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水仙留在東四房照顧琥珀,她爬在琥珀身邊的被窩裡。她一邊想着金七七打掉大洋的那幕,一邊不服氣的說:“她的槍法真不是吹的,特派員的槍法就更厲害了。”
琥珀平躺着身體,微笑的說:“你服人真難啊!”
“姐不服她,姐有點服特派員。”趙水仙感覺說了句心裡話,她難爲情的苦笑了一下。
琥珀有點害怕,心急的說:“你是不相中他了?”
趙水仙的眼睛立刻看見了牛漢調*戲她的那幕,她趕緊側過頭喝道:“胡說,姐不會喜歡流氓。他就是個流氓,不要臉。”
琥珀因爲喜歡牛漢,所以不討厭牛漢。“你小點聲。”琥珀小聲說:“俺們還聽姐姐的嗎?”
趙水仙果斷的說:“當然聽了,姐姐沒騙過俺們。她是個心裡做事的人,這樣的人是做大事的料。她跟俺娘一樣,俺就看不透俺娘。”
“哦,俺聽你的。”琥珀沮喪的說:“俺躺多久才能好啊!”
“姐姐說躺一個月能走路,復原要三個月。” Wшw ◆TTκan ◆C〇
“愁死人了,鬼子來了咋辦。”
“村北有個墓洞,有一里地,村裡的姑娘都躲在墓洞裡。”
琥珀從墓洞裡聯想到了死亡,她傷心的流出了眼淚說:“墓生不絕,恐夢一寒。摘人有心,命斃飛仙。”
“咦~~你會吟詩啊!”
“俺爺爺生前的時候常說這首詩,俺聽着就會背了。”
“你別害怕,特派員應該能想出對策。”
“現在都半夜了。”
“姐去看看,給你弄點花生紅棗。”趙水仙很有興趣的爬了起來。
“別呀,讓人瞧見不好。”
“怕啥,俺又不是偷人。”
琥珀忍不住笑了兩聲,她看見趙水仙下了地。她心癢癢的也想去,可是金七七叮囑過她不能亂動身體。
趙水仙披着棉襖,下身穿着白色的絲錦褲。她拖拉着棉鞋走出了房門,她看見大雪停了,她聽見了七八個男人的呼嚕聲,她轉過身關起了房門。
她輕手輕腳的摸來了隔壁的房門,她輕輕的推開了房門。她感覺男人的呼嚕聲讓她很不舒服,她小聲罵:“死豬!”
她藉着白色窗紙裡映來的光亮,能看見炕上角落裡的炕桌。她知道花生紅棗在炕桌上,她悄悄的走來了炕邊。她認定兩個男人睡的跟死豬一樣,她毫無顧忌的爬上了炕。
牛漢側着身子,看着趙水仙從他的臉前爬過。他明白趙水仙在打花生紅棗的主意,他看見趙水仙的側過了臉。他閉上了眼睛,心裡挺快樂。那個想法也在心裡動盪,激的他忘乎所以。
趙水仙把花生紅棗全裝進了棉襖兜裡,她心裡在竊竊的笑。她聽着兩個男人的呼嚕聲,輕輕的爬來了炕邊。她停了下來,笑嘻嘻的對牛漢的臉說:“笨豬啊你,你能把姑奶奶咋樣啊!”
牛漢突然伸出左手臂把爬着身體的趙水仙攬進了被窩裡,那動作像極了螳螂捕蟬。嚇的趙水仙“啊”了一聲,她趕緊閉住了嘴。如果把人們驚醒了,那她這輩子就毀了。
牛漢欣賞着趙水仙花容失色的小臉,幸災樂禍的說:“你叫啊!”
“你你你,別別別,俺俺俺…”趙水仙聽見朱二黑說話了,她慌忙把頭藏進了被子裡。
“咋這麼冷!”朱二黑迷迷糊糊的坐了起來,他看了看背對着他的牛漢。他轉過身看見房門開了,他趕緊下了地,他沒穿鞋的關起了房門,接着跑回了被窩。
在漆黑的被窩裡,趙水仙大睜着雙眼,她感受到了牛漢身體上散發的熱力,她發現牛漢的熱力想要把她徹底的融化。而她的身體萬分寒冷,她萬分抗拒牛漢的熱力。她的雙手緊緊的推着牛漢赤*裸的胸膛,她的一隻手感受到了牛漢強烈的心跳。她突感一隻大手躥進了她的肚兜裡,很快的抓住了她的奶*子。她感到一絲冷風閃電般的從她的頭頂刮到了腳底,把她刮的軟綿綿的就像一朵凋謝的花。她感覺被奶*子上的大手摺磨的遍體鱗傷,她真的好想死掉。她心痛的淚水梭灑,只能忍氣吞聲。
牛漢知道趙水仙哭了,他心裡美着呢!他既然敢這樣做,就敢娶了趙水仙。哪怕趙水仙一點不喜歡他,此刻他都要如意。他感覺趙水仙把身體崩的很緊很緊,身體上全是冷汗。他聽見朱二黑打起了呼嚕聲,忽見趙水仙露出了可憐的小臉。
“你…你…你…夠…了吧!”趙水仙低低的抽泣,從沒有如此的力不從心。她終於感受到了一個女人的渺小,也感受到了一個男人的偉大。
牛漢抱緊了懷裡的趙水仙,嚴肅的說:“你按我說的做,我就放了你。你拒絕我,我會大叫。”
趙水仙低着頭,嘴裡又抽泣又急促的喘着氣。她感覺牛漢有個硬梆梆的東西頂着她的禁地,她害怕的說:“你要咋樣啊!”
“擡起頭。”
趙水仙不敢不從,她擡起頭瞪着牛漢的雙眼。她恨他,恨死他了。
“親我一下。”牛漢笑道。
“不。”
“我叫啦。”
趙水仙趕緊用手捂住了牛漢的嘴巴,她以爲這個流氓一定會叫。
她可憐巴巴的看着他,委屈的說:“親一下就行了吧!”
她爲了早點逃離,她很快的鬆下了手,她親了一下牛漢的臉,她想要離開卻發現牛漢更用力的抱緊了她。
牛漢笑道:“你親的我滿意了就行。”
趙水仙氣憤的:“呸。”
“我叫啦!”
“別叫。”趙水仙無奈至極,皺着眉頭說:“你別拿東西頂着俺,怪癢的。”
牛漢心裡吃了一驚,認真的說:“什麼東西啊!在哪兒啊!”
“是你的東西,在這。”趙水仙積極的伸來手摸住了它,忽然失聲驚叫:“呀!”她立刻明白了那是啥,她差點嚇的暈過去。她把頭埋在了牛漢的下巴里,全身不停的發抖。
牛漢扯起被子矇住了頭,溫柔的說:“你早是我的女人了,嫁給我。”
趙水仙豈能嫁給一個搞大十個女人肚子的大流氓,她氣憤的小聲說:“你到底想咋樣,痛快點。”她感覺一隻大手抓住了她的褲腰,她趕緊用雙手抓住了這隻大手。那是她的禁地,可她不瞭解禁地的妙用。
她咬牙切齒的說:“俺咬舌自盡。”她的雙手緊緊的抓着這隻大手,她聽見牛漢說:“讓我親的滿意了,我放你走。”
“真的?”
“真的。”
“俺不會懷孩子吧!”趙水仙很害怕。
“不會。”牛漢很想笑。
趙水仙只想趕緊趕緊的逃離,只要不讓別人知道就沒事。她擡起頭髮現一雙明亮的眼睛壓了下來,她閉起眼睛一動不動的讓他咬住了嘴。
“別,舌頭…”
“我叫了啊!”
“你壞死了,只許你摸我上邊。”
“我怎麼親你,你要怎麼親我。”
“真麻煩。”她發現牛漢的手不老實了,她使勁的咬了一下嘴裡的舌頭。
牛漢疼的猛抽涼氣,嘴裡發出嘶嘶的聲音。
“該!”趙水仙特解恨的笑了笑。
牛漢溫柔的說:“你嫁給我,我會讓你幸福。”
趙水仙害怕牛漢纏着她不放,央求:“夠了吧!琥珀還等着俺呢!被發現了,俺倆都沒好。”她威脅着牛漢,接着說:“這次算俺倒黴,再沒下次了。”
“絕對不行。”牛漢又親了一下趙水仙的柔*脣。
趙水仙無奈的說:“別沒完沒了。”
牛漢壞笑的說:“是你闖進了我的房間,被人發現了慘的是你。”
趙水仙氣憤的說:“你是流氓,呸。”
牛漢笑道:“你每天夜裡來找我,不然我把這事傳遍村裡。”
“你!”
“我說到做到。”
趙水仙靈機一動,笑道:“俺和姐姐住在一起,被姐姐發現了你也會死。”
“我不怕死。”牛漢狠狠的親住了趙水仙的小嘴。
趙水仙本打算忍了這次,可發現牛漢不會放過她。她起了堅定的殺意,只有殺掉牛漢才能保住她的貞潔名聲。
“姐,咋纔回來?”琥珀聽見門響了。
金七七關起房門,笑道:“你想姐了呀!”
“嗯,是了。”琥珀趕緊改口。
“姐不放心你。”金七七摸着黑的走來了炕邊,其實她一個人害怕黑夜。她發現一個被窩裡是空的,她當即想到了什麼。
“水仙去哪裡了?”她生氣的說。
“她去茅房了。”琥珀的話音未落,趙水仙推開了房門。“七姐來了。”琥珀善意的提醒,她不會去想趙水仙和牛漢發生了什麼事。
趙水仙淡定的說:“這麼晚了姐姐還沒睡啊!”
“你去茅房了。”金七七是從茅房來到了這裡。
“是了,快睡吧。”趙水仙敷衍的說。
金七七猜準趙水仙是從牛漢的房間回來,因爲她親眼目睹了牛漢親吻趙水仙,所以她很害怕趙水仙站在了牛漢那一邊,不過有朱二黑在他們不可能不揹人吧!可是,朱二黑和他們是一個鼻孔出氣。她和趙水仙睡在了一個被窩,她在猜疑趙水仙和牛漢之間的關係。
趙水仙難以入睡,眼淚漫漫,她正被傳統道德逼着她想盡快殺掉牛漢,她無法忘掉被牛漢調*戲的事情。畢竟牛漢是她人生中的第一個男人,她心裡再痛再恨都無法拋開這個事實。
琥珀也難以入睡,她愁眉不展的看着窗外。她不怕被鬼子殺死,她怕嫁給朱二黑。爲什麼她喜歡的男人是個流*氓呢,這是她最愁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