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傅濤狠狠的朝着這個金髮碧眼的鵝國籍女服務員威脅的時候,她竟然從傅濤那雙血紅的雙目中看到了死神猙獰的模樣,只見這個女服務員連忙擺手,表示不敢了,傅濤的手才稍微鬆了鬆。
“說,昨天晚上,這裡發生了什麼?”
“昨天晚上?這裡每天晚上都發生很多事,誰記得?”
她雖然被捏着脖子,聲音沙啞,可卻依舊一副趾高氣揚的樣子,畢竟眼前的亞裔模樣的年輕人,雖然說着鵝國語言,但是那濃重的龍國口音,卻已經暴露了傅濤的身法,而這個服務員敢確定,傅濤作爲一個龍國人,絕不敢隨意在鵝國殺死任何一個鵝國公民。
“你信不信,我現在捏死你跟捏死一隻螞蟻,沒有任何區別。”
傅濤見這個鵝國籍女服務員跟自己耍花腔,那剛剛鬆開的手直接再次掐緊,這個女服務員立即感覺自己的喉嚨像是被一根鋼筋死死纏住一般,讓她喘不出一口氣,這一次,他真的敢確定,眼前的這個龍國年輕人,一定會殺了他。
其實也真不能怪這服務員這麼說,畢竟這棟樓裡每天的黑市交易,違法活動那真是數不勝數的。
“咯咯·········”
只見這個女服務員一邊喉嚨裡發出咯咯的聲音,一邊拼命的拍打着傅濤掐住他脖子的右手,彷彿是在求饒道:大爺,快放手,我說,我立刻說。
傅濤看着這個女服務員的反應,他那掐着對方脖子的手立即鬆了鬆,只見這個女服務員一邊咳嗽着,一邊喘着粗氣立即開口,生怕眼前這個瘋子再掐自己,只聽這個女服務員用幾乎被掐得沙啞的聲音說道:
“我想起來了,你說的是博耶夫少爺他們昨晚在這兒說的事嗎?你早說呀,至於這麼不憐香惜玉嗎?我又不是不告訴你!”
雖然這個女服務員被傅濤掐得差點送命,但是此刻他所表現出來的嫵媚和女人對男人的誘惑,竟然讓傅濤眼皮一陣狂跳,就像是受到了禁果吸引一般,而這一切,也足以證明這莫斯城酒店的人是多麼不一般。
“行啦!”傅濤見對方開始用手撫摸自己的手背,他瞬間感覺渾身有千萬只毛毛蟲在爬一般,讓他渾身直起雞皮疙瘩,索性鬆手,將這女子仍在一邊,繼續問道:
“到底怎麼回事,說清楚,不然我現在就殺了你!”
此刻傅濤已經可以確定,這個博耶夫家族的少爺,就是殘害歐陽慧的其中之一,但是依照歐陽慧所說,應該還有其他人,所以他必須問出所有人來。
“嘿嘿!其實我們家少爺是個好孩子,有爲青年,昨天晚上只是幫他的四個朋友開個房間而已·········”
這個女服務員見自己的手段有些起色,立即準備繼續實施,可就在他伸出自己的纖纖玉手,透過那高開叉的裙子,準備掀起裙簾,露出自己大腿根的時候,他的動作竟然在那一瞬間徹底僵硬了。
此刻他感覺整個手臂就像是被攔腰截斷一般,眼睜睜的看着自己的肩膀上,鮮血汩汩的往外冒着,而在這傷口處,正插着一把漆黑刃面的匕首,這把匕首的手柄上,雕刻了一條栩栩如生的金龍。
“啊···········”
就在這個女服務員剛剛準備叫出聲的那一刻,傅濤猛地抽出匕首,直接抵在他的喉嚨口道:
“閉嘴,我沒耐心看你****,再叫我讓你這輩子都出不了聲,快說,除了你家少爺,還有誰?”
傅濤根本不在乎他之前說的誰是主謀的問題,畢竟此刻在他的眼中,任何涉及到此事中的人,都得死在他手中這把龍鱗匕之下,否則,他天字一號的威名豈不是真的如他離開龍鱗衛一樣,徹底銷聲匿跡?
“是·········是我家·······我家少爺的四個朋友,·········他們········他們天天·········天天都在一起·······”
這個女服務員此刻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雖然他是鵝國人,是傳說中被譽爲戰鬥民族的人,但畢竟還是一個弱女子,尤其是在面對傅濤這種,手下根本沒有男女老弱之分的魔鬼手下,能夠活命已經是上帝憐憫了。
而當傅濤聽到這句話的時候,他的目的其實已經達成,既然知道這個幾個畜生天天都在一起,他們他正好找這些傢伙,把賬統一算算清楚。
就在這個服務員因爲肩膀的疼痛而齜牙咧嘴,強忍着痛苦,將所有的宣泄壓抑在喉嚨口的那一瞬間,傅濤竟然已經從他的視野中無聲無息的消失了,只留下一閃敞開的窗戶,那窗簾就像是在風中搖曳的枯葉一般,隨風擺動,而這個服務員一邊強忍着肩膀的疼痛,一邊掏出對講機,按下通話鍵道:
“喂,經理,在嗎?剛剛有個龍國人找我,問我昨晚少爺他們帶來的那個女的事情,估計······”
還沒等這個女服務員說完,他突然感覺自己的身後一陣陰森,彷彿有一隻嗜血的眼神死死的盯着他,讓他在恐懼下不由自主的回頭。
但是當他回頭的那一剎那,這個女服務員被嚇得“啊”的大叫起來,只見剛剛明明已經離開的傅濤,此刻竟然直直的站在他的身後,跟鬼魅似的,無聲無息,彷彿從未離開過一般,那死死盯着女服務員的眼神,就像是一隻憤怒的,發現叛徒的狼王一般。
“怎麼·······怎麼可能········你明明已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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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只聽一聲清脆的拍擊聲,傅濤的手掌已經從這個女服務員的額頭收了回來,而這個女服務員也在這一聲清脆的拍擊聲下應聲而倒,但是這個女服務員的七竅,鮮血卻如開閘的流水一般,嘩嘩的流着。
如果此刻有個腦科一聲吧這個女服務員的腦袋破開,他會發現,這個女服務員的腦袋裡,除了那完整的頭顱骨架之外,他腦袋裡的一切,都已經混淆得如同一堆爛泥,如果此刻有一個龍國武者的內行在,一眼便能看出,這個女子是被一個內家功夫高手一掌擊斃的。
“喜歡自作聰明的人,從來沒有好下場!”
傅濤看着地上女服務員的屍體,嘴角微微一咧,露出一絲不屑,彷彿這不屑捎帶將他內心擠壓已久的憤怒和委屈也一併激發了出來。
“喂··········喂············”
就在這時,地上那隻對講機裡,不聽的發出同一個男子的呼喊聲,很顯然,這個人就是剛剛女服務員口中的經理,傅濤毫不猶豫的撿起地上的對講機,按下通話鍵,喃喃的說道:
“告訴你們的花花大少,就說他傅濤爺爺我來取他狗命了,讓他洗乾淨脖子等着······”
“啪········”
就在傅濤的話音剛落,他那握着對講機的右手猛然一緊,那對講機立即如碎片一般散落一地。
這可是軍用高性能防爆對講機,甚至還具有防彈功能的,可見這傅濤手上功夫不簡單,就憑那一掌直接就拍死了那個女服務員的功力,幾乎已經預兆了博耶夫他們的死亡慘象。
“吱吱·········”
而對講機的另一頭,那個被女服務員稱呼爲經歷的傢伙,手中對講機發出頻率波段被掐斷時產生的噪音,這一幕,讓他不由得皺起了眉頭,雖然他的年紀已經將近五十,但作爲博耶夫家族的心腹,一隻幫助博耶夫家族掌管着這莫斯城酒店的一切,所以,他毫不猶豫的通知了他的少爺。
而在博耶夫他們收到僕人傳來的消息時,也許是做賊心虛,也許是怕死,總之,他們找來了近百人的保鏢團,裡三層外三層的包圍着自己,而這五人在博耶夫的私人別墅裡,依舊花天酒地。
雖然這一百人裡,也有一些是軍人出身,有的甚至還是拳擊散打教練,不過放在那兒抵擋一般的黑社會尋仇,那確實是綽綽有餘,可惜,對面來的人士傅濤:天字一號。
這些沒有見識的畜生,如果說欺負個人還行,但輪到保衛工作,哪裡比得上出身龍鱗衛的天字一號傅濤?所謂的銅牆鐵壁,只是自以爲是罷了,只能說他頭髮長見識短,是沒見過啥叫真正的“銅牆鐵壁”,而他們現在所做的一切,只不過是小混混纔有的所謂中看不中用的奇葩派對而已!
其實博耶夫在接到了那個經理的電話後,還是比較淡定的,畢竟在這偌大的莫斯城裡,要他命的人數不勝數,可最後誰成功過,放黑槍?老子有防彈背心,還有保鏢替老子擋子彈;暗殺?我博耶夫別墅周圍十公里內,別說是你殺手,就是隻蚊子也別想靠近;利用體制、重金壓制?老子家裡要權有權要錢有錢。