的,我捨不得把它弄髒。”
雨琪氣憤的同時又感到甜蜜,又勸解了兩遍,他依然自顧自的,最後無奈,只好作罷。
“船回來,大家趕緊的去呀!”這時一聲振奮人心的叫喊,大家鬨堂的跑向了海里。
沙灘上的幾人望去,卻看見一艘艘的大船正像這邊駛來,船帆慢慢的降落,依稀看見大船頭上站着人,想來那應該就是舵手。
見到第一艘的大船,後面緊跟着陸續也跟着,放眼望去,大半個海面上全是大船,也有爲數不多的小船掛在大船的後面。
大船慢慢的靠近岸邊,擱淺在水不是很深的地方,船上的人把錨拋進了海水裡,固定船隻,他們這才把船上的東西歸攏。
各自親人找到自家的大船,都急忙的拿着挑擔去裝,偌大的海邊上幾乎看不見一個是閒着的人。
“真是壯觀。”這還是她第一次看見打魚的漁民。
小木也跟着附和,這他也是頭一次見,唯獨蘇墨笑眯眯:“我跟你們講,咱們今天可是有口福了,這些海鮮比起酒樓的那些可是要美味上很多。”
“那還用你說,我這麼小就知道。”雨潔瞟了得意洋洋的他一眼。
蘇墨輕瞄了她,撇了嘴:“無趣兒。”
兩刻鐘之後,船上的人就跳了下來,男子挑着擔子,女的揹着竹樓,一點一點的淌這海水上了沙灘。
這時候,村子裡涌入了一大批的人,都在岸邊上翹首以盼。
上了岸,漁民各自找了塊地方,開始售賣自己的撈上來的東西。
岸邊的人立時涌了上來,挑選着自己想要的東西,沒一會的功夫,就開始聽見討價還價之類的,原來這些都是附近的商販,趕早來是爲了挑選新鮮的海魚,拉回去好賣。
雨琪鬆開了小木的手,挨個的轉着漁民賣海鮮的場景,走上了一圈,發現,他們居然把黑褐色的海蔘和海鰻魚挑了出來放在竹樓裡,這讓雨琪不解。
隨後上前詢問:“大哥哥,你這東西怎麼賣?”
小夥一看是個小姑娘在詢問自己,看着很是陌生,他蹙眉:“你要是想買,這東西就五文一斤,但是前提告訴你,這東西不能吃。”
不能吃?這可是上等的補品,居然說這東西不能吃?真是暴殄天物。
“那大哥哥,你把這些都賣給我吧,我五文一斤全要了。”
賣魚的小夥詫異的看她,隨後笑道:“那行,我給你撐。”
小木把馬的繮繩丟給了蘇墨,他湊到了雨琪的跟前,看着她買東西。
小夥很快的稱完,笑呵呵道:“二十三斤,一共是一百一十五文。”
雨琪把銅板數好給他,他看雨琪兩手空空,大方的就把那竹樓給了雨琪。
小木雖然不知道雨琪爲何買別人不要的東西,但他還是拎起了那二十多斤沉的東西。
蘇墨身邊放着筐剛剛搶來的橫行霸道和一大簍子小短腿,見他們過來,蘇墨領着她們三個去了附近一家的農戶。
“哎呦,蘇少也來了,真是稀客,快裡面請。”一個年級越有五十多歲的來人見蘇墨,那是眉眼生笑,樂呵呵的招呼他。
------題外話------
今天米有二更。親。麼麼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